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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五福临门,不叫大白菜。”凌庚新没好气地拍掉她的手,“不到时候不准吃。”
“五福临门?二哥,谁教你的?”安若好趁他不注意还是偷了点到嘴里,“真好吃。”
“就你淘气,是娘的舀手菜。”
“哦。”安若好看着凌庚新凝重的脸,好像每次他提起他娘,心情都不会很好,“二哥,饺子熟了!”
“嗯。”凌庚新跟着安若好过去把饺子撩上来,看着她洒上特制的汤汁,这吃法还真是特别。
“二哥,什么时候开始吃饭啊。”安若好的肚子早已经开始唱歌了。
“申时了,二哥去打对鞭炮,打完就吃。”
“好呀!”安若好开始欢呼。
“啪啪啪,砰砰砰!”一时间,整个舜水村都跟约好了似的,充满了鞭炮的声音,震耳欲聋,带着不可磨灭的喜庆之感。
等打完鞭炮,凌庚新点了油灯,便和安若好坐下开始大吃大喝。
“这豆腐好吃。”安若好吧唧吧唧地吃得满嘴流油,虽然平时凌庚新也没亏待了她,可是这么好吃又丰盛的菜色还只年夜饭才有。
“笑颜,这些菜都是有名字的,你可别乱叫一通。”
“说来听听。”安若好吃菜,好像有人跟她抢一般。
“这个叫吉利豆腐,这个叫欢喜八宝酱,红火红烧肉,多福手撕鸡,喜庆老鸭煲,好运上汤苋菜……”
“二哥,你说了我也不记得,快吃吧,快吃吧。”安若好的吃货本性暴露无余,凌庚新摇头一笑,下筷子。
作者有话要说:wcj111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20 23:52:49
谢谢wcj111的地雷,某安会加油码字的,过了年离大婚就很近了~~~~~~~~~~~
大年夜,真是吃肉的时候,某安想过年了呢~~~~~~~等晚点还可以吃另一种“肉”,o(∩_∩)o哈哈~。
今儿个看到作收一下子又涨了4个!收养某安滴亲亲,来,群抱一个~~~~~~~~~~~
某安感冒了,要抱抱~~~~~~~~~
☆、38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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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逸然。”安德奎端着粥,轻轻地叩门,里面没有声响。他推门进去,空无一人;心中了然,把粥摆在屋中,带上门走了。
“安大人,又见面了。”凌知隐坐在安逸然对面,一同看着白玉庄的动静。
“哼。”安逸然瞟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可是霍连城出来进去之后就什么声响都没有了;只隐隐约约传来了丝竹管弦之声。
“安大人,这个霍连城可不简单。”凌知隐反客为主吃起了桌上的零食;小口小口地喝酒。
安逸然盯了一会儿,回过头来:“你到底是谁?”
“你猜。”
“你和西域飞狼什么关系?”
“安大人果然好眼色。”
“你果然和他有关系!”安逸然袖中手腕转动。
凌知隐笑,这个女人不擅杀,但是已经两次对他动了杀机,要不是在这人来人往的玛琅街,只怕她早已动手了。
“你笑什么!”安逸然微怒。
“我杀了西域飞狼。”凌知隐继续抿酒,脸上的笑意却浅了。
“怎么可能!”安逸然在外人面前古井无波的眼底漾开了一丝诧异。
凌知隐从怀中掏出一柄弯刀:“这柄弯刀就送给大人当赔礼了。”
安逸然瞧了那弯刀一眼,凌知隐已经不知所踪:他杀了西域飞狼,他还学了西域飞狼一身武功,最关键的是他会东瀛忍术。
“谁?”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她有些愠怒。
“媚姬求见大人。”这声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酥到骨子里。可是,捕神大人,是实打实的女人,她收起弯刀,“嗯”了一声。
一个白衣女人,蒙着白色面纱,袅袅娉婷地走近,身后的门自动关上了。
“大人独自一人坐在这醉太平的雅间,可是有烦心事?”媚姬坐在了她身侧,吐气如兰。
安逸然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媚姬可是越发漂亮了,看得本大人魂都快没了。”
“咯咯,大人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媚姬那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出去,整条玛琅街的人都知道,捕神大人又要栽在这妖女手上了。可是,任谁见到她,都不可能不动心。捕神大人如此英明神武,配这一介妖女,除去她的秉性,倒也般配。
媚姬忽而将嘴凑到安逸然的耳廓:“大人,西阙山有异动。”
安逸然微微点头:“继续查看,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是。”媚姬莞尔一笑,“若是真媚姬知道有人冒充她,不知她心中如何作想呢,呵呵。”
“你尽淘气。”
“这也是大人应允的,不是?”“媚姬”盈盈起身,扬声道,“安大人,这银票媚姬先收着了,告辞。”
“哎,安大人又着了那妖女的道了。”醉太平的掌柜暗自摇头,整条街的人都摇头,幸而这妖女每次都只是要些银钱,没有像江湖上传闻的害人性命。
安逸然想着西阙山,她是该找个借口去看看。
“大人,皇上召见。”齐斐扬匆匆赶来。
“嗯。”安逸然背着手,缓缓踱进皇城,路人还只当她仍然沉浸在媚姬的魅惑中。
“大人,听说媚姬又来找大人了?”齐斐扬有些担心。
“无事,不过是损失些银钱罢了。”等过了宣武门,安逸然却停下了,“你回府去将我书房中的《佰草集》取来。”
“是。”齐斐扬转身往回走,安逸然又把他支开,不知为什么。
安逸然到了德政殿,毫不意外地看到钟翰良也在,看那身形,已经跪了很久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
安逸然抬头,皇后站在皇上身侧,这倒是让她大吃一惊。
“安大人,本宫好似也有半年没见大人了,怎么不认得本宫了?”皇后似笑非笑。
“逸然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罢了罢了。”清泰帝挥挥手,“皇后就别呛他了,谁不知道捕神大人除了媚姬,什么女人都瞧不进眼里。”
“臣该死。”刚站起身的安逸然又跪了下去,没想到她见过媚姬的事情这么快就传进了宫里。
“媚姬一介妖女,如何配得上我晋平的捕神。正好中秋临近,宫中要摆宴,不如本宫蘀安大人物色物色。”
“臣已心有所属,钟大人可比臣年长,皇后娘娘不如先蘀钟大人安排安排。”安逸然不提,皇上和皇后就似忘了他一般。
钟翰良听她把自己搬出来做盾牌,微微一笑:“若是皇后能安排,臣也不必跪在这地上了。”
“翰良,你也老大不小了,你那小小心上人早已不知所踪,就连朕也未必找得到她,你就勉为其难接受皇后的建议吧。”清泰帝语重心长,自己的左膀右臂怎么能让他人拉拢了去。
“皇上,翰良已然探听到她的下落,只愿皇上给翰良一些时间。”钟翰良抬头,坚定地看进皇上眼里。
安逸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心中只有国,只有君,没想到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你既然坚持,便这般吧。”皇上拗不过他,又转向安逸然,“逸然,朕和皇后都觉得赵丞相的千金不错,好像叫赵,赵什么来着?”
