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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二丫头就一头扎进房里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记下来,生怕错漏了哪些再给人问住了或是出了纰漏,圣教如今还未进驻柳絮县,那么什么时候进驻,还有青玉牌有没有登记名称什么的,她都要初步了解,现在就希望在圣教没有进驻之前她能够赚够银两,这样她就可以将父母接到余岛来,若是怕圣教追查,他们还可以换个地方居住,反正她又不是卖假药害人,相信圣教也不会为了她这么条小鱼去翻江倒海。
“媳妇,那我还要不要买鸡啊?”见二丫头兴致高昂,容析闷闷不乐道。
“你喜欢就买,当个宠物也好。”二丫头奋笔疾书,头也不抬道。
“可是养鸡赚钱好少……”容析挪着小步走到二丫头身边道。
“那就不养。”二丫头随口道。
容析有些委屈,他听隔壁崔大郎说不会养家的男人媳妇迟早会跟别的男人跑,他不想二丫头和别人跑,哪怕他觉着自己身体有毛病生不出孩子。可是现在贩货媳妇已经不让了,他也怕了那些女人,养鸡肯定没有媳妇赚的多,三天后可就有一百两进账呢,农村谁家有着吸金的速度。难不成他仗着武艺去劫富济贫?
“好了,我去找附近的乡亲问问,等这事儿完了,我再跑一趟附近的城里。”二丫头吹吹纸上的墨迹,充满了干劲。
“那……那我干啥?”容析觉着自己都要哭了。
二丫头瞥了他一眼笑道:“要不,你扎两个揪揪,就说你是我种的黄豆童子?”
“哈?”容析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
“人家不是说撒豆成兵么?我就说我撒了个黄豆童子浇了三天水就长这么大了……”说到这里二丫头实在憋不住了大笑起来,倒在容析怀里。
容析撇着嘴,可怜兮兮的很是不情愿。
二丫头笑过,大概是觉着欺负个单纯的男孩子有点可耻,便拍拍他的脸道:“我玩笑呢,哪能真的让你这么做,你只要跟着我就好啦,你一身的武艺,我是仙姑你就是仙君,到时候我有什么危险你就送拳头!”
“好!我知道我知道这叫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容析的脸色一下就多云转晴,眉开眼笑的抱着二丫头高声道。
二丫头一头黑线,这家伙最近老是冒出奇怪的话,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圣教几乎算是沧国的国教,不过这段时间老是听说圣教与朝廷不太对付,不过圣教毕竟在沧国时间久远,几乎不论大小男女都很相信这个,圣教信奉圣天神君,神君一身白衣治病救人祛除凶煞,庇佑子民,所以若是一些医馆治不好的病或是去不起医馆的贫民都喜欢求到圣教在各地的庙宇,那些身着青衣的人大部分都会无偿给贫民施以援手。
二丫头还注意到,并不是每个圣教的所谓仙姑仙君都会住在庙宇里,还有一些就住在县里甚至乡间,这些人有部分是原来就有点和医药靠边的手艺,有些是当地有名望的神婆,总之手持青玉牌的人绝对不是少数,这让二丫头稍稍放了点心。
很快,三天就这样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无力嘶喊,给点评论,各种跪求
☆、梁府
二丫头依旧穿着棉布的衣裙,容析也没特意装扮,两人就如同平常那样进了柳絮县,可不同的是白家早早就派人架着马车在县门口等着,白家少东家一见两人进门,就赶紧下了马车走了上去一揖到地感激道:“多谢仙姑救命!”
