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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完成了出差任务,该走了。自此,他们天各一方,只能靠不断的书信传递彼此的相思。
后来,她退休了。于是她一个人乘上列车,跑到了千里之外她日夜思念的刘伟身边。他的儿女理解父亲和这位远到的阿姨,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块。
幸福的时间总是弥足珍贵的,他们十分珍惜已不再多的时光。
每天,他们厮守一块,形影不离。
丽华的丈夫来信了,他希望她幸福,希望她珍重,什么时候愿意回去,写信告诉他,他去接她。
信很感人,他们都已快是老人,谁不能理解丈夫对妻子的思念?谁不理解一个家对于每一个人的重要?
那天晚上,他们躺在床上,两人好久没有言语。
最终还是他先打破沉默:“你,你还是快回去吧。”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头伏在他胸上。好久,她抬头望着他,喃喃地说:“希望我们以后还能见面,还有机会。”
他点点头。
几天后的下午,刘伟一家都到车站送她。列车徐徐启动,他们挥手告别。在列车从视线中消失的远处,他们看见有一抹彩霞在天空上,很灿烂,很绚丽。
情人,笼罩着权力阴影
情人,原只是情感自愿结为一体的恋人,然而,在中国这个法制不健全的社会里,也会有入利用权力制造情人,碧秀、田小娟大概就属于这一类。
碧秀是南方某大城市一家纺织厂的普通女工,碧秀身材修长,颇有几分姿色,性情沉重,但父亲早亡,家中只有一个没有工作的寡母和身有残疾的待业弟弟。由于家庭的拖累,那年她28岁了,还没有出嫁。
她一直想改变自己的处境,在工厂优化组合的时候,她不仅不希望自己被当作包袱甩掉,还希望能安排到一个工作轻松而工资奖金又优厚的工作岗位。要实现这个想法,白想白等都是不行的,于是她去找厂长罗刚。这些日子,厂长似乎很关心她,也许,也许他能帮她,她这么想。
罗刚是复员军人出身的干部,来到纺织厂已有10多年,这些年他先是当上了厂长,后来又兼任书记。他是个能干的厂长,关系多,路子广,胆子大,说真的,这个厂子还靠他,要是没他,厂子还真弄不好。所以厂里的工人和干部都很佩服他。
不过,他这人有点毛病,就是好色。前些年,上级组织曾批评过他“小节”有失检点。不过在上级领导眼里:他是能人,有功。
这一天,碧秀找到罗刚。在罗刚面前,碧秀怯怯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罗刚微微一笑,“小小要求,可以嘛。”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一下,选择干什么,下班时,你在车间等我,我和你定夺。”罗刚见碧秀一时说不出想干什么,很痛快地说。
碧秀喜出望外,多年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为了这,她可是等了好多年了。
下班了,工友们陆续地走了,她一个人磨磨蹭蹭呆在车间,琢磨着哪样工作自己最拿手,又轻松。但想了半天,她也拿不定主意。
一个半小时后,罗刚来到空荡荡的车间。
“怎么样。想好了吧?”他拉着她在一块长木板上坐了下来。
“这里面确实太苦了,对你不太妥当,你家的情况,我是了解的。”
碧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罗刚都不以为然。
“车间的活太累,这样吧,你到仓库做发货员,另外再兼做点统计工作,每月给你一个半人的工资和奖金,你看怎么样?”
福从天降,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罗刚真是我们的好厂长,碧秀望着他,满脸的感激:“真很谢谢你,罗厂长!”
“谢什么,我们不过是互相帮助嘛,我帮了你,你当然也能帮我,是不是?”他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你,你,别这样,千万别这样……”一阵惶恐袭过她,她象一只受惊的小鸟。
“我受不了啦,”我要你!”罗刚一扫厂长的威严,猛地把她抱祝“不,不,不行,我求求你……”碧秀反抗,但无力,他把她按在地上……她坐在地上嘤嘤地哭泣,“你,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罗刚安慰她,“好啦,别哭,碧秀,说实话,我是真的爱你的,这几年来我深深地爱着你,我想你想得有些疯了……”“可是,你有老婆孩子……”碧秀不听。
“我和我老婆感情一直不好,我不喜欢她。”
“那我算是什么呢?”碧秀仍没停止哭。
“如果你愿意,我和她离婚,娶你!”罗刚语气坚定。
“真的?你真心爱我?”碧秀抹去眼泪,似有所悟。
“骗你是狗!天打雷劈!”罗刚发誓了,“不过,请你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
碧秀不再哭,她拍去身上的灰尘,拭干了泪水,然后,默默地走出了车间。
罗刚没有悔约,他给碧秀换了工作,同时,为了安置碧秀一家,让她的母亲和弟弟都到厂里做些杂活,工资嘛,当然也不亏他们。
后来呢,罗刚又暗中在城区给碧秀买了一套楼房,作为他的别室。
这几年,碧秀当了情妇,做了小妾,她也有所得;金戒指啦,金项链啦,当然各式衣物不在话下,另外呢:一项项荣誉也落到她头上,“三八红旗手”,“先进工作者”,让她有些心跳。明眼人都知道,“算什么,厂长情人呗。”
碧秀做着厂长的情妇,等着厂长离婚,然后做厂长夫人,事至如此,也就这么着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时间长了,碧秀终于看穿了他。她和他吵,和他闹,但没有用,他不娶她,却也不放过她,他想让她永远做他的情妇、碧秀瞧着镜中憔悴的脸,鱼尾纹早已悄悄爬上了眼角,岁月已把她的青春带走……她一片伤感。
一天,她对他说:“算了,我们散伙吧!”
