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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伯说道:“欸,对,对,李大娘的病才好,你别让她太累了,快回去。”
洪大夫也道:“等等,这里有根上好的灵芝,你拿回去给李大娘补身子……”
李逍遥一楞,更是不解怎么今日大家都好象吃错药似的。
“可是这……”
洪大夫把装着的灵芝的棉盒硬塞到李逍遥怀里,笑道:“咱们镇上出了两个大孝子,这可是流传后世的大事!我这便算是预先给你的贺礼,你收下吧!”
“贺礼?”
“将来你和丁家大姑娘成亲的贺礼啊!”
李逍遥没头没脑地收了来,连声称谢,便赶了回去,一路上还在想:“香妹和秀妹的老子,常嫌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哪有可能把香妹许配给我?今儿镇上的人在高兴什么?”
李逍遥觉得真是诡异到极点了,好不容易赶到客栈门口,正想偷偷绕到柴房,从密道进入房间,却好死不死,在柴房门口,背后就听见李大娘的高叱:“李逍遥!”
李逍遥吓得立正站好,回头赔笑道:“婶婶?”
李大娘叉着手道:“你昨晚跑到哪疯了?居然到早上才回来,连店门也没拴!万一遭了小偷怎么办?”
李逍遥连忙捧上洪大夫给他的锦盒,道:“婶婶,这个给你。”
李大娘接过打开一看,便瞪了他一眼:“你去做飞贼啦?果然跟你爹一个样,还敢号称什么南盗……”
“我哪有这本事啊?是洪大夫送给你调养身子的!他不知发什么神经,说要给我将来成亲的贺礼!婶婶,我看你快点吃了,免得洪大夫又后悔了!”
李大娘微微一笑,道:“既是人家给你的成亲贺礼,就等你成亲时再使用吧!”
李逍遥和李大娘一同步入厨房,道:“婶婶,那些苗人昨晚三更才回,真是奇怪。”
“你别管客人闲事!”婶婶一面替他准备早饭,一面说道。
“可是他们背了一个奇怪的大麻袋,身上还……有不少血迹。”李逍遥压低了声音,道:“会不会是去杀人越货啊?万一管府查上门来,我们不成了窝藏罪犯?”
李大娘道:“别在那瞎说梦话!生意难得这么好,你就别胡说八道的,把客人气走了。”
“喔。”李逍遥早饭没啃两口,便道:“婶婶,我昨晚遇到一位仙人呢!就是昨天一大早躺在店门口要酒喝的那个道士,他还教了我一套剑法,你要不要瞧看看?”
“不必啦!还不是三脚猫的把式?”李大娘转身要去别处忙,又回头道:“对啦,还有件事。”
“啥事?”
“你的房间也租出去啦!”
李逍遥道:“什么?”
“那三位大爷说还要一间房间,早上我去叫你起床时,见你不在,就把你房间清理出来,让他们使用了。”
“那……那我要睡哪儿?”
“你放心,他们说只休息一会儿,傍晚就动身走人。晚上那房间还是你的。”
“可是……”
李大娘道:“别啰唆了,一天不睡午觉又不会死!快吃过了饭,去客房打扫打扫!”
李逍遥碰了一鼻子灰,闷闷地吃完早饭,抓起扫帚抹布,有几分欲哭无泪:“我堂堂酒剑仙的弟子,居然要做这种杂事,真是丢师门的脸。”
步至客房,意外地发现那两名苗人守卫在他房间门外,见到李逍遥,便叱道:“贼头贼脑地瞧什么。”
“喔,我、我来打扫……”
“不用了!没有吩咐,不准进入这个房间!”
“是。”李逍遥转身下楼,心中直觉得可怪,暗想:“那苗人头领住上房,那两名手下住客房,还要我的房间做什么?若是那两名手下要一人一间,又为何都守门外?看样子也不是守卫着他们头领……难道,那麻布袋里有玄机?”
