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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铐在床上的手紧握着,松开,再次紧握,手心满是汗水,他想咬住下唇,却失败了,那矜持的唇第一次呈出如此的艳红和温润,他张开它们,却没有喊出任何声音,杰森迷醉地渴望品尝他唇中呼出的情欲气息,可是他依然在等待。
他棕色的发丝凌乱了,平时它们总是很整齐,这会儿几络像是挑逗般散在他完美的面庞上,他端正并决呈现出自制意味的五官因为那欲望有些扭曲,呈现的是一种彻底不同的风情,简直像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尤物!
他的眉头微皱,像是在痛苦抗争,却又让人觉得那是在责备另一个人淫乱的抚慰为何还没有降临。他的睫毛垂着,那双绿色的眼睛正奋力压抑,却又无可控制地氩氲起来,显而易见。自制脆壳的崩溃是早晚的事,很快将被那之下蜂涌的欲望所淹没……
他看到他无意识动了一下身体,那布料于极端敏感身体的接触让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修长的双腿开始羞耻却绝望地微微互赠,囚衣披汗浸透了,他压抑着那耻辱的动作——另一个男人兴奋的黑色双眼紧盯着他,他绝望地命令自己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那可耻的行为,可那浑身岩浆般滚动的欲火烧得他快疯了!
他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看了杰森一眼,可是那双眼睛中的欲火与残忍让他一惊;他猛地闭上眼睛,身体无意识地发着抖。杰森露出满意地微笑,他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如同熟透了的果子,等待他的采摘。他轻柔地拉开衣服的下摆,抚摸他的小腹,感到手下火热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听到丹尼吸气的声音,虽然他不情愿,身体却违背意识地向着那唯一能解除他酷刑的、侮辱者的手上靠过去。
显然他感觉到了这#,他紧闭着眼睛,绝望和快感,羞耻和无助,在他面孔完美的线条上混合上演着。杰森已经扯开了他的上衣,他的手就这样在上面不紧不慢地抚摸。挑起却又不满足他的欲望。满意地看着那个人在他指尖下无助地轻颤。
「舒服吗?」他柔声问,丹尼那种样子对他竟有着意外强大的挑逗,所以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但他知道他得抑制这些,今天是调教时刻,他得先把持住。
他的手摆弄着他的乳头,那东西已经坚硬而挺立,他满意的感觉它,用指尖温柔地疼爱它。
没有回答,丹尼压抑着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杰森笑起来,「看来很舒服,下面已经有反应了……」
他看着那隔着囚裤也可以看到的挺立分身,指尖戏谵地戳了戳,手下的身体又是一颤,丹尼仍没有叫出声,杰森发现他紧握的双拳中竟有鲜血渗出来。而且已经染红了床单!不由暗暗咋舌,这春药确实厉害,怪不得要那么贵!
不过那一切看到今天这光景都是值得的,他兴奋地想,做了个深呼吸,拉下他的长裤,还有很多时间……他开始享受今天的大餐,那是由他的欲望征服,和另一个人的屈辱绝望交织成的美味。
丹尼成了杰森的私有物品。他执着于他的劲头让人咋舌,他除了上班大部分的功夫都花在丹尼身上——虽然这种「关爱」看上去快要了那个可怜囚犯的小命。他不惜大把花钱向昆斯买药,似乎调教那个人,看他在他指尖下扭动着以情欲为主题的身体就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
当然这种所有权并没什么人和他争,虽然丹尼长的不错以至于很多人对他有性趣,可是犯人总不可能对抗警察。而且这种事在孤岛监狱并不常发生,大部分美人是公用的。
至抄监狱的同事,要知道,伙伴和奴隶的阴系天差地别。所以只要打个招呼,没人会去招惹杰森的「私有物」,反正在孤岛监狱当员警从不缺少性奴隶。
这些天丹尼瘦了很多,对他的变化同室的沃夫深有感触。那双绿眸中更多呈现的是一片灰暗绝望,像是某种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更早时那平静下面温暖的情绪正在被渐渐湮灭,那眼光平日总像被冻住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从那天开始。丹尼总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吞噬他,从肉体到灵魂,缓慢无声。却又无可抗拒。这让他的情绪总呈现一种过了头的无精打采,他的话越来越少,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抽空般衰弱。
令人不舒服的静默和晦暗,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化这么大,沃夫想,那双曾经明亮理智的绿色眼睛现在是一片灰暗绝望,仿佛那里是某处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沉着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惊冰冷与漠然。
杰森同样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他并不介意,有什么关系呢,他迷醉于他在他身下展现的风情,他眼神被欲望点燃时自然会变得明亮……最近简直有些妖艳了,昆斯说是调教的结果。他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扭动,急促地喘息着,渴望他的抚慰,他偶尔能逼出他破碎的呻吟,像被压抑到了极点而咬碎了般无意识地泄出,却带着让他发狂的性感蛊惑!
