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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传喜证了一下,马上笑逐颜开:“太好了!我也有两天的假,我们一块去西安玩玩!”“五一”节这天,刘亚男一早就在郊区的公司宿舍里等候魏传喜来接地去西安,可一直等到太阳偏西,仍不见魏的影子。有个熟人路过,看她左顾右盼,就很奇怪地问:“你咋没去喝喜酒?魏经理跟你不是好朋友吗?”“谁家的喜酒?”亚男随口一问。‘’魏传喜今天结婚,你不知道?魏府今天大宴宾客,可热闹啦!”那人说完,就转身走了。
似晴天霹雳,如万箭穿心,这一消息将刘亚男的心击得粉碎。
她不声不响地躺在床上哭了整整两天,5月3日夜里,她挣扎着起床,从衣箱里拿出一包安眼药偷偷服下,想一死了之。刘亚男服下安眠药后,被几位同事发现,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抢救,使她转危为安。
刘亚男自杀事件使她和魏的隐私公开化,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刘亚男想起没听长辈的话,被人玩弄、遭人遗弃,自觉没有脸面做人,极度的痛苦和愤怒在她心中凝成一个可怕的念头:负心人,我要与你同归于荆”就在她下决心要找魏报仇时,出人意料地,魏竟主动找上门来了。
5月12日,魏传喜敲开刘亚男的门。“你来得好!”,亚男热血上涌,伸手就从床头下摸出早已准备好的利刃,照准魏传喜胸部刺去!
魏本能地一抬胳膊,挡开了刺来的利刃,他不待亚男再刺第二刀,“扑通”一声双膝跪下,颤声说:“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亚男闻言一怔,定睛看魏传喜,见他满脸悲伤,眼角挂泪,竟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她举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
“亚男,我对不起你。”魏传喜凄沧地倾诉.“父母逼我结婚,我实在没办法埃我娶的那个女人,跟我毫无感情……亚男,我爱你!我的心里只有你……”‘别说了!”亚男抑着心中的伤悲和愤怒,打断了魏的话,“你已经娶了妻,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你。”
魏走后,亚男心如乱麻,哭了很久。她是多么希望魏的话是真心活埃可是,自己被他骗得这么惨,还能再轻易相信他吗?
连着几天.魏都来找亚男,一面诉说情怀,一面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亚男原谅他,他立即与妻子离婚,与亚男白头偕老。
望着魏传喜痛苦不堪的愁容和热情似火的双眼,刘亚男终于屈服了,再一次投入了他的怀抱。
时光茬再,一转眼又是两年。
这两年,刘亚男一边在藏头缩尾中做着魏传喜的情妇,一边期待着魏传喜早日离婚,正式娶她。但离婚的事老不见动静,刘亚男却又两次怀孕,两次到医院愉偷做人流手术。
1993年6月,魏传喜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款,被法院判刑两年,锒裆入狱。刘亚男当时虽只有21岁,却已4次打胎,饱受身体和心灵的痛苦。未婚小伙子避她唯恐不及,更没有人敢向她恋爱结婚。
终于,有一个个体商人愿意娶她,亚男怀着深深的心灵创伤,匆忙地与他订了婚,并打算在1993年年底结婚。
就在婚前临近时,刘亚男突然接到魏传喜从狱中捎来的信.请她速去探监。心如乱麻的刘亚男思前想后。还是去看他。一次吧,也算是对多年情缘的了结,她心里想。于是去了。
探监回来,刘亚男便一改初衷,立即和未婚夫断了关系,从此在人们鄙夷的目光中以情妇的身份定期探监,给魏送去吃的穿的,也送去自己的一片痴情。
1995年11月,魏传喜刑满释放。满心喜悦的她开始筹备自己和魏的婚事,不料魏却向她泼了一瓢冷水:我是刑满释放人员,总不能让你养着,我先找个工作,然后咱们再结婚。
刘亚男无奈,只好先租了两间民房,与魏同居在一起。
将近一年过去了,魏开了家火锅饮食店,生意很红火,却只字不提离婚结婚的事。亚男开始意识到魏传喜还是在骗她,于是质问他为何如此卑鄙。魏不承认自己是那样待她。但他同意与亚男断绝关系,并同意按她的要求付给她5000元“青春损失费”。
1996年11月,魏唆使手下女服务员进行色情服务的事被公安机关察觉。惊恐之中,他又来到亚男身边。
“亚男,现在这世上除了你,谁也不能救我!”魏声泪俱下地哭诉,“我跟老婆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寡情薄义,巴不得我关大牢。……亚男,我爱你,一生一世爱你,我愿死在你的面前!永别了………亚男被感动了,又动了恻隐之心。“你不能死,你要我怎么救你?”
“只有逃云南一条路。可是,我身无分文……还是让我去死吧。”魏传喜一副绝望的样子。
刘亚男心想:“危急之中救下他,他会知道我是与他同甘共苦共患难的人。于是,拿出5000元“青春损失费”,陪着魏逃向云南。
过了些日子,魏父在陕西为儿子疏通关系,终于免了儿子的牢狱之灾。魏平安回家,马上又甩掉了亚男。
1997年2月3日,是刘亚男的25岁生日。一连很多天不见魏的人影,她特意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想约心上人共进晚餐,顺便提醒他遵守婚娶的诺言。
她做好饭,打电话约魏传喜,接电话的人说魏去了医院。
“他生病了吗?”亚男担心地问。
“不是,他老婆要生孩子,他做爹啦。”
又一个晴天霹雳,顿时把刘亚男震昏过去。
残酷的事实终于使刘亚男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德性。巨大的痛苦和失望中,她决心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四处寻找魏,魏却东躲西藏,避而不见。她寻到魏府想与他的父母论理,反遭其母辱骂。在艰难的煎熬中,复仇的烈火在胸中越来越旺地燃烧。
1997年5月13日,刘亚男终于当街“逮”住了魏传喜。她告诉她,自己又怀上了孩子,如果将她视为路人,她就把腹中胎儿生下来。
魏传喜胆怯了,答应当晚去她的住处看她。
魏翩翩而来,一脸的冷漠。
“你去打胎吧。”他皱着眉,劈面就是一句。
天很热,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杯凉茶,一饮而尽,亚男眼睁睁地看着他喝下了那杯茶。茶里有足以致命的安眠药,但是他可以不死—一只要他不逼着她死,她想。
“传喜”,她柔声说,“我跟你整整七年.为你怀了5个孩子,你不愿意跟我结婚,也不让我嫁人,你真害苦了我!”