二丫头见周围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不由有点心虚,便向着马车走去,小声道:“先去府里再说。”
少东家哪里敢怠慢,如今二丫头在他心里就是活神仙,他赶紧上了马车亲自驾着将两人带回了白府。这一次,少东家的母亲梁氏再不是半信半疑的模样,而是听到有人报信就赶紧来到府门前恭敬的等着二丫头他们的到来。
二丫头见梁氏虔诚的模样,知道梁家的事情必然跑不掉,便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梁氏连礼都没敢让二丫头行。
还是那个花厅,但是明显桌上的东西要比上一次还要丰富,只是二丫头馋肉对于糕点什么的并无兴趣,便不受诱惑的坐了下来淡淡道:“令尊如今应该可以下床了,只是凶煞刚去,身子大亏还需要好好补补,最好吃点补血气的东西,羊肉性暖多食无妨,还有切记最近不可临水,如今他阳气大损,水中带阴终归是不妥。”
少东家跟听圣旨似的赶紧亲自记下,之后犹豫了一下后才道:“仙姑可否再瞧瞧家父?”
“不必了,我身上圣气浓重,我怕他受不住,还是养着吧,日后还是有缘的。”二丫头一心想着拿钱,哪里会想去见什么虚脱的白老爷,反正病毒已经除了,只要好好养着很快就能蹦跶起来。
少东家只听有缘,不甚欣喜,这年头海鬼肆虐只有圣教的圣螺可以驱逐,岛屿中还有凶煞为非作歹也只有圣教能够出手一拼,他家虽富可比起郡中各城简直不值一提,那些城中的富商显贵尚还需巴结圣教仙者,他如今只因有缘就能求得仙姑救命当然要好好巴结,这日后谁知道还有什么意外?
“仙姑,救命,恐怕仙姑已经算到我家兄长也被这凶煞所迷,还望仙姑搭救。”梁氏亲眼瞧着丈夫从吃了冰晶起就神奇的恢复了神智,之后更是一天比一天好转,今儿居然都能够下床了。她也想过是不是冰晶似药,可仙姑上次说过丈夫一定要吃全那些冰晶才可脱离凶煞,她心系娘家但对夫家也是极有感情的,再说仙姑之前吩咐不可混用,眼下她就只能厚着脸皮求上一求了。
二丫头故弄玄虚的掐了掐手指,皱起眉头道:“我早知白老爷不是凶煞要找的人,明显就是被人殃及,我这才会出手相助。可如今太太要让我对付凶煞真正要缠之人,我恐怕……”
这年头只要是摆在外头的又不是什么秘密,梁家那点子破事二丫头三天内早打听清楚了,治肯定是能治但若是不说复杂一些如何能再加钱财?
“我兄长这是倒了什么霉才会被凶煞缠上啊……”原还存有侥幸,可此时被仙姑证实梁氏难过的用帕子捂住嘴哭了起来,少东家在一旁看着心生不悦。
“这是因果报应……”二丫头胡诌道:“你兄长之前流连在花街柳巷,曾骗过一位姑娘,如今那姑娘已去自然要找你兄长讨回公道。”
梁家老爷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人,很会赚钱又有手段要不也坐不稳盐商的位置,可偏偏他对女人没有节制嘴里花花也多,之前他骗了个清倌人说好要将其赎身,岂料前头他尝了鲜儿后头就将这清倌人送给了城里的当官的,也怪那清倌人命不好,那当官的心理变态,那姑娘还没在那当官的手里捏两天呢,就被虐死了。这事儿也不是啥秘密当年还有读书人给这清倌人写过哀诗惋惜。
“那怎么办呢……还请仙姑明示。”显然梁氏也是知道此事的,她曾经也劝过兄长莫要贪过女色,可是兄长哪里愿意听她的,梁府上光小妾姨娘就有二十多号,恐怕她兄长自己都叫不齐这些女人的名字。
〃哎……我只是与少东家有缘才会出手,你要是这般哀求我当初还不如不出现的好。〃二丫头觉着与其让那渣男好起来快活的活着,还不如废了他留一条烂命也省得再祸害别人。
