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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苏紫瑶暗自咒骂了一声,重生的欣喜让她忘却了八年前的此刻,自己是作为献祭的祭品献给了沧月的摄政王龙诚璧,在此之前自己曾经反抗过,而后果便是自己被打晕后,被那个所谓的父亲灌下了苗疆最为浓烈的媚药——合欢!
好在苏紫瑶记得这一晚龙诚璧并没有前来自己房中过夜,愤怒之余也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今天晚上不必担心贞洁受损。
苏紫瑶尽可能的忍耐着体内的不适,心中安慰自己只要再熬片刻,药性过了便好。眼前的视线却开始模糊了起来,意识也开始有些抽离。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好似被谁推了开了,躺在床上的苏紫瑶浑身一震,远去的意识又被强拉了回来。
苏紫瑶迷蒙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个时候谁会闯进来?苏紫瑶伸手够到了摆放在床头的一根银簪,紧紧地握于手中,屏息等着那人影靠近。
人影在红帐之前停了下来,尔后将手缓缓地伸向了红帐,在红帐掀开的一霎,苏紫瑶迅速且狠厉的将手中的银簪刺向了对方的心脏。
宽厚的手掌握住了那纤细的手腕,名贵的银簪在距离对方胸膛几寸之处停了下来,不能前进分毫,苏紫瑶瞪大了眼睛望向对面的男子。
男子脸上掠过一抹惊讶,却在顷刻被微笑代替,那笑中弥漫着浓浓的危险。苏紫瑶看不真切,却有种被盯上的不寒而栗之感。这个男人便是苏紫瑶以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她名义上的未来夫君——沧月摄政王龙诚璧。
“早闻苗疆圣女才貌双全,没想到连这功艺之术竟也有所涉猎,真是令本王惊奇连连。”龙诚璧低头看着苏紫瑶近在咫尺的脸,微微笑道。
苏紫瑶白皙的脸上因为药气染着淡淡的红晕,清丽诱人,一双茶色的眸子因为脸上的高温融成了一汪秋水,眼角微红,那望着她的迷茫眼神,以及握着银簪微微颤抖的手让龙诚璧暗色的眸子更为深邃了起来。
“王爷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只是紫瑶今日乏了,改日再与王爷秉烛畅谈如何?”苏紫瑶尽力让自己的语调平静下来,却还是无法抵制住那突如其来的欲望。
龙诚璧趁着苏紫瑶失神的一瞬,手掌往苏紫瑶的手腕一拧,苏紫瑶所剩无几的力气被卸,银簪掉落到了地上,被龙诚璧一脚踢到对面的书案之下。
与此同时,苏紫瑶也被龙诚璧顺势压到了床上。
“紫瑶怕是忘了,今日乃是我们大喜之日,今晚更是我们的洞房之喜,本就不是什么畅谈的好日子,我们还是好好地享受这春宵一刻吧。”龙诚璧轻挑着苏紫瑶的下巴,那滑腻的肌肤上略热的温度,让他爱不释手。
苏紫瑶咬着唇,眼中带着明显的不甘,别开眼不愿去看那人肆意而狡诈的眉眼。
龙诚璧却不准备放过她,修长的指节抚上苏紫瑶几近完美的轮廓,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呼出的气息尽数的扑在苏紫瑶裸露的脖颈之处,让苏紫瑶暂时压抑的欲求再次蠢蠢欲动。
“爱妃莫要误会,苗疆与沧月的盟约虽然告吹,却不代表爱妃与本王之事就此终结,爱妃可懂?”龙诚璧俊秀的脸上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在烛火的映照下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苏紫瑶浑身一抖,移回那染着浓浓雾气的双眸,仰头直视着那个同样紧盯着自己的男人,那不甚明朗的眉眼根本对不上焦距,却在慢慢的清明中凝聚出一道道的深痕。
苏紫瑶紧抓在大红被单上的素手渐渐地放松,唇角也缓缓地上翘,凝视着龙诚璧的眸子之中倒映出了对方的眉眼,那一刻仿若天地间,那双眼睛里面盛着的便只有自己。
龙诚璧原本不羁的表情凝滞了一瞬,那一刻他终于明白眼前之人为何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那样一双迷惑世人的眸子,若能让她只注视着自己一人,便是万里江山只怕都不能与之比拟。
