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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一开门,看到计算机前的女儿,劈头盖脸便开骂。
“黎梨,你这个死丫头,都是你,害的老娘今天丢那么大的人!”
黎梨看着只有十五六岁,并不似一般富家千金,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而是整个素颜朝天。长相也是娃娃脸,很是讨喜,只是要忽略她眸中不时流露出的狡黠。
“哎呦喂,我的‘老’娘唉!这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惹您老生气啦?女儿我帮您揍她去。”
听到女儿居然敢说自己老,黎夫人也顾不得生气啦~!急声道:
“你个死丫头,我哪儿老啦?啊?谁说我老?”
边说黎夫人还便急匆匆跑到镜子前左照右照,那急切的样子,仿若要去会情人的青春美少女。就连黎梨看着这样的母亲,也是偷笑不已。却还是一本正经保证道:
“不老,不老,谁敢说我的粉嫩娘亲老?”
听女儿如此说,黎夫人才大大松了口气。虽然黎家男人向来寡情,只把时间投入到自己事业中,不会在外边搞三搞四,但毕竟她家现在不在族内,谁知道会不会变?
就如老天的变脸水平般,黎夫人黑下去的脸,瞬间阴转晴。哼哼道:
“这还差不多。不对!别想糊弄老……不是,别想糊弄我。谁告诉你那个温蓉很穷的?”
“电视上都这样啊!~先别管那些,说说今天见面的具体情况。”
于是,黎夫人将温蓉的话,一字不落的讲给女儿听。而那边的黎梨听到这些,离开拍案而起,急声道:
“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嘛!不应该啊!妈,您是不是听错啦?”
女儿居然敢怀疑她的记忆力?她可还没到更年期,黎夫人再次变脸,怒斥女儿:
“听错什么?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气死我啦!你这个死丫头!”
而这边的黎梨却并未理会母亲的间歇性神经,而是挠挠头喃喃道:
“不对啊!难道我的剧本写错啦?看来还得改啊!不知道这样没有侮辱到女主的情节,会不会吸引人呢?这个温蓉也是,你就按我排的剧本走会怎么样嘛!偏要搞什么特立独行。害我剧本还得走!嗯!接下来,要不要我这个坏妹妹也出场怒骂女主,然后,再给哥哥安排个富家千金什么的?”
温蓉离开后,便把此事抛诸脑后,这些,不过是她无趣生活中的一点调味罢啦!不值一提。她从未想过与这些豪门贵胄的子女有所牵扯。
当你自己能力或者势力不足以与对方匹配时,就妄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门当户对或许会阻碍如‘梁祝’般美好的爱情。但‘商人重利轻离别’这话并非空穴来风。政商两界的子女,少有将爱情视为生命的人。
他们大多活的现实,爱情于他们而言,不过是餐后甜点。愿意用优厚的条件去吸引,以大量的金钱去砸去,或者只许以甜言蜜语,但……让他们将爱情持续一生,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样的情况下,在当下,被爱女子或许还会幸福,但……一旦对方腻了厌了,你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到时即使咒骂天理不公,或对方仗势欺人也无济于事。谁让你找的就是势大之人?爱情,只有在对等的情况下,才会幸福,才会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生活出现。
飞上枝头的麻雀,即使披上凤凰的外衣,小火一熏,也就原形毕露啦!
或许,有些飞蛾愿意扑火,那就要做好被烧死的准备。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这点家底,这点能力,放在底层社会,那是极为了不起的存在,但在那些真正的豪门贵胄眼中,也不过是的一句‘还可以’的赞誉就不错了。
而之所以有此赞美,也不过是自己年纪尚幼,起点太低,人家看到了足够的发展前景,至于发展起来与否,还得由时间来佐证,毕竟半路夭折的天才实在太多。
可以说,重生后的温蓉,比之他人几乎没任何优势可言,唯一可称道的,便是早早便拥有一颗看透尘世,参透世间本质的心。
有时候,智慧不过是经验的积累罢啦!这也是为什么智者这个称号,往往会放在长者身上的根本原因。
当然,向母亲与教授的情况又另当别论。毕竟教授并非政商两届的人,这样的话,即使将来有什么纠纷,温蓉至少还有能力保护母亲,这……才是温蓉同意母亲与教授在一起的根本原因。
若教授换成一个权势极高之人,那么除非自己拥有相同的能量,否则,温蓉宁愿母亲孤独一生,也绝对会阻止他们在一起。
父亲草根一个,还能给母亲带来如此大伤害,要是再找一个品性不好的势大之人,母亲要面临的可就不只是‘伤心’这个‘浪漫’的词啦!
不过经此一事,或许温蓉不会迁怒于黎宇轩,但与其保持距离,却也是必然啦!一个连交朋友都会被家人干涉且侮辱的男人,温蓉是从内心看不起的。
当你的家人会肆意侮辱你的朋友或恋人时,她首先侮辱的,其实恰恰就是你本人。
说她势力也好,还是其他什么,温蓉需要的朋友与伙伴,就只能是足够强大的人。之种强大,并不特指能力,而是要有一颗强大的心。
对黎宇轩,温蓉因为交情并不深,所以会断的彻底,但如果此人换成黎霄,则另当别论,她至少会留给对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温蓉……我……我……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事儿会给你带来如此大困扰。”
这是南山约温蓉见面后的开场白。对此,温蓉只淡淡一笑,道:
“放下,我不会迁怒到你身上。不过,黎少借我的钱麻烦你帮我要一下,另外,有他在的地方,麻烦你说一声,我会自动绕道。”
听她如此说,南山怔怔抬头。喃喃道:
“你……你……这……这……”
仿佛解惑般,温蓉续道:
“我温蓉从不怕事儿,但也不希望因为什么阿猫阿狗,就随意招惹自己目前还无法应付的敌人。”
南山怔怔道: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阿姨……她……她只是嘴毒了些。”
南山无法相信,为了朋友,在十岁时,就敢与当地势力大佬鱼死网破的少女,为什么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退缩?
