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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急火攻心,那种被啃噬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次比上次来的更加迅捷,更加狂肆。那种啃心蚀骨的感觉撕咬的她倍儿难受。
商德科这人也忒不是个玩意儿了,用什么药这么?她人差点玩嗝屁儿还是控制不住!
二话没说,跳起来就往浴室奔。
杜炯之扯住她,用命令的口吻冷冷道:“去医院。”
一个回旋转,江悦稳稳落在杜炯之的怀里。他淡粉色薄而性感的唇近在咫尺。她的脑子“轰”地炸开了锅。这次比之前那次要汹涌的多,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得到释放。所以,当看到一张温软的唇出现时,她几乎想都不想就啃了上去。
杜炯之皱眉:这种桥段真熟悉!怎么每次一跟她相遇就会发生这种令人倍感尴尬的事儿?
而且每次都是被她强,她还心不甘情不愿的——
他尚未来的及拒绝,她就跟条蛇似的缠了上来。只要身上能软的地儿,全都一股脑儿的往人怀里塞。嘴里哼哼唧唧,欲求不满的声音—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
移动全时通提醒您,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齐鲁一扬手手机就这么摔歇菜了。
王姿看的目瞪口呆,心疼的肝儿颤。她跳下床,揪住他衣领猛摇:“你大爷的齐鲁,你这败家玩意儿!这手机上万呢,就这么给糟蹋了——你去死,去死,去死啊!”
齐鲁甩开王姿的手,还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江悦,算你丫狠!看爷怎么收拾你!”拂袖而去!
王姿跟一弃妇似的,扶着门框哭的特悲壮:“江悦,你大爷的这次玩完了,毁姐网络装备的前途,你等着,会有齐鲁替我收拾你!还有,姐也会阴魂不散的,你丫要敢踏进这个门儿,我非他妈打的你满地找牙不可!!”多好一手机啊,她要没记错,这是齐鲁这个月初刚买的吧?当时说要送江悦来着,可那死心眼儿的孩子死都不要——真二!
旁边宿舍的姐们儿皆听的虎躯乱震,她王姿也就这么点儿本事了,背地里英雄——
齐鲁给司机打了个电话,直奔机场。这一路上,他越想越搓火儿——
自己的女友出了差,做为男友的竟毫不知情!这么大的事儿也不给他交代一声儿,敢情人压根儿就没拿他当男友使是吧?这也忒过分了吧!搁谁谁不搓火儿?
齐鲁摔一手机那还是轻的,他可不敢保证见到她人会不会一失手把她给掐死!你说他多在乎她,一天不见就想的跟丢了魂儿似的。她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他可做不到她那种潇洒!用他本人的原话来说:这是良心被狗叼了的之后的表现——
像齐鲁这种被娇生惯养的人,哪受过这种待遇?人从小是被重视大的,他可是现代版的小皇帝,他这一句话还不得跟圣旨似的?他的首长爹还得听他的呢,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得听他爹的!
这要是他拍了板儿的事儿,谁还敢跟他叫板儿?
别说,江悦就敢!
那就是一不怕死的主儿。要搁他以前的性子,他强也把她给强了,还能容的了她来拒绝他?这不爱她吗,不舍得说不舍得骂的,整天跟一稀世珍宝似的宝贝着,他爱她都爱到骨头缝儿里去了!
她倒好,跟一二愣子似的,一次又一次来挑战他的忍耐力!
凡是认识他们的人不得不为之感叹,江悦就是一牛人!能把齐鲁这样的混蛋收服的如此妥帖,可不就是一牛人么!
他赶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刚飞没多久。
亏得他人缘好,脉路广。打个电话招来一私人飞机就风风火火地撵去了。
可,在这茫茫人海里想找到江悦,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幸好,江悦坐的那班机途遭大雨,迫降在了中途。他打听好被安置人员的酒店,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这一路上他光琢磨怎么把她给拆了呢,一抬头,XX酒店。
到了!
