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行当了。”
第一次听三叔这么说,我也感觉到奇怪,本来族长的位置不是说三叔有钱就能当上的,应该是三叔这一辈中的长兄也就是我大伯父。
三叔脸色有些黯然地说道:“你们这些孩子都不知道啊,我们九四丈张家谁要是做阴阳最优秀,谁就去的快。”
什么?我闻言心中大震动,怎么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事情?难道我们九四丈张家的很多先辈都是和请大神的杨家一样都不是自然去世的?
“三叔!”我不由地问道:“听说我们张家的家谱在你那里。”
三叔闻言一震,他停下脚步,三叔的神色突然变的很奇怪。
我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心中暗道不就是一本家谱吗?为什么三叔叔的表情如此奇怪?难道那家谱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三叔看着我,半响后说道:“最近一年,也就是从你上大学起,有很多人问过我,想看看我们张家的族谱。”
说完这句话,三叔背着双手慢慢迈着步伐,他的眉头不时地皱上一皱,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族谱?不是家谱吗?
为什么三叔说是族谱而不是家谱?
我上大学后很多人问三叔要我们九四丈张家的族谱,是那些人?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我们九四丈张家的族谱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说不定,那玄黄旗的来历之秘也在里面。
去年上了大学去那九天山庄参加九皇会的时候,我在那么多修炼之士面前施展出法术,对于那些已经在俗世有了很大势力的各个修炼门派来说,我的身世他们稍微一查就会清楚。
还有那重玄老道的记忆中,海心山上元观记载了天命十一年(1626年)卧龙山九四丈一半的山峰忽然消失之事,那么别的门派中说不定也有记载。
华夏修炼界突然出现一个修道可以使法术的我,那些有心人肯定会探索我的身世之秘,这么说……难道三叔这次被绑架不仅仅是为了勒索钱财?
想起三叔和那个带贵川口音的矮汉子的对话,听三叔的意,那些人明显是另有所求,难道是打我们九四丈张家的族谱?
三叔一直沉默不语,他被我从那个破旧的石灰厂中救出来后所说的这些话,虽然前后有些突兀,可加上他看我的眼神,三叔明显是知道一些什么。
好几次,我想开口问三叔能不能看看那个族谱,可看三叔的样子,他似乎不再想谈起那族谱的事情。
不一会,三叔拦了一辆出租车,我跟着上了车,三叔还是沉默不语。
“呵呵,好啊!回家就是好!”
出租车到达三叔家所在的小区时,三叔下一下深呼吸一下,然后朝我笑笑,他说道:“不想了,呵呵,三桐啊,三叔老喽,以后你要去首都多多照顾一下你姐姐和富虹。”
我闻言,点了点头。
堂姐比我大,即便是女孩子,三叔也不应该这么说,也许,三叔明白些什么。
“咿!怎么这里这么多车?”
走到楼下,三叔叔看着停在一旁的车辆,其实我下车就发现了三叔的楼下多了一辆名贵的轿车,而且还有两辆警车和一辆军车。
抬头看看三叔家,上面传来几声惊呼声,我的神识发现堂弟、堂弟和三婶飞快地下楼,而且我发现三叔家有三个修炼之士和五个普通人。
“爸!”
“……”
堂弟和堂姐同声喊了一声,然后扑过来抓住三叔的胳膊,而三婶却满脸泪痕双眼中泪水再次涌出。
“爸爸,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堂弟哭道。
“什么怎么样?”三叔惊讶一声,说道:“你这孩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堂姐朝三叔问道:“爸,是三桐救你出来的吗?”
“三桐!”三婶抓着三叔旁边的我,无声地流泪。
三叔似乎很惊讶堂姐张燕的问题,“你瞎说什么,我好好的要三桐救干什么,我只是去郊区转悠了一会。”
听到三叔的话,大家都明显地一楞,就连刚走出楼的几个警察也听后满脸惊讶。
堂弟和堂姐将目光投向了我,我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是在西郊那边找到三叔的。”其实我也没想到三叔会这么说,但我也明白一些三叔叔的意思,只好顺着三叔的话。
一个警察走上前问我三叔,“张有福先生,我们是省公安局的,今天中午你夫人报警说你被绑架,这是怎么回事?”
三叔“啊”了一声,然后对那警察说道:“不是我被绑架,是我的车被人开跑了。”
“什么?”
“……”
不只是这四个警察,三婶、堂弟和堂姐他们三人也都惊讶地叫了出来。
三叔朝那警察说道:“警察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至于我的车被人偷走的事情,还是希望你们能辛苦一下。”
“这……,好的。”那位警察听到三叔的话,朝门口走出的几个人看了一眼,然后朝我三叔点点头。
三叔笑了笑,说道:“那就麻烦警察同志了,至于具体情况我会找我律师找向你们汇报。”说完,三叔也顺着刚才这个警察的目光朝走出来的这几个人看去。
那走出的人群中的三个修士却是在首都见到的两个军人和崂山太清宫的玄成道长,其他四个人我却不认识,奇怪的是从其中一个军人修士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气息。
就他的西服内兜里,似乎是我以前所画符录之气息。
玄成道长朝我微微点点头,然后对身边一个四十多岁,川字眉头,身材壮实高大的中年人嘀咕了几句。
我听到玄成道长对那个人说:刘局,你们先回去吧,估计没什么事情了。
那个刘局听到玄成道长的嘀咕声,点点头大步走上前,对我三叔说道:“张先生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找到你丢失的车。”
三叔笑了笑,说道:“谢谢!”