“我很忙,没空去应付那些无聊的女人。所以,凡是会惹来不必要麻烦的人或事儿,我一般都会敬而远之。”
仿若会读心术般,温蓉轻轻的为南山解惑。
南山疑惑道:
“就只有这么简单?”
温蓉肯定点头,淡道:
“恩!就这么简单!还有,我并不想与国内那些豪门千金少爷有所勾扯,与你们是完全的战友情,别的人……还是不要出现在我身边的好。”
谁说温蓉勤快的?为了一点点麻烦,居然就这样把一个大活人推出自己的世界之外,这……这……这也太懒了吧!
回答住处,除了忙着积极准备基金事宜,温荣把在京都其他事情统统抛诸脑后。明年就是2003年,也就是Z国的灾难年,关于**,温蓉大部分的记忆,都只是口罩、洗手液和隔离,SARS那奇快的传播速度和超高的死亡率,也使得温蓉记忆犹新。
但前世的她,不过是个平头百姓,对于SARS最终如何治愈,还真不很清楚。病因、以及最后如何治愈也是一知半解。
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最后的最后,中欧科学家2005年6月9日在杭州结束的“中国—欧盟**诊断及病毒研究”项目学术年会上公布的:
目前已经找到治疗方法,中国和欧盟科学家联手,成功找到了15种能有效杀灭**病毒的化合物,为合成**治疗药物提供了新方法。
可具体问题依然是一知半解,至于人们传说的,一会儿是**型肺炎,一会儿又是什么冠状病毒等,更是道听途说的东西。
温蓉好想发挥一下重生女的金手指功效,将这一病毒扼杀在摇篮里。但……前世过低的社会背景,使得她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还有一个,便是于2002年11月出现在广东佛山的病患,好像姓黄,这个人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的手发病例,然后迅速形成流行态势。
2002年11月-2003年8月5日,29个国家报告临床诊断病例病例8422例,死亡916例。报告病例的平均死亡率为9。3,。
或许,自己可以能做的,就是现在先让妹妹在卫生方面,及强效洗手液、杀菌性较强的口罩手套等方面做准备,以免国内到时被打个措手不及。
至于治疗,只能等首发病例传出时,再想办法啦!这些,就得与黎霄商量啦!
想起这个男人,温蓉不由头痛,本来以为,他只是个性格坚毅的普通孤儿,即使看着神秘,也不过是因为不爱说话,而有的错觉。
可是,他将世界上几乎所有医生都素手无策的植物人医治好,却是毋庸置疑的。那么,他的医术从何而来?绝不可能是医学院等正规途径。
算了,不想这些,反正……反正也没什么关系,自己只要提前询问他,让他帮着介绍些对传染病有研究的医学专家就成。
还有一点,前世的自己,正是因为**,使得考试科目由六门降为三门,才最终考到重点高中。而……高二……与孙亚军的相遇,则是父亲开店之后。
或许,有些事情……早了早好吧!
------题外话------
前一章文有改动,所以,多出的内容放到这一章。现在都是修文。
第一百零四章 不和谐运动之换郎
与孙亚军的相识,很自然。他是温文厂里的工人,长的不错,很勤快。起初,温蓉并不如何将其放在眼里,只觉气质太差。
后来,他成了父亲厂里技术骨干,而温蓉,则负责厂里对外业务的联系,两人很自然的经常合作。
但,温蓉习惯性的将其忽视。后来外出途中,温蓉因长时间高强度工作,常常在车上睡着,每次醒来,都看到肩上的男士外衣。
孙亚军自小父母离异,属于爹不疼娘不爱的情况,身上也并没什么钱。在温文厂里赚得的钱,也全部被迫偿还他父亲欠下的外债啦!
一次阳光明媚的午后,当男子将他身上仅有的两元钱,买下温蓉最爱吃的玉米糖时,温蓉感动了。
爱做梦的年纪,一切,都会想的很浪漫。
就这样,两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不到半年,便开始论及婚嫁,温文为了留住这个技术骨干,也很是乐见其成。
谁想,两人刚订婚,孙亚军的暴虐性格便渐渐显露。第一次提出分手,他出去买下一瓶浓度极高的二锅头,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次性灌下大半瓶。
然后,将厂里对外营业门市部的大玻璃,一拳头轰烂一个大窟窿。至此,却还不罢休,边吵闹,便径自向马路中央走去,扬言要为爱殉情。
在温文及其他几位工友的极力拉扯下,才最终回转。然后,借着酒劲,呼呼大睡。被感动的年轻少女,则伺候了酒醉的男友一夜。
也是从这一次开始,每当怯懦温顺的温蓉受不了脾气暴虐的男友,想要分手,类似的戏码,便要上演一次。
直到……有了孩子,温蓉开始安心的决定跟他过一辈子,两人也顺利领到了结婚证。
只是,婚后的男子,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直到……温文拆穿他挪用公款,盗用厂里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