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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的插曲,他看着床上小家伙昏迷中更显秀美无助的脸庞,难得地涌上一丝怜爱,伸手把他的手铐打开
床栏是特制的,可以不用打开金属链而把手铐解下来,而几乎在它们刚刚分离的同一瞬间,铁链像只灵活的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身后男子的呼吸冷静低沉,哪有半点惊吓过度的影子。他的声音带着控制者的权威和抑制不住的怒气,「愚蠢的游戏!那么,您觉得结束它的代价应该是某一个人的命吗,恶心的猪猡先生?」
不可原谅!林加德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发抖。这小子捕足机会的本事他早该领教过,却再一次因为一瞬间的疏忽而被掌控了局面!
「很好,大卫·斯坦普。」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你最好保证下次不再落到我手里!」
「钥匙。」身后人简短地说。
林加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水晶芯片,放在他颈边那人摊开的手里——
一切发生在一个瞬间!
林加德迅速抓向卫森的手腕,而曲者在同时发现了他的意图!
林加德这一击是完全的孤注一掷,他不能容忍这个人再三地折辱他的尊严,但作为一个如此出色的亡命者,这小子的搏击技巧绝不应该差,一旦遭遇反抗极有可能致他于死地!
是的,如果早上两年,甚至晚上一个月,这么点儿反抗卫森都不会放在眼里,可最大的麻烦偏偏就是现在!
我打不过他!卫森的大脑瞬间做出判断,林加德一个最轻松的过肩摔就能让他丢上半条命!
他赌他不知道他真实的体力而不敢贸然反抗,可是他赌输了!
剎那间,大脑的思路却清晰的像被冰镇过般有条不紊!那看似绝望境地里唯一的希望,像锋利水晶的光亮,掠过他漆黑的双眼,一闪而逝——
林加德一把把身后人纤瘦的身体摔了出报对!
下一瞬间他的感觉是极端地讶异
那人竟仿佛全没有力气一般,被轻易制才?!林加德不知所措地怔在那里,那人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晕了过去,好象他真是个极端柔弱的人儿,下手重一点就会让他粉身碎骨!
接着,林加德感到痛。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颈子,却是一手的鲜红!脖子上不知何时被割了个大口子,鲜血无声地流出来,染红了半边衣襟。林加德楞了一下,身体忽地泛起一层冷汗,湿透重衣!
他惊骇地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子,这个人如此虚弱,却在刚刚一瞬间判断出了那个唯一的绝妙办法!
在自己反击的剎那,他手腕一抖,手握的水芯片锋利的边缘,直直向他的喉管割去!
而自己还能站在这里思考,这几乎是一种气!如果不是这个人不知什么原因极其虚弱,那么现在毫无疑问躺在地上的会是自己!被割断喉管,鲜血四溢!
这小子……无庸置疑,是个顶尖的杀人专家!
他看着地上昏迷中的身体,散落开来的美丽长发,接着涌上来的是一种极端的怒意!
这个男宠居然敢挑衅他的权威,几乎再次把他推到了死神的怀中!
他把沾着自己鲜血的芯片放进口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手中的人发出轻微的呻吟,似乎醒了,这让林加德更加兴奋。老实说若他不清醒,他不介意为这小子破一次奸尸的例!
他惊讶于下身的欲望已经膨胀到如此地步,仿佛刚才与死亡的擦身而过激励了它!自从坐上高位,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这个人却像一把开了刃的剑,足以把任何靠近他的人弄得鲜血淋漓!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颈上的鲜血因为兴奋争先恐后地涌出,他把卫森的头死死摁在冰冷的水泥墙上,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身,迅速找到他要进入的地方,他会告诉他他是属于谁的!
没有前戏,巨大的分身猛地顶了进去!接着它迅速被紧窒温暖的内壁围住、挤压着,强烈的快感冲进了他的全身,身体和心理上的混为一体,以无与伦比的强势覆盖和淹没了他,严严实实!他大口地喘着气,开始狂烈地撞击!仿佛要把身下的人碾成一堆灰,撞击成彻底的碎片,落在他的脚下!
他感到鼻端的发香。那柔顺的长发和刚才危险不相称地擦拨着他的面颊,发丝下若隐若现的白晰躯体紧绷着,他听到另一个人压抑的呼吸,他紧贴着他,死死地嵌在他里面,合为一体!他狂吻着他的发,无意识地叫道,「哦,你真棒!」
卫森死咬着牙关,面庞被紧按在冰冷的墙上,那人力量大得像要把他钉在那里,压得他难以呼吸!被强暴的愤怒轰击着他的身体,他感到男人紧贴的火热身体,和他猛烈的撞击!身体内部被冲进另一个雄性的器官,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践踏和征服着!
他的意志被忽略,被另一个人踩踏在脚下蹂躏,弄得全是鞋底和地面恶心的秽物!那居高临下的玩弄刺激着他的神经,醒苦的恨意在空气中无形却狂暴地咆哮着,迅速漫过他的身体和面庞,把他整个人浸透!它们冷却而疯狂,他经常品味到这种愤怒——
他突然想到斯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但他就是突然想到他。也许因为如果不是他这张脸,他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那么,那个人有多少次被这样压制和强暴?这种违背个人意志的施虐对他是家常便饭吗?
他从未同情过他。他讨厌那些关于同情的无聊情绪,不是吗,人类总是有人在负责统治,另一部分人负责听从,那些软弱羔羊从来只会迫不急待地把自由交出,交给国家或上帝……以换取被奴役的平安。
卫森说不清自己是否渴望统治,但他绝对地厌恶任何人在他面前高人一等。那时他毫不犹豫地把枪口对准了帕尔沃,除了自救,他更不能容忍的是他以为可以主宰和驯服他!
