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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庚新听完后则一脸的伤感:“原来爹小时候过得比我苦得多了。”
“二哥,以后有我们陪着他,我们会让他每天都高高兴兴的不是吗?”安若好放下帘子。
凌庚新看看她一本正经带着担忧的脸,点点头,忽而邪邪一笑道:“嗯,我们得赶紧生个孙子给爹抱着才是,这样他就没空想那些伤心事了。”
安若好被他这调笑打得措手不及,猛拍了他的腿一下:“你讨厌!”可以拍完,才发现竟不小心拍到他受伤的地方了。
“疼吗?”安若好吓得小脸煞白。
凌庚新连忙安抚她:“颜颜,已经好了。而且岳父大人也说这几天就可以拆绷带了。”
安若好算算日子,距离爹说的日子正好过去一天了:“那便拆了吧。”
“嗯。”
“管家大叔,马车再赶慢一点,我给二哥拆线。”
“好嘞。”外面钟谨言收了长鞭,高声应道,顺便知会那边给白家两兄妹赶车的齐大叔也慢一些。
安若好小心翼翼地给凌庚新拆了绷带,钟翰良果然是神医,脚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
她抚着那道浅浅的疤痕,眼中升腾起雾气:“终于好了。”
“颜颜别哭,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凌庚新放下裤管遮住那讨厌的疤痕。
“都是因为我。”
“不是的,颜颜,这不怪你。”凌庚新柔声劝道。
可是凌庚新的劝慰没起一点作用,安若好的泪水如决堤一般:“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整颗心揪得几乎不会跳了。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你不在了,我一定不会独活。”
“我知道,我知道的。”凌庚新紧紧拥住她,“我虽然闭着眼,可是我听到你的哭声了,我知道你会伤心,你会难过。我的笑颜就该一直笑着,我怎么能让你哭呢,所以我就醒过来了。而且,现在不是都好了吗?”凌庚新看她听了他的话是慢慢静下来了,其实只是需要发泄一下而已,他细细吻过她的泪痕,“颜颜。”
“二哥,你得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开我。”
“我答应你。”
“嗯。”安若好靠在他胸口,满意地笑笑,可是这本来是温情脉脉的时刻,那不争气的肚子却唱起了空城计。
“管家大叔,已经午时了,找个地方歇息歇息吧。”安若好掀了车窗看看时辰,正好她和凌庚新也肚子饿了。
“好嘞,齐大哥,小姐吩咐歇息了。”钟谨言收住车马,在路边停了下来。
凌庚新因为腿伤已经好全,终于从一个多月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格外兴奋,抱着安若好的腰就跳下了马车。
“二哥,小心你的腿。”安若好被他转得头晕,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唯恐自己被摔出去,又怕他乐极生悲。
“颜颜,已经全好了,不用担心。”凌庚新为表示他真的没事了,抱着安若好又跳了几下。
“咳咳。”齐大叔咳了一下表示这边还有好几个大活人看着呢。
凌庚新笑着放下安若好,才不跟他计较,他心情正好着呢。最开心的是他看到安若好脖颈的金色百合花已经无影无踪了,这意味着毒已经清干净了,他和笑颜都好了,可以开始着手准备外祖母期盼的抱重外孙大计了。
安若好如今是小姐身份,凌庚新是小郡王,反倒齐大叔和钟谨言因为是钟翰良夫妇的下属,可得伺候着他们吃饭,所以很自觉地着手准备午膳。
