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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也是闲人一个,笑着抱过芷仙,道:“傻丫头,你那师傅最是机灵怎么会大家都没事就他单单出事了呢?何况此间若说本领,那凌浑前辈自然不说,也许除了灵云姑娘之外,没人能胜过他吧。放心他自有事,不久就会回来。”
那水风地火之力固然厉害,但是易玉有太乙五烟罗护身自然不惧。便在那尚和阳卖力的发动阵法之时,易于却看见敌阵之中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没有回归那青螺宫本阵,却不住的看那尚和阳,反向而逃,不知有何计较。
原来此人乃是独角灵官乐三官,也是应了毒龙尊者的邀请前来助阵的异派修真,被安排在了大阵的死门之上。只是此人见那凌浑实在厉害,怕是独自一人破那青螺山魔宫也是有余,何况上有各派的能人不少,今日这大战恐怕没什么前途了。
前翻更以守那大阵死门为名,在尚和阳手上暂时借了那白骨锁心锤,此时见形势不对,便对这法宝生了窥窃之心。乐三官心中也是矛盾,心道:“虽然那尚和阳不好惹,但是这白骨锁心锤乃是他在雪山用数十年苦功,按五行生克,寻到五个六阳魁首,还祭炼了四十九个有根基人的生魂才炼成此宝,准备凭借此物二次出山寻峨嵋派的晦气。若是失了这次机会恐怕日后连摸的机会都没有了。机不可失呀!”
那乐三官心中一横,决定搏他一次。况且他心知尚和阳立志与那峨眉为敌,还不早晚为其所杀。不如就此带了此宝,寻一个无人之地隐姓埋名隐修,许过不了几年那尚和阳就身死了。乐三官心中高兴,却想不到已经被人家盯上了。
易玉悄悄跟上那人,已经出了青螺宫,向山谷口方向去了,看样子是想逃,就失去了耐心。反正此次是为他手上那宝锤,杀了便是,夺了东西先留着,不会用还能给婉儿补补身子。想到此处,易玉自然不能怠慢,食指一伸,无声无息打出一道淡淡的雷光,速度不快,根本带不起风声。
那乐三官偷了人家东西,自然心虚,速度不慢,小心的戒备四下。忽然他觉得不对,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有杀气。乐三官停下脚步,紧紧的握住了白骨锁心锤,不住的四下观看。他当然看见了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道雷光,但是那细小的东西却根本没有杀伤力。乐三官知道此中定有玄虚,看着那蓝色的雷光不断的靠近。
终于乐三官忍不住了,祭出白骨锁心锤,打向那道雷光。五颗巨大嚣张的魔头就要吞噬了那道雷光之时,只见白影一闪而逝,竟是分出了百道同样的雷光,分四方而射。乐三官终于害怕了,在得宝中的喜悦中出来,想要收回宝锤快点离开这。
只是若论速度那呼呼带风的五个大脑袋如何比得上雷光。白骨锁心锤还远之时,那雷光已近。还不等那乐三官有什么反应,一道白影自他面前的雷光闪出。一道速度更快的白光一闪,已经在乐三官还不知觉时切下了他的脑袋。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之中进行,一个鲜活的生命已经陨落了。
就在此时易玉却听见了半句话,“小友,手下……(留人)”只是人头已经落地,还如何留人?易玉伸手摄过那已经无人控制的白骨锁心锤,迅速的装在那宝瓶之中,方才回头观瞧。听声音他知道是那怪叫化凌浑。只是不知凌浑不在那边对敌,跑到此处却是为何?
正文 第五十八回 两个强盗
面对着修为强的变态,怕是比自己那死鬼师傅也只有过之的老叫花子,易玉还真是要小心的应付。听说这花子性子古怪,喜怒无常,若是不好,得罪了他,可决没好果子吃。幸亏这老叫花子和青城派素有渊源,想必不会为难自己。
此时那怪花穷神凌浑已经到了近前,看着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叹了口气道:“小友好快的剑啊!”