少东家心头一紧,那个舅舅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平日老占白府便宜外根本没什么回报,若是因为这么个人断了与仙姑的缘分,那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梁氏到底是那人的亲妹,左思右想之下忍不住就要跪下,她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兄长,这万一兄长要是没了,她娘家也等于没了,她兄长还没儿子呢。
二丫头哪里肯让她跪,给容析使了眼色,那梁氏只觉一阵清风居然跪不下去了,骇然之下对着二丫头越发的信服,只觉兄长在这世上也只有仙姑可以相救。
“罢了罢了,要我救你兄长也成,不过你兄长有恶业要还,若是还不了就算我救了他,他还会倒霉,到时候我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二丫头想着这混蛋怎么着也得出点血。
梁氏赶紧点头道:“只要是能救了我兄长,无论怎么还恶业我都会盯着他做好。”
二丫头盘算着县里有几位并不富裕的大善人,照料由于迁徙或是走失父母双亡等原因流落街头的孩子们,还有教书分文不取的老书生,以及最近打听过县里和附近村里那些生活困难身世悲苦的人家,也不多捐,只要帮着这些人度过难关即可。至于二丫头自己,她也觉着自己是需要被人扶贫的对象,她真心太缺钱了。
细细将容析这段时间打听到的人家说与梁氏听,还特别告诉她只需要帮着这些人家顺利活下去,之后偶尔看顾一下便可,毕竟这年头升米恩,斗米仇,别再养出什么好吃懒做不知好歹的人家才好。按照二丫头的说法就是,这些人家差了这些福报,你梁家给补上就成,无需太多不然会折了人家的寿数。
梁氏一一记下,并且发誓一定办到,二丫头这才答应与她走一趟梁家。
在走之前,白家少东家很郑重的将一张一百五十两的银票用荷包装了送给二丫头,二丫头收了钱,心情一好,便转头看着少东家好言道:“莫沾酒,不然你活不过四十。”
少东家的身体里有种病毒的代码只要长期接触酒精内含的一组代码就很容易引起肝硬化等等的疾病,说他活不过四十那还是保守估计,如果病毒变异大量吸收酒精中的代码,他估计三十五就要嗝屁。
少东家吓得身子一颤赶紧应下,日后当真不敢再喝了。
随着梁氏坐了马车去到梁府,进门就瞧见一个干瘦憔悴的女人,二丫头一看她就皱起眉头,这女人身上的病毒太多如果不好好治疗恐怕活不过明年,不过她来此的目的不是这个人,便也没多言,毕竟没露个几手人家也不会轻易相信。
二丫头一进梁老爷的屋子就觉着满屋子的混合香气令人作呕,赶忙逃似的跑了出来,之后从房门口往里瞧里头居然站着十多个女人,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二丫头觉着就算那梁老爷没中病毒,恐怕天天被这些女人熏也能熏死了。
“梁老爷本就是被那凶煞缠住,怎么能弄来那么多女人,女人属阴,你们是想让他死不成?”二丫头觉着如果这些女人不走她也瞧不上病了。
进门时那个干瘦的女人赶忙将里头的人驱赶出来,可明显里头的女人并不怎么尊重这位正妻,反而瞧着二丫头人小不屑道:“什么圣教的仙姑,看这年纪说不定是太太找人来骗钱的吧?”
这话一出,梁氏吓得不轻,而其余人居然还有人附和的,都觉着老爷不重视太太,太太平日里就没什么进项现在才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弄点钱出来。
二丫头只是冷笑一声,一指那带头的女人道:“你恶业欠的极多,如今已经不能生育,还不闭嘴么?”
那女人脸色一下惨白,却还梗着脖子道:“你胡说,你是太太找来污蔑我的!”
“污蔑?你最近后背莫名抽搐,伴有丝丝疼痛,疼痛时甚至连着大腿内侧,可对?”其实这只是一种导致人神经痛的微小病毒,对人并没有什么损害,且过几日自然就会消散了,二丫头不过利用这个吓唬那女人罢了。
果然,那女人抖着嘴唇还想要强笑道:“才,才没有的事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