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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后可以慢慢教他的。
“笑颜。”凌庚新抱着一垛的稻草过来,把稻草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两个桃子来,“这是刚熟透的肺果,吃吧。”
“这不是桃子吗?”安若好诧异地接过来。
“桃子?这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叫法,我们村里都叫它肺果。”凌庚新解释道。
“哦。”安若好不知道原来桃子还能叫肺果,她啃了一口,又甜又酸的,不过很好吃。
“好吃吗?”凌庚新看着她微笑的嘴角知道她其实是满意的,但是她早上莫名地方生气让他心里有点忐忑。
“你也吃。”安若好把另一个桃子递还给他。
“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得扎草人。”他想的是,既然她喜欢就都给她吃,她高兴就好。
安若好看着他转过身去,看着那背影,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早上确实是她过火了。她想起来,他还没吃早饭,便坐到他身边,看他开始扎草人,一边把手里的饭团喂到他嘴边:“二哥,吃。”
凌庚新犹豫了一下,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他晃了神。
“我脸上有花吗?”安若好在脸上摸了一把,笑道。
“没,没有。”凌庚新看着她笑,心里荡漾开来,却心虚地低下头去。
“二哥,再不吃,这饭团都冷了。”
凌庚新抬起头,看了递到嘴边的饭团一眼,只好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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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桥
“吃鱼。”安若好就这么喂着他吃了早饭,虽然两个人都各怀心思。
一个时辰过后,凌庚新便扎好了稻草人,摆在瓜地的各个角落,顺便做了几根竹鞭绑在草人的手上,看着还真像是一个人在赶牲畜。
“二哥,你做得真好。”安若好看了看稻草人,又低下头看早上开出来的西瓜花,那黄色的花虽然小,但是充满了活力。
“笑颜喜欢花吗?”
“喜欢。”安若好伸出小手去弹了弹那黄色小花。
凌庚新问完话后却进了一旁的林子,安若好只当他又去抱稻草了,仍蹲在原地看西瓜,看西瓜花。
“笑颜,给。”凌庚新突然回来了,蹲在她身边,递给她一个花环。
安若好抬头看着这五颜六色的花环,心中感动不已。这花昨天她上山的时候见过,离这里可远了,她只是说了句喜欢,他就跑到山的另一侧给她采了花编成花环。
“不喜欢?”凌庚新见她半晌没说话,也没接着,心里又开始打鼓。
“喜欢。”安若好眼中微热,接过花环戴在头上。
“怎么哭了?”凌庚新粗糙的指腹拂过她的脸颊。
“二哥,对不起。”
“笑颜。”
“我早上不该对你凶。”安若好抱住他的脖子,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里。
“没事,肯定是二哥不好,惹笑颜生气了。”凌庚新轻抚着她的背,却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凶了。”
“傻丫头,不高兴尽管对二哥发脾气就好,二哥不介意的。”凌庚新把她的小脑袋从怀里拉出来,定定地看着她。
“二哥对我真好。”
两个人就那么抱着在地上蹲了良久,直到最后安若好脚麻了往旁边一歪才知道站起来。
“二哥背你。”凌庚新不由分说就把她放到背上,背着她下山。
“二哥,什么时候来收西瓜?”
“看这长势,再过□天就好了。到时候,桥也该修好了,到时候二哥带你去卖西瓜。”
“好。”
“二哥给你买好吃的。”
“好。”
凌庚新沉默了一会儿:“还得买把铁锁。”
“为什么?”
“下次二哥来看瓜,你一个人在家里锁了铁锁,也不怕人家撬门闩,这样你就不用来瓜地了。”
“二哥,我喜欢来这里。”
“可是你早上都生气了,你肯定不喜欢这里。”凌庚新语气不容置疑。
安若好也不好解释,只好沉默。
这次他们是从屋后进的院子,进了院子,安若好才发现院子里竟然种了好多茄子和黄瓜:“二哥,这后院里的菜都养老了,怎么不炒来吃?”
“二哥种了太多菜,忘了后院里的了。”凌庚新把她放下来,进屋取了篮子出来开始摘茄子和黄瓜。
“我想吃肉末茄子,我想吃酱黄瓜。”安若好喃喃道。
“肉末茄子是什么?”凌庚新抬头望着她。
“就是肉末炒茄子。”
“哦,待会儿二哥把野猪肉剁碎了给你炒茄子。那酱黄瓜是豆酱腌渍的黄瓜?”
安若好想着豆酱腌渍的也不错,在这调料稀缺的地方有豆酱也好,便点点头。
“嗯,等明天二哥去袁大娘家里要些豆酱给你腌黄瓜吃。”凌庚新摘够了茄子就进了屋。
安若好则找了两根看着还嫩的黄瓜,拿刀劈成片,又拿瓢子装上撒了盐,抖了抖,没有酱黄瓜,有盐拌黄瓜也很好。
“笑颜会做菜?”凌庚新剁着猪肉瞟了她一眼。
“这不是很简单,你小瞧我!”安若好往他嘴里塞了片黄瓜,没好气道。
“这猪肉这么细可以了吗?”
“可以了。”安若好想起刚刚在后园还看到辣椒了,蹦跳着出去摘了两个,洗过让他剁进肉里。
“笑颜,二哥记得你以前是不吃辣椒的,这还是最辣的‘七姊妹’呢,你不怕?”
