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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昆斯,他熟悉热心的同事,棕色的眼珠写满了被欲望占据的狂喜和专注,粗重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淫乱地抽动着身体。身下的男人静默得像个影子,偶尔发出小小的呻吟,这时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杰森。
那是野兽的眼睛,杰森想,杀过无数人的猛兽的眼睛,满满的血腥与杀气。在那双眼睛下他一动也动不了,半晌,男人冷冷开口,“小子,看够了把门关上。”
昆斯抬起头,他这才注意到杰森的出现,他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并没有说话,他正在达到高潮。用力抽插了几下,释放出精液,抽离出男人的身体。他把拉链拉好,看上去衣冠周正。
他揉揉男人的黑发,“别那么跟我的同事说话,雷尼。”
被叫做雷尼的男人嘲讽地看着杰森,“就是昨晚那个被吓坏的小孩吗?哦,他是个‘警察’,威廉叫的整栋监狱都听到了……”
杰森觉得脸上要烧起来了,昆斯拿出警棍,重重击在他的后颈上。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抽搐一下软了下去。昆斯拔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倒在地上,裤子被褪到膝盖,衣扣全部解开,露出强健的胸膛。但他并没晕过去,眼睛沉默地眯着。
“这些人渣就是欠教训。”昆斯说,他看上去已经不再尴尬,像在聊昨天下了场雨一样理所当然。他任那男人暴露着私处躺在那里,倒了杯酒给杰森,看到后者仍站在门口,讶异地道,“干嘛不进来,杰森?”
杰森尴尬地看着他,“我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他说,迟疑地看看地上的男人。
昆斯笑起来,“别理它,就当是个大型垃圾。”他走过去,把半杯红酒递到杰森面前,朝他微笑,后者接过来,抿了一口,酒的味道让他舒服了一些,但仍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我知道你昨晚被吓到了,这没什么,刚来的都是这样。”昆斯说,一边喝酒,“那些杂种看不起你,我知道你觉得受到了侮辱,伙计,如果你有气还没出,你可以狠狠教训他们,让他们才知道谁才是老大,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大权!这帮人渣不用棍子是教不懂的!”
“可是……我们没权做这种事……”
“哦,杰森,你是刚从警校出来的菜鸟吗?规章和真实是两码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嗜血之徒,没有犯下涛天大罪他们是不会被送到这里来的,他们破坏社会的秩序杀死无辜的公民,他们骨子里就是人渣,就算到了这里仍是一样!你不用棍子教不乖他们,只有疼才能让他们知道得服从,这里只能用拳头说话!”
“也许有时候需要暴力,这我承认,所以我们需要配用警棍电击棒枪什么……可……可强暴……这太……”心理上太难接受……
“想想看我们为这群该做电椅的人渣付出了什么,杰森?”昆斯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女人,休假,自由的生活,只能和一群社会抛弃的杂种泡在一起,我可是为他们牺牲了十几年的光阴了……他妈的,这里没有任何雌性,杰森,你一年才能有一次假期,你才能到外头找个女人爽一回!没女人愿意当你女朋友,因为你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陪她逛街睡觉看电影,你得和这群肮脏的杂种在一起。所以你有时只能去找带着性病的妓女……伙计,他们帮我们解决一下理所当然,归根结底,错的是他们!”