龙诚璧猛地一震,惊觉自己竟然拿身下之人与江山作比,晃神的一瞬,被压在底下的苏紫瑶双眼微眯,身子一个撑起,龙诚璧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压在自己身下的女子竟然自行跨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既然王爷有意,紫瑶又怎么会让王爷失望?”苏紫瑶嫣然巧笑,豆蔻般的手指滑下自己玲珑曲致的锁骨,再往下顺着那凸起的轮廓描绘而下,捞起那因为刚才的挣动而解开的素白衣带,咬入口中。
雪白的领子与嫣红的唇清纯之中带着明显的禁忌,苏紫瑶眉眼轻挑,眼角泛着湿气,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下的男人,一只手抵在龙诚璧的胸前,另一手却大胆的探进了龙诚璧半敞的衣领之中,拉起龙诚璧的衣领让他不得不仰视着自己。
龙诚璧眯着眼望着那美艳似妖的女子,幽深的眸子也卷起了一阵隐忍的风暴。这女人即便在此刻都不愿在自己面前服一分软,这样的傲骨令自己动心,却也激起了自己长久以来沉寂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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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入府
更新时间:2014…8…20 11:04:02 本章字数:4709
次日清晨,苏紫瑶是在外面喧闹的嘈杂声中醒来的。仆一动作,浑身上下便没有一处不痛,尤其是腰身与身下那难以启齿的部位。
苏紫瑶暗暗咬唇,恢复清明的眸子里面划过一丝冷然。伸出手去触摸边上的位置,入手果然是一片的冰凉,说明那个将自己吃干抹净的男人离开多时。
苏紫瑶冷着脸,许久方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样也好,重生之后便遭遇那样的事情,她现在脑袋还是一片浆糊,实在不能应付那只危险的野兽。
门外的喧闹声渐歇,门也在一瞬间被打开,苏紫瑶看着一道人影走来,掀起自己面前的红帐,来人看到苏紫瑶清醒地眉眼,稍稍一愣,向后退了一步,微笑着行礼:“小姐,您醒了。”
苏紫瑶看着眼前的女子,蟾首娥眉,娇俏可爱,不过豆蔻之年却已有几分姿色,足见其今后的天资国色,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自己身边伺候多年,最后竟落得被那个贱人一句戏言拖出轩阁,仗毙于宫门口。
“小姐,奴婢扯疼您了吗?”碧渊见苏紫瑶面色不愈,忙小心翼翼的开口,梳理苏紫瑶长发的木梳也停了下来。
“没事。”苏紫瑶轻轻摇了摇头,对碧渊微微笑了笑,收回了那令碧渊不安的视线,衣袖之下的手掌已经被指甲深深嵌入。这一次,她不会再识人不清,让这唯一一个至死都守在自己身边之人惨死。
“碧渊,知道我爹和锦儿现在怎么样了吗?”苏紫瑶捡起桌案上的画笔开始描眉,状若无意的问道。
“族长和二小姐现在被禁足在府中东苑,小姐可要去看看他们?”
“在东苑啊。”苏紫瑶稍稍放下了心,还好龙诚璧并没有对他们出手。倒并不是担心他们,而是因为……若是让他们这么轻易便死去,岂不便宜了他们?
“不了,我现在去了只怕还惹人嫌。”苏紫瑶冷笑一声,原本淡漠的脸染上了几分嘲讽。
“小姐?”碧渊不解了起来,往日小姐不是最疼爱二小姐的吗?今日怎么听到二小姐被囚禁,还这般冷淡?
“王爷呢?”苏紫瑶不愿碧渊起疑,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开。
“王爷出去准备回朝的事宜了,临走吩咐奴婢好好的照顾小姐。”
回朝?苏紫瑶的双眸微眯,怪不得刚才隐约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喧哗,只怕是那人的手下正在轻点苗疆的战利品。
“小姐。”碧渊梳头的动作再次停了下来,顿了顿方才问道,“我们真的要随那位王爷到沧月去吗?”