“肉末茄子本来是该放酱油的,可是家里没有酱油,为了美味,我只好放辣椒了。”
“酱油是什么?”凌庚新拧着眉。
“就是豆酱和油啦。”安若好忙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关,可是凌庚新却记在了心里,笑颜想吃油炒豆酱,看来今年得多留些黄豆做豆酱。
安若好吃着这不一样的肉末茄子,那‘七姊妹’确实够辣,辣得她直流眼泪。
“这么辣,就别吃了。”凌庚新瞧着她流眼泪,虽然知道她是辣的,可他还是心疼。
“没事的,辣才好吃。”安若好说着又夹了一大筷子。
“二哥!”忽而门外有人喊。
凌庚新赶忙出去:“曹婶子,什么事?”
安若好闻声也出了门去,看到个胖胖的女人站在石阶下,看着篮子里的茄子眼冒精光:是个爱贪小便宜的女人。
“明天大伙一起修桥去,卯时就动工,沈家老伯说这时辰好。”
“好。”
“哎呀,你家这茄子真好,我家那口子种的瘦得跟筷子似的。”曹婶子拿起篮子里的茄子看了看,这是刚刚凌庚新剩下的。
“婶子喜欢就都拿去吧。”
“二哥真是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曹婶子得了他的允准,摊了衣裳的下摆就把剩下的茄子都包着了。她看到站在凌庚新身后的安若好:“丑丫长得越发水灵了啊,我听说丑丫好像不傻了啊。”
“是,丑丫不傻了,她现在叫笑颜,婶子以后就叫她笑颜吧。”凌庚新笑着提醒。
“笑颜?这名字真不错,笑颜,有空来我家,我家里有好些酒糟呢,拌饭可好吃了。”
“好。”安若好看她笑着,也只好笑着应下了。
曹婶子抱着一大堆的茄子一边走一边回头:“记得准时啊。”
“知道了。”凌庚新应道。
“她可真会贪小便宜,讨好了你就抱走了我们一大堆茄子。”安若好不是小气的人,可是她看曹婶子看到茄子就眼冒精光,看着就知道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
凌庚新把她推进屋内:“呵呵,反正那么多茄子我们也吃不掉。可是曹大叔身体不好,种不了多少菜,我们帮着点也是应该的。”
安若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一层,有些尴尬:“那她还让我们去吃酒糟拌饭?”
“曹婶子酿的酒是最香的,她就靠卖酒挣几个银钱;她家的酒糟倒是多得吃不完,笑颜要是想吃了,二哥可以去取些来。”
“酒糟拌饭我不喜欢,我想吃酒糟腌鱼。”安若好记得小时候外婆给她做过,可香了,可是外婆过世后她就再也没吃到了。
“好,明天二哥去拿些酒糟,正好明天去修桥,顺便捉几条鱼来,给你腌着,过五六天入了味就可以吃了。”
“嗯。”安若好回忆着酒糟腌鱼的味道,胃口大开,就着肉末茄子又吃了碗饭。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凌庚新就起来了,安若好一个人睡不着便跟着起来了。凌庚新本想让她就待在家里,可是安若好非要去,也只好答应了。他用昨天的剩饭揉了几个饭团,拿出过年时留的熏肉,放锅里蒸了一遍包好,又煮了五个鸡蛋,全都装到篮子里交给安若好便带着她出门了。
被大水冲掉的桥是舜水村和陈家坪与古乐镇联系的唯一通道,所以今天陈家坪的壮年也都来了。两个村子的人集合在一起,显得异常热闹。
安若好瞧着河边摆了一长排的蜡烛,还有两个香炉,沈家老伯穿了道士袍在河边念念有词。凌庚新跟她说这是在请神,过了一会儿,凌庚新又让她拿出鸡蛋来,随后大家也都从怀里或者篮子里取出了鸡蛋,随着沈老伯一声令下全扔进了河里。
安若好还以为那鸡蛋是二哥煮来当午饭的呢,没想到是给河伯吃的,暗自郁闷。幸好这沈道师没说要找几对童男童女给扔下去,不然哪里找西门豹去啊。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就动工。”沈老伯脱了袍子,擦擦脸上的汗笑道,夏天的早上虽然凉快,可是穿着那么厚的道士袍还是格外热。
“笑颜,吃饭团。吃完饭你和几位姑婆一起帮着择菜、烧饭。”凌庚新示意她身后。
安若好吃着饭团和熏肉,看到那边树荫下,果然几个女人在支大锅,看来中午他们是要吃大锅饭了。
凌庚新看她一脸迷茫,想起她不会烧饭,便牵着她到了曹婶子面前:“婶子,笑颜不会用这大锅,就让她帮着择菜好了。”
曹婶子用袖子擦了擦汗:“知道了。那边开始动工了,你过去吧,我会照顾好你妹妹的。”
凌庚新谢过后,嘱咐安若好跟着曹婶子便被那边的男人给唤走了。
“笑颜啊,时间还早,你先坐着歇会儿。”曹婶子这么说着,自己却回头又开始搭石头好做灶窝。
安若好看大家都忙着,她也不好意思干站着,便过去帮忙。曹婶子正搬一个大石头,几乎要搬不动了,幸好安若好伸手扶了一下,她笑笑:“笑颜。”
“婶子,我能帮忙的,你告诉我怎么做就好。”
“也好。”曹婶子便细细地跟她说了,这里得搭多少个灶窝,得烧多少个人的饭量,以及择菜是谁负责的,谁又来烧菜。
安若好听着她说,便把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