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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消瘦的脸,想起那本《天道自然》中好象也有一篇‘医经’的,只是以前没怎么在意,心中不禁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一定不能让哥哥死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学里,哥哥帮我交了束修便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打量这古代的私塾。这间房子大概有现代的2、3间教室那么大,装饰的很有学术气氛。学生们的书桌按顺序摆放在两边,中间留一条宽宽的道以便夫子巡视。房子的正前方是夫子的座位,墙上挂着孔老夫子的画像(貌似,有点丑……),不仅如此,各个墙壁的四周也都挂着些名家作品。
可能是我来得比较早,学中的人还不是很多,而且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些什么,还不时的向这边瞥上一眼,我看看自己,石青对襟翻毛皮马褂,浅湖色缎的下摆,马鞍形领掩颊护面,上面绣着一小圈白狐的毛发,头发都辫了起来,额上一跟浅绿色镶黑边并有金绣纹的抹额……很正常啊,他们看什么?再望去,他们却都已经在温书了,正想着,忽听一道清朗的声音道:
“这不是宝二叔吗?”
我寻声望去,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年轻公子,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袍,形容俊俏、举止风流,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弯着,笑的很让人舒心,原来不是别人,这是宁国府贾珍的儿子贾容。
我笑着回道:“别叫什么宝二叔了,我的年纪还没你的大呢,以后长辈不在时叫我宝玉就可以了”。他笑着应了。
我又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年约6、7岁的小童,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只是好象有些羞涩得样子,正是贾蔷。
我向他招招手,问道:“蔷儿也来上学吗”
他点点头,回道:“是啊,可是蔷儿不如宝哥哥聪明,害怕学不好”说着小脸就皱在了一起。我看着他那可爱得样子,身体的细胞蠢蠢欲动,最受不了可爱的东西拉,便一把拉过他,便出言安慰一边大吃豆腐。
恩,这小孩子的皮肤就是好啊,滑滑嫩嫩的(某S:其实你的皮肤更好~~~~~~~~~~),正心中偷乐时,瞥见一边贾蓉忍笑的表情,忙摆好身资,作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
这时,只见所有的学生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贾蔷贾蓉二人也忙回到位置上安安稳稳的背书,抬头一看,正位上已坐了一位年长的老者,须发皆白,一副饱学之士得样子,却是贾代儒来了。
……我是废话的分割线……
因为S是高三学生,上的又是寄宿制的学校,一星期只能回家一次,偶尔在星期中间能上个网,S就一定会更新,S在纸上已经写了N万字了,没办法,不用笔我没灵感。
反正S每星期都会更新至少两章吧~~~~~~表放弃偶就行拉~~~~~
七 上呀吗上学堂
贾代儒先是提问了几个学生背书,因为这学中的多是本族弟子与亲戚家的子孙,所以未免有些龙蛇混杂。有的人通篇都背的流畅,这时贾代儒就会点头微笑,更多的却是支支呜呜,半天跑不出一个字来,这时,贾代儒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戒尺伸向他们的手掌,直到他们的手都肿的老高才肯罢休,连在一旁看着的我都有些害怕起来。
轮到贾蓉的时候他很流利的便背了下来,那副自信的神情惹的好几个学生不忿,到是轮到蔷儿的时候有些疙瘩,不过也算是背了下来,没有挨戒尺打。
过了一会儿,贾代儒便转到了我面前,先是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我道:
“可是荣国府的贾宝玉吗?”
我连忙应了,他又问:“刚刚我看你在看书,看的什么?”我回道:“是《四书》”
他又问:“可背得下来吗?”
我点点头,开始郎声背诵。其实这《四书》我从前翻都没翻过,就是刚才大致通了一便,还好,我的记忆力不知为什么比常人好太多,而且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才能够完整的记下来。
否则,我看看他手中依稀带着些血迹的戒尺,咽了咽口水。无语……
待我将正本《四书》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后,看到贾代儒正点着头捻须微笑,口中还不停念叨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四周的学生有的向我投以钦佩的目光,有的则不屑一故,想必他们则以为我在私下背过了,呵呵,要是他们知道真相……就更精彩了~~~~~
至于贾蓉则略带惊讶的微笑看我,而蔷儿……呵呵,那小嘴到现在还没合上呢,两只大眼亮闪闪的,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飘飘然。
……这是开学的分割线……
最近几天可能不会更新了,一定要等我哦~~~~各位看书的大大~~~~
……我是一定要在开学前码到1W的分割线……就算一会儿要走了……
自此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上学,一开始还是让大哥送我一起去,顺便吃吃美人豆腐(P。S:当然是用眼)后来我见他身体一天弱似一天,再加上李纨就要生了,就不在缠着他了,而他看到我和贾蓉、贾蔷谈的来也就随我与他们一起上下学了。
