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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看过。”白婧婵媚笑。
“之前没仔细看过,而且那一次还是黑灯瞎火的。”齐大叔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白婧婵则是再厚的脸皮,此刻也红成了苹果。
齐大叔看她衣裳半掩,樱唇嘟着,这不是勾引他是什么?他很开心地学着凌庚新的样子手伸过去轻轻扯了肚兜,雪白顶端的樱红两点便出现在了眼前。
“喂……”白婧婵羞得想说他一句,可是齐大叔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纵然齐大叔吻技不好,白婧婵还是被他吻得浑身都酥了,这感觉好似从未有过的快乐,可是在马车里。白婧婵脑子里尽想这些了,齐大叔则早已有样学样地撩了她的亵裤,手指探过去,触到柔柔的黑丝,再探进去,那一片软肉的手感分外地好。
“唔……”白婧婵嘤咛出声,这呆子不会的时候傻得很,一旦学到一点倒开窍得很快。
齐大叔则是听她那一声呻/吟,整个人就血冲上脑了,自家那好想开荤的东西慢慢硬了起来。他把裤头一扯,将那家伙对着那黑色地带戳了过去,但是他摩挲了好久,也只是在外面打转,他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从那里进去,是从哪里进去。
“婵婵,你知道是从哪里进去吗?”齐大叔终于熬不住了。
“我……”白婧婵微睁开眼,看到他满脸的情/欲之色,但是因为不得其门而入憋得通红,可是她也不知道啊,羞道,“我不知道。”
“你刚刚不是看了吗?”
“都被那小子挡住了,没看到。”
“哎,我也是,每次都被挡住了。”齐大叔懊恼不已。
“那怎么办?”
“你出嫁的时候,你哥怎么能不给你压箱底呢。”齐大叔愤愤道。
“给了,但是我没看懂。”白婧婵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因为她往下一看便看到一根硬物抵住了自己的黑色地带。
“那你给我看。”
“我扔了。”
“你……”齐大叔无语问苍天,心一横,蹲了下去,“我找找。”
白婧婵只觉得自己的私密地带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浑身都起了疙瘩,而那里似乎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齐大叔蹲在那里,只觉得这地方真漂亮,但是他拨开那黑色,也没看到他们所说的洞:“婵婵,我还是找不到,不如你去跟笑颜讨教讨教?”
“为什么不是你去跟阿新讨教?”白婧婵白他一眼。
“我……”
“你去!”白婧婵坚定以及肯定地道。
“好吧,我去。”齐大叔顿了一会儿,“其实之前我悄悄地问了几个人,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所以你还是得去问问笑颜。”
“我……”
“就这么说定了。”齐大叔一笑,给她披上衣裳,自己也穿了件长裳遮挡那羞人的物什,好像没凌庚新的大。
安若好坐在篝火旁,看到那两只脸红红地出来,齐大叔这么没用,这么快就好了?
凌庚新则是鄙视地看看齐大叔:你这时间也太短了吧。
齐大叔其实根本看不懂他们的眼神,但想起找不到洞就很烦恼,皱着老脸坐在篝火旁,白婧婵也烦该怎么跟笑颜说呢,毕竟她是长辈呢。
“婧婵姑姑,感觉怎么样?”安若好悄悄地挪到白婧婵身边。
“什么感觉怎么样?”白婧婵瞥她一眼,正好白先生烤的小鸡腿好了,抢过来就咬。
☆、76、讨教
76、讨教
作者有话要说:
“你刚刚和齐大叔不是在马车里那个那个了吗?”安若好窃笑。
“哪个?”白婧婵疑惑,可随即又反应过来,“你们都听到了?”
“嗯,我们听到齐大叔大叫了。”
白婧婵一想好像是,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注意声音大了些,虽然后面努力地压低声音了,可是他们这些人,哪能听不懂啊,又羞又愤地瞪了齐大叔一眼。
齐大叔正想挪过去跟凌庚新讨教,冷不丁被瞪了一眼,还以为她嫌他动作慢呢,连忙一屁股就坐到了凌庚新旁边:“阿新,跟你讨教个问题。”
“齐大叔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居然有问题讨教我?”凌庚新兀自烤了两只小鸡腿给安若好递过去。
安若好看见吃的当然是不会拒绝,但是正眼都不要瞧他,真的被他给害死了,脸都没了。
“阿新,我问你……”齐大叔神秘兮兮地让他靠近,压低声音。
凌庚新听完,哈哈一笑:“齐大叔,你,你真是白活了三十几年。”
齐大叔任他揶揄,他现在是求知若渴:“你就告诉我吧,算大叔求你了。”
“可是我被你们害得现在笑颜都不理我了。”凌庚新努努嘴看兀自啃鸡腿的安若好。
齐大叔一看,可不是嘛,笑颜在那悠哉悠哉地啃鸡腿,而白婧婵紧张地握着拳,瞄瞄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转过头对凌庚新道:“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了,我们下次不就不看了。”
“……”凌庚新不搭理他,接过钟谨言刚刚烤好的鸡翅专心讨好他家颜颜。
齐大叔决定死不要脸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决定以后你们每一次**我都看着,让笑颜一辈子不理你!”
