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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魁,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我为什么要去无岛?”容析并不在乎长老给他选了什么人选,他也绝不会让媳妇去圣教里如同蛊虫一般的生死搏命,如今教主病重,正好是他可以大刀阔斧的时候。
王魁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
容析便让周围的人退了出去,可王魁还是看着二丫头没有松口。
“你只管如实说来,我与她夫妻一体,没什么不能说的。”容析拉住二丫头的手,坚定的说道。
王魁无奈,只要咬牙道:“如今圣教里颇是古怪,四大长老其中两人如今最为活跃,葛长老是站在咱们这里的,另外一位严长老已经多日不曾出现,属下怀疑他已然遭受了不测。之前大人原本只是想要去余岛寻找合适的夫人,可谁知道咱们无意中得知,有人要打开圣教的秘宝,于是大人便顺着那条线去了无岛。”
别说二丫头,就连容析都大吃一惊,他们都没想到容析会出现在无岛居然是为了圣教秘宝,无岛难道不是四岛中最为贫瘠的地方?
“传说圣教秘宝一旦打开,得到秘宝者非但可以得到圣教,还可以得到天下,那其中有圣天神君的传承……甚至教中还常有传闻,说有人曾经因为得到过秘宝而羽化升仙了。”王魁怕容析不知道秘宝的重要性,就赶紧解释道。
容析面色未变,因为他并不相信什么羽化神仙的鬼话,他生在一个修仙的世界里,那里要想划破虚空都格外困难,恨不得百年都出不了一个。如今这个世界灵气稀薄,人无灵根,又怎么可能突然得到某样东西就能飞升上界了?但秘宝传说了那么多年,其中一定有可以用的东西,相信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莫非……是像修仙界那样,里头有什么可以得到宝物的上仙洞穴,还是古代遗迹?
“如今线索如何?”容析问道。
王魁见容析终于认真起来,便赶忙道:“咱们虽然带去无岛的兄弟都死了,可江硕曾经传来的消息似乎秘宝并不在无岛。”
那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说秘宝在无岛引得容析前往,再痛下杀手?
“那个……我可否多嘴一句?”二丫头憋不住了,就插嘴道。
王魁对二丫头已经比之前更加恭敬了,“夫人请说。”
“那秘宝是教中上层都知道了么?你说两位长老活动频繁,是不是他们也在寻找秘宝?”二丫头在怀疑这会不会是朝廷设下的计策。
“不仅仅是教中,就是朝廷也在多方打听,所以我们现在只有快众人一步找到秘宝,才有可能保住教主的位置,更可以与朝廷再次抗衡。”王魁没有隐瞒,全都说了出来。
那就是说,从圣教到朝廷都想得到这个秘宝,而且这个秘宝在两者中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了。
“这个暂且不说,咱们等会就好好理理秘宝的线索,我现在想问,你知道余岛那些屠村的事儿么?”容析沉默片刻才道。
王魁显然并不知情,但他潜伏在余岛也有耳闻,便道:“属下略有耳闻,不过并不知实情,但是一村子人被杀光接着尸体消失这到是真的。整个村子只剩下碎肉和血迹。”
二丫头时隔这么久再次听见仍旧觉着心里发寒。
“莫非是什么异兽?”容析不解道。
“此事需要属下去调查一下么?”王魁抱拳道。
“恩,此事我总觉着其中有蹊跷,不过我想你们现在去调查应该也不会有多少线索了……派几个人盯着吧。”容析有些惋惜的说道。
“是,大人!”王魁道。
等着所有的事情容析都大概有了个了解后,容析便带着二丫头回了他曾经居住的院子,二丫头看着屋子里古朴精致的摆设,便知道原来的容析应该是个很会享受的少年,不愧是圣教的接班人。
“实在是太过古怪,你瞧见今天我们在街上的看到的那些么?”二丫头喝了口水,心事重重道。
“很错乱,就好似几百年后的世界与几百年重叠了一样。”容析曾经住在二丫头的识海里,二丫头的世界容析还是有所了解的。
“历史的每一个时间段,都会有特有的标记或是说符号,比如说华国早年的朝代就不可能出现玻璃这种东西,更不可能出现上千年后的服装,而在这里,居然出现了。也许这里的人不觉着什么,可我怎么看都觉着不对劲。”二丫头几乎能肯定这里绝对有她的同乡,不过应该也是早她几百年的人,而非她同一时间的,不然代码技术估计也会出现。
“顺着这条路查下去,说不定会有结果。”容析轻轻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停网,差点让四心以为要用手机发了(@''@!!)