贾母后来又配给了我四个岁数与我都差不多的小厮,俱是眉清目秀的摸样,我也懒得再想名字,就按原著里的分别叫他们扫红、锄药、墨雨和茗烟,茗烟这名字我听着还不错就没有再改了。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年,这两年中发生的事也不少。先是李纨产下了一子,取名为贾兰,满府上下都高兴坏了,这贾兰长到几个月也是一副虎头虎脑的可爱模样,惹的我爱心大起,天天跑去抱他,到是大哥对这孩子的喜爱还没我深。
每次我去看贾兰,大哥都是抱着一卷书,冲一杯香茗,坐在庭院之间看我俩,他的眼神就让我觉得很温暖,只不过一点也不觉得他象为人父的样子,更不象十几岁的少年。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贾政对我俩也是一副不冷不热、正经儿八百的样子,一点都不象个父亲。而且近来因为我聪明伶俐,功课诗文也比其他学生做的要好,想必是贾代儒对贾政说了我以后大有前途,所以现在贾政对我比以前更要严厉了,一见面就‘之乎者也’一通,我也怕了他了,每回一打听到他在家就往贾母房里钻,背考大树好乘凉啊~~~
再来就是元春姐姐经过选绣进宫去了,听母亲和父亲密语说,已经买通了几个管事个大太监把元春姐姐安排到了临敬殿(估计是皇帝办公的地方吧,偶不清楚),希望能得见天颜,好从此一步飞升。
她一直十分疼爱我,有时到比亲生母亲还疼我的一些,想到此,我不禁感叹古代女子的身不由己,纵是受封为妃,也象是进了金鸟笼,一辈子无法享受天伦之乐了。
番外
(这个,大概是发生在宝玉6、7岁的时候,袭人我写的比原书中要大一点,本来是大2岁的,我让她大4、5岁好了,晴雯也大个2、3岁吧,比较好写)
……我是偷偷上网出来码字的分割线……
这日,红日冉冉,惠风和畅,象贾府这样的大户人家里下人们早就忙活了起来,端洗梳水的丫鬟与厨房的下人来回穿行,一副热火朝天得样子。
可在贾府的碧纱橱内相比别处却显得有些冷清,虽也有几个小丫鬟端了蝇刷痰盂之物出去,却脚步轻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又有几个大丫头站在房门外,也不出声只看猫儿雀儿打架,这时,从房内又传来一声懊恼的呻吟声,外面的几个丫鬟随抿了嘴偷笑。
再看这碧纱橱内的卧室里有一书桌,桌上摊着些笔墨课本,墨是研好了的。一个大约6、7岁的小童执着笔,满面愁容的看着刚刚一不留神甩上一大滩墨迹的字帖,又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瞄桌旁椅子上的一位女子。
那女子约是15、6岁的年纪。头上梳了一个黑黝黝的发髻,用鎏金八宝簪挽着,穿着一家藕荷色的小绵袄、石榴红的二色金银色坎肩,棉裙也是一样颜色,再看这女子的相貌,生的是端庄明慧,甚是雍容大度。此时,她正专心绣着一副手帕,也不去看那小童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说道:“写坏了,就再换张纸重新写吧”
……我是换人称的分割线……
我“哦”了一声,放下笔,揉揉酸痛的手臂,晴雯进来为我又磨了一研墨,趁此空隙,我溜到那女子身边,好声央求到:
“好姐姐,今儿个都写了两研字的墨拉,你就让我歇会儿吧,我看外面天也好,咱们到园子里溜达溜达好不好?”
那女子正是贾元春,只见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拉住我的手道:“玉儿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呢?你的字怎么写都是歪歪扭扭的,没有一点风骨,姐姐过些日子就要入宫了,到时候谁来督促你学习呢?”
我见她也不甚开心,便不在言语。也是,姐姐进宫以后我们姐弟大概也见不了几面了,趁现在让她对我多放些心,又有什么不好呢?只是我这手用惯了钢笔、圆珠笔,现在又用那软塌塌的一撮毛来写,实在是难为我啊。
这时我见晴雯已磨好了满满的一砚子墨,不由得脑袋发涨,又见她抿着嘴角偷笑,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捉弄我,不由的向姐姐央道:
“既然姐姐让玉儿练玉儿便练吧,只是让姐姐陪着玉儿,玉儿也不忍心,这样吧,早先玉儿就知道姐姐爱喝那极清淡的茶,前些日子老祖宗赏给我的枫露茶还未动,今日知道姐姐要来就让那些丫头们先过了两三遍等着出色儿,料想姐姐的口也干了,不如先歇一会儿喝口茶吧?”
元春点点头,我便唤袭人让她把那碗枫露茶沏了斟上来。袭人进屋后却没动,我又唤她,她面有难色的道:”本来早上我便沏好了这茶留着的,不过刚才李妈妈来见了,说‘宝玉素来不喝这淡茶,让我喝了吧’就拿走了,我们也没拦住”
我有些扫兴,又有些生气。这李麽麽仗着她奶过我几年,不仅经常打骂小丫头,还常常翻我的东西,见着了喜欢的便说‘宝玉未必用的完,拿去给我孙子吧’。有好几次我心爱的小玩具都被她不知搜罗到了哪里,问她又支支呜呜的说不知道。我曾想过要告诉贾母的,却不想袭人劝我说这贾府最是尊老爱幼的,我岁数又小,说了不仅撵不了她去,反倒连累了别人。我想也是,本来曹雪芹他家就可以说是靠了康熙乳母的庇佑发家的,有此规定也不希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见过她的事儿。
元春姐姐看我面色难看,就问晴雯道:“李妈妈一向如此吗?”
晴雯口快,说道:“可不是吗,这屋里天天都不见了好些东西,好几个丫头都见了是李奶奶顺手拿了去,二爷都为这个生了好几回的气了,只是我们劝着才没闹大”正说着,见袭人一直对她打眼色,急急的住了口。
元春听了也有些怒气,道:“这还得了!她好歹是个奴才,就要守奴才的本分,玉儿不必太急,我回去和太太说说定要训她就是了。只是她资格老,也服侍了十几年,这府里的婆子也没几个手脚干净的,老祖宗有心慈,怕是撵不出去”
说着,又把刚绣好的手帕从绣架上拆了下来,递与我道:“姐姐也快要走了,这方帕子就留与你,等到逢年过节的也好睹物思人。”说着,就红了眼眶。
我接过手帕,只见是苏州的上好白绸,上面绣着些小小的兔子在草丛中玩耍,兔子是我今生的属相。元春姐姐本就极精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