在人员登记处,怎么也查不到江悦的名儿。倒是查到了商德科那老混蛋。哎哟喂,他们一起出差,难道连住的地儿也没分开?商德科这老狐狸把心思都动到他齐鲁的女人头上来了,他的女人也敢动?还真是活腻歪了!他爹这堂堂一首长还得看他脸色行事儿呢!更何况是区区一公司小老总?他要不收拾了他,他的齐字儿倒着写!
二楼217。
齐鲁三两步跨着台阶儿,直接就到达了目的地。对准了门号,就很不客气的将门擂的震天响。
话说他商德科小职员没潜成,晚上耐不住寂寞就叫了一小姐,一听这迫不及待的敲门儿声,他乐了。立马把自个儿的外套一扯,就穿一小内,刺辣辣地拉开门儿。您说他这是找揍吗,连门口的人儿都没瞅清楚,就叫上口儿了:“就来了,就来了,宝贝儿,别急,等着!”
等着?让谁等着?
齐鲁蹙着眉,插着兜儿上下打量他。
啧啧,瞅人这香艳的劲儿,这身瑟缩地赘肉,这双猥琐的眼神,这充满□的脸,怎么看怎么勾人!江悦是跟他一起来的,除了她,他还能勾谁?再想到刚才那一声宝贝儿等着,齐鲁立马火从中烧。甭管丫做没做,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记东北特产电炮。
商德科猛不丁挨了这么一下子,脚下一颤,跌倒在地。他捂着受伤的左眼,哭天抢地地哀嚎着直叫娘。
齐鲁拽起他,愤愤地:“去你大爷的,少他妈在爷跟前装孙子,说,你把我女朋友藏哪儿了?”
要说人商德科还真是冤,把煮好的鸭子送到别人手里了不说,美女没吃到,却吃了一记电炮。
那个疼哟,抓心挠肺似的。他觉得倍儿委屈,整个人哭的差点儿抽过去。
齐鲁不耐烦,膝盖猛顶他小腹,这一下,商德科差点儿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这齐鲁可不是一般人,混社会的,谁没有个两下子?他这样打人还是轻的呢,要搁以为,他非拳打脚踢一通再做审问不可!
商德科怕了,嗷叫着:“住手,住手,住手!哎呦喂,爷爷,您是我亲爷爷!”
齐鲁推开他:“去你大爷的,少他妈跟爷套近乎!我要有你个这么怂的孙子,我他妈早自杀八百回了我!说,我女朋友在哪儿?”
“你,你,女—友—是,谁啊——”他呜咽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滚开!”齐鲁也不跟他废话儿,直接奔到卧室。本以为这里会有他的娇老婆,没想到,空空如也。
他叫了两声江悦,没人应。里里外外,就连床底都搜过了,还是没她的人影儿。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他再回到门口,揪着他地中海状的头发拽起来,二话没说,上来又在他右眼上又放了一记电炮:“江悦呢?”
商德科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脸都抹花了——整个儿都哭的都不成个儿了。
这回连句话儿都不敢说,颤抖着手指指向218。
“算你丫识货!”齐鲁又补了一脚,这才拐进218。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里面极其香艳的一幕。
江悦脸色酡红,双眼迷蒙,一张殷红的唇因为之前激烈的吻愈加显得娇艳欲滴。
他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这是怎样一副令人**的场面?他一直爱了四年,一直当宝似的宠了四年的亲亲女友,正窝在别人怀里求献身?
要是被强了也罢了,可,她是主动的啊!
一直都以为她纯洁的跟朵莲花似的,现在这妖娆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狐狸精!
即使肚里被火烧了个透顶,他也不敢上去阻止——因为,他怕,她怕他知道了之后,就羞涩,会难过,更怕她会丢下自己,以此为借口跟他分手。
她跟他才在一起了没多久啊,他怎么舍得?