易玉不知这老叫花子意欲何为,一抱拳,敷衍道:“凌师伯过奖了,在下青城矮叟门下易玉。”自前日和这怪叫化穷神凌浑会合之后,一切事务尽有齐灵云协调安排,由于太过仓促,易玉除了开始见礼之外,还没有和这位师伯说过话呢。
凌浑上下打量一番易玉,道:“原来是朱道友的高足,怪不得剑术不凡呢!”
易玉搓着鬓边一撮长发笑道:“师伯谬赞,您在那边主持大局即可,这里的小喽啰自有晚辈对付,何必您大驾扶照呢。”
凌浑笑道:“你莫要担心,那些峨嵋的小辈皆是良才美质,况且各有凌厉法宝,在那大阵之中也绝无危险,倒是你这娃娃,本事不凡,居然能凭一己之力,初入那魔阵…哈哈哈,我来这自然是这里有我志在必得之物。”
易玉一听,心想“这叫花子说话颠三倒四,却不知为了何物,难道是看上了尚和阳那白骨锁心锤?不过这花子也算是个正道魁首,何必贪图这邪道重宝?”看着凌浑笑道:“师伯法力无边,手段更是通天,有什么东西能让您放在心上,志在必得?晚辈愿听教诲。”
凌浑一见易玉装糊涂,却是心中不快,看这小家伙伶俐的紧,怎会不明白自己意图呢?除非是挟宝自珍,假装糊涂。想到此处凌浑更恼,平常便是遇到同辈的修士,哪个不让他三分,想不到今日一个小辈居然感在这耍花活。冷笑道:“刚刚我却见你夺了人家宝物,取了人家性命。”
易玉也不以为意,道:“师伯见笑了,学艺不精,差点崩一身血。晚辈一直牢记师父他老人家教诲,自古正邪不两立,所谓杀恶人即是做善事。况且人死如灯灭,再要身外之物何用?与其没入土中,不如给我,你说是与不是。”
凌浑搓着胸口的皴,心想“小兔崽子把朱矮子搬出来老叫花子就怕他不成?”心中虽恼,也不好和小辈真怒,而是饶有兴致和易玉继续东拉西扯,笑道:“哦?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俗话说得好,恶贼遇上乖强盗,见面分一半……”
易玉心中暗骂“老狐狸!老不羞!老强盗!还要见面分一半……”心中暗骂不敢表露,笑道:“师伯的意思是说,我把他宰了,抢了…你要再抢我,要是我不应,也如他一般。”易玉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乐三官。
怪花穷神凌浑笑眯眯的看着易玉,不置可否。
也不等凌浑说话,易玉笑道:“师伯既然开口了有何不可,再说这也是咱们这行的规矩,想不到前辈也是同行,失敬失敬。”灵魂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他平时说话就好诙谐,总是和人家开玩笑,便是妻子崔五姑也没少被他耍弄,想不到今日却遇上一个顺杆爬的。但是已经开始开玩笑了,也不好再翻脸,显得小家子气。
凌浑道:“可惜小友只得了那鬼娃娃一副死人骨头,不好平分…”
易于一脸奸猾老练,一听凌浑叫他小友,也不再唤他师伯,笑道:“老哥哥莫优,今日我也难得碰上同行,定要平分,妖道炼有两口飞剑。”说着易玉在怀中摸出两把飞剑,一青一银,品质不错,刚才不见他翻弄尸体,却不知如何拿到的。“这个青色的是他本命飞剑,品质不错,算您老的,送给徒弟子侄也不丢面子。至于其他的想必您也看不上眼,就剩这白骨锁心锤了,不好分…”
看着易于在那自顾自的说着,凌浑也是一阵的无语。
也不理凌浑已经有些铁青的脸色了,易玉继续道:“老哥,说实在的虽然天下干这无本的买卖的不少,但是现在现咱俩这样不要脸的,明目张胆的可不多了。”
凌浑:“……”
“不过听我师父说,过去那些邪魔外道,猖狂得很,咱们总是有机会行侠仗义,每次都收获不少。现在不同了,邪道要么改邪归正,成为同道了;要么就转入地下…听师傅说当年你们围攻混元老魔,可是把五台山翻了底朝天……”凌浑心里这个恨那朱矮子,没事和徒弟瞎说什么实话呀!虽然当年大家均的了些好处,但也没向易玉说的那样夸张啊,好像鬼子进村似的!可他哪知道这都是易玉顺嘴胡诌的,朱梅怎会和他讲这些光荣历史。
凌浑终于忍不住易玉的胡说八道了,道:“好啦!别说了,我就要那白骨锁心锤!”