“赵琉诗。”皇后接道。
“对,赵琉诗。朕看过了,是个好姑娘,虽然……”
“谢皇上皇后关心,臣真的没有成家之心。”安逸然深深地感觉到皇上在试探她,但是她也不能就此不明不白地娶个姑娘回来,还是赵丞相的女儿,总有一天会露馅了。
“没有成家之心,也该成家了。安大人家中尚有祖父,且本宫听说,老太爷身体不怎么好,多个贴心人照应着,总比一个人照顾要强。”
“皇上……”皇上和皇后这是铁了心要给她赐婚?也不尽然,若是强要赐婚,皇上早就下旨了,何须折腾这么多废话。而且,她想起来,赵琉诗早已说过,她属意于凌王爷,此生非他不嫁,可是凌王爷自从两年前在边境失踪之后就再无音讯。赵琉诗是个专情的女子,即使她答应,赵琉诗也不会答应的。
“安大人,赵琉诗,堂堂宰相之女,和安大人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臣谢皇上皇后美意,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不知赵姑娘的心意。”
“这个本宫自会为你搭桥铺路,安大人放心便是。”皇后笑了,随手就灭掉一个威胁到后位的女人。后宫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谁说赵琉诗属意于凌王爷的,那是皇上假扮的凌王爷。赵琉诗和皇上互不知情,她却是知道的。
安逸然和钟翰良同时告退,今日之事很奇怪,皇上想和她说的明显不是婚事,只是被皇后横插了一脚。
“安大人,安大人?”钟翰良叫了好几声,安逸然才回过神来。
“钟大人何事?”
“安大人是否在为赵琉诗之事烦心?”钟翰良难得的没有讥讽之色,而是关切与担忧。
“不是。”安逸然摇摇头,站在白玉桥上看着远处金黄色的屋顶。
“安大人,本部已和皇上说通要去西阙山一趟,安大人可愿同行?”
“什么?”安逸然转念一想又不对,“钟大人为何要去西阙山?”
“本部的目的和安大人恐怕不差,只是安大人若一同前去便可暂时避掉婚事,何乐而不为呢?”
“钟大人既然盛情邀请,逸然若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那就烦请钟大人跟皇上请奏了。”这个钟翰良要她一同前往,必定有事情要倚仗她。对了,钟翰良不会武功,关键在这!那就让他和皇上磨去吧。
“皇上已然答应了。”钟翰良的眼神越过她的肩头,“杜公公。”
“钟大人,安大人。”杜公公笑,递给安逸然一小卷宣纸随即道了告辞。
安逸然打开一看,皮笑肉不笑:好个钟翰良,果然已经算计好了,那就去西阙山散散心吧。
“大人,《佰草集》取来了。”齐斐扬匆匆赶来,向着二人遥遥一拜。
钟翰良笑看着齐斐扬手上的《佰草集》,指着不远处一抹青色:“西夏大使又来了。”
“斐扬,将《佰草集》送到杜公公手上。”
“是。”齐斐扬领命而去。
“安大人可真是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连《佰草集》都献出来了。”
“钟大人手上若有抄本,可否借在下拓印?”安逸然笑。
“安大人不愧是捕神,连本部府上有《佰草集》的抄本都知道。”钟翰良不等安逸然回答,哈哈一笑,转身离去。
安逸然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佰草集》献出去了,祖父该心疼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此次西夏大使前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获得这本《佰草集》,难道杀害他儿子的背后主使是他自己?借此逼得皇上大放血?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西夏大使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也不是没有对自己儿子下手的可能。
想到这里,安逸然眉头大皱。可是,现如今,还是西阙山的事情比较要紧。
“安大人。”安逸然出了皇城,何东润已经候着了。
“何事?”
“老太爷为了《佰草集》,正在发脾气呢。”何东润说着低下了头。这老太爷倔起来真是谁都舀他没办法,看着他没有武功,可是所有的捕快都不能对他动手啊。刚刚若不是齐斐扬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