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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被两个男人压得趴在桌子上,另外两个在围观,或者该叫排队,他剧烈地挣扎着,似乎还不想放弃自己的身体。东西被弄得乱七八糟,显然经过一场打斗。虽然看不清楚,但杰森确定他身上有伤,而攻击者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不出来这个公子哥般的家伙还有这样的战斗力,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擦拭鼻血,显然是被打出来的。
「见鬼,」他骂道,「比想象中还悍,上起来肯定够味儿!」
一个男人走到丹尼身后,色情地抚摸他的下身,在他耳边笑道,「你的反抗让我很兴奋,感觉到了吗?」他的下身在他后臀磨擦着,恶劣地看着他剧烈地扭动,叫道,「不——」
「天哪,这屁股扭得可真要命……」男人轻声说,伸手动拉他的皮带,也不知道丹尼哪来的力气,他猛地后退,甩开两个箝制着他的男人……可是他们不会让他逃走的,杰森想,所有的挣扎都会成为男人们更加快乐的开胃菜——雄性之间那点事儿,可不在意干上前运动一下,出点血,以做为享受的热辣前菜。
果然,下一个瞬间一个男人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回来,接着一拳重重击在他的小腹上,打得他弯下腰,他应该不常受这种皮肉之苦,所以他干呕着好一会儿站不起来。一个男人抓住他的棕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打量那端正的五官,「现在我们来教你玩些游戏,公子哥儿,你只要张开嘴巴,我教你怎么舔……」
「不……」他听到他呻吟,绿色的眼睛看也不看身边的男人。
又是一拳狠狠击在丹尼的小腹上,可是他们抓着他他不能弯腰,只能干咳着,男人们淫秽地笑起来,「那也没关系,我们试试下面的。」他说,一手抓住他的胯下,丹尼尔惊恐地挣扎,可是他能做到的只是让男人们更兴奋。
「看看这小子一本正经的德性,」一个男人低低笑道,「让人想干他!」
杰森观赏着这一幕,丹尼的反应和他猜测的不一样,这让他有些懊恼。在他以为这个公子哥儿不行的时候,他却仍在继续挣扎,他猜他知道挣扎没有什么结果——他看上去对暴力不熟悉,却不是个笨蛋。可是他依然在反抗,直到他们把他打得站不起来,当然这会儿几个施暴者也累得够呛了。
「见鬼,这小子是怎么了!」其中一个踢踢地上躺着不动的人,不确定他是不是死了。「想不到骨头挺硬。」另一个人说,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解开他的皮带,「别光看着!」他向同伴叫道。
杰森知道他们接着要干什么。他不确定丹尼怎么样了,希望别死掉——虽然犯人的性命在孤岛监狱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活着总比死掉麻烦少。他走进来,轻声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干?」
不轨中的男人们回过身,杰森看了眼丹尼,他还没死,深绿色的眼睛微眯着,一个指头也动不了般虚弱,可是看到杰森的身影时双眸闪现出一丝光芒,像是遇到救星。自己偶尔的确会扮演这样的角色,杰森想,用警棍指指地上的丹尼,「他到最后也没有求饶,先生们,奸尸,这很难看。」
「他还没死。」一个人说,下一秒杰森的警棍击在他胸前,让他痛苦地跪倒在地。「我没问你的意见。」杰森冷冷地说,「你们这是在抢劫,我以为你们会有点风度!」
没有人敢反驳他,杰森打量着一片狼籍的场面,继续训导,「难道你们没有罪恶感?把他给打个半死,然后奸尸……你们没权力这么干!你们是囚犯,我以为你们知道政府送你们来是干嘛的,至少不是享受。」
几人噤若寒蝉状,杰森阴着脸,「所以,请用最快的速度滚出去。」
刚才还不可一切的施暴者们果然很快消失在他眼前,杰森喜欢这种权威感,他打量着躺在地上的人,「站得起来吗,丹尼。」
丹尼慢慢爬起来,动作缓慢但没什么迟滞,这让杰森有些咋舌,他猜这小子伤得很重,但那班人渣说得没错,他很少见到骨头这么硬的人,他的倔强沉在骨子里。
「你一直看着。」丹尼轻声说。杰森怔了一下,他的语气不是在指责,也不像询问,他只是说出一项事实,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但这样的语气让他有些不高兴。
「你说我没有求饶。」丹尼说,回答他的疑问,「还是谢谢你。」
那双墨绿色眼睛看向他的目光安静而且诚挚,即使浑身是伤,竟看上去毫不狼狈,也许因为他眼中的有一种隐忍与有礼,这种近乎禁欲般,淡然优雅的气质杰森从没见过,有的话也只是从小说中读到过,这会儿他突然觉得很适合用在这个人身上。
他感兴趣的打量他,那些人渣……说的没错。他那种几乎不解世事般的正直,以及过与正经的气质让人想去撕碎,和打破。
「为什么谢我?」他问,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丹尼。后者有些讶异,但眼神仍很温和,「你及时出现,如果不是你……」
杰森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笑起来,「如果不是我你就被人强暴了是吗?你怎么知道,你今天能免此一劫?」
丹尼愣了一下,杰森暧昧地把手放在他肩膀上,「也许我只是等他们帮我做好准备工作,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
绿色的眼睛紧盯着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个员警在开玩笑,可是直觉告诉他不是,那个人很认真,他的眼中闪耀着残忍和欲望。再次掉入地狱的恐惧让那双绿眸几乎变成了黑色。「可你是员警……」
「稀奇吗?」杰森微笑,一只手突然探进他的双腿之间,感到他下意识地夹紧它们,眼神惊惧又屈辱。「还是你希望我狠狠揍你一顿再上你?」他的手指摆弄着,虽然隔着长裤,那隐私处温暖颤抖的触感依然让他很兴奋。
丹尼那双眼睛灰暗绝望的惊人,可他只是呼吸急促地站着,静默地看着杰森慢条斯理地抽回手,开始解他的皮带,长裤被褪到膝盖,私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杰森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然后把他的上身按在桌子上。接着一个男人的手指探入他的双股之间,准确地找到后穴,顶了进去。
「为什么不反抗?」杰森问,他感到男人因屈辱而猛地一颤,可他的顺从却让他意外,他进出着手指,看上去是第一次,后面紧得要死。他拍他的臀部,「放松点!」
男人只是僵着身子,一句话也不说,杰森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并不关心那些,指尖火热紧夹的触感让他有些把持不住,进入这样一个男人的念头让他兴奋。他掏出分身,紧抵着男人的后庭,用手固定住他的腰,这时他看到他因为恐惧和屈辱而颤抖的棕发,杰森愣了一下,也许那个背影包含了太多的痛苦,他一直都该知道这种事对一个男人是怎么巨大的耻辱!
