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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皇商和晋平的刑部侍郎,两个人在那里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怎么看怎么奇怪。
明日他们就要启程去西阙山,钟翰良前夜私自会见大梁皇商是何用意?
“你叫我来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让你看些东西,让你做好防备。”凌知隐露出一口白牙。虽然仍是调戏的语气,但是眼底的真诚却不是假的。安逸然不知道他为何帮她,但是钟翰良却不是个拿来防备的人。因为他对皇上的忠诚,绝对不下于她。可是她又想,她忠于皇上是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而钟翰良似乎是自发的,过程中会不会改变呢?
凌知隐见她皱眉,目的已然达成,趁她思考间“倏”地已消失在夜色中,而安逸然则在醉太平屋顶一直坐到钟翰良离开。
西阙山,离京城不远,这里是江湖流派的聚集之地,从来都是鱼龙混杂。但是此次的事情如果好解决的话就不必上山,只需在西阙山脚下的西良镇做些动作便可。
钟翰良一介书生,论文采确实出众,但是武功却是一大缺点。她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答应让他过来,偏偏皇上还让她“好生”保护。
两个人都没带随从,走在西良镇的青石板街上。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上各种做把戏的人充斥着,但是都不可小觑,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可能是武林高手。而街两旁的商铺就更不能忽视了,能够在西良镇开得一家商铺都不是一般人,要么富可敌国,要么权倾天下。
钟翰良悠哉悠哉地赏玩,安逸然却要提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时刻戒备着。
“咦,那里有人说书。”钟翰良闻声已经上了说书台。
安逸然眼睛瞅了瞅,钟翰良纵然身在官场,对于江湖流派倒也不是一无所知。这说书先生可不一般,但是想从百晓口中套消息恐怕得放点血。
说书先生说的仍是前朝大宋的故事,现如今也就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说前朝之事。
虽说她忠于现下的皇帝刘袁弘,但是这前朝末代皇帝死得还真是冤。刘袁弘的祖父绝对是一代奸雄,而非正人君子。
说书先生唠唠叨叨了半个时辰,安逸然因为时刻警惕着没听进去多少,钟翰良却听得津津有味。
“公子,这些故事恐怕公子了解得更加透彻吧,怎么现如今还听得进这添油加醋的历史?”
“百姓口中的历史和史官记载的不一样无可厚非,我只是想对比一下他们的历史和我亲眼所见有何区别。”钟翰良啜了一口茶,敛了神色。
安逸然神色未变,心中却略微惊讶:难道钟翰良经历过静离之变?只可惜那时候她还小,大概只有四岁的样子,对于前朝的事情没有半点印象。
钟翰良忽而转过来看了看她的眼睛,缓缓摇摇头,继续听书。安逸然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和他一样回神听书。
“铿”一声!百晓眼前的说书板顿时裂为两块,上面赫然插了一只飞镖。
百晓取了飞镖上的白纸细细地看了,神色微变。
“怎么了?”旁边是丐帮的五长老,与百晓算是莫逆之交。
“红花谷欺人太甚,老头我让着他们,他们还得寸进尺爬到老头我头上来了!”百晓“啪”地一拍,飞镖顿时被轰入了离说书台十丈远的一棵柳树,上面霎时发出一声惨叫,一个人掉在地上。
“百晓,不如到丐帮避一避,顺便也让老乞丐我审一审那不要命的。”
百晓点了点头。
五长老做了个手势,马上有丐帮弟子前来抬了去:“小心别让他死了!”
“是。”
说书台上挤着听书的人不少,听到红花谷,心中恻然,之前是玲珑阁主,如今轮到百晓了。都说擒贼先擒王,但是红花谷不对付西良镇势力最大的丐帮,反而从小处突破,不知是何战略。
五长老带头走在前面,钟翰良和安逸然看百晓走了,便也跟上去。
五长老既然在大家伙面前说出要审一审,那便是要在丐帮大堂公开审了。
“又是红花谷。”钟翰良嘀咕一声。
安逸然也觉得奇怪了,红花谷干扰朝政,如今还在江湖中树敌,这对于一个刚刚兴起的江湖门派来说并不算好事。什么时候,或可会会红花谷谷主,只可惜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红花谷谷主是谁,也不知百晓是否知晓一二。
到了丐帮大堂,几个弟子架着那重伤的红花谷弟子上了十字架。
五长老亲自上前:“说,你们谷主到底意欲何为?”
“爷爷。”那红花谷弟子有气无力地叫唤了一声,随即脑袋耷拉下去没了声响。
五长老闻声就撩开了那弟子挂下来的长发,手伸到颚下去剥了剥,剥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长恭!”
“天呐,是五长老的孙子。”现场的江湖各派人士都有,顿时一片哗然。
“五长老!”一旁的弟子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五长老。
没想到,丐帮也被摆了一道,他们以为是红花谷的弟子,结果却是丐帮的弟子被戴了人皮面具,瞒天过海也不及这一招阴损。
“红花谷,老乞丐与你不共戴天!”五长老悲愤交加,气得胡子都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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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大婚
“呼——”凌庚新终于将她的大红衣服完整地剥了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然他家老二真的会逼他拿把剪刀来的。
“二哥。”安若好握住他正要抽掉肚兜的手。
“笑颜?”凌庚新现在已是濒临极限了,巴不得把安若好脱个精光,若不是心疼得紧,早给推到了,偏偏安若好拦住了,郁闷。
“二哥,我肚子疼。”
“怎么会肚子疼?”凌庚新看她脸上确实红红的,但那是胭脂的红色,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脸色有点白,瞬间就心慌起来。
“本来只是一点点疼,可是刚刚就疼得厉害,可能……”安若好有些歉疚,有些尴尬。
“到底怎么了?”凌庚新握住她的手,有点冰,拿自己的额头碰碰她的,又有点烫,“着凉了?”
