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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没带全部的捕快进宫,而是只带了齐斐扬。走路间,齐斐扬却低声告诉她府里什么都没少,只是老太爷被迷晕了,他的房里还有被翻动的迹象。但是其他的房间并没有异样,来人也没拿走什么东西。
安逸然听得心中暗惊,她可以确定那个小贼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没有要取财的意思。可有人却趁她被缠住的空档,去了祖父房中。祖父一个老人,房中能有什么宝物?别说祖父房中了,整个神捕府也没有财物可供偷取。
来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祖父去的。可是来人到底是谁?他有何目的?
“大人?”斐扬看着安逸然暗自出神,她并不是第一次碰上疑难案件。可是这一次,他隐隐地觉得昨晚的事情,对于安逸然来说异常的棘手。
“斐扬。祖父没事吧。”
“老太爷没事,只是中的迷药很重,要等到辰时才会醒过来。”
“嗯。”她正应着,已经进了德政殿,“安逸然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起身吧。”清泰帝神色疲惫,话语中也透着烦躁,只是对安逸然仍是柔和的。
“皇上?”安逸然低着头,不敢正眼对视。
“昨夜的事情,想必爱卿已经知道了吧。”
“是。”
“爱卿有何想法?”
“凶手不是隆王爷的人,更不是皇上的人。可是那背后之人的意图很明显,离间西夏和我晋平,挑拨皇上和隆王爷的感情。”
“还有呢?”清泰帝呷了口茶,赞同地点头,但是看样子对这回答并不是十分满意。
“臣实话实说,还望皇上恕罪。”安逸然跪下去告罪。
“说。”清泰帝示意叶公公端去茶盏,靠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眸。
安逸然这才敢抬头看了他一眼:“昨夜醉春楼出事之时,安逸然正在屋顶上,听到了凶手刺杀,只是却来不及相救,还望皇上恕罪。”
清泰帝闭着眼,沉默良久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案:“破案,赎罪。”
“臣,领旨。”安逸然早知是这种结果,四个字言简意赅,但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也说不上赎罪。
“之后你看到了什么?”清泰帝忽而睁开眼,吓得安逸然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对视。
“臣没看到凶手,没多久京兆尹和西夏大使便来了。有人照理,臣便回府了,然后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
清泰帝看着她那忽闪的睫毛,忽而笑了一下,笑得安逸然心中发毛:“你没去隆王爷府上看看?”
“臣……”安逸然本来是要去的,可是被凌知隐给拖延了时间,说没去倒是不正常了,可是她也不便把凌知隐的事情说出来。
“罢了,你下去吧。”清泰帝的声音越发疲惫,挥退她。
安逸然忙告退,可是她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他说:“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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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宣淫
“颜颜,我也不知道嘛。”
“哼。”安若好继续扭头。
“少夫人怎么了?”紫陌看孙少爷那小媳妇样;扑哧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男人;不是惧内,而是完全放下了身段去宠自己的妻子。
“没事。”安若好和凌庚新这倒是异口同声应道。
“两位感情真好。”紫陌羡慕地道。
“那是那是。”凌庚新被安若好瞟了一眼;随即敛了微微痞气的样,继续扯她袖子。
这夏天的衣裳本来就轻薄,他这么扯下去;安若好的肩头都快要露出来了。果然,他再一扯;安若好往回一拉,袖子上的某根线刺啦一声断了,肩膀露出大半。
安若好重重拍了他一下,拢了衣领;凌庚新连忙放了手,面有愧色。幸好大家都忙着,根本没空搭理这里一对打情骂俏。
“少夫人,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件衣裳,外面日头也挺大,回去歇会儿?”紫陌算是看出来了,孙少爷大概是做错了什么事,一直哀求着呢。可是这弄巧成拙,还把人家衣裳给撕了。
安若好点点头,拢着肩膀回到旧宅去。
“颜颜,颜颜。”凌庚新关上小门就追上去抱她,“别生气了,嗯?”