李逍遥越想越有可能,也越是好奇,他的好奇心一被撩起来,就难以压抑下去,东想西想,还是想着怎么一探究竟。
李逍遥抓耳搔腮的,想了半天,如果从柴房的密道偷偷进自己的房间,当然是个好法子,可是万一苗人头领也在他房间内,那不就被当场赃到了?在由密道进入之前,他得先确定自己房中没有别人。
可是要怎么刺探,他又想不出个好法子。他在院中走来走去,望见地上自己的影子,身后背着木剑的样子,突然间让他想起了酒剑仙。
“有了!”
李逍遥快步又奔入市集,拿昨天那三名苗人赏的五钱银子,直奔酒铺,打了一整壸的玉冰烧。这是南方外地的酒,索价颇为昂贵,为了自己的好奇心,李逍遥也只得忍痛买下了。
直到中午,李大娘做好午餐,唤李逍遥送去给那三名苗人,李逍遥趁着婶婶不觉,将玉冰烧也放在托盘上,顺便加了一大把泻药,才端去客房外。
“二位大爷,用饭啦!”
那两名苗人闻到酒香,大喜道:“今儿个有象样的酒啦!很好,很好!”
李逍遥看他们两人马上就持壶大灌,道:“还有位大爷呢?不先请他喝上几口?”
其中一名苗人偷瞧一下上房,笑道:“不必啦,我们头儿不必吃饭的。”
李逍遥由这一眼,确定那名苗人头领还在上房,那么这两人守在这间房外,唯一的可能就是守护着那只麻袋了。
李逍遥道:“那位大爷不必吃食?他怎么活的?”
其中一人道:“我们苗族的高手练到一个水准,就专虫卵……”
李逍遥咋舌道:“虫……虫卵?”
“可不是一般的虫卵,这种虫卵还要身份够高才吃得到呢!只产在苗疆,别处没有。”
也许是他们今天就要离去,任务又完满达成,所以松懈了戒心,好酒下肚便滔滔不绝了。烈酒的气味浓厚,掩去了泻药的味道,李逍遥在这里问话,也无非是要确认他们都喝着渗着泻药的酒。
李逍遥还要再问,上房传出了一声极低的咳声。
那两名苗人一听,马上脸色严肃,对李逍遥挥了挥手道:“去,去,这么多话,没事别再来啦!”
“那二位爷慢用、用好。”李逍遥笑嘻嘻地下楼去,马上一溜烟地奔入柴房,钻进密道之中,小心地爬上伸至二楼的竹竿。李逍遥爬上竹竿顶端,又仔细听了听地板的动静,确定没有脚步声,才慢慢掀开木板封口,探出头来。
自己的房里空无一人,那么那两名苗人在守着什么?李逍遥手脚无声地爬出洞,再顺手盖上出口,东张西望。
忽听门外其中一名苗人道:“哎呦,我……我肚子好痛!”
“叫你别吃这么快,你偏不听……咦,我、我的肚子也……”
“这菜不干净,他妈的!”
其中一名苗人道:“你在门口看着,我去拉屎!”
另一人怒道:“怎么不我先去,你在这儿看着?”
原先一人道:“我要拉在裤子里啦!”便响起蹬蹬足音,他急忙跑下了楼,另一人叫道:“我先!”也急追而下。
李逍遥暗笑在心,想道:“这小店统共就一间茅房,你们有得抢了!”
李逍遥大着胆子四处张望,这才发觉房中有股怪味,不过细细一闻,竟是似稳似显的清香。
在床边置放着那只大麻布袋,袋口并未绑起,却流泻出一股黑亮的发丝,在地上宛延着发出缎光。
李逍遥心怦然而跳,惊想:“是个姑娘?难道……这三名苗人干的是拐卖人口的勾当?”
李逍遥屏着气,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拉下麻布袋一看,整个人登时震住了!
第六章 相逢不识
李逍遥震愕万分,那麻袋中露出的,是他一生所见,不能想象的清丽面孔!
