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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地是你家的吗?”凌庚新看走不成,也怒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他难以想象。
“这是我们三少爷的。”一个大汉从鼻子里喷出鄙夷的气来。
“你们三少爷把这块地买下来了?”凌庚新也黑下脸来。
“我们三少爷想要哪块地还不是说一声的事情,哪需要买啊?你们说是吧?”另一个大汉环顾一圈,希冀从周围获得一些赞同,但是周围是看好戏的多,也没人应他。
“也就是说这块地是公家的,谁站在这儿都可以,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安若好一听这根本就是仗着有钱有势欺人。
“我们三少爷的意思你们也敢忤逆,你们不要命了!”两个大汉对着凌庚新就是一阵推搡,没想到没推动。这两个大汉可是霍三少座下最会打的打手,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连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都推不动,以后他们还怎么混,当场捋了袖子。
“颜颜躲开。”凌庚新感觉到他们的大拳已经挥过来,连忙把安若好推开,他自己脸上则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可是下一瞬,凌庚新就扳了回来,只见他横移三尺,堪堪躲过了一个大汉的下堂踢,一边抓住另一个的大拳,顺势一扭就来了过肩摔,那壮汉只一下就被甩在了地上。
“嗷,疼死老子了!”那大汉抱着胳膊嚎叫着,看样子是脱臼了,脸顿时煞白,汗如雨下。
跟着他们后面的白家暗卫本欲出手的,可是看凌庚新这么厉害,而且他们也想看看曾经以武艺称霸北都的老爷教出来的儿子怎么样,便抱着拳继续隐着。
安若好是今天才发现原来凌庚新是真的会武的,不是一般庄稼汉的强劲,而是真正有套路的。他这身手还不错,**两个壮汉不在话下。安若好暗想他以前一直藏着,待会儿回去得好好教训教训,连她都不坦白,指不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她。她忽而想到他学字特别快的事,这事也有蹊跷,待会儿一起撬了他嘴巴。
“住手!”霍三少刚刚一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现在看自己手下最厉害的两员大将之一被**在地上嚎叫,弄得他一点面子都无,另外一个看着也撑不住了,赶紧叫停。
那个尚死撑着的大汉赶紧扶了躺在地上的兄弟躲到霍三少身后去,略微害怕地觑着凌庚新。
“你们是哪儿来的?”霍三少眯了眼睛,在北都市井,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挑衅他。
凌庚新和安若好一愣,他们只知道白先生,却不知道白先生叫什么,连酒楼名字也没问过,便沉默了。
霍三少看他们沉默,只当是藐视他,脸上怒容更盛。
“霍三少,我们是白玉酒庄的,这是我们少爷和少夫人,刚随老爷从外间回来,不懂北都的规矩,还请霍三少宽宏大量。”一个丫鬟看着自家少爷和少夫人一头雾水的样子,赶紧上前回话,省得惹着了这北都的第一大无赖。
“白玉酒庄?”霍三少的眼睛又眯了眯,怒容减去,换上了鄙夷的神色,“当年不就是靠着我们起家的么,还好意思在本少爷面前现。白翎那个混帐,自以为开个酒庄就能抹去曾在霍府做奴婢的事实吗?”
凌庚新虽然不喜白先生,可是也不允许别人往白先生身上泼污水,他正想回嘴,霍三少又接着道:“奴婢生的儿子,那还不是得称我一声少爷!混帐东西!”
凌庚新这下是彻底火了,安若好忙拉住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万一让他教训了霍三少,只怕白家也不用在北都混了。北都姓霍的笼统就那么一家,以后还要见外祖母,今天还是动口不动手的好:“霍三少,你的意思是奴婢生的儿子都是奴婢?”
“难道还有别的可能?”
“想我高祖皇帝当初寄人篱下,可是那前朝皇帝不思进取残害百姓,后来高祖皇帝加入义军,勤勤恳恳得民心,最终登高一呼,天下英雄均汇于麾下。若没有高祖皇帝小时的磨练,何来我们如今的美好生活!”
霍三少愣了愣,没想到她居然扯住高祖皇帝来:高祖皇帝是前朝一权臣的家生子,本该永生是奴婢,可是他就是人中龙凤最终夺得大宝。他是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一时涨红了脸。
周围的人则觉得,这个姑娘真是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拿高祖皇帝来做比对,幸而讲的话没有漏洞,还夸赞高祖皇帝的英勇,不然真是十个脑袋还不够砍的。
安若好本想见好就收,可是那鲁莽的霍三少心里不服,以后恐怕还要给惹出什么乱子来,既然要教育就教育个透彻,最后给个台阶下就好:“霍三少,如今军民均在水火之中,边境战火纷飞,我们却在北都过着奢靡的生活。你不觉得对不起边疆抗战的战士吗?霍家是北都大家,奴家见识浅薄,只觉得霍家在财力上给朝廷也供了不少,但是霍三少若能省得一二,贡献给军中,想来百姓都会感谢霍三少。我想,霍三少一定更乐意看到北都百姓过得和和乐乐,更加愿意看到自己花出去的银钱能够为边疆战士做些事情,对不对?”