“哼。”
“颜颜,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嘛。你不喜欢在外面,那我们下次都在房里。”
“哼。”安若好爬到床上去,继续傲娇地不理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然一定还会有下次,下下次,她的脸都丢光了。
凌庚新看着她那别扭的背影,陷入了苦恼中,他家笑颜很好哄没错,可是真倔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趴在她背后,端着下巴,看着她的脖颈,苦恼苦恼:颜颜居然真的就不理他了呢。
“别吹我脖子,痒。”安若好背过身来拨开他的脸。
凌庚新却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不放:“颜颜。”
安若好的手被扭着,这姿势太不舒服了,恼怒地转过身来,可是看到他那一脸委屈,心里就软了,城池刹那之间被攻陷。
“颜颜,别不理我。”凌庚新看她神情软下来,靠得紧一些,蹭她。
“那你保证下次不在外面了。”
“唔,我保证。”凌庚新暗想下次让你同意不就好了,而且其实你明明很享受的,或许可以试试让你开口。到时候在不在外面,可就是你的事啦。
安若好看他一脸窃喜的样,就知道他脑袋瓜里没好事。
凌庚新则是喜得直蹭她柔软的身子,安若好看他这么大个人了,对着她就跟个孩子似的,笑笑捏他的鼻子。
凌庚新便和她玩闹着挠她痒痒,这一挠不得了,刚刚就扯破了一点的衣裳某一根线完全塌了,衣服的半边就滑下了肩头,露出的大红肚兜都包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浑圆。
凌庚新盯着那完美的曲线,在白天的光线下看起来比夜间更加诱人,咽了口口水,趁安若好没反应过来,捏了上去。
“喂!”安若好想要阻止他,可是力气不及人家,双手都被捏住了,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
凌庚新双手架着她,牙齿咬住那根带子用力一扯,肚兜便掉落了。
“凌庚新!大白天的!”安若好看着半开的门,心里想的是那群暗卫还在外面呢,“外面有人呢。”
“谁?”凌庚新细细舔着那粉红的尖顶,果然是调/教已久的,只一下便挺立起来。
“他们。”安若好快要羞死了。
凌庚新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没事,他们又不会进来。”
“但是他们会听到声音的。”
“那我们轻点就好了。”
“凌庚新,你刚刚还说都听我的!”安若好用力扭动身子,殊不知这只会使得凌庚新的欲/火更盛。
“我只是说听你的,不在外面,可没说不在房里。”
“那大白天的……”安若好瞪他,可是凌庚新已经很精准地吻上了她聒噪的嘴。
安若好只觉得凌庚新越来越熟练地褪了她的衣裳,更可气的是,她被他折腾得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咦,颜颜。”凌庚新忽而低头看着她下裳上,“不好,你来月信了。”
安若好连忙爬起来,看了看,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红。这月信真的是能烦死她,从来不准时,幸好没把床弄脏了。可是这就意味着她得向霍家要月事带,这走出去或者让凌庚新去都不好意思,可怎么办哟。
“我去找紫陌要月事带。”
安若好连忙拉住他:“别,以前在家的时候可以让你帮手,可是现在在外面,这些事本就不是你该做的,你把紫陌叫来,我自己跟她说。”
凌庚新想了一下也是,在外人面前样子还是要端着的。
过了一会儿,紫陌就来了,安若好凑到她耳边说了,紫陌便立马明白了,回霍府去给她取。
没多会儿,紫陌便取了水和月事带来。
安若好把凌庚新赶出去,从紫陌手中接过后道:“你赶紧回那边去吧,你那么忙还麻烦你。”
“少夫人,这是紫陌该做的。倒是紫陌想多嘴问一句。”
“什么?”安若好躲到屏风后面开始擦洗,看着那月事带,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和她那粗糙的自制天使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少夫人和孙少爷成亲也四个多月了吧,怎么这肚子还没动静呢?”安若好还没回答呢,紫陌忙道,“其实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太君,她可想着抱重外孙呢,还说最好生个闺女。”
“嘭嘭。”安若好听完手里的水盆都掉了,她这身子有问题,她是知道的。在白家吃了几天的药,到霍家来就给忘了。
“紫陌。”忽而,老太君的声音在外响起。
“老太君。”紫陌连忙出去,“老太君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想想还是不对,待会儿你去请葛太医过来给她看看。”
“是了。”紫陌连忙应下,“老太君也别太心急,他们夫妻俩年纪轻轻的,况且这才成亲几个月呢,哪能这么快呢。”
“可是老白跟我说了,笑颜的身子是有些问题的,前段日子请了大夫看过的。可那些个庸医能看出什么来。”安老太君被扶着走了,那声音越远越轻,可是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安若好耳朵里。
当天傍晚,紫陌便悄悄地领了葛太医来给安若好号脉。
“少夫人的身子很虚,似是小时候留下的根子,少夫人小时得过什么病吗?”葛太医道。
凌庚新其实心底里比安老太君还心急,他看安若好在那里思考便亲自说道:“她小时候落过水,发了场高热,后来人就傻了,去年的时候才好起来。”
“落水?”葛太医看这手相,虽然还细嫩,却不比普通世家名媛。他只号出身子虚,却因为病底太久远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安老太君吩咐说是钟大人的故友之女,透过纱帘也看不清安若好的脸,若能知道是谁的子女,或者他还可以探知一二。
“葛太医,落水和她的身子有什么关系吗?”
“少夫人小时候可受过什么刺激?”葛太医问安若好。
“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安若好没出声,凌庚新也知道她,就替她讲了,“若真是以前落下的病根只可能是落水。”
“按理说落水不会这样。”葛太医异常烦闷,不知病因,具体的病理也说不出,这还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安若好也开始担心了,要是因为这样不能生,那她……
“似是因为小时候遭受了极大的刺激,或许是被什么给吓的,并且对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少夫人现在虽不记得了,可是那刺激却给她的身子带了很大影响,以至于身子虚弱。”
安若好是知道若遭受了大刺激,人的身体是会变虚弱的,但是她没想到这副身子小时候还受过那样的苦难。而且平时也没有小病小痛的,只是月事不准,可这是资历高深的老太医了,她也没有理由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