他在这一切里不能自拔。
放风时间,杰森难得没来骚扰——他现在不只欲求不满时找他,有时没事就让他坐在那里,然后什么也不说。更早些时候丹尼总是心惊胆颤,伹现在他现在连害怕的力气也被消耗怠尽了。
丹尼坐在椅子上晒太阳。午饭他没有吃什么,主要是毫无食欲,一整天都觉得脑袋里好象有无数只鸟在叫,吵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不想待在人多的地方,而这一片意外地清静,只有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虽然是放风时间,他却带着手铐和脚缭,双手放在膝上,眼睛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似乎那里在演一场有趣的电影。
他个子不高,有着一种很少在男人身上看到的温柔与洁净感,带着随意却并不散漫的气质,这让他看上去与众不同——虽然周围出现地一大片不自然空地的原因也许就是他。
丹尼没有兴趣管那些,阳光抚慰在他残破又肮脏的躯体上,它该让他觉得一切都还是干净和温暖的……他谋略找到那感觉,却只得透体的寒意,仿佛它洒下的不是光线而是末一样,又或者温暖和冰冷本就是同一种感觉,只是化学反应上的区别罢了。所以这会儿他的感觉——虽然太冷——可确实是他曾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那种「温暖」。这想法让他有些焦躁。
他无意识地伸屈了一下冰冷的手指,这时注意到那个男人正在看他,接到丹尼的目光,对方露出一个温柔几乎有些腼腆的微笑,开口说话——他的英语有点南部口音,听上去很柔软,他的措词很礼貌,几乎有些害羞。
「您好,先生,我是米歇尔。」他说,丹尼有礼地点头,「你好,我是丹尼。」他习惯性地回答。
「你知道,」米歇尔害羞地说,「我这种人不太擅长跟人搭话。」
丹尼扬眉,米歇尔用一种大约是羡慕地目光看着他,「但是有件事我一定想和您说,丹尼,我是多么羡慕你(果然是羡慕,丹尼想),你就要达到我一生都在努力的目标了,你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他温柔地叹了口气,看着疑惑的丹尼,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就要自由了,丹尼。」
路过的安德烈正听到这句话,他意外地多看了一眼,丹尼有些茫然,但神色中更多的是阴郁与不感兴趣。
「他说自由?」他向身边的德雷尔说,「他上次见到我时表情痛惜,说我和他同样不幸,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达到他企望的那个自由天堂。」
「因为祸害遗千年。」德雷尔说。旁边的林亚斯问,「自由?他是说丹尼其实是冤枉的,上头要翻案了吗?」
「哦,」安德烈心不在焉地说,「一个严重妄想症加连续杀人狂的『自由』多半没那么正常贴切。」
「那是什么?」林亚斯一头雾水地问。
「就是自由,自由,」德雷尔格格地笑起来。「就是伟大的自由嘛!」杰森叼着一根烟,早些时间他大量抽烟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氛围,可现在他不光适应而且乐在其中,但他还是大量抽烟。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他喜欢用舌侵入那个人的口腔,让他干净清爽的味道里沾染他的烟味,让他自制淡漠的胴体在他指尖下崩溃,当他彻底溃败那一瞬,那白浊的液体射出,他总是冰冷的眸中一片空白,他的一切完整地尽不在他面前,在他指尖下屈服颤抖,他从未如此强烈地兴奋和满足过!
不久前他再次向昆斯买药时,卫队长对他说,「差不多啦,杰森,多久了?他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成熟,你只用很少的药、或根本不用药也能让他在你指尖下淫荡地起舞了。」
是的,差不多了……杰森想,那人已经在他指尖下浸透情欲的美味,这让他感到无比亢奋,他渴望丹尼的精神完全在自己身下崩溃,当强暴和折磨无法让他放下他的高傲时,他倒要看看……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有什么脸面自以为高贵……
他想着他灰暗之下的脆弱眼神,那是他酝酿了很久的所获,他不怀疑这一击可以让他彻底屈服,然后……他会彻底也从于自己,成为他最乖巧淫荡的性奴隶,在他身下扭动尖叫。虽然和最初见面时绕了一大圈儿,但终于……他还是让他屈服了……
丹尼这会儿正站在他对面;杰森眼中的带着残忍的兴奋这次尤其强烈,他说不准那可怕的警察又想干什么——伹最糟又能怎么样呢?
杰森捻灭烟蒂,走过去,那十足侵犯气息的靠近让丹尼的腿有些发软,他开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动作缓慢而色情,丹尼的躯体在他的手下无助地发着抖,也许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每一次……衣扣被解开时,接踵而来的东西。
皮肤炽热的温度,布料磨擦时的快感,当另一个人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抚摸他时,那种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的可耻欲望……让他灵魂都烧着、崩坏的高潮:。:
他低着头,一声不吭,他知道又将是一场难以忍受的关于耻辱和淫乱的可怕盛宴。
可今天他并没有先给他注射那些恶心的药,这让丹尼有些疑惑,他的衣襟已经大敞,杰森的指背温柔地抚过他一侧的乳头。丹尼呼吸一紧。如潮水般的,无数次由这些动作引发的记忆清晰而鲜明地涌上来,那淫荡的快感,不知羞耻的呻吟……
它们狂乱地开始充塞着他大脑的每一个角落,引领他的身体……
杰森开始啃咬他的颈项,或轻或重,留下湿润和齿痕!他曾无数次的这样挑逗过他,把他绑在床上,或铐在椅子上,又或者在任何地方!他被春占领的躯体无比敏感地在他的玩弄下跳跃,他有时甚至不侵犯他,只是做着这种游戏,让他流泄出破碎无助的呻吟,兴趣盎然,不厌其烦,却又可怕至极的冷酷!
痛苦不再引发瑟缩。所有的只是快感!快感!快感!
那双手抚摸他的臀部,从囚裤里探进去,揉捏他的双股,然后开始探索中间的沟壑,感觉那里的隐秘——尽管那曾为他打开无数次,却仍让他口干舌燥地兴奋。指甲搔刮着柔嫩敏感的皮肤,感到怀中人身躯的颤抖,越发急促的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丹尼试图蜷起身体,他熟悉那在他隐私部分搔弄的羞耻却又带着欲望快感的火苗!那个人的指尖……每当它靠近他或看到它时都让他浑身紧绷,它无数次地玩弄过他,了解他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和可耻的动作!
可他今天没有被注射药物,他清楚地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快感,仿佛他乐于如此似的,男人一点小小的挑逗就……
他早些时候从没有办法对这种玩弄产生任何快乐,那满心的厌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