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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皱了眉,也无法发作,沉了沉气,问他,“解气了么?”
那表情,像是对着无理取闹的孩子,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
楼下Gigi等在车里,见老板出来了,赶紧下车开车门。
顾远钧上车往车座上一靠,疼得拧了下眉,想必宋爷爷是下了狠手。Gigi没发现他疼,只当他喝多了酒要回去休息,顾远钧闭了眼,手抚着额头,西装口袋里的照片像烙铁一样,烫得他浑身都不舒服。
虽然知道那天的情况,但是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被人拍了照,那画面还是很能灼伤他的眼睛,尤其是,庄海瀚那只手搂得陆黎很紧,陆黎的腰在他手里盈盈一握,那个位置,只应该是他的。
他感到气不顺。
车子开出宋家院子,顾远钧一直闭着眼,从山上下来Gigi都用着缓慢的车速,怕开快了老板头晕。
可是车子突然停下,顾远钧睁开了眼,Gigi在前面鸣笛,示意前方靠外的那辆车先行,偏偏那车停在那里,驾驶位的女人握着方向盘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
Gigi认得她,微微叹息,然后转头看老板。
顾远钧自然也是看见了,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宋姗姗嫣然的笑意在他视线内。
他让Gigi熄火。
Gigi看着老板下车,摔门,然后上了前面那辆跑车。
他脸上透着疲惫,可摔门的声音可不小。
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宋姗姗看着顾远钧双手插裤兜缓慢走过去,然后开了门,上车。
他坐在了副驾位上,视线朝着前方,他看见Gigi下了车,倚靠着车身而站,估计是不想面对老板和那位。
他在宋姗姗之前开了口,嗓音平淡却略显浮躁,“知不知道恬不知耻怎么写?”
“……你在说陆黎?”
她笑着,转脸看他。眼里充满着一个正常女人对男人的渴望与激情。
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方方面面,毫无挑剔的喜欢,占有欲很强烈,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走了这么一遭,如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像是白活了一场。
这种喜欢,也许已经与陆黎无关,不是要在她面前显示什么,越到后来她越发感受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急切渴求。
顾远钧扶额,声音从薄唇溢出,“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去惹她……”冰冷的眼眸直视她,不带一丝温度,“对于你这种人,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的耐性,宋姗姗,或者你应该选择一个了结自己的方式,想好了,告诉我?”
“我做了什么你这么憎恨我?不就是……害死了陆黎他父亲,顾远钧,他爸是死有余辜,你不知道……”
“停。”
顾远钧闭眼,抬手比了个打住的姿势,良久,深眸睁开,“那些事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你知不知道你提一次我烦躁一次?几年前你突然就不能在模特圈混了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
宋姗姗小脸瞬间苍白,“是,是你干的?”
“我都说了,要让你这样的人消失,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突然,他从裤袋里拿出那叠照片狠狠摔在她脸上,力度之大,那些照片往下掉之后,她的脸上甚至红了一片。
她哆嗦着一张张拿起来看,耳边是男人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这种东西,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些小动作不要再搞,不然……”
他紧抿着唇,没再往下说,宋姗姗却挑衅道,“怎么,你这么生气,真是因为我让人拍了这些东西,还是其实是你看见这两人还这么亲密无间,你嫉妒得要发疯?顾远钧……”
她话没说完,男人
tang突然直起身一把扣紧她的后脑勺,吓得她一下子闭嘴,那种动作,说是揪住她的脖子,倒不如说是勒着她,宋姗姗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就这么死在他的手上。
“你知道吗,我现在喝了酒……那边,Gigi是除了我和你之外唯一在场的人,你说,这山上,要是你和这车一起掉下去……嗯……你会死得很难看,而我,不会有事,最多就是去趟警局录下口供讲一讲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猛地松开了她,很残忍地冷笑了一下,宋姗姗捂着刚才被他勒住的位置吓得力气都没有了,“顾、顾远钧……”
他开门下去,没再理会车里女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凭什么她总是能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包括出身,包括爱情,而我,注定被人厌恶和嫌弃?
……
顾远钧重新回到自己车上,Gigi也坐回驾驶位,她从后视镜看到老板涨红了的脸,刚才他,动怒了。
哎。
Gigi叹气。从女人的观点,她仅仅能了解到宋姗姗那是因为争风吃醋而引起老板的不满,惹得老板生气。
她再次鸣笛,示意对面的车先走。
宋姗姗的车从身边经过,她看了一眼顾远钧,而后,车子如利剑一般一闪而过。
Gigi送老板回家,一路上观察他的情况。
脸色不是很好。
其实从宋家出来她就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顾远钧这个人比较注重隐。私,关系再好的朋友也不一定能听他亲口说两句自己私事,更何况她一个小助理。
车子进了市中心,顾远钧睁开眼看窗外,路过药店,他让Gigi停车去买个舒筋活络的药油。
Gigi先是一怔,然后便下车去买了回来,她不明白老板好好的买这玩意干什么,一路开着车,还是忍不住问了。
“宋振南他爷爷,拐杖,照着老子的腰直直就落下来——那手劲,不愧是拿枪的!”
Gigi闻言吓得……推了推眼镜,却见老板无奈一笑,摇了摇头,“算了,就当被自己爷爷教训,现在的老年人,执拗起来有几个是讲道理的?”
……
到了祥和里别墅,Gigi要去扶顾远钧下车,他手一挥,“我还能走。”
进屋就趴在沙发上,指示Gigi把药拿过去给他擦腰。
Gigi呆滞了。
啊老板,您的身体发肤是我等能碰的吗?您的肉。体如此娇贵,岂是我们这种粗糙的手能摸的?