凌庚新便随他们打野味,架锅烧火,自己拉着安若好在竹林里乱窜,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颜颜,这片竹林真漂亮。”
“嗯。”安若好听着夏风过耳,想起甄痞子和王秀丽曾在竹林里干的糗事,笑,想起来还觉得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话不假;想起袁赋Z曾在竹林里做过轻薄她的事情,但是他如今已然是故人了,笑,过往便随风而去,一笑置之;想起凌庚新曾给她建的笑颜居,笑,那里留下了很多美好的记忆,定情,新婚夜,洞房,诉衷情……
“颜颜,等到了东都,我就种一大片竹林,再给你建一座笑颜居。”凌庚新跟着她抬头看从树叶间泄露下来的阳光,从背后抱住她,竹香也带着幸福的味道。
“好,我们就一起住在笑颜居里,和和美美,快快乐乐。”安若好靠到他怀里,未来的美好生活已经可以想象得出来。
“痒啦。”安若好忽而感觉到凌庚新居然在啃她的脖子,憋不住笑道。
“就闻闻。”
“现在可没味道了吧。”
“嗯,是没了,但还是一样的香。”凌庚新猛嗅一口,将她扳过来对着自己,看她面上粉红,樱唇娇艳,眼中更是水光潋滟惹人心动,凑上自己的唇便吻住了她的眼,安若好顺势闭上,顺从地由他去。
凌庚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湿热的吻从眼睛到鼻子,到她的小嘴,这香甜的感觉好久不曾有了,这一个月差点没把他憋坏了。
☆、75 竹林 未河蟹
安若好环住他精壮的腰,小舌和他的舌纠缠着,熟悉的味道,时隔一月,分外想念。
凌庚新才不是柳下惠,上面吻住,手也不肯停,在她曲线曼妙的娇躯上爬行,从她的背上滑到胸前,隔着薄衫不住地揉捏那柔软。
“唔,二哥。”安若好嘤咛出声,他的动作有些急促,力道也微重。
“颜颜,我想你很久了。”凌庚新是真的憋不住了。他将她抱到林子深处,解开她上衣的锦带,扯下她的肚兜,手掌覆上她胸前柔软的两团,轻轻抚弄揉搓。
“凌庚新,现在大白天,而且在野外呢!”安若好全身虚软无力的娇喘着。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凌庚新吻上她胸前的红樱桃。
“你答应过我什么?”安若好怒瞪着他。
可是在凌庚新看来那完全不是怒气,反而是勾引,只觉得她的柔媚像团烈火,:“知道吗?我总是要不够你。”
安若好只觉得他的温度高得足以燃烧她的身体,而且如今他的技术越发娴熟,只觉得浑身虚软,看看这被一人高的树木遮挡的地方,大概也不会有人过来,想想还是遂了他的愿吧。她开始回应他的索吻,霎时两人的情/欲像天雷勾动地火般,热切的燃烧起来。
“颜颜,我爱你。”他张开嘴,将她整颗秀挺的柔软含进嘴里吸吮着。
“我也是,我爱你。”她解开他的裤裆,看着他的硕大不再羞涩。
凌庚新有些迫切地撩掉她裙下的亵裤,两根指头探进她的腿间,先是爱抚,等到足够湿润,再穿过那潮湿之地,开始在粘稠的紧致甬道中抽送。
安若好只觉得情/欲的味道在林风中蔓延开来,让她整个人如在云端。
“我要进去了。”他抽出手指,在她耳边轻轻道,手指却被紧紧地吸住了。
安若好连忙将双脚曲起,让他的手指更能顺利出去。凌庚新只觉得她那里不断伸缩,可以感觉到她对他的期盼,将她轻轻压在树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奋力一挺。
安若好不断的呻/吟,星眸半掩,殷红的小嘴微张,整张脸带着性感妩媚的动人韵味:“二哥……”
他幸福地笑笑,温柔地压住安若好的身子,再度前进。两人的额间都渗出汗水,呼吸混杂在一起。安若好缓缓地放松了身体,凌庚新则抓住她松懈的瞬间一举闯入最深处。
“哎呀,你压到我了!”忽而,外面响起白婧婵的声音,可下一刻便似是被捂住了嘴。
“不好,被发现了,快逃。”齐大叔急急道。