霍三少被她这么一摔一捧的,脑子直接混沌了,跟着应道:“是是,本少爷的银钱是要花在有用的地方的。”
凌庚新看安若好的意思是说完就离开,不在这儿现眼了,便顺着安若好的话抱拳道:“既然霍三少如此慷慨,今日之事就当是我们不打不相识,下次如有幸相见,希望还能做朋友。”
“那是那是。”
安若好随即拉着凌庚新就回了白玉酒庄,老白听了属下报告过后,庆幸他们还算识相,没有把霍三少给打了。只给手下的两个一点教训也不为过,但是他还是需要教育他们一下,万一哪天真给老爷惹出祸端来就完了。
当天晚膳过后,老白就开始苦口婆心地“教育”他们,让他们今后避着点,玩闹也最好先问过身边的奴婢。
老白嗦嗦了大约半个时辰,给他们大致介绍了北都的状况,又讲了酒庄的情况,看他们居然没有烦他,便絮絮叨叨又讲了些在北都该注意的礼节。
北都状况是新鲜事,礼节却过于繁琐,两个人听着听着就眼睛迷离了。
“罢了,老白嗦你们不爱听,今日先休息吧,过几天找几个嬷嬷教你们。”老白伤心地负手出去,心里想着还应该教训一下那几个暗卫,是太久没有训他们了。如今爷回来了,可不能让爷失望,否则爷还会看轻了他。
“颜颜,我都快睡着了。”凌庚新撑着眼皮看安若好,其实她比他好不到哪里,只是她学知识的目的性比较强,所以比他撑得久一点。
“二哥,我们回去洗洗睡吧。”
“好。”两个人你靠着我,我靠着你相互扶着回去。
“少爷、少夫人,先净手再擦脸。”两个丫鬟尽心尽责地开始“讲解”洗脸顺序。
“你们叫什么名字?”安若好努力睁大眼睛问,得先套套近乎。这两个丫鬟听老白的,若不把关系搞好了,他们以后就没有安生的时刻了。
“奴婢叫木蓉,她叫式微。”
安若好按她们教的揩了牙齿,只觉得嘴里的齿药味道怪怪的,这些人洗漱还真折腾,可是今天真的是很累了:“蓉蓉、微微,我们今天真的很累了,我看你们也很累了,洗完就让我们睡吧,你们也赶紧回去休息。”
“那可不行,少夫人的发饰还没卸呢,刚刚都忘了。”木蓉颇为自责地道。
“没事,我自己卸一下就好了。”
“不行,白大叔交待了,一定要让少爷和少夫人习惯被伺候,不然以后会被取笑的。”式微说着把安若好按到镜子前面,两人就开始慢条斯理地给卸发饰,总共才那么几样,她们却像怕把她头发碰到似的,一个比一个小心地给卸下来。
等她们卸完,安若好都快睡着了。
两个丫鬟见此,其实少夫人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罢了,只那一双眼睛看起来比她们老成。她们见她眼睛微闭,便扶着她上了床,又想帮凌庚新宽衣,凌庚新忙捂住胸前:“你们想干什么?”其实他更想喊一句“非礼”。
“少爷,你要开始习惯,让奴婢为你宽衣吧。”
“不要,我自己来,脱个衣裳还要你们动手,我又不是不会脱。”凌庚新看她们靠近,忙跳到一旁去。
“这……”两个丫鬟看他跳开,为难得很,又不能强行扒了他。
“我来吧。”安若好从床上爬起来,虽然她很困,但是看凌庚新这样,三个人都是一根筋的,只怕会和两个丫鬟对峙到天明。
两个丫鬟看妻子动手了,自然就不再坚持,依言退出去。
安若好便真的伸手给凌庚新宽衣,这还是除了那个之外安若好第一次正正经经给他脱衣服,凌庚新只觉得这感觉也挺奇妙的,呵呵直笑。
“瞧你乐得跟个傻子似的,笑什么?”
“没什么,只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美,要是颜颜每天都给我宽衣就好了。”
“我不给宽也不行啊,那两个丫头绝对会和你死磕到底。”
“所以,颜颜你以后都给为夫宽衣吧。”
“去你的为夫。”安若好嗔他一眼。
“为夫也给你宽衣。”凌庚新看她转身朝床那边走去,忙扯住她,安若好只穿了一件亵衣,他把腰带一扯就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安折腾了两天两夜,管理员终于给解锁了,之前肯定有打扰到收藏的妹纸了,在这里,某安道声抱歉。
然后,刚刚看到很多原本免费看过52章txt的妹纸又重新给买了,某安的小心肝一下暖暖的,拜谢支持~~~~~~~~~~~~
☆、55、解带
55、解带
“凌庚新!”安若好恼,声音加重。
“颜颜。”凌庚新涎着脸看她。
安若好看着他一贯带着谄媚的脸;忽而想起来她可是被他这张脸迷惑得瞒了不少事情:“有件事情问你。”
“什么?”凌庚新手上轻轻地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安若好的神情让他莫名地心虚。
“你会武?”
凌庚新心里“噔”一下;她还是看出来了,不过爹爹说的不告诉任何人应该不包括笑颜的,笑着点点头:“爹会武,我当然也会一点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凌庚新努力地装作坦荡。
安若好被他回了这么一句;好像也没什么可诟病的,换话题:“你是不是以前就认得字了,然后一直都装着?”
“额;没有啊。”凌庚新觉得他要是说实话了;颜颜绝对会扒了他的皮;因为她现在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他,而且不是那种“吃”,是真的“吃”。
“你还装?”
“没有,绝对没有。”凌庚新说着呢,脸已经红了,可怜实诚的孩子不会撒谎。
安若好这一看就知道他没说真话,但是今天真的好累,大概太久没有逛街了,再者大夫也说了最近身子有点虚。她想了想,还是不逼他了,反正看这样子是死磕到底了。
“颜颜……”凌庚新一边撒娇一边在她身上点火,还想带着她的手去摸自家弟弟。
“你忘了大夫说的话了。”安若好其实不是抗拒床事,而是今天真的太累了,好困好困。
“我……”凌庚新噤了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重新披上亵衣。
“把灯挑了。”安若好说着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销/魂的背影。
他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