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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你不是说过,当初我能狠一狠心就不必嫁过来的话,还有,韩江那里。”
周蕊吃葡萄的动作停了下,“鸢姐姐,你该不会是现在想通了吧?我就说今天看你不大对劲呢,你又见过四王爷了?他怎么说?”
原来周蕊果然是知道的,安鸢放下心来,“四王爷哪儿是那么容易见的啊,好了还是说你吧,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中意的?你若不好意思跟小姑姑说那你跟我说,我帮你。”
周蕊抿了抿嘴唇装听不到,继续吃葡萄。
☆、出事了
没两日便传出了韩江和周蕊定亲的消息,婚期排在了秋天。安鸢心底松了口气,她到底为四王爷做了件事情。
周蕊来了韩家没两天就和韩江订了亲,不得不让人怀疑安鸢在其中是起了什么作用。韩溏这支已经是跟了八王爷的,而三老太太那边在外人看来倾向不明,不知道这周家和韩家突然的联姻是不是代表着什么。老太太和大太太、二太太都明里暗里地把安鸢叫去问了几句,安鸢一概以不知道答了。
安鸢本以为在这件婚事上最激动的应该属韩溏,可没想到他倒是最冷静的,连问都没问过。安鸢心里没底,在吃饭的时候主动提了提,韩溏恩了声让她自己准备贺礼就好,再不说其他。
韩家没什么异议了,四王爷倒是就这婚事给了安鸢个彩头,并约了秋天二人再去山里。有了盼头,在韩家的日子安鸢倒不觉得有多难过了。
无所事事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立了秋衿哥儿上宗学去了,更无聊的安鸢便整日里窝在厨房研究各种点心面食,顺便试验做些现代的吃食。
一日午后,安鸢正在试吃刚出笼的小点心,于妈突然跌跌撞撞跑进厨房凑近她道,“二奶奶,濮阳家出事了。”
“什么?走回屋说,”回了屋安鸢将人都遣了出去,又派了芙蓉守着门口才道,“于妈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仆妇也说不好,只是方才周大小姐派丫鬟来找仆妇传了个话,让仆妇这么告诉二奶奶。”
小蕊派来的人?她不是在家里吗?什么时候又去濮阳家了?安鸢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来转去,想不通小蕊为什么派个丫鬟来又不说明到底是什么事儿。难道是她不方便说的,或者是她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还是说情况太紧急她来不及交代丫鬟?不应该啊,若濮阳家出了事韩家不可能没动作,韩溏也不会一声都不吭的。
始终想不通是为什么,安鸢思量了下决定派于妈走一趟,“于妈,去把刚出锅的点心装一些,再拿上一些药材,你亲自回趟濮阳府,就说是我派你回去请安的,问问老太爷的痰症好些了没有。你机灵着点,打听清楚了马上回来。”
于妈从未见安鸢的神色这么严肃,应了声是急急走了。
从日中等到月亮初升于妈还没回来,按理说于妈晓得轻重,知道安鸢等着呢,打听到了消息就会马上回来的啊。这天都黑了她还没回来,难不成濮阳家真是出事了?
夜已透凉,木棉拿了件披风给倚门翘盼的安鸢,“二奶奶进屋里等吧,说不定是看天色太晚了留她在那边住一晚呢!”
“于妈知道我等着,不会的!”安鸢心里烦,将那披风扯下来又丢到椅子上,“木棉,你说濮阳家会出什么事?小蕊那话是个什么意思?”
“濮阳家家大业大能出什么事?再说了,若濮阳家真出什么事的话二爷岂不早来找二奶奶了?”
“韩溏?”安鸢想了想猛地一拍桌子,“对啊,以往这时候韩溏早回来吃饭了,可今儿到现在还没来,难不成是真出事了?木棉,你快让人去前边问问看二爷回来了没有?快去!”
木棉看她那着急的样子知道劝也没用,只得找了莲子去前边问,过了会儿锥儿回话说二爷半下午的时候跟着老爷走了,不知上哪儿去了。
不知道是站久了还是吓的,安鸢跌坐在椅子上手脚微抖。韩楠把韩溏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下人们又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一定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事情。难道是和八王爷有关?
八王爷?韩家?濮阳家?四王爷?安鸢越想脸色越黑,就差点哭出来。
直到戌末,外边才道,“二奶奶,于妈回来了。”
“快,快让她进来,”等于妈一进门,安鸢就忙拉着她,“于妈你怎么才回来,濮阳家是不是出事了?”
“二奶奶啊,”于妈一下哭出来,跪在她脚边道,“仆妇说了二奶奶可别着急。”
“好好好,我不急,你快说啊,你快说!”
“仆妇去的时候倒没什么异常,老太太听说二奶奶派仆妇回去问安,还专门把仆妇叫去问了二奶奶身子可好些了,还说了好一会儿话又留了饭,仆妇知道二奶奶在家里担心着就辞了饭要回来,哪知刚出二门就见外面乱糟糟的,听说是家里的铺子被封了,老爷也被官府的拿了。”
安鸢急道,“那老太太和老太爷也知道了?老太爷那病刚好点,可受不了吓!”
