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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笑,看向顾远钧,抽了口烟。
顾远钧不吭声,他深深呼了口气,说,“这件事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有什么办法呢,她就是姓宋。”
顿了顿,他又说,“要怪就怪我爷爷,找什么镯子,镯子找到了,还多出个人来……”
顾远钧沉沉地笑,“其实你爷爷根本就是为了找人,镯子是借口,阿南你不算笨,这点都想不到?”
阿南点点头,又抽了口烟,“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件事,我爸其实还接受不了,最近家里气氛挺紧张的,可是爷爷认回姗姗是既定的事实,我也无法左右他。”
“你打算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
阿南耸肩,“毕竟还是一家人,我想,等时间一长我爸慢慢就接受了,其实比较让人纠结的是你。”
“我?”
顾远钧释然地笑,“你觉得有什么好纠结?我和她只是君子之交,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或许我荒废了她三年时间是我的错,但是我没办法,你知道陆黎回来了……”
阿南拍他的肩膀,“你觉得无碍就好,既然没有影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医院回去的路上,陆黎一直没有说话。
顾远钧误会了,以为她是在在意他和那个女孩子曾经那段关系,其实不是的,他有太多不了解的真相。
到了家,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谁都没有睡着。
他想她应该是有话要说的,不过,陆黎说的,跟他想的差得太多。
“顾远钧,有些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躺下的时候已经关了灯,可是陆黎觉得,此刻她想看他的表情,看他在知道一切之后是什么样的反应。她开了灯。
“你说。”顾远钧靠过去,将她掉在肩上的头发拢到耳朵后面。
“你知道吗,这个宋姗姗,其实就是当初我爸妈领养的孩子,也就是,害我爸被抓的那个人。”
她看到顾远钧皱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回国之后我见到她,刚开始觉得她和我真的很像,后来我认出她,她才承认整容整成这个样子。”
“你意思是,当初她不经意的接近我,其实,是有备而来?换了个名字接近我,估计是知道你在我面前说起她?”
陆黎垂着眼,没有应声,他却觉得好笑,“其实她想太多了,我就见过她一两次,叫什么都忘了,更何况她的长相!她何必整成这副鬼样子?”
105 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必经之路是……顾远钧你闭嘴!
陆黎垂着眼,没有应声,他却觉得好笑,“其实她想太多了,我就见过她一两次,叫什么都忘了,更何况她的长相!她何必整成这副鬼样子?糌”
卧室里陷入一片沉默。
顾远钧躺着,陆黎眼睛一眨一眨,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黎突然叹气。
顾远钧看着她。
只见她两条细细手臂蜿蜒而上攀住他的颈脖,小嘴一撅,故意道,“想起当初你和她在一起,还接吻,甚至还同床共枕……恶心。”
顾总:“……”
他觉得这件事得解释一下,“我没和她睡过,一次都没有,至于……”
陆黎好整以暇望着他,“亲过吧,我亲眼见过,这个你没法否认。”
陆黎说完放开他,躺好,身后男人覆过来,“意外,只是意外。”
“我能当你被狗咬了?”
“……楮”
陆黎转头,男人目光透露着委屈,光看看,就心软了,“好吧,我不计较。”
顾远钧在她唇上浅吻一下,“如果不知道她真实身份,或许我还会有内疚,但是现在,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不可及的事。”
他叹气,“怪只怪,潜意识地太想念你。阿黎,就是这么奇怪,当初我什么都不记得,唯独记得你的样子,总是觉得,我和这么一个人应该有割舍不断的关系。就是那个时候,她出现在我面前,对我好,照顾我,我在医院几个月她一直陪着我,那时候我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只觉得,这么一张脸,应该是我喜欢的女人。”
陆黎听着,觉得心里难受,她翻过身来。
顾远钧说,“后来没多久我恢复记忆,那时候已经不再去医院,没人知道我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就连去见医生,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只有医生知道我想起了所有事,我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你已经不会回到我身边,就算我想起以前那些,又有何意义,更不愿家人担心,他们知道我心里记挂着你,担心受了情伤的我日子会过得很难,所以,我不打算让他们知道。
那段日子我总想你,虽然身边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人,但毕竟不是你。想你的时候我会去海边,会在那里走走,有时阿南陪着我,但是我们一句话都不会说,他陪我走了很远很远,然后我会很低落,突然就想要问他,阿南,你有没有试过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我把你丢掉了,找不回来,我不知道什么是开心,身边有个和你有几分相似面容的女人只当是老天待我不薄,可是阿黎,我没法爱她,没法和她亲密,尽管她眉眼和你那么那么像,我还是没办法,认认真真的看她、吻她,甚至,试过说服自己无数次,还是不能拥抱她的身体,就像当初拥有你……”
陆黎眼里一片热气,眼眶酸胀,他不是个喜欢将情爱放在嘴边的男人,也很少和她说起他极为私密的内心世界,今天这种情况提起,估计他是开始担心陆黎对他不信任,以为她不在的时候,他放纵了自己,跌入了别的温柔乡。