“许是那个来了。”安若好捂住肚子,这身子虽然没有大毛病,但是生理期却一直不准,没怎么倒霉吧。
“什么来了?”
安若好知道他隐晦的听不懂,便也不遮遮掩掩的了:“月信。”
“哦。”凌庚新松了一口气,伸手就解她的亵裤。
“二哥?”安若好大惊,连忙捂住。
“让二哥看看,到底是不是?”
“别……”安若好身子正虚着,哪里是他的对手。凌庚新只一下便扯掉了亵裤,不避讳地看了看,正好看到白色上面一点红。再看黑森林深处透出的粉红色上面也一点点红色渗出,微微有点无奈。
“二哥给你拿月事带。”凌庚新做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让安若好好好躺着,自顾自出去了。
安若好躺在那里,想到新婚之夜居然这么悲剧,就这么被她毁了,哎。而且,二哥的小弟弟刚刚可是斗志昂扬,突然被她打断,以后不会有问题吧?
安若好躺了一会儿,凌庚新便抱着一大堆物什进来了,她依稀看到小帐篷还顶着:“二哥。”
“先用热水擦洗一下,等山楂糊凉了再喝。”凌庚新把水盆摆在她面前,递了巾子给她。
安若好看他站在那里直直地“温柔”地看着她,他是要让她在他面前洗?虽然也不是没看过,可终归是尴尬的,这都成了夫妻了,她霎时傲娇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接过巾子之后便呆在了那里。
“难道要二哥帮你?”凌庚新有些诧异,但是笑着,有些跃跃欲试。
“不用不用。”安若好摆摆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能不能先出去?”
凌庚新的笑容滞住了,闷闷地应了一句好出去了。
安若好趁他出去赶紧换上自制“天使”,顺便就着热水把亵裤上的血迹搓了搓,这红色一点不是落红,却是月事。有谁能比她更倒霉,新婚之夜……
“二哥。”安若好一开门,凌庚新正坐在门口,她可以看到院子里还是一片狼藉。这喜宴是办了,可是明天这善后工作可够他们忙的了。
凌庚新看她收拾好了出来,把她手上的水盆接过去:“外面风大,你赶紧进去,让二哥收拾吧。”
安若好看着他淡淡的神情,心中歉疚,讷讷地回了房。
等到凌庚新回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若好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现在倒是能名正言顺同床共枕了,可是新婚夜的气氛却僵了。但是他想着他的妻子却把他当外人,而且刚刚那气氛多好啊,突然间就被打断了,他想想心里就郁闷,这不是他的错,他撇了撇嘴躺下。
安若好看着大红的床幔,她可以感受到凌庚新现在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是因为被打断了吧。她该怎么办?新婚夜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她的错啊。
“二哥。”安若好想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了可这气氛,以前虽然也有闹别扭的时候,但是从来都是凌庚新主动跟她道歉。这一次双方都没有错,那就让她低一次头好了,总不至于新婚夜两夫妻就闹矛盾。
凌庚新正盯着桌上跳动的红烛生闷气,冷不丁听到安若好一声糯糯的“二哥”,心里倏地就酥了。
安若好看他背对着没动,索性伸手环住他的腰,微微起身将头抵在他的肩窝,讨好地叫道:“二哥?”
“叫相公。”凌庚新隐隐觉得今天他绝对占了上风,心里暗爽,绷着脸说道。
安若好扁了扁嘴:“相公。”
凌庚新“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其实皮下一层肉已经笑得快痉挛了。
“相公。”安若好既然准备示好那就谄媚到底吧,声音更加软糯,伸手去挠凌庚新的胳肢窝。
凌庚新熬不住痒痒,哈哈笑出来,转过身将安若好拥入怀中:“娘子。”
“二哥对不起。”
“又叫二哥。”凌庚新不满道。
安若好叫了这么久的二哥,突然改成相公,还真是不习惯,扶了扶额:“相公。”
“这才乖。”
“别生气了,嗯?”安若好看凌庚新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道,“下次加倍补偿你?”
“什么?”凌庚新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挤眉弄眼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敢情她以为他是因为这个生气啊。
“等我这月事过了,我们再补一个?”
“这是肯定要的。”凌庚新揽了她软软的腰肢,闻着她身上的独特香气,浑身都舒畅了,“但是……”
“但是?”安若好瞪大眼睛,看凌庚新是真的有话要讲,“你说吧。”
“笑颜,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不就是因为被打断了吗,可又不是我的错。”安若好嘀咕道。
“咳,才不是。”凌庚新看安若好摆明了不信,嘴角扯了扯,“我承认,有一点,但是关键不在这里。”
“关键在哪里?”安若好虽然腹部隐隐有痛感,但是喝了山楂糊已经好多了,而且还有这天然暖炉抱着,蹭了蹭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