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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庚新扶着安若好下了马车,大家拉着马车步行入镇,一行人便看着这古朴的镇子。红色的白色的花点缀在漫山遍野的绿得发黑的灌木丛中,掩映着一群群的鸡鸭鹅。向远处望去,层层梯田从山脚下一直上升到半山腰,风吹过,那嫩绿色便一阵荡漾。白墙黑瓦的民居沿河而建,依山站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图。
他们漫步在纪行镇的石板路上,穿过一条条街道,就连路旁最热闹的店里也是只有很低的喧闹声,反而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就像在耳畔响起,果真幽谧安静得如世外桃源一般。
“齐大叔,你不是来过吗?带我们去走走?”安若好道,想起他当初骗他们的事情,一脸不爽。
“好像有点印象,我记得离开这里的时候正好是六岁,约莫记得我们家门前有一棵很大的树,树上有很多的倒须,那些须条落到地上,还会长出一棵树来。”
钟谨言点头:“我知道了,是凌云阁,那边有一棵大榕树,是纪行镇唯一的一棵。正好我在那边有一位密友,我们这就过去,晚上就叨扰他了。”
“管家大叔似乎对纪行很熟悉呢。”安若好一边看沿途的人文景观,一边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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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送个小剧场给大家玩玩。
齐大叔看着对面的白婧婵秋波猛送,看今天晚上是你拿下我还是我拿下你。
齐小叔:我,我好怕怕。
小二哥拍肩:没事,你要主动出击。
齐小叔:小二哥从来是主动出击,就是做受也是主动的,我怎么总要被强呢?
齐大叔:为什么我家家伙现在一点也不想开荤,明明我想了很久呢。
齐小叔:我,我,我一想起那黑qq的地方就怕。
小二哥:给你点宝贝。
齐小叔接过:各种药,润滑剂,火柴,蜡烛……
小二哥:你要挺住。
齐小叔:这是让我去纵火吗?好的。(高兴跑远)
小二哥:……(好像惹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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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灵感其实来自某次kiki的小剧场,但是那个实在那啥,怕被发牌子,所以稍微清水一点。
☆、77纪行
“没事,我是看姐姐这就要出嫁了舍不得呢。”安若好很自然地撒谎。
“傻丫头,姐姐就在本村,你只要多走几步路就能看到姐姐,有什么舍不得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
安若好努力地扯了一个笑容,把脑中的想法都甩掉。虽然最初的时候和甄痞子、王秀丽都有过不怎么好的经历,但是后来却峰回路转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世间的事情确实很奇妙,她微笑。
“傻丫头,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什么,过来帮姐姐一把。”王秀丽在那头舀着嫁衣笑得灿烂。
“好。”安若好蘀王秀丽披上厚厚的嫁衣,她也曾幻想过穿上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步入礼堂,然后父亲亲手把她的手递到她的白马王子手中。可是后来父亲死了,碰上了李唐歌,她以为即使没有父亲她也可以跟李唐歌好好地在一起,可是知道“真相”之后,她恨李家人,可是爱和恨交织着,她只能逃离。母亲因为她那妹妹的无知,也撒手离去,是她太过心软,最终也栽在了她的恶毒妹妹手中。但愿她离开了,她能好好生活,是她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
至于李唐歌,她现在脑中一团浆糊,她不知道是期盼还是恐惧,有时候是想着他能突地一下跳到她面前,告诉她,他们可以一生一世不分开了;有时候又想,没有他,她也许会过得更好。
她想着在这里的生活,这里没有李唐歌,她或许会孤独终老吧。
“傻丫头,怎么哭了?”王秀丽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站在她面前担忧极了。
“我舍不得姐姐。”安若好既然已经哭了出来便也不再忍着了,抱着王秀丽直哭。可是对着王秀丽,她也只能撒谎,她的那些经历又能对谁叙说?
“有一天,你也会出嫁,到时候你的婚礼肯定比姐姐的排场更大,你会过得比姐姐更幸福。”王秀丽拍着她的背,安抚。
安若好知道那很难很难,她在这里虽然过得很平静,但她也很迷茫,她不知道谁会为她披上嫁衣,谁又是她的那个他。
“傻丫头,别哭了。姐姐都没哭。”
“死丫头没良心的,这出嫁了连半滴眼泪也没有。”王婆子却抹起了眼泪。
“娘,你别哭,我嫁得这么近,随时都可以回来看你的。”
“死丫头不懂事,嫁出去了怎么能随便回娘家。”王婆子重重地抹了把脸,鼻子和眼眶都红红的。
“娘。”王秀丽见她娘如此,却一下子流下泪来,虽然王婆子总是对她没好脸色,但她也知道她娘是刀子嘴豆腐心。甄痞子给的礼金,她几乎全舀来置备了嫁妆,这身嫁衣比镇上很多人家用的材质还好。
王婆子一把抱住她,开始痛哭:“死丫头,居然就这么嫁人了。”
安若好看着母女俩流泪,她心中更加悲戚。妈妈从小就抛弃了她,而她后来虽然被找了回去,但是妈妈那时候已经时日无多了。她从来没想过她出嫁的时候身边会有妈妈抱着她,难舍到失声痛哭。
“老婆子,人家的轿子都来了,吉时到了。”王老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王婆子放开王秀丽,从怀中掏出一对玉镯来:“给你。”
“这不是娘准备留给二哥和未来大嫂的吗?娘还是留着吧,娘把礼金都用来置备嫁妆了,以后二哥娶妻可还得花钱呢。”
“你哥的事你不用操心,死丫头,给我收着。”王婆子拉下脸来。
王秀丽只好收下。
“娘,我来接秀丽了。”甄痞子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那大嗓门里都是喜悦与期盼。
安若好忙给王秀丽披上盖头,扶着她出门去。王婆子闻声出去,狠狠地道:“你这泼皮要对我家秀丽好点,不然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知道了,娘。”甄痞子嘴上应着已经过来,一把抱起王秀丽跨过火盆,象征着过门后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又按着流程做了一套动作之后王秀丽才上了花轿。
这婚礼虽然按着大户人家的来了,可终究还是学不到家,安若好看着很是怪异。但是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边起哄着,都显得喜气洋洋的,她想着只要幸福就好了不是吗?
