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几天晚上修炼的时候,我都会发现一些修士的气息朝东边而行,联想到西王母所说的东王公紫府,我内心猜测这些人的去向和紫府可能有很大的关系。
我并没有去参与的打算,这个世界上高人不只是我张三桐一人,甚至,我根本就不是个什么高人。
就像那个算出西王母遗宝的修炼者,术数上的造诣就比我高许多,虽然我对天道运行的领悟无人能及,可那术数推算之术,我也只是从杨阿婆给我《天经丹医》上学到了一些皮毛,何况,那上面这方面的记载本来就不是很多,不像是有修炼门派世代都在钻研术数之术积累的经验和结晶。
再说,就连我的神通,也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的,西王母也说了,有些修炼者,他们的修炼并不一定是需要引天地元气为用的,就如那天用宝剑偷袭我的家伙,还有,曾经毁灭我化身的那几个强大的存在也并非寻常修士。
这几个月的平凡大学生活,加上最近半年的一些经历,也使我的心态逐渐平淡了下来,这一起一伏间,我觉得自己明白了很多。
……
五一放假后,很多同学都回家了,可惜,我张三桐有家也不能回,呵呵!想想真是无奈,还好,张玉和小曼以及堂弟都没有回家。
一号的上午,张玉和小曼就来到我们学校找我,叫上吕嫣玲,我们四人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堆的材料,到家后,她们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很怀念我以前做的菜。
哎!我被她们三个给算计了,早知道我就去外面请她们吃大餐得了。虽说女人是麻烦,可我觉得真正的麻烦比女人还烦,对我来说,洗菜做饭就是无比麻烦的事情,除非是我自己有动手的念头。
客厅里面,不时地传来张玉她们三人的嬉笑声,吕嫣玲是知道我和张玉小曼的关系,所以将药水沟发生的事情以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以张玉和小曼的性子,听到吕嫣玲的叙说后,也是一惊一喳地,还不时地跑进厨房问我是不是真的,还好,我是用家常吹俱抄菜做饭,要是用青绿丹鼎的话,估计她俩肯定还会大吃一惊。
虽然我用的是家庭常用的炊俱做的饭菜,可是以我的修为加上超常的感观,做一桌可口的美味还是小意思,吕嫣玲甚至拉着张玉和小曼等我做好一个菜她们就消灭一个。
一直等到第八个菜,她们三人实在吃不下的时候,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女孩子的饭量会如此之大,小曼吃的多我还理解,毕竟她肚子里有个孩子。
毫无悬念,看到她们的样子,那些盘子之类的还是要我自己动手,哎!我觉得自己好可怜,可想想偶尔给她们几个做几顿饭吃感觉还真不错,尤其是给小曼肚子里的孩子做饭吃,真幸福啊真幸福,嘿嘿!
“三桐,西王母真的在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地方吗?”等我收拾完厨房刚一坐下,小曼就问我。
“恩!”我点了点头。
“对了,你俩也让三桐传授一些他对天道的理解吧,这样的话,以后修炼起来就没那么困难了。”吕嫣玲突然对张玉和小曼说。
让我感觉到意外的是,张玉和小曼都摇了摇头。
张玉说:“我不需要了解什么天道,我只是个学医的,看那些医家的书主要是为了多学一些本事,以后多救几个人罢了。”
小曼的回答更直接,“我也不想知道什么天道,我以后只做个对得起自己良心的警察就可以,我现在所学的足够防身了,再说,我以后还要照顾孩子,那有时间修炼。”
张玉和小曼的说法让吕嫣玲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其实,我听到她俩的话后心中也大起涟漪。
忽然间,我有一种预感,张玉,小曼和吕嫣玲三人如果没什么奇特机遇的话,成仙道可能最小的只怕是吕嫣玲。
虽然吕嫣玲已经得到了以我目前境界对天道的理解和参悟,可对修炼大道的人来说,一般都是自修自道,我参悟的那些东西,甚至会给她以后的修道生涯带来困饶。
还有,张玉和小曼的说法,说明她俩的心态更适合修炼大道,在华夏修炼大道中,大多数都会和修德挂上勾,我也不说是吕嫣玲身上没这个所谓的德性,而是张玉和小曼的更突出一些而已。
张玉的医德,小曼的职业道德,和修道之人所修之德非常之近,华夏修道者强调修德,一般都是为了培养个人谦虚、柔和、忘我、不争的坦荡胸怀、精华心灵、去妄归真,从而达到德正而心安,心安则气顺,修德,做为道家,所说的修德更是进一步的要求推诚万物提倡好生之德。
《老子》云:“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说的就是出世的修真道之学,与入世的为人之道,“独善其身”和“兼善”天下在道家来说并不抵触,只是这种境界他人无法理解而已。
还有,她俩不怎么迫切成道成仙的这种心态,和道家的“修而不修,无在无不在”的大道本色更家合乎,华夏古代就有修炼者提出:大隐藏与尘,意思就是正真的大修行者,反而都是出与尘世,隐与尘世,和光同尘,方为真修。
虽然张玉的理念贴近医家,小曼的理念或许是和兵家理念接近,但这中和光同尘的心态对任何修炼者来说都至关重要。
吕嫣玲似乎从张玉和小曼的话中领悟到了一些什么,静静地沉思着。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吕嫣玲似乎时刻都在思索着什么,总是魂不守舍,茶饭不进,张玉和小曼很担心,我稍微对她俩提了一下吕嫣玲的状况。
虽然我不知道的吕嫣玲的内心想的是什么,可是,她目前的状态,除了那些和尚一样当头棒喝外,最好是自己想通,如果别人在参合打搅,只怕会搞的吕嫣玲心神大乱。
三号晚上,我们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吕嫣玲的房间传来了惊喜声。
“我想通了,我明白了。”吕嫣玲大叫着跑到客厅,对我和张玉小曼三人说:“我终于想通了。”说话的时候,吕嫣玲的脸色一扫前几天的颓废神采奕奕。
“嫣然姐,说说你想通了什么吧。”小曼忍不住问道。
“愕……!我……我想通了什么,让我想想啊……”没说几句话,吕嫣玲的身躯一软昏了过去。
“这?”小曼和张玉急忙将吕嫣玲扶上床,而张玉的手早已按在吕嫣玲的胳膊腕上。
“没事的,她就心神消耗过度才这样的。”张玉收回手说,接着,她看着我。
我笑了笑,点点头表示她说的没错。
小曼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可能是以为刚才她的冒失才导致吕嫣玲的昏倒,“她要是这样休息一下,那是最好,要不肯定要大病一场。”我对小曼和张玉说。
吕嫣然在三个多小时后醒了过来,她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我提前给她做了一些简单的流食,吕嫣玲连感谢都不说立即狼吞虎咽,吃完饭,她送了我一个非常迷人的笑脸。
接着,她对张玉和小曼说:“对了,我这几天好象是糊涂了。”
“哈哈哈……!”