“凭什么?”易玉也收敛了笑意,冷冷的看着凌浑。虽然这叫花子厉害,易玉也不怕他。凌浑毕竟是正道的成名人物,难道就因为跟一个后辈要东西,人家不给,就能把人杀了?
凌浑一下子被问住了,是呀!凭什么,凭我拳头大,不给我揍你?那不像话。沉吟片刻,凌浑道:“你不想给?”
易玉马上改了面色,一脸的笑容道:“哦!不不不,师伯误会了!师伯既然开口了,怎能拨了您老人家的面子,给当然给…不过,我想知道师伯要它干什么,难道是您想干一票买卖嫁祸给尚和阳……当然您可以不告诉我,我只是好奇,当我没说。嘿嘿!”
凌浑一听很不现在就掐死易玉,勉强笑道:“告诉你也无不可,这白骨锁心锤炼制残忍,需要有根基的修士活祭。我有个朋友却着了那尚和阳的道,被困在这魔宝之中,我却要解救于他。”
“原来如此,师伯高义,佩服佩服!只是我那可怜的婉儿怕是又要饿肚子了。”
凌浑一听,诧异道:“此话怎讲?”
“启禀师伯,也无他,想必你也见了那和我一起的姑娘。叫唐婉,本是后宋人士,也是个命运多舛的可怜人。后来被邪魔之人炼成了鬼灵,只是因缘际会之下,还未出炉就被师侄我救下。想必师伯见识,知道那鬼灵特性,这便人了我为主人,只是形如白纸一张单纯,我也不能就杀了无辜的她。数年我是口口相教,方才有了现在的知书达理的模样。只是鬼灵不食人间烟火,却只能补充阴气……”
凌浑一听也是一阵的唏嘘,易玉接道:“又不能让她残害生灵,师侄也只能平日里得些邪道宝物,权当給婉儿攒点零食。”
凌浑一听,心道:“好小子,性子够邪的!不但圈养鬼灵,竟然想用这白骨锁心锤给那鬼丫头当点心,以前还不知祸害了多少东西呢!若是那些邪门人物知道还不恨死他了!不过…我喜欢。”
这凌浑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大概倒霉催的,一听易玉的诉说,竟道:“师伯得了你的东西,积了自己的功德,反倒是亏了你。你有何要求只管说来,只要我力所能及,必要补偿于你,也不枉你那女娃娃为你挨饿。”
易玉一笑,赶紧作揖道谢,“师伯高义世之典范!师侄我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只希望师伯破了那青螺魔宫,得到那天书能够誊写給师侄一份,自然那广成子的九天元阳尺和那宝贝灵丹弟子是不敢奢求的。”
凌浑一听,心中一惊,暗道“好奸猾的小子他怎知我算计数年,有妙计得那天书?”但是话一出口,万不能在吞回来,况且易玉也不是要割他肉,只是誊写一份。凌浑道:“师侄真是好计较,不过咱们可说明白,我虽有妙计,但成与不成可在两可之间,此次若是不成,你可不能纠缠。”
“师伯说笑了,师侄完全相信您的睿智。”这一老一小两个强盗,达成了协议,易玉倒是大方,拿出那白骨锁心锤就丢给了凌浑。凌浑接了白骨锁心锤,心中甚是不愉,今日竟让那小辈得了便宜,怎能让他如此轻松。凌浑早知那玄冰谷的郑八姑有难将应,便道:“师侄,那边大阵自有我来应付,玄冰谷的郑道友却有大劫将应,你去护持一二也好积些功德。”
易玉一脸无辜的道:“谢师伯关照,只是我人生地疏不知去路……”
易玉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