只见她双目紧闭,两扇浓密的长长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泪珠。原本就已雪白的肌肤,因惊怕而透出一抹青色,更是令人见之同情万分。
李逍遥吶吶地做不出声,心中叫道:“居然有这么……这么美丽的姑娘……人间有这样美的吗?这镇上绝没有人有她一半……,绝没有她百分之一美!”
虽然一见她就心念百转,但是李逍遥除了”美”这个字之外,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了。
“可是……我好象在哪见过她?”
麻袋中昏迷的女子,正是被李逍遥所遗忘的赵灵儿。在李逍遥第一次见她时,便有股熟悉之感,此时再度见面,李逍遥也自然地认为她很眼熟,却无论如何想不起她的身份。
李逍遥摇了摇她,下手仍是轻轻的,只怕摇散了这花似的人儿:”姑娘,姑娘!醒醒呀!!”
赵灵儿慢慢睁开一双美眸,那景像简直就是一朵牡丹,缓缓地在李逍遥面前绽放一般,除了美不可这之外,更有着令人赞叹的神奇之感。
李逍遥连呼吸都不敢放重,屏息看着她。
赵灵儿睛睛睁开之后,一见到面前的李逍遥,乍悲转喜,一把抱紧了他,恸哭出声。
李逍遥受宠若惊,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该回抱还是该僵着不动。
赵灵儿哭道:”……姥姥,我要回去救姥姥……”
李逍遥顿时清醒,想通了一定是那三名苗人为了掳她,伤害了她的家人。
李逍遥道:”嘘,别作声,小心被他们听见了……”
赵灵儿紧紧环抱住李逍遥的颈子,拼命地亲吻着他,泪流满面,道:”我知道你会来救我,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反倒是李逍遥被她的大胆的举动给吓得呆若木鸡了,赵灵儿并未发觉李逍遥没有回吻,也不敢抱紧她是什么意思,只哭着道:”……咱们一起回岛上去,救姥姥!”
李逍遥见她哭着这么可怜,浑身发抖,不管她说什么都要一口答应了。
但房门已被大力推开,那名苗人头领冷然道:”你们回去也没用,岛上的人已经死光了。”
李逍遥没听懂话中之意,怒道:”你们把这位姑娘绑来这里,到底作何居心?苗疆没有美女吗?干嘛来中原抓人?还杀了人家的家人,你们当中原没有王法吗?”
苗人头领冷笑道:”拜月教的事,中原王法也管不着。”
李逍遥道:”那么在我们家开的客栈里,我的王法管得着吧!”
苗人头领冷笑一声,腰间弯刀已然出鞘,往李逍遥颈子剖来!
李逍遥抱着赵灵儿往后一仰,勉强闪过这刀,叫道:”哇!光天化日,你怎么杀人哪?”苗人头领的刀锋又直劈而下,赵灵儿惊呼,急忙挡在李逍遥身前,以自己的背迎向这一刀,苗人头领及时滑转带开刀势,刀身却平贴着赵灵儿的背心滑过,只有发丝般的差距。
李逍遥趁此时机,不意识便反手拔剑,一剑往苗人头领刺去,挟着破空的”嗤”响,差点就刺中那苗人的眼睛。
苗人头领一惊,而李逍遥自己也呆住了,他不偏不倚地使出的就是酒剑仙所教的”卢山秀出南斗秀”一式,李逍遥顺着剑势身子一侧,轻喝一声,剑转周身,幻出一大片剑花,苗人头领连忙使出一套刀法护住周身,只闻槍铛之声,竟尽是刀与剑相格之声,两人过招都快到看不清楚!
这招”凤叠九屏云锦张”,竟有如此威力,大出李逍遥意料之外,李逍遥眼见苗人头领刀法娴熟,不禁心生惧意,这一害怕,手中剑式微见迟疑,便出现破绽,苗人头领的刀锋又往他胸口直劈过来!
李逍遥急忙闪开,脚步不稳,眼看非中刀不可,手中木剑嗤地刺去,又是”卢山秀出南斗旁”,也又将苗人头领逼退一步,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