安若好快被这两只为老不尊的家伙给气死了,怒瞪着凌庚新:“每次都被人发现,我,我……”
“颜颜,颜颜。”凌庚新看她急促地穿衣,连忙穿起自己的衣裤,“我也不知道嘛,我……”
“哗!”他们忽而听到一声重重的落水声。
他们正好已经穿好衣裳,忙出了林子去看,才发现那两只会武功的居然因为逃得太匆忙而不小心从独木桥上摔到了河里。
“齐斐扬,我不会水啊。”白婧婵呛了一口水喊道。
“婵婵,婵婵!”齐大叔连忙划过水去拉她。
安若好看水浅,有齐大叔在也不会出事,便高声笑道:“你们这两个为老不尊的,这是遭报应了呢。”
白婧婵听她在一旁调笑,气得半死,偏偏刚刚她确实看得很高兴来着,不过好像都被凌庚新挡着了,没看清楚。
齐大叔连忙把她拖到岸上:“婵婵,没事吧。”
“哎,婧婵姑姑你没事吧。”安若好连忙上前说风凉话,让你偷看,让你偷看。
“没事,只是呛了两口水。”白婧婵盯了安若好一眼。“哼。”
“哼。”安若好学她的样,傲娇地哼一声,随即笑了,“可是,婧婵姑姑,你的衣裳都湿透了呢。”
白婧婵听此,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这夏天的衣裳一沾水就跟没穿似的,内里明黄色的肚兜上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凌庚新是早就转过头去了,齐大叔则是直勾勾地盯着,她身材好得跟笑颜有得拼吧。
“呆子,很好看吗?还不去给我拿件衣裳。”白婧婵敲了一下真正已经呆掉的齐大叔。
“是很好看,哦,哦。”齐大叔愣愣地站起身,脑海里尽是她那健美的身材,因为长年练武,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可是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脱了自己的衣裳给白婧婵披上抱起她:“还是抱你回去换吧,等我再拿来,你的衣裳也该晒干了。”
“齐大叔和婧婵姑姑感情真是好呢。”安若好捂嘴轻笑。
白婧婵猛然被他抱起,看安若好眼中盈满了揶揄的笑意,气得直咬牙,可是她是什么人,她挑衅地在齐大叔脸上啵了一个。
齐大叔一个踉跄,差点没把她摔出去:“婵婵。”
“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安若好继续笑,婧婵姑姑也真是的,跟她挑衅什么,可是嘴上还是说道:“哈哈,婧婵姑姑,羞羞脸。”
“哼。”白婧婵被齐大叔抱远,扭头不理她,一边又偷瞄着早已涨红了老脸的齐大叔,这样看着也挺可爱的。
“颜颜,我们也回去吧。”凌庚新在她身后涎着脸道。
安若好转头看他一眼:“哼,别想我再理你。”说完噔噔噔走了。
凌庚新连忙追上去,真是的,每次都被打扰,难怪笑颜生气,下次野战要先清场才行。
安若好一回到钟谨言处便听到马车里传来齐大叔的尖叫:“婵婵,你干什么?”
“你说我还能干嘛?”白婧婵邪邪一笑。
安若好惊得目瞪口呆,因为看了一次真人,白婧婵兽性大发了?她转过身看还在准备午饭的管家大叔和白先生,抿着嘴装没听到。
凌庚新则是高兴地笑,哈哈,他们竟然不小心地促成他们的好事了吗?
而马车里的情形是这样的,白婧婵脱了身上的湿衣裳,全都扔到了齐大叔脸上。齐大叔愤懑地把脸上的衣裳扯掉,一副雪白娇好的胴体就出现在了他眼前,看得他眼睛发直,这脱了比刚刚更好看诶。
“怎么,好看吗?”白婧婵半披了件衣裳,两个浑圆若隐若现,诱人不已。
“好看。”齐大叔咽咽口水。
“又不是没看过。”白婧婵媚笑。
“之前没仔细看过,而且那一次还是黑灯瞎火的。”齐大叔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白婧婵则是再厚的脸皮,此刻也红成了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