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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都做情人,谁做妻子 金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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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异的是,在人类社会进人高度文明时代的今天,人类却忽视了昨天的进步,超越人伦的情爱在发出刺眼的光……
  (一)
  她是在上大学之后才开始懂得,性爱之中还有一道人伦的无形隔墙。
  她生长在一个残缺的家庭。母亲早亡,她和两个妹妹围着父亲过日子。
  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很喜欢亲吻她,抚摸她。后来,她稍大,大约十三、四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把她抱到双人床上,被脱光了的她,看着父亲赤裸的身体,充满了惊恐和好奇。父亲把她压在庞大的身躯之下……这以后,只要屋里没有别人,父亲总是将她送到那张床上。这种生活伴随着她读完小学。中学,考入了大学。
  在大学里,她终于知道了人类性行为的基本伦理疆界,她羞愧,她愤怒。周末回到家里,站在充满着肉欲的父亲面前,她一改往日的温顺,厉声质问:“你,你说,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你是人?还是畜生?”
  父亲眼一瞪,脸沉下来,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是我女儿,我是你父亲,连你的命都是我给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是我的?”
  在强压下,她被迫还是充当了他泄欲的工具。最终,她受不了父亲的蹂躏和伦理道德规范给予她心灵的折磨,她告发了他。
  一个乱伦者,终于受到了人类性爱规则的惩罚。
  (二)
  说起来,英子也是在无奈之下,做了姨父的情妇的。
  英子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并生下了一个男孩,在这样一个家庭中,她什么地位也没有,父亲不关心她,也不管她,继母只看重自己生的孩子,却不把她当回事。
  在家中,英子备受屈辱和折磨。乃至长大成人,她还是咽着泪水惶恐度日,唯恐得罪了脾气大的继母而给她饿饭。
  她终于忍受不了家庭的磨难,在她21岁的时候离家出走,赶到城市东部的姨父家中。
  姨父是一家家电专卖店的经理,为人热情,脾气温和。英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他,而姨父姨母一直没有生育,便把她当作女儿看待。
  英子的来临,姨父姨母十分高兴,很快给她收拾出一个整洁、舒适的房间,让她住了下来。
  每天,姨父接她上下班,给她买好吃的好穿的。晚上,她没事,姨父便陪她玩牌、下棋,甚至有时也去去舞厅。卡拉OK厅。
  长这么大,英子第一次享受了家的温暖,享受了父爱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从心底里,她感激姨父,喜欢姨父。
  相处久了,英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姨父给了她一种异样的感觉。姨父的声音、姨父的笑容、姨父的手……整个价地在她脑海里盘索,思想老开小差。下班后回到家,见到姨父,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
  一天晚上,姨母到外面出差了。姨父和她又玩起牌来,一直玩到深夜。他送她回房睡觉。当她整理床铺时,姨父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她回头一看,是姨父惊恐的脸。她望着他,一股电流传遍她的全身,她无法自持,顺势倒在他的怀里……这以后,她成了姨父的情人,每当姨母不在家时,姨父便走进她的卧室,尽情享受爱河中的欢乐。
  对姨父对英子的热情,姨母是理解的,尽管丈夫对她明显有些冷落。但丈夫和侄女的不轨露出端倪时,一个女人特有的嫉妒心油然而生,她不能容忍丈夫对自己的不忠,更不能容忍英子夺走丈夫的爱。她要报复她。
  一天下午,英子轮休,姨父不在家,姨母借故将她大骂一通。
  “骚货”,英子最记得姨母用这个词骂她。
  她无言以对,“骚货”,是的,我对不起姨母,她骂得太好了。
  她伏在床上痛哭了一常
  哭完了,天色已晚,她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入夜色苍茫之中。她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
  何处是归宿?家,是不能回的。她忽然记起她曾跟姨父去过一个地方,那儿有一些空房子出租。她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那儿;随便租了间空房住了下来。
  第三天晚上,姨父找来了,他抱着她;疯狂地吻着:“英子,太让你委屈了,是我不好。”她伏在他怀里,眼里噙着泪水,心情十分复杂。她想着对不起姨母,但一看见姨父,又不想让他走,她希望能永远躺在姨父的怀中……这一夜,姨父留在她屋里没走。
  英子还是照常地上班,姨父也隔三天二天来看她,每一次来,总带些好吃的给她,而且,带给她温和的安慰和快乐的享乐。
  姨母还是找到了这个地方。
  那天晚上,姨父正炒完菜,两人准备吃饭,姨母和英子的父亲一齐闯进屋来,拿着一根木棍一通乱打,姨父受伤跑了,英子被打翻在地.屋里该碎的碎了,该撕的撕了,只剩一片狼藉。而后,姨母等人扬长而去。
  一位好心的老太婆将英子背到家里养伤,可是,一个多月后,英子的外伤好了,内伤却无法愈合。
  英子疯了。
  (三)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当然主人公的名字被替换了。
  秀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女儿小红竟成了丈夫的情妇!