而那个叫诺斯的孩子,毫无疑问属于被猎捕的族类,他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知道。
那他经常承受这不情愿的恶心进犯,上演这迫不得已的接受吗?是的,那戏码甚至在他面前就有过数回。那张脸……和他同样的脸,秀美精致,因为含着的泪水和恐惧而是楚楚可怜,他静默地看着那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看他的征服和践踏。他不同情也不理解下面的那个人,他对他是个无比陌生的族群,在他、帕尔沃、以及他们所有同类的手下,被捕杀的群体。
他看着他的脸蛋,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惨白的唇,喊着:好痛……
好痛,饶了我吧……
他闭上眼睛,好痛……
现在他依然不同情他,他只是想:他经常这么痛吗?
林加德放开了他,卫森甚至没注意到他是何时射精的,双膝在暴行的冲击下无可控制地发软,跪倒在地板上,后面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刚才的耻辱深深留在体内。
男人凑近他的脸,抚摸他散落的长发,「你真美……」他柔声说,那一瞬间的失神让眼前人像个精工制作的娃娃,纤致精美的身形,漆黑如墨的长发映衬着玉般白晰的肌肤,用每抹色彩与线条蛊惑着看到他的人。但一旦上上发条,那却是个最可怕的杀人娃娃!我会找到关掉开关的方式,林加德想,让那个娃娃只能是娃娃,却能带给我比寻常宠物更刺激的快感!
他打横把他抱起来,手中的人轻得像没有重量,黑色的长发散在他纤细白晰的身体和他的手臂上,像在勾引人一样柔柔滑滑的,若有若无,让人想再蹂躏他!他把他丢在床上,不去管那身鲜血,再一次覆上他的身体,品尝那刚才竟有一瞬间让他全然忘形的美味。
卫森静默地眯起眼睛,落到这个地步,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力量。他只能接受但他不同情诺斯,他无法同情他,他只是痛罢了。他和那个人不同,他会让这个男人知道,他找错了对象。
林加德在床上玩弄了这个新娃娃一整天,如果不是第二天下午聚会的开幕,他会继续到午夜。实际上那个聚会正是林加德急于逮到这个男孩的理由——他本想再多调查他一下,这样的身手不可能没没无名,那不只是专业的讯练,更是一种长期在血腥味中浸泡出的本能——可是聚会就要到了,那是为期一星期或更久的「同好」聚会,而林加德觉得这男孩不出现在那上面绝对一种暴殄天物。
卫森睁开眼睛时房里没人,他这次是彻底地晕过去了,大病初愈的身子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但是松缓了很多,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被清洗过,他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他经常在帕尔沃床上看到这景象。当个完全把身体交出去的男宠倒是个新鲜体验。
门被打开,林加德走进来,卫森并不意外,房间的摄像头是开着的。
「你得梳洗打扮一下,亲爱的,舞会要开始了!」那家伙的声音亲昵得像他的情人,「看看你喜不喜欢?」
他走向后面的仆人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的浅色纸盒,打开它,顺理成章地拿出里面的东西,景象一喝成,自然极了。卫森张大眼睛,觉得自己毫无疑问还待在一本荒诞小说里,而且这本小说显然有往白烂言情剧发展的趋势
男人拿出来的是一袭月白的晚装长裙,也许很昂贵,也许很好看,但卫森只是呆呆瞪着它,脸色越发苍白。
「开什么玩笑……」他开口,声音沙哑。
林加德温柔地笑道:「你穿上它一定十二万分的漂亮,宝贝,快点,发型师还在外面等着,今晚你是我的骄傲。」
卫森的嘴唇颤抖着,瞪着长裙的双眼有惧怕的光芒溢出——他甚至看着对方拿匕首或枪都没感觉如此糟糕过。要他穿女人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成为一个男人的展览品……开什么玩笑!
可他的愤怒仅为苍白的皮肤增添了一抹艳色。
「你必须穿上它,宝贝,我并不是在求你穿,嗯?」林加德说,卫森从那里面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宠溺与着迷的温柔,命令与残忍的强势,那是帕尔沃般「奴隶主」的眼神。可见鬼的他为什么会碰到这种事,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不行……」卫森用力摇头,「别开玩笑了——」
「真是个倔强的小家伙,」林加德宠溺地微笑,「也许你还不太习惯当宠物,还好我为你准备了另一份礼物。」
他拿过另一个部下手上的盒子,卫森本来以为是珠宝什么的,可是他拿出来的却是个针管,他一边压出里面的空气,一边柔声道,「它会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漂亮娃娃,你的手指再也拿不起比餐刀更重的东西,你的视力只及脚下,你的大脑无法分析事情,你精致的小脚也只能优雅缓行。」
一个仆人走过去按住他的手臂
这方面林加德显然比帕尔沃判断准确,一个男人就足够制服自己,这两年来倒真给了他一副当「奴隶」的好身板!他的「主人」把药注射进他的身体,卫森咬紧牙关,这种约他知道(托帕尔沃的福)——常被用于不驯的玩物身上的高科技产品,价格昂贵,无非又是有钱人炫耀财物的手段。
「刚开始可能会有点不舒服,」林加德柔声说,「但为了你的美丽,只好牺牲一下了,嗯?」
那东西最初的三十分钟效果太强,会短时间摧毁大部分的感官和思想,而弱下来后的十二个小时内,才真是它需要达到的削弱效果。足够他今晚无可反抗地当个无害的精装娃娃了。
仆人已经退去,男人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长发,卫森静默地躺着,他现在的感觉不是「有点不舒服」,而是「非常不舒服」。四肢像在被缓缓灌入铅块,满溢着钝痛和沉重,仿佛骨胳连肌肉的重量都无法承受。脑袋里白茫茫一片,最轻微地集中精神都要费上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