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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
这一刻是僵持着的,我不记得自己捉鬼的事情,也不记得自己不该和他靠的这么近,我很享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还有此时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小子,不要这样看着我,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然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听见,尴尬地脸红透了,却因为我坐在他身上动弹不得。我见他害怕,心中觉得可乐,猝不及防地对他的脸吹了一口气,他防备不及,把眼睛一闭,脸皱成一团,我见了哈哈大笑起来。好容易平复下来,我翘起嘴角,道:“知道了吧,随便和坏女人回家,是很危险的。”
“钟小姐……”
“我可终于找到你了!又在做什么下流事情?你这个臭女人!!”
就在我还盯着夏川脑中思考着下一步要干嘛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拽住了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只见一个红黑色头发,眉如长剑,赤金色眼睛的,充满了煞气的男人。
说实话吧,这家伙长得很不赖,但是这张脸我一看见就头痛。
我见到这个家伙,眉头微微一挑。
“你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又来了。想和我打架?”
听见要和我打架,红头发男人眼中稍微露出一丝胆怯,却很快地粗着嗓子道:“堂堂男子汉,我,我还怕你!”
听见这个,我眉头微微一挑,随后,只听“轰隆“一声,红头发男人从我家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而好容易挣脱出来的夏川衣冠不整地呆呆地望着破了洞的窗户,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三十分钟后)
“靠,大师傅让我给你送信。你居然这样对我!!臭女人!”
我一边看着信一边掏掏耳朵,假装没有听见对方嚷嚷,而那红头发的家伙只是没命地指着我骂。夏川不解地瞧着他,我便对着夏川道:“这个呆子叫做南木火,阿火,是我的阿公的徒弟之一。”
“谁是呆子,臭女人!”
我才说完,阿火跳脚起来,而夏川似懂非懂。
阿火马上对着夏川怀疑地打量起来:“哪里来的家伙?喂,你从来不靠近男人的。”
我不解释,只是开信看,才看完两行,却突然提神起来
【艾崽啊,我算了一卦,你最近要有一劫,千万不要接任务。此鬼戾气甚重,祖上有些渊源,切记莫靠近。】
才看到这一行,只听“砰“地一声,我摆在柜子里头的一个瓶子就碎了,不自觉地望去,我看见那是一个和装着禾虹的瓶子形状及模样极其相似的瓶子。
我抓紧信,脑海中又浮现那个昏暗的走廊和长发的女人,她微微回头,看不见面容的嘴角上扬,身上的煞气比当初我捉她的时候强了百倍。
碟仙
滴滴答答,时钟在转,而我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十指交叉,等待着。
在我左手边,阿火占了一条沙发,睡得和死猪一样,而右手边夏川披着毛毯倚靠着沙发看着我这里。我面前摆了一张很大的写满了值陌撞迹桓鲂〉痈苍诎撞贾醒搿�
“当——当——当——”转眼十二点了,我低头望了一下桌子上的小碟子,用指头摸了摸它,感觉到它开始微微地颤动。
“害怕的话,就和阿火一样去睡觉就好了。这玩意儿要是没搞好会惹麻烦的。你没有异能,会第一个被瞄准。”
我撇了眼夏川,如此道。他刚才一直托着下巴盯着我这里,听我的告诫后却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没辙了,只能继续。这是我第三次驱赶他了,还是南木火懂得明哲保身,听说我要扶乩占吉凶,马上就倒头睡觉。——当然,这也和他的某些异能有关,这家伙生肖属猫,视力太好,看某些玩意儿比我看得还要清楚,而夏川坚持认为自己对于这件事情有看管的责任,一定要亲自在旁边等。
我现在要弄的这个呢看起来很像是碟仙,不过却不一样。一般碟仙请的是鬼,而我请的是神。什么神就不方便说了,和天上的星宿有点渊源,但是细究太麻烦,这里不介绍了。既然请的是神,叫做碟仙就不妥当了,可称呼碟神也不好听,我就按照老规矩喊这种法子叫做扶乩,而且虽然我眼前那块布料上的字很多很全,可是我实际上用的最多的也就元吉大吉吉无咎悔吝厉咎凶那几个字。当然,不扶乩,抛铜钱看六爻也是可以的,就是太麻烦,我不太喜欢。
将指头放在碟子的底部,我感觉到了一丝热,那是两种磁场在摩擦。之前说过,异能者强大了的话,异能磁场会吞噬鬼的磁场,不会发热,可如果对方是神明,那就另当别论了。灵能磁场和仙能磁场又要重新比较了。幸而发热的情况渐渐消失,对方先弱了下去,这说明我占了优势,它服从了。
按照老规矩,不能先问最关键的问题,否则对方的脑子会一下转不过来而跑掉,我只能慢慢地和它套话,引导它进行测算。
“我要帮秦蓝捉禾虹,此行如何?”
我问完,碟子停止了一切颤动,过了好几秒后开始慢慢地移动向两个字“悔”和“厉”。
“悔”在吉凶断语中为凶类卦象,却是最低一级,表示虽然不好,但是不至于太坏。事成后有悔恨。“厉”则也是凶类卦象,表示危险。
看见这个,我微微一皱眉。而夏川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咬住了嘴角。说实话,我过去扶乩过很多次,一般只得到一个断语,直言凶吉,很少同时得两个凶卦。
“凶险是因为禾虹狠戾?”
碟子指向了一个字“否”。
我便问:“你如果我帮助禾虹查清真相呢?”
