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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闻言一笑,赫然冷道:“哼!想杀我?向善你可不要忘了,如今昆仑派已经和申无垢铆上了,而她就在这岛上。现在贫道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申无垢绝对没有下到地穴之内。你们昆仑派当年的那些恶行,如今就要得到报应了。这当真应了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说罢道士冷笑一声,望了望向善,接道:“你说地没错,今日在这岛上,杀个把人的确没人过问。但是死地这些人中,一定有你小髯客向善。”
向善闻言一愕,允自强笑道:“哼哼!老匹夫,你少在这危言耸听了!申无垢来了又如何?她也不过就是个任由人算计,被困了数百年,险些丢了性命的傻女人而已!不要认为她能够杀了钟先生那蠢货,就能杀我小髯客向善。”
那道士闻言也不反驳,只是用非常怜悯地眼色看着向善,笑道:“无知的痴惘之人,居然敢轻视申无垢!看来今日你是真没一点生的希望了。不过这也难怪,你这小辈也没有见识过她的强横和霸道。”
小髯客向善闻言一愣,脸色数变,厉声道:“你来是为了拖延时间!?”
那道士微微一笑,却毫不讳言,道:“不错,贫道就是来拖延时间地,你又能奈我何。向善,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说罢这老道也不再隐藏,将身后的手臂一抖,亮出飞剑,喝道:“来来来,想要完成你的阵法,先将你家道爷我杀了。”
闻听此话向善虽然愤怒已极,却并没有立时出手。他看着那道士,冷笑道:“萧老道,你我都是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
那道士微微一笑,道:“贫道没什么目地,只要你们昆仑派不好我就好。而且如今知道你们昆仑派就要倒霉了,过来看看热闹而已。”
向善闻言一愣,咬牙切齿的指着那道士,最后也只在牙缝里迸出一个‘你’字。
却听那老道接言道:“想不到吧!你们昆仑派也会有今天的窘境。当年空了那秃驴图谋雾隐峰之时,就已经注定了这种结局。那贼秃居然会认为申无垢真会死,自以为聪明一世的家伙,被人家骗了还不知道呢!哈哈哈”
说到此处,这道士竟然是一阵抑制不住的狂笑,指着向善道:“却不知当年你们将我一家老小尽皆屠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申无垢一个一个把你们都宰了吧!”
那向善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或者说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却见他忽然手臂急挥,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向善的脚下忽然金光暴起,金霞宏隆,升起数十丈高下的数道金虹。金光弥漫,烈焰飞扬,瞬时间便聚成一道金光直朝那道士攻去。
那道士虽然说的悲怆。但是却一直也没有放松警惕。此时一见向善攻来,也毫不犹豫地将手上飞剑放出,也是一道金光,飞将过去,抵住了向善的攻势。只见这两道金光就如两条蛟龙一般,上下搅动,戎骆翻转。一时间竟不分上下!
那
是一愣,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一击。竟然没有将对道:“想不到萧老道这些年居然如此长进!若是放在过去。怕是我这一剑就足以要了他的命了!看来今天还真是一场恶战!”
但是没过多久却见那道士的剑势忽然一弱,向善还以为是敌人气弱,已经没了手段,猛摧法力。飞剑之上力道更大。但是那萧道士虽然力弱,却不退却,防守的也算规矩,虽然数次险些抵挡不住。却也皆是有惊无险。
只是此时小髯客向善正自春风得意之时,却没有看到那姓萧的道士的小动作。虽然手上力弱,但是那道士的脸上依旧从容淡定,甚至还有些得意地笑容,嘴唇轻动,似正在念咒。过不多时,就只见这道士大吼一声,两臂一飞,竟自他的大袖之内飞出两道乌光,若蛟龙出海,似猛虎下山,飞到天上一卷,带起一大片乌云,急若闪电,直朝那向善劈下。
那小髯客虽然感觉敌人长进不少,但是却还用过去的老眼光看人。却不知这百余年来,这位姓萧的道士在杀妻灭子的仇恨的摧动之下,是如何残酷的修炼出来地。只见那萧道士狰狞大笑,道:“向善!今天道爷我就让你下地府去接着‘向善积德’吧!”
这道士说的却不只是狠话,只见那两道乌光一下,小髯客向善地那道金光立时被拦腰挫断。小髯客大吃一惊,挥手一收,再看接到手中却是已经断为两截的金色飞梭。向善大怒,怒吼道:“好贼子!竟敢坏我法宝!拿命来!”
只见这向善话音未落,一拍腰间地剑囊,立时飞出九道数丈彩光。这向善可能也是坏了法宝,怒极攻心,也不管什么阵法队形了,那九道剑光,竟一起攻向萧道士。那道士似乎早知道向善飞剑的厉害,也不力敌,将那金色剑光收回,专心驾驭那一对乌色神光,抵御防身。
那向善果然不愧是昆仑派着力培养的希望之星,如今一认真起来,却远非是那姓萧的老道能抵挡地了。那九色剑光上下飞舞,气焰冲天,对应的道士那两道乌光却是神光渐至暗淡,左支右拙之下,已经现了败像。
却说树洞之内看热闹的阴素棠问道:“姐,咱们什么时候出手啊?”
申无垢一笑,反问道:“你认识那老道?”
阴素棠一愣,不知何意,摇摇头道:“不认识啊。”
申无垢却轻轻的敲了阴素棠地脑袋一下,道:“既然不认识你着什么急啊?等着他们拼出个结果来,我们在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难道不好?若是那老道取胜,咱们也少了好些手脚,不过看来这种可能基本没有。若是那小髯客向善取胜,看他那气的样子,必会赶尽杀绝。而当他杀了那道士之后,必然会志得意满,有一瞬间的放松……”说到此处申无垢嫣然一笑,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我们再从背后给他下黑手。”
阴素棠一听方才恍然大悟,头如捣蒜一般,就差没伸出一个大拇哥,再来一声:“高!实在是高啊!”
