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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朱洪猛一见这连成片的修士,个个跃跃欲试也是暗自心惊,虽然这几日他已得到了消息,说附近有数十不明身份的修真者活动,却想不到会有如此大的阵势。稳了稳心情,伸手摸摸了怀里的太乙五烟罗却安心了不少。“法元,你也莫要猖狂,有什么路数使出便是,朱某人尽数接着!今儿也让你知道知道咱的厉害!”
其实法元和尚本也没想朱洪能乖乖交出东西,今日只为他夫妇二人,聚了这么些人就万没有善了之理。话已至此再没有说的必要了,法元和尚大吼一声,百道剑光冲向了朱洪夫妇二人。顿时间剑气纵横,法宝乱飞,局面混乱极。只见那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朱洪却不惊不慌,挥手之间冒出五道彩烟,迎风见大,翻滚飞腾,恍似飞龙一般张牙舞爪,只待一回旋之功便把数十道剑光挡在了外头。
朱洪声势大振,有太乙五烟罗护身,祭起飞剑反扑而去,竟是占据了上风。一道十丈白光,在空中翻滚飞腾,招招奔人要害,三两招之下竟然让他斩了一名修行不到家的蹩脚修士。只是此时风光无限的朱洪心中却苦,这太乙五烟罗虽好却要法力驱使。如今以一敌百,飞剑法宝不断的落在太乙五烟罗上,啃噬这他的法力。看了一眼尚在观望,虎视眈眈的法元和尚,若是不早做打算今日必会折在这里。朱洪对妻子说了几句后,奋起精神,全力进攻,打出一个缺口。
易玉在远处看的清楚,心思一动。这朱洪夫妇在干什么?竟然浪费法力打出一个缺口,而那女子竟然扔下丈夫向洞府飞去,难道朱洪败了洞府还能保住吗?等等…朱洪败了,洞府保不住了……想到此处易玉也不再等了,让唐婉看住李琼英和裘芷仙,不管何时不能去趟那浑水。身形一晃也不御剑,直奔那朱洪洞府而去。
那朱洪夫妇这些年修炼有成,以为只有法元二十余人,却也没放在眼里,出来时绝想不到会狼狈逃窜。如今面对窘境也只能放弃洞府另觅他处存身,而必须带走的东西,太乙五烟罗在朱洪身上,还有什么?那女子定是去取那《合沙奇书》,如此机会怎能放弃。
就要走了,那女子也顾不得什么禁制阵法了,直接破了洞府的阵眼,冲进了四门山之中。要说这败家娘们儿,败家娘们儿的,这朱洪之妻是败家到了极点,她把阵眼破了,自然是自己快了,可是别人也如入无人之境了。易玉在旁边观看,那法元也是眼尖之人,驾驭剑光直飞而来。
跟随那女子在地下穿行近百丈,想不到这四门山看上去宏伟,这山体之内却是空的,岔路无数山洞连环,若不是有人带路却要费些气力。眼前忽然大亮,一座漂亮的洞府,想必朱洪夫妻这数十年一直是细心经营吧。看那物放规矩,桌净塌整,虽然也无金碧辉煌之物,却平淡中带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应该也是修真界难得的一对恩爱夫妻了。只是今日……想到此处易玉不禁微微一笑。
朱洪之妻也不再厅堂停留,直奔里间,想来那《合沙奇书》便在那里了吧。也顾不得些许了,毫无淑女形象的一脚踹开了那精雕细刻的木门,女子一抖手,那室内竟然浮起一层黑气,随之消散,一条如丝似绢的飘带落入了那女子手中。想必是设在此间的禁制之术,易玉心中暗叹,若是无这女子,凭他自己是万万进不来的,便是这黑气禁制易玉就不认得,更谈不上如何破解了,看来以后要进一步加强基础知识学习,免得日后吃了大亏。
放下心中感叹跟在后面,那女子进了屋之后反是不急了,慢条斯理按部就班的在忙着什么。只是片刻之后听见“咔”的一声响,原来收藏《合沙奇书》之处竟然还有阵法机关,果然层层防护,宝贝异常啊!