他指指地上躺着的人,雷尼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想坐起来,昆斯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像个标本一样躺回去。“看看他都看了些什么,杰森。”他在雷尼旁边蹲下,杰森走过来。“这混蛋杀了自己的母亲,因为那饥渴的婊子对他进行性骚扰,哈,是家族遗传的人渣!”他黑色的警棍在雷尼的胯下磨擦,衬着白色的肌肤显得十分淫秽。
“接着这个人渣把对他人渣母亲的恨转嫁到所有女人身上,不包括发现的,他杀了十三个女人,把她们肢解了丢到沼泽里!为了逮到这小子死了两个警察!看他这张脸,漂亮吗?”昆斯的警棍移到黑发人的脸上,雷尼有张笑起来应该很阳光和英俊的脸,此刻沉默得像只被囚的猛兽,安静却散发着十足的危险。“他用这张脸是勾搭女孩子,然后勒死她们……想想那些女孩的家人,他们有多么悲伤。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然后成为孩子的母亲,接着当上祖母,却在花朵刚刚绽放时被一个变态肢解……”
昆斯冷冷看着他,“可是犯下这样的罪行他并没有被处死,因为死刑已经被取消了。就这样,一堆同样的人渣聚集在这里,于是一群倒霉的警察成了牺牲品……他们应该被放在脚下践踏,我一点也不怀疑这一点,这理所当然!这杂种……被男人干,他活该!”
雷尼扯出一个笑容,看着杰森,“听到了吗,小子,这岛上全是他妈的变态。”
昆斯狠狠一棍击在他的小腹上,男人弓起身干咳着,昆斯看向杰森,“做这种事你不需要付任何责任,无论是这些低等生物的恶劣还是我们付出的牺牲都决定了……这里的规则。这是个疯狂的地方,一群人践踏另一群,但仅限于这个岛上。你想干他吗,杰森?这里的货色个个火爆,进来时经过身体检查,比外头那些卖肉的干起来够劲儿……也干净多了。”
杰森盯着雷尼,那个人黑色的眼睛直视前方,透着一股傲慢和冷厉的气息,看都没看他一眼。“你可以主宰他的生死。”昆斯说,“仅限于这个岛,在这里,你干什么都行。”
杰森的手指划过男人的黑发,那漆黑眼中的残暴和血腥让人有种摧毁它的冲动。杰森收回手,我在想什么呀,他想,向昆斯笑笑,对面人的眼神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询问。“哦……”杰森开玩笑般说,“如果真想的话……我想教训一下那个沃夫……”他想起那个人优雅的气息,带着股恼人的蔑视,不服气地撇撇嘴。
雷尼突然笑起来,昆斯吹了声口哨,“那小子身手不错,其它囚犯不敢动他,不过……警察例外。我们拥有权力,想干他们哪个都行。哦,这里我得说,也有些不行,比如艾瑞、米歇尔、威廉……”
杰森愣了一下,“那当然。”他觉得他该走了,这场面让他很不自在。
“我没说你可以走,先生。”昆斯说,杰森愣了一下,发现他的话是对雷尼说的,后者正试图坐起身,咒骂道,“你他妈还想干嘛,快到午饭时间了……”
昆斯重重一棒击在他的小腹上,他狠狠打了蜷成一团的雷尼,然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微笑,“我说过别对我说脏话。”
雷尼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他的眼中写着小心,“对不起。”他小声说,昆斯放下他,“你很饿吗,雷尼,来点酒怎么样?”
杰森清晰地看到雷尼的眼中的黑色越发深幽,显然他知道只要是昆斯的提议就没好事儿,他的嘴唇颤抖着,“不用,先生……”显然他有些恐惧,声音像绝望的呻吟。
“不用客气。”昆斯说,他像是当杰森不存在,但杰森知道他并不是在忽视他,而是因为这样的事在这里很正常,没人介意有人旁观。
昆斯从酒柜里拿出一小瓶酒,酒瓶很小,修长的颈子,瓶体处只是微微涨大。理论上办公室是不能有酒的,这种酒瓶便于偷偷携带——典狱长虽然不太管事,但也不能在他面前太嚣张。
“天已经有些凉了,酒最好暖一下。”昆斯装模做样地看看酒瓶,雷尼拼住往墙角缩,他的眼睛黑得像两个不见底的深洞。“求求你……别这样……”
“我们来找个暖和的地方,不然喝了你会感冒的。”昆斯笑着说,拉开雷尼的腿。杰森觉得有一股恶寒从脚底窜上来,他明白了昆斯想干嘛。
“这里头刚被干过,正是温暖火热……”昆斯笑着说,男人的后穴有精液和鲜血渗出来,杰森尽力抑制住呕吐的感觉,昆斯试图把酒瓶塞进去,可是几次都无功而返。“别闭得那么紧,见鬼,刚才还热情的留着我的老二不放呢……”他咒骂道,“好吧,雷尼,你需要放松一下。”他说,雷尼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昆斯拿出了电击棒。
他调了一下强度,微笑,“这会让你放松下来。”
杰森张大眼睛,他听到一阵电击的轻响,眼前强壮男人的身体向虾米一样弓起,跳起来,然后软倒在地上。他并没有晕过去,可是身体的力量已被抽干,身体不时抽搐一下,昆斯把电击棒收回,向杰森道,“强度要有讲究,不然他会失禁,我可不想弄得办公室乱七八糟的。”
他分开男人的双腿,雷尼显然已经无法反抗,酒瓶轻易塞了进去,昆斯恶意地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被酒瓶干感觉怎么样,雷尼?”