“不是没有欲。望,正常男人,就算那几年身体不好,总也有生理需要的时候。我想你,夜里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想念你的身体,你的呼吸,你缠着我在我耳边细碎的呻。吟,心理有过斗争,想着你已经和别人在一起,我守着清白或许很愚蠢,可是我试过,真的,做不到,亲吻到了一半进行不下去,看似平静,其实我很慌张,心想自己怕是废了……”
陆黎垂着眼睑,唇角泛着苦涩笑意,心里泛疼,远钧那三年,到底是怎么一天天熬过来的呢……
“这些话你听过就算了,不要放在心上,我这个人也算是比较豁达,如今你我已经结婚,那些不愉快的过去,我也不会再在意。”
顾远钧把她拉过去,双臂将她拢在怀里,吻她的侧脸,“所以,即便我和别的女人有过那么一丁点的亲密,你也不要怪我,不要反感我,阿黎,如今我最怕的,也就是这个了。”
“不会,我开玩笑呢。”
陆黎捧着他的脸吻上去,亲吻他浅薄的唇,“你没有恶心,我也不会怪你,我什么都明白,顾远钧由始至终都只爱一个女人,是我。”
话落她的唇舌和他温存纠缠在一起,她主动却略显生涩的动作,顾远钧跟随着她,回应,终于她覆在了他的身上。
灯,她关了。
此时她的脸很红,她自己知道,想逃避顾远钧专注的目光,不愿意自己为他动情的模样彻底暴。露在他面前,房里需要暗下来。
他惯着她,她要怎么样都可以,陆黎伸手替他脱了衣服,极慢的,动作间或有所停顿,紧张,怕自己做不好。
他仰着头,光线暗淡的屋子,他努力让自己把上方的女人看得清楚一点,其实他想开灯,想看陆黎主动时绯红的脸,那一定是妩媚又很漂亮的。可是他没有,陆黎害羞,他也不愿她做这亲密事的时候有心理负担。
眼前女人轮廓很模糊,她在靠近他,吻在他的唇上,双
tang臂放在他光裸的肩胛骨,缠绵,细腻,吻一点点往下,停留在他的锁骨,胸口,以及那个结痂许久的伤口。
顾远钧沉沉喘息,双手握着她柔软纤细的腰部,隐忍的,抑制的,按下了内心深处的迫不及待,他在等。
在箱根的时候,离开前一天陆黎有点感冒,那天晚上他其实是忍不住的,只是不想折腾她带病的身子,陆黎记得他特下。流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
陆黎满足了他,之后开始后悔。
男人在这方面向来很贪婪,当一个女人放下所有矜持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有了第一次,还会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陆黎侧着身子,望着浴室方向,顾远钧此时在里面洗澡,貌似很开心,他在唱英文歌,发音标准,夹杂着水声陆黎都听得很清楚。
陆黎拉上被子遮住了脸,闭眼叹气,她怎么就跟撞邪了一样,刚才那么大胆,她依稀记得顾远钧愕然的目光,然后,他闭了眼极其享受……
“那个,轻一点……”
“嗯……就这样……阿黎,我……嗯……”
……
陆黎躲在被子里翻滚,觉得自己整个要燃烧了啊,啊尼玛刚才她都干了些什么!
外面有响动,陆黎不动了,直到顾远钧从身后靠过来,拉开被子钻进去抱住了她。
陆黎闭着眼装死,祈祷他不要事后跟她分享他的感受,结果……
“性。爱这种事,真的,对夫妻来说太重要了。”他说。在后面一只手探进去陆黎的睡衣,握住她圆润的胸部。
陆黎好想死,可他貌似还没说到重点的样子,“本来因为一些事搞得关系有点紧张,做完之后好像忘记了是什么事。”
陆黎:“……”
“在里面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住在你身体里了,阿黎,那感觉真是……”说到这里他像是认真想了一下,“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必经之路是阴。道,这话太真了,我跟你说……”
“你闭嘴!”
陆黎受不了了,指不定这人还要说点什么出来,她没法让自己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奔放,跟男人讨论这种细节,甚至还要一番描述,渲染心理世界,光想想就醉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形容你的心情了?”
“我爱你。”
他吻她的眼皮,动作温柔,见陆黎因这三个字明显脸色转暖,他又吻了一下,道,“我很愿意每晚都抵达你的灵魂。”
……
夜里十点,医院。
今晚阿南有应酬,安排宋姗姗留下照顾爷爷。
他当然不知道宋姗姗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因为她表现得太好了,毫无瑕疵,一脸孝顺模样。
爷爷吃过晚餐看了会儿电视,九点半醒来,宋姗姗喂老人吃了药,陪他聊天。
宋姗姗其实是个聪明人,能把“见机行事”运用得恰到好处。
比如什么时候是表达孝心的好时机,什么时候,才该开口说起顾远钧。
也不知道是宋爷爷眼神太好,还是宋姗姗表现得太过明显,下午顾远钧一出现在病房,老人就感觉到姗姗和他关系不一般,顾远钧给他介绍陆黎的时候,他有点失望。
并不是不喜欢陆黎,而是打心里觉得顾家宋家关系那么好,远钧要是能和姗姗……他现在身体没有彻底恢复,不能用脑过度,就打住了脑子里所有想法。
这会儿他休息了一阵,闲聊时主动问起,“你和远钧,是怎么认识的?”
宋姗姗心想你个老头子聊半天了居然才想起问我这个,她腼腆微笑,语气温柔,“爷爷,三年前顾远钧受了伤,那时候我正好去医院看望朋友,就遇见他了——我们一见钟情。”
宋爷爷皱眉,“既然这样,他怎么娶了别的女人?”
宋姗姗,“爷爷,您别管了,来,喝点热水。”
“我不渴。姗姗你别逃避,爷爷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之前和她聊了很久,老人在她口里了解到,姗姗被领养之后,老是受养父母的气,还被养父母的亲生女儿欺负,日子过得很艰辛。
老人很疼她,当然不愿意她再受委屈,如今回了宋家,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都一定要保护好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