“你怎么办?”罗刚问她。
‘我要有个明正言顺的丈夫,有个自己的孩子,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两行泪水夺目而出。这些年来,作为女人,她失去的太多了。
“这个家怎么办?”
“我不住了。”
“不行,我离不开你,我决不放过你!罗刚狠狠地说。
碧秀搬回家住了,开始请人作介绍找对象,罗刚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派入去搅碧秀的好事,每次有对象来,就有人严肃地告诉他,碧秀是厂长的情人。于是任何人都不敢去动她……“难道你就这样让我生不生死不死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一辈子你一点都不尊重我。”碧秀愤怒了。
“我是真心爱你的啊,你看,这些年来,我为你付出了多少,还全不都是因为你。你安心等着吧,那女人死了,我就明媒正娶你,不行吗?”
“我不求别的,我只希望你念这些年我伺候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她哀求他。
“我爱你,我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说过了。”他头一甩。走了,丢下这句硬梆梆地话。
碧秀真的恋爱了,他是外地一家工厂的推销员,前些日子,他妻子死了,他愿意娶她,他很真心。
罗刚知道了,派人将他痛打了一顿,而后又几次三番强暴她她绝望了,她恨自己当初那么单纯幼稚,更恨这个禽兽不如的罗刚。然而,小女子能有几许气力和那个恶狼斗?
一天晚上,还是在那套房子里,还是在那张床上,他发泄完毕切然入睡后,她从床下摸出一把菜刀,用力地朝他的脖子砍去,而后又从容服下了一瓶毒药……田小娟是另一个故事的女主人公那是十多年以前,某县某公司的姑娘田小娟经人介绍与南昌市某机械厂的小伙子张大根相识了,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热恋,不久便结婚了。婚后不久,两个小孩便先后出世了。小家庭甜甜蜜蜜,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张大根性格温和,敦厚老实。他不但工作积极,在家里也很勤快,洗衣。烧饭什么事都干,生怕累了娇小可爱的妻子。妻子生第二个孩子时,他每天晚上都要从厂里赶回县城照料妻子,生怕妻子受到什么委屈。妻子满月以后,他还是坚持每隔一天就回来一次,帮助妻子料理家务活。在人们的眼里,张大根是典型的模范丈夫。
田小娟长相清秀,苗条漂亮,性格开朗活泼,心灵手巧,把小家庭料理得有井有条。她疼爱两个孩子,更疼爱自己的丈夫。每到周末,便带着两个孩子在门口等待着丈夫的归来。
那时候,周末是这个家庭最欢乐的时刻。孩子们欢乐的笑声,小俩口亲呢的絮语,小家庭弥漫着温馨和和谐……一转眼间,大孩子该上学了,张大根咬咬牙,把两个孩子一起接到厂里,大孩子送进了厂里的小学,小孩子送进厂里的托儿所,张大根又当爹又当妈,挑起了照料两个孩子的重担。
看着丈夫为照料两个孩子累得比以前瘦多了,田小娟痛在心上。她想无论如何一定得找点门路把自己调到市里,以便和丈夫共同担负养儿育女的重担。
终于,通过拐七拐八的关系,田小娟认识了李富强。
李富强是市里某局的一个人事科长,50来岁,个头不高,人却很精神。那年月,人事科长可是个显职,当了人事科长,人可神气呢!
自从认识了田小娟,李富强就常顺便到她那儿坐坐,有求于他的田小娟当然也就热情接待。
日子长了,李富强看着田小娟就打起主意来,有事没事往县城跑。一年夏天,李富强为亲戚办事来到县城,并以方便之由住进了田小娟的家。终于,他如愿以偿,占有了年轻漂亮的田小娟。
暑假到了,田小娟大孩子回家了。孩子回来后,白天被支在外面玩;到了晚上,又被支在邻居家睡;中午饭也被支在门外吃。
原来一个温馨的家哪里去了。孩子有些纳闷。妈妈似乎变样了,不象以前那么爱他了,他觉得有些委屈。
暑假结束了,大孩子回到市里,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父亲。张大根听说居然还有个男人住在家里,孩子还不能回家吃饭睡觉。他一下子气得牙格格作响,立即赶回县城,将妻子狠狠痛打了一顿。
东窗事发了,李富强不急不慌,他通过他在县城的亲戚找了张大根,老实巴交的张大根,斗不过李富强,于是屈服了,当众向李富强道歉,以挽回不良影响。
张大根委屈求全,而李富强却得寸进尺,他利用田小娟爱虚荣的心理,利用手中的权势引诱她,公开占有她。
不久,他弄来一辆小轿车开到田小娟的单位,以帮她搞调动为名,将她接去团圆。不久,他又将她调进市区,并专门租了一间房子,让她住了进去。
在李富强的诱惑下,田小娟一下子变了。起初,她为了调入市区对李富强大施殷勤,尝到了李富强权势的甜头后,对老实的丈夫渐生不满乃至嫌弃起来。后来竟然还听信李富强的甜言密语,做起贵夫人的美梦来。调入市区后,她更是心甘情愿听从李富强的摆布,也不去机械厂看望丈夫和孩子了。
张大根忍无可忍,他暗地里调查了事实。于是一张状纸告到法院。
李富强被撤职。
田小娟欲哭无泪,张大根不能原谅她,孩子们也不认这个妈妈,一个曾经幸福的家庭终于破裂了……超越人伦的情人人类社会自从走出了愚昧时代,在性秩序上就彻底结束了不同辈份之间的性行为。令人惊异的是,在人类社会进人高度文明时代的今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