那女子微微松了一口气,在里面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块半尺长三四寸宽的玉简。修真界的道书奇术多记在这玉简之上,想必这玉简应该就是那《合沙奇书》了吧。易玉随手摄过一只瓷碗,掰下一个小岔,一弹,只听“啪啦”一声响,那女子身旁百宝阁上摆放的一只花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女子方才放松了一点的心情陡然一紧,回头一看,见只是个花瓶,又在放松了下来,自嘲一笑,长出了一口气。却不想此时突变再起,一道白影飞掠而过,那女子一愣之际,手中已经空空如也了。女子反应也不慢,惊呼一声,反身御剑,一道青光直刺那白影而去。
易玉身形站定,手中定秦剑一拨,架住那青色剑光,后退一步,让过扑来的女子,笑道:“多谢姐姐赐下这《合沙奇书》,只是后面法元和尚马上就到,弟弟我只是要书,那大和尚可是不仅要书,还要你们夫妻俩的命哦!在再和我纠缠下去失了你夫君的性命可莫要怪我!”
那女子一听脸色数遍,难以定夺。易玉却不怕她,这女子虽然修为不错,但比之外面的朱洪却不如,况且如今他们大敌当前,狼狈逃窜。“再不走可就晚了,不过也没关系,丈夫没了再找一个就是,哦!?”
那女子牙关一咬,转身而去,也没有留下一句狠话,看来是真的担心丈夫。易玉心中也赞赏这少有的决断女子,只是他知道这女子出去估计到了那客厅的时候就会碰见那法元和尚。果然易玉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刚才路过的厅堂中有打斗之声。那规整温馨的客厅已经完全毁了,精巧的家具被绞得粉碎,石壁上尽是被飞剑划的满壁疮痍,还哪有个家的样子。
那女子目中含泪,奋力御敌,只为了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男人,也当真的让人感动,不过易玉铁石心肠,也只是不胜唏嘘罢了。
正文 第三十五回 混战四门山
易玉也没出声,就这么看着那二人斗剑,这金身罗汉法元的修为确实不错,上次初出茅庐能斩掉他一臂侥幸的很。现在看这法元和尚虽然没什么过人之处,但气息悠长,中规中矩,乃是邪派中少有的功力扎实的人物。那朱洪之妻虽然尚能支撑,长久之下必不是对手。
“法元!贼秃!我早已说了,那《合沙奇书》已被人夺走了,你却不信,在这纠缠于我,少时那人走了你就什么也拿不着了。”
“你莫要以为你家佛爷是三岁的孩子,这转眼之间何人夺宝?!你莫要再骗洒家,交出道书留你性命!”
二人边打边喊,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手上更是加紧了攻势。那女子渐渐不支,招架捉襟见肘起来。见此情形,法元和尚放声狂笑,手上却不怜香惜玉,看来已是下了决心要在此毙了此女,然后再行搜身索取《合沙奇书》,看来已经断定那道书就在此女身上。
只听得“嘡”的一声,朱洪之妻终于法力不济,被磕飞了飞剑,见那临身不过数尺的剑光惊叫一声,把眼一闭,坐以待毙。见到此情,那法元和尚竟是精神大振,剑光又快了几分。只是这世事却非是人力所及,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一道白色剑光快若闪电,架住了法元和尚的剑光。
法元也是一愣,凶容一凝,抬目观瞧,见朱洪面色苍白,表情焦急,有些狼狈救下自己娘子的性命。“夫君!”女子娇呼一声,扑到了朱洪的怀里,痛哭不断,想必这死里逃生的经历也让她感触颇多吧。朱洪只是抚了抚爱妻的削肩,示以安慰,却对法元和尚道:“法元师弟,你真是好本事啊,竟逼得我夫妻到了如此天地,今日定不能饶你。”
“呵呵呵,阿弥陀佛!朱洪师兄莫不是到了现在你还在痴人说梦吗?你家夫人已破了洞府阵法,不需多时我的人就到,那时便是你们夫妻死期!”