王秀丽上了花轿,一时间唢呐声一片。
到了甄家,原来的老屋子旁边临时盖了座木屋做婚房,虽然粗糙了点,但是段时间内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而且甄痞子说了婚后会好好修缮的。而且门口挂的红布,贴的喜字,无一不显示出甄痞子的用心。
王秀丽说过以前的甄痞子是很上进的,这结了婚也会不一样吧,人是会变的。
“笑颜。”凌庚新看她一直盯着那喜字发呆,走过来叫她。
安若好没看他,侧过身走到堂前去,新人已经开始拜堂。她不是亲眷,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农村的婚礼简单,拜过堂后没有别的程序,甄痞子也不忌讳别的,直接把新娘子抱进了新房,自己则出来照顾宾客。
☆、78、心迹
78、心迹
作者有话要说:
“你,我……”白婧婵哭得越发伤心,“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齐大叔看她伤心地转身,赶忙拉住她,“我,其实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恋旧又不会说话,我明明不想这样的。”
“那你想怎样?”白婧婵泪眼迷蒙。
“我……”齐大叔发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想起来凌庚新说的这时候行动最重要,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吻住她还想哭闹的嘴。
“唔……”白婧婵猛然被他来了这么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能不能专心点,有点反应?”齐大叔微微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怨愤。
“我……”白婧婵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前后差距这么大,她拿什么来反应?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齐大叔无奈,看她眼中水汽漫起来,“你以前也没这么娇弱,现在怎么比笑颜还爱哭。”
“那还不是你害的!”白婧婵觉得自己好委屈,“你看你又拿我跟笑颜比,她是个小女孩需要呵护,我就不是个女人了吗?”
“你,我不会说话,那我表现得还不够清楚吗?”齐大叔觉得他心里真是有几千几万只手在挠他,他想说什么的,可就是说不出口。
“我只看到你整天就知道盯着笑颜,生怕她出了差错,安逸然会伤心。那你知不知道在一旁看着的我也会伤心啊?”
“我。”齐大叔知道她嘴上不说,是因为是她倒追的他,可是心里其实计较得要死,偏偏现在他好像就喜欢上她这性子了。他想说句话让她高兴,让她放宽心,嘴巴就直抖,一抖就变成了伤人的话。
“可怜你喜欢安逸然,她却根本就不知道,只拿你当弟弟。你为了她做那么多事,也不敢跟她表明心迹。现在她有儿有女,还有钟翰良。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她不管是英姿飒爽还是千娇百媚都只对着钟翰良,你就不能死心吗?”
“我……”齐大叔还想说什么,可是她这段话比他的话更伤人,偏偏她说的就是事实。
曾经的他默默喜欢安大人,可是安大人有她的理想有她抱负,别说女扮男装时,就是秘密暴露之后,整个东都城的人对她也只有景仰而不是非议,最终成了晋平唯一的女朝臣。他是什么,只是个小捕快,配不上,连话也说不响。他只敢把那些话放在心里,十几年了也没有人戳破。可如今被白婧婵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伪装,他却松了口气。那些事,埋得太久已经扎了根,对她关心爱戴已经成了习惯。
现在的他,没有功名利禄,他却有了他自己的妻,尽管之前是**,现在他的心里却已经渐渐被她占据。
“哼。”白婧婵看他被戳破后一声不吭只当是心虚,冷哼一声就要回房去。
齐大叔只能再一次拉住她,还是用行动来证明吧,让他说喜欢她真是太难了,这张老脸皮厚归厚,那些年轻后生的活他还是干不出来。
“你总是一遍遍轻薄我是什么意思!”白婧婵抽出空隙,怒道。
“轻薄?你是我妻子,你居然说我轻薄你?”
“我……”白婧婵再一次语塞,她明明不想讲这样的话的。
“二哥,他们两个闹这么久,好像都快闹进死胡同了。”安若好轻轻道。
凌庚新将眼前的灌木扒开一点,嘟囔道:“我教他的,怎么都没用上呢?”
“你教他什么了?”
“没,没什么。”凌庚新心虚道,把安若好转过来的头转回去,“齐大叔好像有点意思。”
安若好忙转头,生怕错过好戏,原来齐大叔已经一把将白婧婵压在了长廊的大柱子上,上面吻得她娇喘不已,手上也开始点火:“既然说我轻薄,那我就把这名给坐实了,做丈夫居然被说轻薄自己妻子,真是岂有此理。”
齐大叔的话听得白婧婵是又羞又气,可偏偏她现在半句话也不敢说,生怕他一个生气连“轻薄”她都不肯了。
“他们两个,哎。”安若好叹气,“婧婵姑姑是个嘴硬的,齐大叔是个一根筋的。”
“没事,好事多磨嘛,看这样子我们只要看好戏就好啦,不用去劝架了。”
安若好微偏过头跟他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