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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可真是只叫人又爱又恨小妖精。他面前嚷着腰酸,他怎么可能不去替她揉?揉就揉了,她干嘛发出这种叫人听了血脉激荡声音?
他简直就想立刻扑上去,用他方式狠狠教训她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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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收回了手,勉强维持着自己高冷态度,吩咐她睡觉,过了一会儿,没见她有别反应,再过一会儿……,好像有点不对劲。
屋里灯灭了,他现自然看不到她干什么,但却能感觉得到,身畔她似乎微微颤抖。
他第一反应就是她哭?踌躇了下,终于伸手过去,试探了下,发现自己猜想无误。她正趴枕上,两边肩膀抖动,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其微弱呜咽之声。
她竟然真哭!
殿下顿时慌了神,立马痛批自己方才行径,后悔万分。
他都干了些什么,怎么就这么混,让她嫁过来一个月还没到,竟然哭了!
他又是惊慌,又是心疼,急忙一把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搂到了怀中,一边轻轻拍她后背,一边寻到了她额头,吻她,极力安慰着哄她。
“绣春,好绣春,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显然还缺乏这方面经验,只会不住重复着这几句话,单调而笨拙地哄着她。
绣春一阵错愕之后,当场便破了忍功,噗地笑出了声,他怀里捧着肚子,就只差叫哎哟了。
殿下愣怔了片刻,这才终于回过了神,一张脸顿时滚烫,听见她笑得欢,完全没心没肺样子,心里陡然掠过一丝被心爱之人严重忽略伤感,慢慢地松开了揽住她臂膀,默默不语。
绣春笑完了,发现身边人异常沉默,揉了揉肚子,决定不再逗他了。
她对他有不满,就应该让他知道,而不是一直忍下去。这样长久下去,对他们两人谁都不好。
她朝他贴了过去,摸到了他手,引着他按到了自己温暖而柔软胸口,然后亲了下他脸,凑到他耳边,低声柔柔地道:“殿下,你生气了?”
~~
殿下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伤感。见她忽然改了态度,一时不解,怔了下。
绣春一只手悄悄探了过去,撩开他衣衫,穿过阻隔,握住了他方才因为惊慌而稍稍软了下去那里,温柔地爱抚着他。
殿下下腹处,一阵阵酸胀紧结。随了她那只小手温柔爱抚,从心底里钻出了一股难言酥麻,渐渐往外蔓延,无声地抵达了他全身每一寸皮肉之下……
他不知道有多喜欢她这样对待自己,今晚,可算等到她终于开窍了。只是……
他吞咽了下,转过头朝向她,从已经发干喉咙里挤出话:“绣春,你……”
绣春听出了他话里不解,指腹继续轻轻磨蹭着他,嗯了声,柔声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傻瓜……你当我不知道你今晚为何这么早回吗?我自然知道。你这么忙,今天这么早回,是不是觉得一直没空陪我,怕我不高兴,所以特意早回了一晚上?”
他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了她那只小手掌握之中,现听了她这这一句话,简直是不啻于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转身再次抱住了她,身体被她召唤迅速暴起那部分,紧紧地抵了她柔软小腹之下。
“我以为你……”他喘息着,说了一半,停住了。
绣春已经伸手,将他推平仰躺着,自己跟着翻身压了他身上,褪下了两人身下羁绊之物,摸索着,慢慢地将自己身子压坐了下去。
两人发出一声不约而同闷哼之声。
“春儿……”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
绣春坐他腰上,轻软腰肢摇摇摆摆,口中嗯嗯呜呜,细碎吟哦声不断,他双手握住她胯,助她起落,没片刻,湿哒哒黏腻腻一片,魏王殿下得妻如此侍奉,顿时逍遥胜过神仙。
她停了下来,像是使了力气,软软地趴了他肩上。他如何肯停,见她娇喘吁吁,显见是没了力气,冷不丁肩膀一疼,竟被她张口咬了下。
“好春儿!”他愈发兴奋了,简直血脉贲张,她身体里那活物猛地胀大了一圈,用力上顶,听她发出一声破碎呜咽声,正要翻身转为主动,将她拖到床榻边摆弄出姿势,听见她已经喘息着道:“殿下你这个坏人……我早就想这么再咬你一口了。你道怕我生气,我是真生气,不咬你,我就气不平……”她光溜温暖身子贴着他身体,慢慢地磨蹭着,抱住他头,改为主动递香舌入他口,紧紧缠住了,待松开,她娇喘声浓,定了下些,停了下来,捧住他脸庞,继续道,“我气,不是你没空陪我,是气你这么不顾自己身体……”
“殿下,这世上事,永远没有做完一天,人精力……却有限……你再聪敏能干,也经不住长久操劳。我不想你因为这个坏了身体……你明白我意思吗?”
“你……还要不要和我做这事,长长久久?”
她后憋了这一句出来。
萧琅终于明白了过来。
他紧紧地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压了自己身下,发了痴狂般地不停出入她温暖而j□j身体。这给他带来感觉,美妙无与伦比。
“我……记住你话了!”