苏紫瑶搁下手中的画笔,看了一眼那还未系起的红帐:“去,当然要去,即便我们不去,现在我已经与龙诚璧有了夫妻之实,你认为他会丢下我们就走?”
碧渊闻言脸稍稍红了红,想起刚才替苏紫瑶着装时,苏紫瑶身上那深刻到发紫的痕迹。
苏紫瑶倒是没有多在意,短暂的休息已经足够让她明白现在的处境,要想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踩在脚下,势必要一步步的往上爬,而那个男人,就是能够帮助自己往上爬的踏脚石。
前世自己瞎了眼,为了温子然背叛了他,今生,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再舍近求远,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苏紫瑶抬头望向铜花镜里面倒影出的那张脸,蛾眉皓齿,明眸善睐,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衍生出了一股子难言的媚意,不施粉黛的小脸,仍旧细腻得好像能掐住水来,这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苏紫瑶修长的指尖留恋的抚摸着自己脸上光滑的肌肤,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幽幽的问道:“碧渊,我美吗?”
碧渊愣了愣,踌躇了片刻还是保守的回了一句:“小姐是天下第一美人。”
“呵呵,天下第一美人啊!”苏紫瑶讥诮的呢喃道。
有谁能够知道此时的天下第一美人,八年后会因为被人算计,一碗硝水毁了她大半的面貌,成了连小孩子都惧怕的怪物,被丢弃到冷宫一隅,堕落为午夜厉鬼,无人过问。
这一世自己再不会这般痴傻,这张自己曾经不以为意的脸,这次将成为自己实现报复的有力工具。
苏紫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紧盯着镜中遗留的另外半张脸,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明明还是同一张脸,配上眼中的怨毒,却顷刻间显得格外骇人。
沧月的冬季比任何地方都来得早,白雪皑皑,压弯了夹道松柏,也沾湿了前来迎接的官员服饰。
苏紫瑶一感到身下的马车停缓,即刻从假寐中回过神来,还未及动作,外面已经传来了几道熟悉的声响。
“臣左相柳瑞海拜见王爷,恭迎王爷回朝。”浑厚而苍老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苏紫瑶浑身一震,半睁的双眸猛地凌厉了起来。
柳瑞海,当朝左相,也是当朝太后的亲生父亲,那个贱人的父亲!苏紫瑶按捺住心头的愤恨,垂在车窗之下的手几乎掐出血来。
“左相客气,本王刚回朝,舟车劳顿,身子也有些乏了。劳烦左相进宫回皇上,本王今日便不进宫觐见了,明日再入宫与皇上请罪。”龙诚璧慵懒的声调从外面幽幽传来,绵软之中却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威势。
死一般的静寂在四周蔓延开来,苏紫瑶只依稀能够听到冷风吹落积雪呼呼的声响,紧握的双手却稍稍松了些,不难想象,此刻柳瑞海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
“咳咳……皇上亦念及王爷一路辛劳,方才让臣在此等候,嘱咐王爷先行回府休息,面见一事并不着急,可暂缓。”柳瑞海轻咳了两声,恭顺的回道,只是那谦恭的调子中却暗含着几分怒火。
“如此,倒是劳皇上体恤了,回府。”龙诚璧若有所觉的斜睨了柳瑞海一眼,勒马离开。
马车转了个道,向着另外一边偏了过去,苏紫瑶伸手将车窗上的纱帘掀起少许,远远地看了一眼伫立雪中的那道略显佝偻的身影。
面容和煦,慈爱可亲,白雪皑皑间,倒更衬得那人更加仙风道骨,当初自己就是被这人虚伪的表象所迷惑,才会天真的信了他,一步步的落入那个贱人的陷阱而不自知,而这一世……
苏紫瑶的眼底掠过一道寒芒,重新放下纱帘。既回到了此时、此地,这些人便一个都逃不了!
马车再次停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