只是那申无垢却丝毫没有得意之色,反倒是轻杵了阴素棠那娇挺的丰胸一下,嗔道:“臭丫头,乱拍什么马屁。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啊!哼,什么坏事都要我说出来,你来当纯洁善良的小傻瓜。”
阴素棠却丝毫不以为意,笑道:“姐,过去不都是这样的吗?难道现在你不喜欢当人见人怕的魔女了?!”
申无垢脸色一红,道:“人家现在嫁人了嘛!虽然玉儿也是个小坏蛋,但是我听说男人都不喜欢太恶毒的女人,要是玉儿他讨厌我了怎么办?”而阴素棠微微耸了耸肩,表示难以理解。
却说那小髯客向善和姓萧的道士。两人的大战此时已经接近尾声了。道士地那两道乌光已经是暗淡无光,眼看就要显出原型了。而那小髯客却是一脸狰狞的看着对手,直欲将其置于死地而后快。但是那似乎已经陷入绝境的萧道士,却丝毫没有震惊之色,也不知道他是还有后招没用啊,还是根本就不怕死。
小髯客向善狞笑一声,道:“萧老道。你逃了三百年又能如何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下地府和你那死鬼老婆团聚去吧!”话音一落,只见他法力再盛。那九道剑光已经是涨至十余丈,直接将那姓萧的老道那两道暗淡的乌光击散。
萧老道面前再无屏障。只是他却丝毫不惧,微笑道:“向善,当年你们昆仑派只为一件子虚乌有的量天尺,就将我一家老小残杀殆尽。而我芶且偷生。修炼魔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将你昆仑派屠个干净!怎奈何我资质有限,终其一生也难有大成。但是今天我也可以瞑目了,要不了多久你们昆仑派狗贼就会都下来陪我……”说道此处那萧老道却是一愕。忽然狂笑道:“我忘了!你们下不来了。以你们的所作所为,若是落到那魔女申无垢手里,必是落得个形神俱灭,魂飞魄散的下场,还哪能下地府陪我?”
“死!”小髯客向善问听此言更是肝火上升,怒喝一声,九道剑光直冲向了那萧道士。但是当那十余丈地剑光接近了萧道士的时候,却忽然剑光一敛,竟化为尺余,只在那道士身上开了九个小洞。
却听向善,狞笑道:“你这废材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将你带回昆仑山,让你亲眼看着,咱们昆仑派是如何将你那复仇的希望泯灭的,将申无垢给……”正说到得意之处,那向善却忽然噎住了。
小髯客向善只感觉到忽然颈间一紧,瞬间就有一股磅礴的气劲顺着他脊柱冲进了体内,将丹田紫府搅得乱七八糟,再提不起一丝的法力。
“将申无垢如何呀?”小髯客惊恐万分的听见后面一个甜美地女声忽然问道。但是这声音虽美,但听在他耳中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却听那声音接到:“小女子就是申无垢,你们昆仑派要将我如何啊?”
不错!此时站在小髯客向善身后,捏着他的脖子地人正是申无垢。正如刚刚她所说的那样,就在刚刚向善将那姓萧地道士击败以后,他的精神确实放松了一瞬间。也许是被那道士的话给激怒了,当时向善的眼中竟只有一个萧道士,只想着如何折磨这可恶地敌人。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这段时间对于申无垢来说,却已经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这时阴素棠也悠然的走到了向善的面前,嫣然一笑,道:“好久不见啊!向善小弟弟,还记得素棠姐姐吗?”
申无垢也笑道:“素棠你说咱们如何处置这小子?”说着还轻轻地晃了一下手中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的向善。欲知这向善来地穴入口干什么,而如今他落到了申无垢姐妹的手里,又会产生什么影响,请看下回《阴谋中的阴谋》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回 阴谋中的阴谋
说那小髯客向善得胜之后,麻痹大意,被申无垢钻了击而中,捏在了手里。申无垢将那小髯客向善抓在手里,问阴素棠要如何处置她这仇人。
阴素棠却道:“姐,刚刚你不是还说要听你们家玉儿的话吗?他不是说‘出手了就不要留活口,也不要仗恃强大,戏耍人家。如今形势扑朔迷离,难保不会大意失荆州。’”说着阴素棠还学着那时易玉的神态语气,复述了一遍。
申无垢闻言一愣,恍然间点了点头,道:“幸亏素棠提醒,否则让他知道了,又该借着由头欺负人了。”说话间就听见“咔”的一声,申无垢手上一用力,那向善的脖子立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成了‘s’形。紧接着“噗”的一声,燃起了一|:。。将向善的肉身连同元神尽皆烧毁。
而这申无垢就如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轻轻的拍了拍嫩白的小手,道:“素棠,我们走吧。”
阴素棠闻言‘哦’了一声,却没有动,指着那躺在地上的萧道士,道:“姐此人怎么办?”
申无垢瞟了一眼,道:“此人志在求死,便与他成仁,送他一程吧。”说罢便不再看那重伤在地的道士一眼,走进了林中。阴素棠点了点头,随手挥出了一道青光,斩断了那道士的最后一丝生机,紧赶几步,追上申无垢。
申无垢隐入树林,一路沉思。阴素棠赶上来之后却道:“姐,我觉得这里的事情似乎还有些蹊跷。”
申无垢闻言抬头看向了阴素棠,问道:“哦?说说看你又看出了什么毛病?”
阴素棠秀眉轻皱,道:“依我看这向善应该是特意到这来布置阵法的,至于这阵法到底是干什么的,他没摆好,我们却猜不出来。但若是由此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