  一次车祸,秀云的丈夫撤手西去,扔下她和4岁的女儿小红。
  迫于孤独,无奈,秀云带着女儿又嫁给了当电工的赵正良。
  九年之后,到了1983年,小红已经13岁了,13岁的年纪,却已初具大姑娘的雏形,大眼睛,巧嘴唇,白皮肤,一如她母亲的美丽,苗条而丰满的身材,也足以吸引男性的目光。
  不幸的是,首先被吸引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继父。
  其实,继父的目光早已盯上了她迅速发育的身体。这些年来,秀云总是身体不好,老是满足不了他频繁的要求。猛然间,他想起了身边婷婷玉立的她……这年夏天的一天下午,小红在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屋来,汗水湿透了衣服。父亲在家,笑着问:“小红,干什么了,看你。”
  “刚才和几位同学打篮球啦。她一边说,一边脱着外衣。
  “哈,和他们玩有什么意思,想玩吗,和我玩才有趣呢。”父亲走过来,帮她脱衣,脱得一丝不挂。
  她满脸羞涩:“爸爸,你,你这是……”他一边脱衣,一边笑迷迷地说:“来,小红,爸爸今天和你玩个新鲜的……”他把她抱起来走向他和秀云的床……事情过去了,她想起今天的事羞愧难耐,于是嘤嘤地哭了,爸爸却挥着拳头,狠狠地说:“听了,你要告诉你妈,当心我打死你!”
  有了一次,接着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小红下午放学后,有些不敢回家了,爸爸的凶狠粗鲁使她恐惧,她害怕单独见到他,她只想着等妈妈下班回来一块回家。赵正良空等了几次后,发现了女儿的小聪明,他勃然大怒,跑到学校门口,将刚放学的女儿揪了回来。一进屋,就拿了把菜刀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这臭丫头,你今后不给我准时回来,我要你的命!”
  说完,又把她抱上了床,奸污了她。
  这以后,小红不敢再反抗了,只要父亲示意,她就按时回家。
  多次的肉体关系之后,父女的情感逐渐变味了。她有时感到,继父不再是继父,而是比继父更贴近自己的人。
  秀云终于知道了丈夫和女儿的关系。那一天,秀云因身体不舒服,提前下了班回家。进屋一看,丈夫在慌乱地穿衣服,小红躺在他们夫妻的双人床上。她走过去掀开被子。“氨的一声,她像触了电似地呆住了:女儿小红赤裸地躺在被子里。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突然,她眼一黑,昏倒在地。
  秀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女儿小红坐在她一旁嘤嘤地哭泣。
  她一把抱住她,失声痛苦起来。
  “别哭了!”赵正良大吼一声,将两张结婚证扔到她面前:“要么认了,要么离婚,由你。”
  看着结婚证,秀云哭得更伤心,一天一夜,她以泪洗面,第二天,她病倒了。
  一个弱女子,家庭是她的世界,世界破裂了,她何以生存?
  屈辱,再屈辱,她认了,但世界应该完整。
  炽烈的岩浆到了火山口,终于没有喷发出来。
  秀云又万万没想到,丈夫夺走了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竟又来抢她的丈夫。一次竟和妈妈打起来,赵正良自然站在女儿一边,秀云完全孤立了。于是,赵正良在一个家里占有了两个女人,在一套小砖房里,一夫两妻制的格局形成了。
  时间一晃,又是三、四年,小红长大了,从学校毕了业,在一家劳动服务公司做了临时工。这些时间,小红依然在家中为父亲提供“性服务”。
  到1987年,小红向父亲透露了一个纳闷:“我停经快半年了,这次怎么这么久?”
  赵正良一听,大吃一惊:“他妈的,难道是……”他和秀云商量了一下,立即带着女儿到医院检查,结果证实小红的确怀孕了,而且,再有三个来月就生孩子了。
  赵正良一下子着了慌,怎么办呢?
  秀云泪流满脸:“你,你还不快想办法,这肚子的东西真要掉下来,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赵正良咬咬牙:“找医生商量,把孩子弄掉!”
  他装着若无其事地走进妇产科办公室:“医生,我女儿今年22岁了,可她丈夫在外地当兵,孩子生下来怕没人照顾,因此她想引产。”
  医生笑着回答:“胎儿这么大了,引产不适合,再说,得个孩子也不容易;生下来吧,没事,况且,你这么年纪就做了外公,有福埃”一句话,弄得赵正良脸红到脖子上了。
  一家三口沮丧地回到家里,饭也顾不上吃,聚在一块商议办法,毕竟,这不是件光彩的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最后还是赵正良一跺脚:“妈的,管他啦,生下来再说。”
  1988年2月,小红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疼痛,赵正良夫妇立即将她送到医院。当晚,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红产下了一个男婴。
  赵家的丑闻当然没瞒过街坊邻里的耳目,现在小红连孩子都生了。这可在街道上炸开了锅。这还了得,在社会主义的今天,乱伦丑闻竟然在我们这条模范街道发生了,不能不管。
  居委会来了,调查了事情的真相,立即向司法部门作了汇报。
  市公安分局派人将赵正良带走,宣布将他拘留。模范街道内一片欢呼。
  可是,人们笑得太早了,过了七天。赵正良竟然回家了!居委位王主任跑到公安分局一问,他们回答说:“赵正良的错误只能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给予行政拘留的处罚,再说,他单位也已给了他降级降薪的处罚。”
  赵正良回到家,极力笼络女儿,买好吃的好穿的,弄得小红服服贴贴。
  事情一下子降温了,模范街恢复了往日的和平、宁静。
  赵家一家四口和和美美的过着日子,日子还过得挺红火。
  小男婴渐渐长大了,赵正良心都醉了,突然,他想起,人大起来,也该有个户口吧,对,得给他报户口。
  一个星期后,男婴就上了户口,取名赵双,名份为次子。一家人自定称谓:赵正良还是称爸爸,秀云还是做妈妈,小红成了姐姐,赵双自然也就只能做弟弟了。
  一个奇怪的家庭就这样诞生了。
  没再见有什么风浪,模范街也还是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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