他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不反抗,他干嘛不反抗?是为了拒绝再一次的,关于殴打与戏谑的侮辱吗?他想,但他现在渴望击溃他,让那双眼中的自制和隐忍,那种高贵与道德感崩溃,这过程将成为无比巨大的快感!而且那种成功进在咫尺!
残忍的征服和伤害总是让人兴奋,他深吸一口气,细细品味那成功的一刻,然后猛地把欲望顶了进去!那时的景象杰森很久以后仍记得很清楚,抽插的律动,绝顶的快感,男人颤抖的发丝,他浑身散发着痛苦屈辱的气息,他紧咬着自己的手腕,鲜血渗出来,他不知道他是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还是在用自残来分散注意力。
他疯狂地征服着,攻城掠地,他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完全的击溃一个同性很有趣——男人间的关系总是对抗性质的,何况对方还是个那么优秀的家伙。他在那火热的洞穴里留下精液,再晃动几下享受了快感的余韵,离开他的身体。
丹尼竟然没有立刻倒在地上,他扶着桌子吃力的站住身体,接着他慢慢弯下腰,似乎想把裤子穿上,这简单的动作却让他非常吃力,鲜血和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有种血腥却香艳的诱惑感。他的眼神静默得像两个黑洞,这神色让杰森很满意自己的战果,显然这行为极大的打击了他——对于有些男人,这种事甚至比对女人伤害更大。
是的,他彻底击溃了一个曾经万分优秀的男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这小子以后就是自己的人了,杰森想,他猜没有人能对他留下更重的伤痕了。他走过去,帮他把裤子穿上,怀中的人僵了一下,确定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便安静的任他做了。杰森高兴地亲亲他的脸,那是一种很清爽舒服的气息,「你待会儿最好去洗个澡,那东西留在身体里会拉肚子的。」他说。
丹尼转身向外走去,他的漠视让杰森有些恼怒,「我没说你可以走。」他说,一把拉住他,这让他虚弱的身体(从他动作的坚决上还真看不出来)打了个趔趄,险些跌倒。
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看他,这态度让杰森不太高兴。他摸着下巴打量他,丹尼长相端正的有些像教科书里的标准形象,可那斯文而隐忍的态度却让很容易引诱别人想起那种事,并且更为兴奋。他打碎了他谦逊外表下深藏不露的骄傲——他毫不怀疑这男人很骄傲,从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种难得的体验让杰森依然处于兴奋状态,接着他想看这个人与他外表不符的,更加淫荡的样子,那张脸……他打量着,丹尼的唇抿成一条线,这样的嘴唇含着男人的性器时,这张脸又会是怎样的风情?他想象着他微皱的眉头,凌乱的发丝,和含着粗长阳物的嘴唇……杰森觉得这想法简直太天才了,他看着这已经被他击溃了自尊的男人,「我现在来教你些别的,丹尼,过来,好好含着。」他指指还没收回的性器。
丹尼愣了一下,没有说话。自尊被践踏的痛苦让他像失去了反应,可是他并没有顺从地走过去,一片窒人的静默后,他突然开口。
「不。」
杰森惊讶的看着他,他真的很惊讶,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反应都和自己猜测的不同。他以为他会自暴自弃,也许他不会立刻过来,但当他揍他几棍,然后把东西塞到他嘴里时,他会乖乖的舔它。他会一蹶不振,成为自己的玩物,知晓这个监狱铁的规则并服从它——即使他曾是个多么优秀的天之骄子,在这里一样只是个性奴。但他现在竟然说话了,而且语气坚决思维清楚!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杰森冷冷地说。
丹尼一言不发,他静默得像块石头!或者说像个死人,可是那个死人该死的刚才却在说「不」!这种不能掌控的情况让杰森的火气猛地窜了起来,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丹尼的头发,一棍击在他的膝上,强迫他跪下。
那恶心的东西近在眼前,丹尼试图转过脸去,他很想吐,那令人作呕的气息钻进鼻腔,可是杰森死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向前凑。他用手试图抵抗,以防止那东西碰到他的嘴唇。
「用嘴含着,用舌头舔!」杰森怒气冲冲地命令。
「我会让它让你的身体分家。」丹尼快速而清楚地说。
杰森扬扬眉,还有残余反抗呢,他冷笑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拔光?」他说,他会让这小子知道他说的不是开玩笑。
「如果我是您,我就不会打这样的赌,长官。」丹尼说,「我就这一条命,没您那东西值钱。」
他的声音坚决而且平静,每一个单词里都透着不可转寰。他静默垂着的眼睛像块石头一样……固执和冷硬。杰森僵在那里,然后狠狠一脚踹在他身上。
是的,他不敢赌!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干得出来!他愤怒地殴打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