那刘局朝几个警察招招手,然后朝玄成道长点点头转身和几个警察坐车而去。
三叔看着那两个军人和玄成道长,说道:“你们是……”
那两个军人和玄成道长将目光投向了我,而堂弟和堂姐也好奇地看着我。
“哦!你们是三桐的朋友吧!”三叔笑了笑,“走吧,去家里面坐坐,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堂弟走到我身边,俏俏地问我,“哥,那两个人是谁,他们在首都用直升飞机将我们送到省南郊的军营然后开车送我和姐姐到家,他们说是你的朋友。”
堂姐也走到我身边,伸手掐了一把我的腰,然后在我耳边嘀咕道:“你小子那里来的这么多朋友,老实交代。”
“不了,看到张先生回来,我们也没什么事情了,就不打扰你们了。”玄成道长和那两个军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对我三叔说道。
“哦!这样啊!”三叔朝我说道:“三桐,那你送送你这几位朋友吧。”
三叔说我走进楼,而三婶和堂弟他们看了我一眼也跟在了三叔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到通过这次事件似乎和三叔有了一些距离。
三叔的态度明显是不想知道我的一切,也不想干涉我什么。
玄成道长道长走到我面前,说道:“那个刘局是我朋友,刚好……”
我伸手打断玄成道长的话,对他和那两个军人说道:“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别在这里了。”
玄成道长点点头,他们三人分别开了一辆车,而我坐进了玄成道长的车中。
车缓缓行驶出了三叔家所在的小区,我开口问玄成道长,“你知道茅山派在国内的形式吗?”
玄成道长一听我的话,马上转头看了我一眼,“茅山派?”不经意间,我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一中仇恨。
我心中大是惊讶,难道这玄成道长和茅山派也有仇恨不成?
玄成道长笑了笑,对我说道:“你还真问对了,如果说最了解茅山一派的人是谁,绝对是我们崂山上清宫。”
“哦!”我看了一眼玄成道长,他的语气中也有淡淡的恨意,有意思!
玄成道长说道:“茅山派在国内没多少势力,主要集中在东南亚,现在国内茅山上只是一些散修,而真正的茅山传人却在七十年代转移到了国外。”
“哦!”我点点头,问道:“不知道玄成道长是否见过一种飞的很快的虫子,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的蜈蚣。”
“虫子?”玄成道长再次看了我一眼,皱皱眉头说道:“现在国内修炼界驱使虫子的很少,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听过云贵那边的五毒门还有这个习惯。”
“哦!”玄成道长看上去恍然大悟的样子,“东南亚那边的降头师也有养虫的。”
降头师?我搜索了一下重玄老道的记忆,既然没有降头师的相关记忆,我不由地问玄成道长,“降头师是?”
玄成道长看到我不明白的样子,说道:“在东南亚一带,盛行着一种很恐怖的巫术,当地人称为降头术,它是一种邪恶的巫术,通常都被用在害人方面,籍着法术的力量加害于别人。听说每一个精通降头的巫师,可以远从千里杀害人,而且来无影去无踪,甚至以置人死地的方式,实施报复行为。每个降头法师修炼的第一个步骤是‘药降’,这个‘药降’和苗疆一带所盛行的‘放蛊’非常相似,他们还精通一些咒语和养鬼之术。”
我静静地听着玄成道长的解说,难道我见到的那个飞虫和东南亚降头法师有关系,刚才玄成道长也所那茅山一派在东南亚很有势力,不会是?
我突然心中一动,最近几百年华夏的修炼界无法进一步突破境界,那个降头法师不知道受不受天道的制约呢?
看来我所接触的东西还不足,有时间应该去东南亚看看那些降头法师是怎么修炼的,冥冥中,我感觉到那修炼降头法术的手段肯定非常邪恶,就如那百日鬼婴和毛咕神一样。
我内心叹息一声,天道破碎鬼道猖啊!
还好,三叔他们泥丸中那经过我精心炼制的玉石应该保护他们不受那些邪物的侵扰。
心中一动,我开口问道:“玄成道长,你们崂山派和茅山派是什么关系?”
玄成道长听到我的问题,神色有些古怪,苦笑一声说道:
“我们崂山和茅山同传上清法经。
说出来怕你笑话,我们崂山上清一派擅长于驱鬼捉妖,镇压僵尸,诅咒解咒,传统中医,地脉风水,内家功夫,我们崂山有一个分支卸岭力士一派却擅长破解阵法和机关。
而茅山一派擅长寻穴找墓,风水祭祀,迎亲典礼,机关阵法等等,其中机关阵法的形成了茅山分支的搬山道人一派。
我们崂山卸岭力士一派和茅山分支搬山道人派一个破阵法和机关而另一个却是布阵法和机关,一来二往两派中人死在对方手下不计其数,数千年岁月下来,仇恨之深,就是集合江海也不可洗清啊。”
哦!原来如此。
玄成道长将车停在了省城大酒店,那两个军人已经在酒店门口等我和玄成道长,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要来这里了。
走进省城大酒店,跟着他们三人一直上到顶层,走进了似乎是玄成道长早已预定好的豪华客房,里面衣架上,玄成道长前几天穿的那件衣服挂在上面。
玄成道长叫来服务生给我们每人倒了杯茶,然后上了一些果盘。
“三桐小友,你三叔的事情……”玄成道长看着我说道。
“我三叔没什么事情,有劳你们几位了。”我转头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那两位军人,说道:“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说是军人修士,他俩并没着军装,其实我也是从他们的姿势气质和所开的军车上大概猜测的,这是第三次和他们见面,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真是惭愧啊!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