“……”
我们三人一听,都不由大笑了起来,吕嫣玲白了我们三人一眼,皱了皱眉头又开始思索了起来,大概是在回忆这几天的事情。
“奇怪,我好象想通了什么,可为什么我说不出口呢?”吕嫣玲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问。
张玉和小曼的眼光也落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想听听我怎么回答。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解释道:“修炼之道,贵在心悟,我们不能局限与任何语言文字或者信息,这些东西,都是为了方便悟道,不可执守之心。”
看着吕嫣玲所有所思的样子,我更加直白更加全面地的对她说:“比如说,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天道感悟,那是我的,而不是你的,你只能参考悟出自己的道才算真道。”
“你听到了小玉和小曼的话,还有在一些书上看的语言,那些什么中、虚、一、道、气、意、神、性、心、命、生、机、无、静、德、玄、真、常、清、先天、后天、无为、无中,生有,道法自然等等,这些东西别人说的,他人解释的,不一定是适合你的,只有自己领悟了其中的义谛,贯通为一,而后得其意忘起言,才能明大道本体。”
“你想了三天,说自己想通了,那就行了,修炼之道就是如此,有时候得其意而不知其言,所以,你不必要迷惑,这很正常。”
听到我的解释,吕嫣玲轻声吐气地说:“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明明想通了却无法说出来,还是我们家三桐厉害,咯咯!”
接下来的几天,我闲暇无事,除了陪张玉她们三人逛街之外一个人跑去古董市场瞎逛,在一个首都有名的古董市场上,我发现了一块非常奇特的骨头。
看了半天,我也没看出它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对这方面我没什么研究,引起我的注意的是,那个骨头上面,刻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
有好几个人看了后都说那是假玩意,因为甲骨文根本就不是那样,那个弯弯曲曲的文字的确不是甲骨文,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很熟悉。
《天经丹医》中记载丹鼎之上的那个可以发天火的文字就是这样的。在青省白公山上那些奇特的文字也和这个骨头上的文字有些相似,在祝融峰禹王碑上的神秘文字似乎和骨头上的文字也同出一源。
老板说那个骨头还有一些,他给我找出来后,数了数,一共四十九块,每块上面都有几个那样的文字,我发现这些骨头按不同的位置摆放后,给我的感觉又不一样。
问了一下价格,整整三万块,我也懒的砍价没,可是一摸衣服兜,却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带钱。
就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老板的面前突然出现三搭百元大钞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从我的身后走上前,说:“三万,我要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非常知性的女性,和我差不多高的身材,戴着一个黑色边框的眼睛,她的五官棱角非常柔和普通,但是组合在一起,却犹如一个黑洞一样吸引人的目光。最吸引人的却是她那微微上翘的眼角,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妩媚中带着些须煞气,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毛裙,加上曲线完美的身材,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漂亮女人。
她的声音非常的清脆,但给的人的感觉也非常的冰冷,对于突然出现的这样一个独特的女人,古董店的老板非常不自在。
还好,他还知道先来后到,老板对那位女士说:“抱歉,这位先生已经定了下来。”
她听到老板的话,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对老板说:“五万。”
老板开始犹豫起来,无量他个天尊,我刚才还在心里夸他呢?要不我抢了就跑?
这个女人真是个有钱人,我忽然发现每次出门不带点卡和钱真是失误,看着眼前的那个骨头,我想起了通过青省白公山上那神秘文字学到的点金之术,为了不吓坏人,我的手插兜子里一捏法决就捏出一个十足有两百克的金条,看看我多好,传说中的妖怪拿着手头同障眼法当金子花,我这可是真金啊!
我一时兴起,拿出金条放在老板的面前,问:“这个可以当钱用吗?”
“啊……”
看到我拿出的是金条,这位女士眼中满是不屑,而老板的眼镜却啪嗒一下掉在了柜台上。
“看看是不是真的?够不够?”我随口问老板。
戴上眼睛,拿起金条,老板摸了摸咬了咬,点点头对我说:“够,够的很。”
我感觉到那位女士还要从包里掏钱的样子,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