凌庚新被他这么一吓,手里的鸡翅都差点掉了:人不要脸,真的无敌。他无奈,站起身对他招招手,到一旁的小林子里去了。
安若好看他们两个悄悄地跑到林子里不知道在交流什么,暗自诧异着,白婧婵就凑上来了:“笑颜,姑姑问你个事。”
安若好惊奇地转过头,白婧婵居然一脸的谄媚,两片红云特别明显,这大夏天的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白婧婵看她愣着,凑到她耳畔,小声又迅速地把话给说完了。
安若好听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白婧婵一脸的认真加拘谨,她真的好想笑:这两只为老不尊的敢情跑来看他们是因为不会啊,去马车里试过了还是不会,结果现在双面出击准备真洞房了。
“哈哈,你们两个,笑死我了!”真的好好笑,安若好捂着肚子,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不许笑,不许笑。”白婧婵瞪着她。
“哈哈……”
“你再笑,你们以后每次那个我都盯着,反正只要我想你们也躲不开。”白婧婵威胁道。
安若好一下子就止住了笑:“算你狠。”
“你说不说?”
“哎,好吧。”安若好趴到她耳边,细细地告诉她,白婧婵的脸便更加红了。
等到凌庚新和齐大叔回来,正好钟谨言煨的饭好了,白先生也用自带的小碗盛了菜出来摆着。
齐大叔对白婧婵得意地笑笑,表示他知道了,白婧婵红着脸点点头,两个人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安若好则是因为刚刚笑得太厉害,现在乐极生悲,一直打嗝。凌庚新连忙用竹筒给她盛了水,可是安若好喝了还是止不住。
钟谨言见此,只好拿了小酒罐出来,给她灌了一大口,终于止住了。
安若好这下是不敢笑了,刚刚打嗝打得她浑身连劲都没了,闻着煨出来的饭香,馋虫胜过了一切,几个人便自顾自笑着吃了午膳。
“管家,前面是什么地方?”凌庚新问道。
“回小郡王,前面是纪行,百姓口中桃源一般的地方。”钟谨言一边赶马车,一边扬声答道。
“纪行……”凌庚新默默念着这个地名。
二哥出生的地方。安若好心念,随即掀了帘子:“管家大叔,那今天便到纪行歇息吧。”
“可是赶到纪行也才半下午,这样到舜水村的日子又要往后推一天,姑娘确定要到哪里歇息?”钟谨言诧异道。
“就到那里歇息吧,我想看看桃源般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也好。”钟谨言应道,接着又笑,“姑娘,百姓口中桃源一般的地方,其实也就是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桃花满山,如今夏中,桃花也早已谢了。不过现在的石榴花肯定开得更艳,景致是极好的。”
“嗯。”安若好放下帘子。
凌庚新看她坐进来,默默握住了她的手。
安若好看他一眼:别以为你卖可怜,我就会理你。
凌庚新则是握得更紧,她说不理他还真不理他了,这可怎么办呢?
安若好任由他握着,一边开了一半车窗看沿途的风景。这条路走的人少,路两旁都是原始的森林,林中充斥着各种鸟儿的鸣叫,传到这里就像一首自然歌曲。而万千绿色当中夹杂着许多红色的粉色的**的花,显得这寂静的山林分外热闹。虽是夏中,但是山风习习,凉爽得很,拂去了她心中积压的不快。
凌庚新看她靠在窗边,他便靠过去,将头抵在肩头,顺着她的眼神向外看去:笑颜其实是喜欢闲适的乡下日子的,她似乎对花草树木有一种别样的感情,就像是很浓厚的眷恋。
“颜颜,等我们去了农庄,我给你中一**的树林,就像这里一样漂亮。”
安若好听了,微微偏头头正好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和宠溺。
“我就在林子里建一座笑颜居,然后把笑颜居的院子围起来,让谁都进不来看不到,这样我们干什么都没人会打扰了。”
安若好本想不要跟他闹算了,结果他脑子里想的尽是那些,无语。
“颜颜,你不要不理我嘛。”凌庚新看她嘴边张了一下,已经有所松动,可忽而又一脸郁闷,摇摇她的胳膊。
“哼。”
“颜颜,我保证以后一定将周围清场了。”
“闭嘴。”安若好汗道,转过头继续看风景,她再搭理他,他绝对会得寸进尺。
“颜颜。”凌庚新看她还是不理他,恨恨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看她吃痛,连忙换成了软软的舔舐。
“凌庚新!”安若好生怕被钟谨言听出来,压低声音嗔道。
“颜颜,你不要不理我,你知道我不会说话。”凌庚新凑到她耳边吹着气。
安若好只觉得那热气吹得她耳朵发痒,好想笑,刚刚还板着脸,立马就破功而笑:“你别吹了。”
“好,我不吹。你笑了,那你不能不理我了。”
“好了,别闹了。”安若好转过头来,每次看到他一脸小媳妇样,她就心情大好。
“嗯。”凌庚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啄一下不够,便吻住她。
安若好心想她是不是太容易被哄了,可是凌庚新这下子可不给她机会深想,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脑子发懵。
凌庚新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探到下面,中午都没尽兴呢就被打断了。
安若好则连忙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你!”
“颜颜……”凌庚新一皱眉,“我就摸摸。”
“不要。”安若好努力将声音压到最低,万一被钟谨言听到那可就更糗了。
凌庚新看她异常坚定,只好收了手。
安若好赶紧整好衣裳:“你这双不老实的手得好好调/教调/教,不然下次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凌庚新还想说什么,安若好却讨好一般地整个人都趴到了他怀里:“我困了,抱着我睡会儿。”
“好。”凌庚新抱着她柔软的腰肢不让被马车的颠簸影响到,看来只能意/淫了,他便一遍遍在脑海中勾勒她美好的身材,回味以前的每一次欢爱。
正如钟谨言所言,他们果然半下午就到了纪行。
凌庚新扶着安若好下了马车,大家拉着马车步行入镇,一行人便看着这古朴的镇子。红色的白色的花点缀在漫山遍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