“这点太太也是知道的,当即警告下人不准把这事儿告诉后面老太太和老太爷,又急急忙忙让涵大少爷去找文二爷和二老太爷想法子去了。”
“这佘六娘关键时刻倒是会办事!”安鸢松了口气,让于妈先下去吃了饭歇着。
幸好,幸好只是封铺子抓人那么简单。濮阳安鸢知道濮阳明烨在商场一向是广结朋友,若只是因为店铺的问题倒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一些买卖纠纷吧,过几天找个人使点钱就好了。
其实安鸢对那个所谓的娘家本就没多少感情,自打上次木棉被伤那事儿后,她对濮阳家更是没什么想法,若不是那好歹是她名义上的娘家,她一定早把他们列入往来黑名单了。她这次之所以这么急完全是因为濮阳老太太和濮阳老太爷。在濮阳安鸢留给她的记忆里,若不是因为这两个老人的庇护,她怎么能好好的长大嫁人呢!所以现在就算濮阳安鸢不在了,她也得替她照顾好二位老人,让他们安度万年。
想通了,安鸢才发觉好饿,忙让木棉上了饭几下吃了。刚准备上床睡觉外面就报韩溏回来了,安鸢见怪不怪,在梳妆台前边梳头发边道,“二爷这么晚了还过来?”
韩溏在她身后站了好一会儿,突然俯□子从后边抱住她,什么话也没说。安鸢觉得奇怪,不禁自镜中多看了他两眼,竟见他眉角似有血痕,“二爷你这脸是怎么啦?芙蓉,快把那药箱拿来。”
那伤口有点像是碰伤的,安鸢给他擦了药才道,“二爷打架了?又跟谁争风吃醋啊?难得啊,冲冠一怒为红颜。”
“哈哈,”韩溏突然笑了,“是啊,冲冠一怒为红颜!”说完头也不回出了门,落寞的背影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中。安鸢翻个白眼滚上床,让木棉去收拾那药箱。
☆、四王爷
哪知道,本以为已经没事的安鸢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了大太太病了的消息,她急忙过去探病,见大太太双目红肿躺在床上,李氏和韩湖都守在床边。
安鸢有点不知所措,“大太太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呢!”
李氏瞟了安鸢一眼,道,“褍哥儿大概快醒了,我去看看他。”
韩湖点点头挥手把其他人都一起遣了出去,安鸢看着更奇怪了,坐到床边拉了大太太的手道,“姑姑怎么啦,前儿见着还好好的呢!湖哥,大夫来看过了吗,怎么说?”
“哎,”韩湖摇摇头又叹口气,“安鸢啊,湖哥跟你说点事儿,你只听着就好。你是嫁出来的女儿,娘家就算有什么事儿也牵扯不到你,你放宽心好好呆着。”
听韩湖这么一说大太太又哭起来,安鸢忙拿帕子给她擦了眼泪道,“湖哥你可别吓我,若你要说的是濮阳家封铺子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大太太也别太着急,濮阳家铺子这么多,难免有那不会做事的掌柜伙计得罪人的,等过两天就没事了。”
“安鸢啊,这次不止是封铺子这么简单啊!”大太太挣扎着让安鸢扶她起来在床头靠着,边哭边道,“你爹现在可还没消息呢,只怕。”
“这铺子出了事儿,衙门自然得找东家,爹不过是去衙门里配合调查的,有什么,大姑姑你别太担心了,瞧眼睛都哭肿了。”
大太太眼泪婆娑地望向韩湖,韩湖道,“安鸢,最近溏弟不是都在你那边歇的吗,昨晚他没跟你说?”
“昨晚他半夜才回来,不知道在哪里打了架呢,脾气还大得很,一句话不对就甩手走人了,我哪儿知道他在哪里歇的!”
“你,你啊!”韩湖恨铁不成钢地又叹口气,“溏弟以前是荒唐,可要说到昨天的事儿,哼,这世间大部分男人只怕都做不到他那样!他那伤哪儿是和别人打架打的啊,分明是二老爷拿杯子砸的。”
“二、二老爷砸的?吃喝嫖赌抽他不是常做么,二老爷这次怎么又为个女人砸他?”
韩湖糊涂了,“你在说什么?”
“他眉间那伤不是因为和别人抢女人打架打的吗?”
“什么打架,我方才都说了是二老爷砸的,你怎么还听不明白!”
安鸢看了看韩湖,又看了看大太太,“湖哥,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二爷那伤和濮阳家有关系吧?”
“你总算是想明白了!”韩湖长舒口气道,“昨儿下午五城兵马司突然带人封了濮阳家的所有铺子,又把舅舅抓走了。八王爷见事不好让溏弟立马休了你,可溏弟执意不从,二老爷一怒之下才拿杯子砸了他的。”
“湖哥,我有点听不明白了。为什么是五城兵马司抓的人?我父亲不过一介商贾,要抓他不也应该是顺天府吗?五城兵马司什么时候管上老百姓之间的官司了?”
“你还没听明白吗?外边的人谁不知道濮阳家和八王爷交厚,顺天府敢去封铺抓人么?”
“你是说,这不是单纯的买卖纠纷?你方才说是八王爷让二爷休了我,难道是?”安鸢突然猛摇头,“不可能是四王爷,绝对不可能!”
韩湖差异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想到四王爷?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八王爷的人,也知道你们一直在密谋什么。湖哥你告诉我,这次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韩湖听她的口气她果然是知道些事情的,他以为是韩溏说的,便不介意把其他的事情一并告诉她,“皇上自今年开春后身子老是时好时坏,现朝堂上就四王爷和八王爷有能力争储君之位,他们岂有不动作之理?先前八王爷让四王爷损失了一将,四王爷这次不过是投桃报李要斩断八王爷的左膀右臂罢了。没了濮阳家和韩家的财力支持,八王爷的夺嫡之路会走得更艰难些。”
豆大的泪珠止不住打在裙上,晕成一个个小圆点。安鸢哆嗦着嘴唇哭道,“所以,这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