朱洪一听,哈哈大笑道:“法元!你道我的洞府那么容易破的吗?!难道你自酌比师父还强?!当年师傅他老人家也找到过这四门山附近,却始终没有发现咱们夫妻的踪迹。”
法元一听,心中一翻个,感到了不妙。只听朱洪笑道:“法元师弟,刚才我进洞府之际,已经启动了另套阵法,就凭你带来的那些虾兵蟹将,想必是得耗些时侯吧!足够我解决了你这孽障从容而走了。”
法元一听心知不妙,但像他这样的凶人却不惧死,拼个鱼死网破罢了,白光一闪直攻朱洪。朱洪示意妻子退在一旁,祭起飞剑迎战。只是数招之下高下立判,虽然朱洪在外面耗了很多法力,但此时却拼了命了,又有太乙五烟罗护身,毫无顾忌招招凶险。而反观那法元和尚,言行虽然凶狠,却无拼命之心,只是拖延时间,等待同伴来援,已先失了锐气。
那法元和尚带人毁他家园,如今朱洪得了优势焉能罢休,白光沸腾气势更盛。法元心惊胆寒,虽然数次躲过了绝命之剑,但如此下去殒命在此也是早晚的事,这凶僧焉能不急。越急招式越乱,如此生死搏命之战中,心神不定之下还焉有他活命的道理。
但见朱洪飞剑连摆,杀招不断,法元精神恍惚,招架不及。血光一闪,剑光刺破微薄的护身罡气,已是划开了法元和尚的软肋。法元和尚惨叫一声,似要张嘴惊呼,但不待他跪地求饶,朱洪飞剑一拧,已经搅碎了他的紫府丹田,结果了这凶名赫赫的金身罗汉性命。
朱洪一收飞剑,上前翻动法元尸身,取出两把飞剑放入怀中,不待回头,就对妻子说道:“你快去带上细软之物,我已开启了暗道,咱们马上就……”说到一半却哽在了那了。朱洪见妻子没有反应,起身一回头竟惊呆了。他只看见妻子眼见瞪得大大的,一脸羞愤,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靠在一个年约十五六的俊俏男孩的怀里。
眼看那朱洪结果了法元和尚,此人修为不差,若一会他们夫妻回过神来,以二战一,胜算不大。不过左右四下无人,就是绑了人质也不损易玉正派名声,再说这朱洪夫妇出身邪道本就不容于正派,后又叛师出走,却又不容与魔道,如此里外不是人的家伙就是活祸剐了他们想必也无人出头吧。
朱洪之妻见丈夫神勇,飞剑毙了法元和尚,长舒了一口气。刚刚大战法元体力还未恢复,只觉得颈项之间竟被一只大手抓住,力大无比,之后瞬间一股气流从背心进入了身体,搅乱了她刚刚回复的一点法力,已经受制于人了。
易玉轻轻的将朱洪的娇妻揽在怀里,抚上了那娇挺的酥胸,柔软的在手中变换形状。看着对面朱洪的愤恨眼色,和怀中妇人的颤抖,易玉心中大叹,这人妻之乐也真是有非常的味道。
努力的平息了心中怒火,不去开被辱的妻子,朱洪道:“你是何人?为何与咱们夫妻为难?”
易玉看了看脸色铁青的朱洪,微微一笑道:“朱洪…你妻子不错,你好福气啊!我也不想伤害这美人,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事已至此朱洪也只得听话,带易玉来到了他们准备逃生的密道,进去之后,封好的洞口。这密道竟好长,有十几里吧,看来这夫妇是在留好了后路,其间岔路更是无数,迷人眼目。到了一处不大的石室,朱洪停住了,说道:“破开这石壁就能出去,你放了我妻子。”
易玉微微一笑,却遥遥头,手竟是顺着罗衣伸进了肚兜之内,轻轻的摩梭几下,动作温柔之极,脸上也是笑容和煦。那朱洪之妻却因为在自己夫君面前被人非礼,羞愧无地。只是忽然一声哀嚎却打破了这诡异的暧昧。易玉手指一用力,捏住了已经充血勃起的红葡萄,而在此一瞬间解开了女子的禁制。
朱洪一听妻子哀嚎身子一震,睚眦尽裂,眼珠子通红,嘶喊道:“你要干什么!?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