后者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绝望地躺在那里,希望侮辱快点过去。后穴被撕裂了,鲜血涌了出来,昆斯还在往里头塞酒瓶。
淫秽残忍的景象在眼前上演,有些难以接受。但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杰森想,是昆斯……可是还是有一种细微的罪恶感在心里盘旋。昆斯终于把酒瓶完全塞了进去,他踢了男人一脚,“闭紧你的腿,婊子,把酒暖温了。”
杰森看着脚下的男人,他的脸上写满狼狈,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也有些血迹,肛门里被塞进了一个小酒瓶。这个人曾杀了十三个或更多的无辜女孩儿,他是……活该的,是的,他活该被这么对待!昆斯这么做没什么错,他认为昆斯是个热心的好人,他不会做错……这些人渣不死已经是天大的运气,那是法律的漏洞。下半生他们不该再拥有人权,在他们夺走如此之多无辜公民的性命以后。
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
杰森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痛苦哀求的脸,他有十足的理由这么对待他,他没什么好觉得罪恶的,想想看,芬妮就是因为他被调来这里管理这些人渣而离开他,因为他不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他是多么的爱惜她呀。全是这些混蛋毁了的,这样做理所当然。
“温好了吗,宝贝?”昆斯柔声问。雷尼哀求地看着他,“求你拿出来,长官……”
昆斯粗暴地踢开他的腿,把酒瓶拔出来,雷尼的脸上混合着屈辱甚至快感的表情,昆斯笑起来,“这些贱货调教一下的话还是不错的。还真温了,哈哈。”
“那东西不能喝了。”杰森用惨不忍睹的表情说,酒瓶上沾满了鲜血和精液。昆斯不怀好意地笑道,“当然能,这可是好酒哪,对吗,雷尼。”
雷尼的脸上露出恐惧和恶心的表情,杰森猜出了昆斯想干嘛,他摇摇头笑起来,真亏他能想到。因为电击雷尼的挣扎毫无力道,昆斯打开酒瓶,向那双哀求的黑眼睛微笑,“很棒的红酒,尝尝吧,宝贝。”
他伸手堵住雷尼的鼻子,直到那个人忍受不了张开唇呼吸,下一秒红酒倒进了他的嘴里。男人剧烈地咳嗽着,想要挣脱,对于空气的需求又让他把更多被“温”过的酒灌进了嗓子里,昆斯脸上是残忍与兴奋的表情,像在玩新玩具的孩子。
杰森看着男人满脸的红色液体,狼狈挣扎的样子,眼中的屈辱和痛苦……这个人犯下了大罪,他们这么折磨他理所当然。他想,他这么痛苦是活该。他把不合时宜的罪恶感从心底抹杀,而紧接着从心灵深处漫出的,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上帝一样主宰别人生死荣辱的快感,他可以理所当然把这些生物践踏在脚下,这符合规则,并无错误。他觉得心中的满足像终于被放飞的鸟儿一样疯狂飞出,膨胀得让他几乎飘了起来。
离开办公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