“哼”魏冷笑一声,“你心甘情愿这么着,怨谁呢?”
一股苦涩的泪水涌出亚男的眼眶。她强忍心中悲痛,说:“既然你不打算娶我,咱们分手吧。我才25岁,不能一辈子当你的情妇我得抬起头来做人哪。”
“你休……休想!”魏传喜躺在沙发上,两眼朦胧,药力开始发作了。他不能控制自己,下意识吐露了真言。
亚男看了他一眼,她还要面试探一次.才能下最后的决心:“传喜,你不是让我打胎吗?我听你的、只是我的积蓄都给你花光了,你能不能替我支付打胎的手术费?”
魏却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我没钱……讨厌……”紧接着,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再也不能动弹。
刘亚男久久凝视着这个又恨又爱的男人,一双曾经温柔多情的眼睛此时凝结着令人心悸的寒水。
泪水不断从她眼中滴落,她秀丽的脸庞带着凄婉的笑容。为了她失落的自尊,为了她无处依傍的爱情,她和泪吞下了致命的药片,倒在魏传喜渐渐僵冷的怀中……爱情走私船闯婚姻港(一)
这是一起因婚外恋引发的杀死情人血案。
《知音》杂志1996年第9期对这一血案作了下面这篇报道。
故事的主人公叫黎红,1983年结婚。那时她是北京大华衬衫厂的工人。她的丈夫张某是北京某房管公司服务处的工人,为人老实、厚道。结婚后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们夫妻关系还是不错的。
可不久,黎红的感情渐渐起了变化,她开始抱怨丈夫“没能力”、“太窝囊”,想自己出去“闯”,又埋怨丈夫不理解。就这样吵吵闹闹,家庭生活陷入严重危机。她本人工作也越来越不安分,接二连三地换工作,先到北京双德利时装厂工作一段时间,又来到月坛街道劳动服务公司。到1992年她干脆在家“待业”。1993年6月,她又来到北京中南机电设备有限公司应聘,公司的老板和人事部经理对这位能说会道的黎红女士很中意,就让她负责处理办公室的事务。
上班伊始,黎红把全部心血都用在工作上,每天总是第一个到公司,最晚一个离开,把整个办公室的日常工作处理得井然有序,深得老板的青睐。
公司里有一个业务员,叫李文杰,白白净净,中等个儿,说话办事,斯斯文文,很让人有好感。他们工作之余在办公室聊天,没想到越聊共同语言越多。特别是有一次,黎红因为一件小事与老板发生争执,老板训斥了她,她非常委屈,李文杰知道后不仅安慰她,还义无反顾地站在她的立场上与老板大吵了一常“人生难得一知己”,黎红认定李文杰就是她的“红颜知己”。
这年11月底,公司人事调整,准备调黎红去负责库房工作,还给她配一名助理。黎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李文杰,小李更是欣然应允。经过公司领导同意,他们双双来到了库房。
环境的变化给他们两人关系的变化提供了契机。库房的事不多,收收发发之外,余下的时间就是两人谈工作,谈理想,还谈自己的爱情、婚姻和家庭。在交谈中,黎红得知李文杰此时正经历着情场失意的煎熬。
时年27岁的李文杰出生在北京的一个干部家庭,于1986年10月队成都军区空军某部退伍回京。这几年当人气车司机、机关办事员、公司业务员。领导和同事们对他的评价是“工作积极,办事认真,与同志关系融洽。”就在前不久,相恋4年的女友弃他而去,使他处于失去爱情的痛苦之中。他和黎红这样聊着,很自然地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有一次他竟忘情地说:“黎红姐,我特能理解你!”此后,李文杰频频地向黎红发出爱的信号。
黎红很清楚,自己已经32岁了,已经结婚并有孩子,而李才27岁,没有结过婚。两个人的条件不相匹配。
有一天,她对李文杰说:“小文,我们之间这层窗户纸还是不捅破的好!李文杰说;“红姐,该捅破时就捅破它。”“可是我俩的条件并不般配啊,我又比你大这么多!”“这些决不应该成为我们相爱的障碍。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
黎红激动了,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动人的爱情“宣言”,不由得对这个外表文静的小伙子刮目相看。但她还是心事重重:“小文,你知道,我现在还是有失之妇啊!”“你们夫妻感情不是不好吗?
“对,我早晚是离婚,但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不,红姐,你什么时候离婚,我就什么时候和你结婚,如果你离不了婚,我就一直陪着你!”文杰的态度很坚决。
“小文!黎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夺眶而出,猛地扑向了他的怀抱。
黎红和李文杰的恋情一天天升温,黎红的“家庭战争”也在逐步升级,她非常明确地提出离婚,但遭到丈夫的拒绝。1994年春节刚过,与丈夫又一番激烈的争吵之后,黎红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