☆、融合
追查并不顺利,毕竟其中有些东西是在几年前就有出现了,而且按照王魁的说法,沧国盗版的速度很快,要想查清楚到底是谁将这些东西弄出来的已经比较困难了。不过容析并不气馁,他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圣教里,他对曾经都没有印象,只能凭借王魁的描述还有在原身的房间里发现的一些文书,来判断圣教的情况。
好在圣子毕竟是圣子,手下还是有一群死忠的部下,之前圣子失踪他们失去了主心骨所以隐藏在暗处,按兵不动,如今圣子回归,一次下了数道命令,这些人很快就行动起来,效率让二丫头咋舌。
“教主确实不行了,甚至连密令都没下。”容析忙了一天回到后院对着二丫头道:“葛长老知道我回来了,估计最近就会来看我。”
“教主没有孩子么?”二丫头总觉着教主就跟皇帝似的,子承父业。
容析一坐到二丫头身边就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边夹菜给二丫头边道:“教主曾经有个喜欢的女人,可惜没熬住教中的赛选,最后死了,教主也娶了别人,教主与夫人感情并不好,所以一直也没孩子。教主夫人前几年突然死了……”
“难道不是得病?”二丫头吃了口虾,这是淡水养殖的,除了在丰岛和皇城其余地方很难遇上,可如今二丫头只要想吃,容析总会给她弄来。
“说不好,我总觉着教主夫人的死没那么简单。”容析用帕子擦了擦手道:“我这个原身应该是上代教主的孙子,所以这代教主便将我定为了圣子。”
“那应该名正言顺才是。”二丫头筷子一顿,皱眉道。
“话虽如此,可圣子毕竟年岁不大,可长老们都等不起了,再说他们也有子孙。圣教这里头到底有多少油水,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容析讥讽道:“对于他们来说,夺取教主之位也不过是教中内部的事情,绝不会像夺取皇位那么困难,好歹百姓无所谓,然而得到的回报却是连皇帝都有所忌惮的。”
“如今朝廷都出手了,圣教居然还在自己内斗。”二丫头不满的嘟囔着,把嘴巴里都塞满了菜。
容析看着她吃的很香,眸子放柔道:“人都是如此,利益当前谁管别人死活。可往往鼠目寸光都成不了大事。”
用了晚膳,两人洗漱之后同躺在一张床上,一开始容析还怕二丫头心里不舒坦,可二丫头什么都没说很平静的搬进了容析的寝室。因为二丫头脑子不糊涂,如今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既然已经决定了就没有什么好矫情的,如今两人也不过是只差最后一步了。
躺在床上,二丫头怎么都觉着睡不着,她想了想,还是将心里憋着的话说了出来道:“朝晖是尊者,为什么不识得你?”
容析眼底扫过一道光,嘴里却道:“圣子并不经常露面,他虽是尊者,可上头还有长老……再说,我与他终究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二丫头总觉着哪里不对,可她并没有再问。
又过了好一会儿,久到二丫头以为容析已经睡着了,她刚要闭上眼睛,就感觉被子里伸进一只手。二丫头身子一颤但并没有躲避。
“媳妇……”声音很低,但磁性的犹如一杯浓厚的红酒,二丫头只觉听进去了就要醉了。
她心里紧张的犹如揣着一只小鹿,可表面上依旧一动不动。
容析轻笑,摸上了她的柳腰,慢慢的抽开她的腰带,就好似只要二丫头一说话他就能立刻停下。
然而二丫头只是慢慢变得呼吸急促,却并没有阻止容析。
二丫头的举动很明显鼓励了容析的动作,他解开二丫头衣服的速度也开始变快。
感受着身边带来的暖意,以及衣衫被解后的微冷,二丫头刻意往容析身边缩了缩,跟着下一刻她便在黑暗中笑了,因为别看容析先一步动作,可他的身子却紧张的几乎僵硬,尤其是解开二丫头衣衫的手居然还在微微颤抖。
“总不能我一个人脱吧?”见他如此,二丫头居然不紧张了,转身就搂住容析的腰将他的腰带也解开了。
容析身子果然僵的厉害,可眼下二丫头只着肚兜,容析也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所谓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媳妇……我,我不大会,但是会很小心的。”容析前世都差点和天道搞CP了,对男女之事也不过一知半解,但好在容析傻的时候还专门跑去学习过,如果没有实际经验也有理论知识了。
二丫头贴着容析胸膛,温暖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最后干脆心一横,连肚兜都扔了,两人就这么你贴着我,我贴着你,完全没有一点缝隙。
黑夜里,原本就是触感与听觉相对灵敏的时候,二丫头只觉容析连亵裤都褪了下去,接着她便被死死抱住,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他昂扬的感受。
“媳妇,前途未卜,你当真不后悔?”细滑的肌肤,让容析差点就把持不住,可他还是忍不住最后问了一句。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矫情个什么?”二丫头都酝酿了好久的情绪,就被容析这么打破了,她原本的性子再也压不住一巴掌拍在容析的脑门上,就如同曾经一样。
“噗,哈哈哈哈……”容析先是一愣,然后一个转身将二丫头压在身下,他吻着她的耳廓道:“你原就该如此,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
二丫头翻了个白眼,敢情这人还喜欢自己虐他。
只可惜,二丫头也不过就生猛这一回,接下来她就觉着自己像只烧鸡,被拆开来吃成骨头还不算,就连骨头都被容析这个饿疯了的男人舔了个干净,就差嚼碎了咽下去。
容析千年就得这么个媳妇,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哪怕他警告过自己多少遍二丫头都是初次,他也还是要了她三次,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最后还紧紧搂着她进入梦乡,就好似害怕她跑了一样。
二丫头暗骂容析手段“毒辣”,这明显就是要将她这么多年压迫呆萌容析的债,一次性还个干净啊,她早上差点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就更别提那几乎能发出声音的老腰,还有合不拢的大腿。
容析却是早早就醒了,一直傻乎乎瞪着眼睛就等着二丫头苏醒过来,那目光更是一错不错的盯着,然后一见她睁开眼睛,唇瓣就贴上了她的后背,然后一路往下。
二丫头张开嘴,声音干哑的就跟破锣似的喊道:“你是要弄死我吧,还能不能让人歇歇了?”
“抱歉,我……”嘴上喊着抱歉,可容析却已经又进去了,扶着二丫头的肩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气得二丫头反手锤了他几下,只可惜都跟挠痒痒没有两样。
容析好容易又痛快了一回,他见二丫头不理他,便讨好道:“我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