Gigi站在远处,像是受了惊吓,拨浪鼓似的摇头,顾远钧怒了,“你听不懂人话?”
“老板啊,我还是打电话叫陆律师,啊不,叫太太回来干这事儿吧,我哪敢……”
“等她回来几点了!”
“那也没办法,您知道,这种事情太折磨人了,我怕……我怕我会乱想!”
Gigi一张脸通红,赶紧跑到外面去打电话,顾远钧先是没反应过来,之后,就有点尴尬了。
他好像,从来没有把Gigi当成过女人吧!
陆黎一整个下午在办公室没事,倒是许多闲得发慌的同事端了自己的水杯过来找她聊天,有的还带了零食,陆黎的办公室成了茶话会现场。
她不吝啬把她和顾远钧的事分享给大家,只是,说得比较含蓄,当然,太多悲伤的细节也就一语带过了。
在大家羡慕得咬牙启齿不甘心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是Gigi打来的,说顾总的腰部受了点伤,要她回去一趟。
陆黎一听就急了,问她怎么回事,一边拿着电话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她没有开车,打车回去的。
车子出租车停在门口她给了钱跟司机说了一句“不找了”就赶紧开门进屋。
此时顾远钧已经回到卧室趴着睡了,酒后易困,他也顾不上腰上的疼痛,倒下就睡。
Gigi等在客厅,见陆黎回来了,这才放心的离开。
陆黎跟她说了谢谢,送她到门口,这才回去看顾远钧。
男人压根不知道她回来了,睡得很沉,陆黎上了床坐在他旁边,伸手撩起他衬衫露出他的腰部,那里,触目惊心一道青紫,和她手臂一般粗,都肿起来了。
陆黎吓坏了,那个宋爷爷,这下手也太狠了。
心下一疼,眼眶里就热热的。
不想吵醒他,就轻手轻脚给他抹药。可是这种伤进了皮肤去,轻轻抹药也不行,必须用力道揉捏。
再是不忍,她也得叫醒他。
她趴在他耳边,小声叫他,“远钧?”
没有应,只见他微微蹙起了眉,陆黎再一次叫他的名字,“远钧,醒来了!”
一连叫了几声,男人没有睁眼,陆黎打算放弃,心想他一定是困极了,让他睡会儿
,晚上再抹药吧。
谁知刚起身要下去,纤细的腰肢就被人扣住了,跟着,那只手一用力,陆黎倒在了男人的旁边,侧着身,和他面对面。
顾远钧渐渐睁开了眼,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扫过她柔软的心房。
他看着眼前的人,她双手捂在胸口,小脸儿微红,像是在紧张,又有点害羞,他轻轻挑起唇角,因为睡眠到一半,嗓音沙哑,“终于回来了?”
陆黎抬手摸他的脸,笑着,“嗯。”
于是他朝她凑近了一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捧起她的小脸儿,吻她的眉心,然后顺着下来,薄唇吻在她的唇角,“在家里看到你,那种渴望,像是又多了几分……”
她的小手揪着他的衬衫前襟,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思和他风花雪月,她低垂着眼睑,小声地说,“Gigi说你今天去宋家了,还被宋爷爷打了。”
他毫不在意的嗯了一声,陆黎抬眼看他,问,“下山的时候,遇见宋姗姗了?”
他在她的唇边又浅浅亲了一下,手臂将她圈在怀里,“这种时候就不要说些扫兴的事。”
“顾远钧,那个人……”
“好了,给我涂药吧,疼死我了。”
他放开陆黎,回身再次趴在床上,双臂平放在下巴底下,闭上眼,享受极了的姿势叫陆黎,“顺便,也给老公按几下肩膀。”
111 嫉妒,发了疯似的不能忍受
陆黎给顾远钧擦了药,又给他捏了捏肩膀,之后他再次睡去。
趁着顾远钧睡觉的时候,陆黎开车出去买食材,打算晚上做顿饭。
顾远钧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换了居家服从卧室出去,陆黎正在厨房忙碌。
他背着她抽了支烟,在外面花园,顺便给Gigi打了个电话交代公司的事。
进屋的时候他往嘴里塞了粒口香糖,嚼着走到厨房陆黎的旁边站着,倚着冰箱,安静地瞧着她,仿佛做饭这种事与他无关湖。
他对柴米油盐这些生活琐事没什么感知能力,每天早上给陆黎做的三明治,土司的边角余料会被浪费很多,在他的概念中,要做的好看才有食欲。
陆黎觉得他很浪费,有总不能因为这些小事说他,好歹人家也是一家之主是不是…淞…
陆黎做了几道小菜,一道汤。
饭前让他喝了一碗汤,再给他盛的饭,她觉得顾远钧应该多吃,在外面挣钱的男人很累,压力也很大。
顾远钧在吃饭这回事上总像是可吃可不吃,像这种人不都应该瘦骨嶙峋吗,可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是哪里来的?陆黎不明白了。
饭后他打算陪陆黎出去走走,陆黎怕他腰上肌肉绷得疼,就说不去了,他非要去,两人便裹得厚厚的出去散步。
这一次两人可没有手牵手,围着厚厚的围巾,戴着帽子,陆黎只露出一双眼睛,小手戴着手套放在暖暖的羽绒服口袋里。
她让顾远钧走前面,替她挡风。
像情侣似的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穿过喧哗的闹市,走过安静的林荫道,最后,他们停在流浪歌手唱歌的地方。
陆黎说,老公,我给你点首歌吧。
顾总微微一笑,表示很满意这个提议。
陆黎缩着脖子冷得呼呼呼的,对歌手说,来,麻烦你给我老公唱一首情非得已。
顾总莞尔,望着陆黎的眼神十分温柔。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