他颓废地倚在门旁,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随后扯出来摁熄,因为他突然想起,江悦曾说过,她讨厌他带着一身烟味儿出现在她面前——
杜炯之扯着她勒在脖子上的双手,大汗淋漓:“你是谁?”
被发现了——
齐鲁下意识地就想逃。他不想让江悦知道,即便她给自己戴了这么一顶绿油油地帽子,他还是不想跟她分手,不想——
是怕她会因此丢下自己。他爱她,都爱到骨头缝儿里去了!
“等等,你到底是谁?”杜炯之再问。一双唇被蹂躏的极其性感,他的肌肤白里透红,显然是经历过激烈运动所致。
齐鲁偷偷看向他怀中的江悦,眼神受伤。
“你是不是认识她?请帮我叫救护车——”
齐鲁更受伤了,他们这是玩过头了吗?这都叫上救护车了——
杜炯之显然明白过来:“她中了春药。”
一句话,齐鲁瞬间明朗起来。他三两步奔过去,扯出江悦就往自己怀里拥,眼神邪恶地看向他:“你下的。”
他起身,仍是那副永远一成不变的冰山面瘫脸:“我可没兴趣来硬的。”继续看着齐鲁问,“你到底是谁?”
“齐鲁,她男朋友。”语气中满是骄傲。能不骄傲吗,爱情这玩意儿,他要看上了,就觉得对方是全世界最好的。自己觉得好,就总也觉得别人也窥视着呢——
杜炯之眼底无波无澜,冷冷地:“哦。”了一声。
江悦蹭着齐鲁的身子,寻着他的唇。哼哼唧唧,特不满足——
齐鲁心疼地叫着宝贝儿,很配合地吻了上去,手摸索着就要解她的衣衫。
杜炯之不干了:“我让你叫救护车,不是让你来献身的!”他眼神冰冷,语言不善。
齐鲁推开他:“我跟自己的女朋友亲热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杜炯之继续冰冻他:“在我眼前就不行!”
齐鲁无视他,继续脱她衣服:“我奉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杜炯之将她从他怀里扯出来:“她的命是我救的,这闲事儿我管定了!”他语气冰冷,眼神冰冷,浑身透着一股霸王的气息——
齐鲁被震慑住了,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幽幽地转头看他:“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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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像靡丽这种**,能安全到哪儿去?虽说苏烟这人精明,可再精明不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来靡丽的大都是这四九城里有头有脸的主儿,人都巴不得往上贴呢,谁还敢保她个万一?有些事不是她不愿意做就不会发生的!比如,性骚扰。
江悦每次从狼口中将她捞回来都免不了要数落她,你说凭她这股聪明劲儿,到哪儿不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哪能一辈子窝死在这种地方!
每每听此,苏烟总会挺起她傲人的双峰,细腰一摆,风情万种道:“像我这么完美性感的女人是用来给男人膜拜的,我要不物尽所用岂不是糟蹋了上天的好意?再者说了,朝五晚九的上班族生活忒单调,不适合我。”
这倒是,人苏烟这活儿多轻呐,能吃能喝还能每天跟不同的男人**,穿的越花哨越招人疼,白天睡觉,晚上工作,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只要动动嘴皮子那钞票就争先恐后地往兜里钻,想想都让人觉得特喜庆。
人苏烟还说了:数钱这活儿跟吸毒一样,都上瘾!
江悦对苏烟的话儿不置可否且嗤之以鼻。
苏烟也不在乎,不都说物以类聚吗?要她江悦的性子跟苏烟差上个十万八千里,她们还能磨叽到一块儿去?她俩那性子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她们本人认准的事儿一猛子扎下去都不带出来喘口气儿的,要憋不死就誓不罢休!
别的事儿她可以听江悦的,可这事儿不行,她享受惯了,要突然改行还真有点不适应。可后来事实证明,苏烟是真栽了!不仅害了她,还害了她最好的姐妹儿!她要能预料到如今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