碟子在白布上转了一周,指向一个字“凶”。这个是九级断语里的最差的一个结果。意味着有大灾祸。
我有些看不太明白。
为什么帮秦蓝是小凶,协助禾虹却是大凶?莫非这场生死案件中还有更深的阴谋?
“禾虹除了生和死皆为阴年阴月阴日外,还有什么特别的来历?”
因为没有头绪,我便想先问自己想问的。碟子听了慢慢移向一个字“异”。看见这个字,我迟疑起来。
异……异能?还是……?
“禾虹死于意外?”
我追问,碟子迟疑了几秒,开始移动向一个字。
“否”
看到这个,我眼前一亮:“那是秦蓝杀的禾虹?”
碟子抖了两下,随后一动不动。这意味着还是“否。”这叫我大为意外。
禾虹不死于秦蓝之手,可是又不死于意外……这和之前我所认识的情况太不同了。夏川也用了十二分的精神开始紧盯答案,我看了他一眼,对着碟子道:“秦蓝参与了没有?”
碟子听了没有停留在原地了,而是移动向了一个字“是”。
“凶手是禾虹认识的人么?”
“是。”
我紧忙问:“那凶手是谁?”
话落,碟子开始又慢慢地移动。可这次却显得很缓慢,有点异样,而就在它要接近一片字的时候,鲜红的血从碟子底下流了出来,我心底一惊,敏捷地松开手,而也就在下一秒,碟子猛然碎裂开来。虽然我设下了结界,碎屑没有伤到人,但是这个结果却很不好。
情况看起来比我想的要复杂。
吉利大厦的坠梯案,秦蓝的确参与了,却不是凶手,还有一个主凶存在,且这个从来没有受到任何人关注的主凶反而是个最大的危险——扶乩的碟子碎了,这是在测算的时候仙灵磁能遇见了超负荷造成的,唯一的原因只可能因为被测一方的磁场极其强大。
“第一,杀害禾虹的人不是秦蓝,但是秦蓝是帮凶,吉利大厦的案件是凶杀案。第二,主犯至今没有被提及,这个人很可能是一个异能者,并且实力不低。第三,根据碟子对禾虹的判定是“异”来看,说明死去的禾虹本人是个异能者。”
我对着一桌子碟子的碎屑,如此地对夏川。夏川听见,显得很意外,而我继续道:
“至于异能者杀异能者,是仇杀还是情杀,还是另有所谋?我就不知道了。当然,我相信这个主犯极其聪明,这人利用了秦蓝的信任和背景躲避了调查,还将所有的矛头丢给秦蓝,让禾虹以为杀害自己的是秦蓝,因此寻她报仇。如果我不出手,秦蓝会被逃脱的禾虹杀死,可如果我出手,却会惹怒危险的主犯,这有可能会给我引来杀身之祸。”
听了这些,夏川吃惊地道:“所以最后的结果是钟小姐最好不要接手这次的任务,因为是大凶?”
听到这里,我默认了。
是的,测试半天,结论还是和阿公测的一样。而且一切告诉我,不知道真相远比知道真相要好,不知道真相糊里糊涂地帮忙捉了禾虹,我最多以后落个悔恨。而插手这件事,一定要追根究底的话,我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钟小姐,这么危险的话,你还是推掉这次的任务好了。”
见我默认,夏川忙道,而我死要面子,哼了一声道:“推掉?我钟艾接任务以来,就从来没有推掉过任何任务。”
“但是情况很凶险。”
夏川的眼中露出了担忧,我盯着他,道:“放心好了。我阿公说了我阳寿到96的,这之前我都不会死的。那家伙如果要来找我就找吧,倒是我比较担心你啊,弱不禁风又没有异能,擦破点皮一个月才好。”
我指着夏川那还扎着纱布的手道,而听了我的话,夏川稍稍将手收起,认真地道:“钟小姐,我倒没什么,只是不能让你一个人对付这样艰难的局面。”
“你这固执的烂好人。”
我重重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碎裂的碟子,叹口气:“可惜了我外婆留给我的法器,就这样没了。看起来,我们踩到老虎的尾巴了。”
夏川听了我的话,眼中也充满了遗憾,盯着碟子,随着我一起沉默起来。
“钟艾,光天化日之下想强•;奸男人,我过去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女色•;狼啊,一直都以为你性向有问题。”
就在四周安静的时候,突然间睡在我左手边的阿火喊了起来。原来是说梦话。不过这家伙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这么不合适的梦话,也太叫人火大了。于是我所有的坏心情发泄在了阿火身上,脸上一黑,站立起身,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蹬了起来。
“混球,给我起来!”
“哎哟,谁踩我!”
“你说呢?!”
“你,你,臭女人!啊,喂,很痛啊,救命啊!”
“叫你和我一起扶乩,你居然睡大觉!如此无用,你比残疾差不多了!”
“啊,喂!”
“啊……钟小姐,南木先生……”
怒士
不管究竟算卦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既然答应了夏家要办事,我自然不会临阵脱逃。当然,其实我也并非真心想要帮助秦蓝,只是要找到真相的话,需要从她先开始下手而已。再者,虽然我将这个案件称之为“踩到了老虎的尾巴”,可说实话,目前还真没有我不能踩尾巴的老虎。
“喂,想什么呢?”
现在是早上9点,将南木火和夏川赶上车,我坐上了驾驶室。南木火一直住在深山老林,对于我的车子蛮稀奇的,不停地捣鼓,我不得不用安全带将他扎起来。而夏川对着窗户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