他后一次狠狠地撞击至顶,她眼前陡然一阵烟花绚烂时候,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一切都奉献给了她——他王妃,他独一无二女人。
97
萧琅是个有心之人。没几天;王府里便来了两个从尚宫局司计司里选出女官来随伺王妃。这两个女官司计司里,本就长于宫中各处衣物、饮食、柴炭之事掌记;被派过来后;果然帮了她不少忙。至于萧琅本人;自从那次被绣春提点之后,接下来日常事务虽然还是繁忙;但晚上回来辰点,比起从前确实提前了不少。之前;婚后那一个月里,夫妇二人十天里;多两三天能一道吃一次晚饭;现;十天里有七八天倒都能一起了。绣春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用心,愈发精心料理他起居和身体。晨起,倘若逢他无需早朝,他便细细为她画眉,日落,禊赏堂里,他做完自己事,兴致来时,便会继续教她作画。二人相处之时,甜蜜不断。所谓烟火人间、神仙眷侣,大抵,也不过就是他夫妇二人那样了。如此一转眼,婚一个多月了,时令也入早春三月。严寒渐解,柳芽绽黄,除了夜间还有些春寒外,白日里,晴光大好话,甚至有了春暖洋洋感觉。挑了个好日子,这天一早,绣春送萧琅出门上朝之后,自己收拾了一番,登车便往陈家而去。
这是自那次婚回门后,她第一次回陈家,昨天便已经遣人送去了消息。陈振得知她今天要回来,欣喜万分,高兴得昨夜一夜都没怎么睡好,今日一大早便起了身,亲自指挥着人洒扫庭院,吩咐厨房预备她爱吃各种菜,都准备好了,便领了家人,门口翘首以待。
绣春这趟回家,其实也是萧琅主动开口,并且让她家停留一天,说等晚上时候,他再来接她。
嫁人虽不过才一个多月,与祖父之间也时常有消息相互,但能这样回一趟,亲眼看看祖父,绣春对丈夫这个安排,心里还是十分高兴。她虽不欲排场过大惊动街邻,但身份毕竟摆那里。量简化了车仪,后一行还是有十数车马前后随护,随从俱各冠袍带履,仪仗井然,一路从王府往铜驼街去,由一对骑马王府廷尉前肃道。
朝阳光射到金药堂前那块黑底金字招牌上时,一行车马抵达了陈家。绣春还没下车,刚探出半个身子,便瞧见祖父领了人门口一字排开。他一身整齐衣冠,满面激动之色,也不用拄拐杖,朝着自己步而来,到了近前便要下拜,早有边上一个早先被吩咐过随从扶住了他,绣春也急忙下了马车,一路往里,等到了内堂,见祖父望着自己满面笑容,忍不住又笑又埋怨,道:“爷爷!就我一个人来了而已,你怎也要这样见外!”
陈振见一直念想着孙女终于回了家,看着气色俱佳,神色飞扬,不用问,想来她嫁人后王府里头过得应很舒心,心先便放下了大半,只还是要亲口问过才作数。便呵呵笑道:“你如今是王妃了,该有礼数,还是要有,免得被人瞧去说不是,”他话题一转,“春儿,他对你好不好?”
绣春笑道:“殿下对我很好。今天能回来,就是他先开口。”
陈振听她亲口承认了魏王好,提起那个“他”时,眼眸中是遮不住流光溢彩,知道那个年轻人,对自己孙女应该真是很好,终于彻底放下了心。笑着叹了口气,道:“见你这么好,我便放心了。”祖孙俩说了许多话后,绣春笑道:“不过一个多月而已,我却觉着好像许久没去药厂了一般。这就过去看看。”换了衣裳后,陈振亲自陪着她去。众人都知道王妃今日回来省亲,没想到她竟还换回了从前衣裳再到药厂里来,又是惶恐,又是激动,纷纷拜见。
绣春药厂里停留了大半天时间,见各工序井然,一直严格照先前定下各种章程办事,放下了心。又和巧儿她们说了会话。午后,回自己从前闺房睡了一觉,起身后重被服侍着梳妆完毕,出来路过前堂时,遇见陈振正那里,指挥着家人爬上梯子往墙上挂什么东西,抬头一看,是萧琅从前写那张寿裱。想起这副字,挂上去,被取下来,如今又被挂上去,真正是命运多舛,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振不提防孙女这时候来此,见她正望着那幅字抿嘴笑,不禁讪讪地道:“前回家里来了个客人,说这墙上少张字画。我这两天,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着这幅好用,大小什么,也都适合……”
绣春点头:“是。爷爷你往后裱墙还缺多少,只管开口说。他既然能照你话把一本内经都背下来,何况是写几个字?”
陈振老脸微热,瞪眼道:“死丫头,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呢!觉着他早先是被你爷爷为难来着?”
绣春笑了起来,递了放一边拐杖给他,陪他一道往院中散步。
午后春日阳光,照人身上,暖洋洋地十分舒适。
“爷爷,近百味堂可有什么异动?”
绣春问了一句。
陈振哼了声,道:“他家药铺成药,不是一直与咱们家竞价比着便宜吗?如今还这样。”
绣春点了下头,道:“若只这样,倒也无碍,他们压他们价,咱们只管把自己药做好就行了。”
陈振道:“就是这个理儿。虽说如今咱们家多了魏王府这么一门亲,自然是锦上添花。只是药该怎么做,还是要怎么做,一旦马虎不得。药好才是立身之本,要不然,便是攀上十门这样亲,也是无济于事。”
绣春笑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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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时光很便消磨过去,绣春吃了晚饭,天也开始黑了下去。掌灯后没多久,下人来报,说魏王殿下来了。
绣春急忙起身去接。到了前堂,见他已经被祖父迎了进来,正那里说着话。只是这俩人,神情瞧着都有些拘束样子。看见她现身了,两人都像是见了救星,立刻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陈振对着绣春,一本正经地道:“春儿,方才迎了殿下入。倘若殿下不嫌此处饭食粗陋,本是想留殿下用饭。只他却说宫中已经用过了,便也不敢再勉强了。”
萧琅听他说完,忙看向绣春,接着道:“多谢祖父一番好意。只确实是宫中用过了,这才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