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饱享眼福。”
小姐心想,哎,他这是什么意思?管它哩,练就练,叫他们看看大宋天朝英雄的能为。想到此处,拖腕拱手:“众位大人,末将献丑了。”话音一落,往后一退身形,把两个拳头一攥,就在御花园内,啪啪啪走开了武步。她这一练呀,把老王爷和这帮大臣们的眼睛都看直了:“好!好!好!”一个个赞不绝口,直拍巴掌。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说道:“休要大惊小怪,我看不怎么样!”
司马云英回头一瞧,旁边闪出一人!此人二十来岁,身高八尺,膀阔腰圆,穿一身便服,肋佩着宝剑。霎时间,撇着大嘴,来到王爷近前,抱腕拱手:“与王爷见礼!”
王爷一看,原来是大帅之子野猛。王爷说:“野猛,你来做甚?”
“王爷,方才我听说来了个打把式卖艺的,被王爷封为镇宫大将军。还说他要在这里演习武艺,我也来开开眼。刚才一看,大失所望。我有意与他比试比试,请王爷传令。”
王爷一听,犹豫了,野猛这小子武艺超群,若把司马英战败,岂不与我脸上无光?……
小姐司马云英见王爷犹豫不定,忙说:“王爷,要说比武,我可不敢!”
“为何?”
“王爷您想,比武较量,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真要把这位英雄碰坏,我可吃罪不起!”
“哈哈哈哈!”老王爷一听司马云英的这番言语,知他武艺一定高强,心中也就有数了:“无妨。司马英,这是元帅的公子,名叫野猛。你一人练拳不热闹,二人交交手更好。来,练练吧!”
野猛眼珠一转,又说:“王爷,光练拳脚,看着也不起劲,我们俩练练剑吧!’
王爷说:“练剑就练剑。来人,宝剑伺候!”
“是!”军卒应声取出来宝剑,交给司马云英。野猛一看,也从胁下抽出兵刃。这二人各持宝剑,找好角度,同时往前进身,“喀嚓”一声,两口宝剑就碰到一起,霎时间火星直迸。
众文武瞪着眼睛,连大气也不敢出,直盯盯地在两旁观觑。
野熊这小子真不含糊,力大不算,武艺也很纯熟。云英心里琢磨,看他这副凶狠的样子,不是跟我比武,是想下毒手整死我呀!哼!司马云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两个人打了有二十多个回合,云英往前一蹿,啪!室剑往上晃去。这小子一看,忙抬起头去。司马小姐出其不意,在下边腾就踢出一脚。野猛光顾往上看了,没顾往下看。云英这一脚飞来,把他踢得噔噔噔噔倒退了好几步,“扑通”一下,躺倒在地,把宝剑扔出好远。
野熊见儿子跌倒在地,忙跑上前去,扶起儿子,捡起宝剑,扭回头来:“你——”冲着云英直喘粗气。
小姐云英宝剑还匣,微微一乐:“怪我先手了,请元帅多多海涵!”
此时,王爷铁赤尔笑着说:“众位爱卿,你们瞧见了吗,大伙说怎样?”
“王爷,没错,就依您的心愿来办吧!”只有野熊呆在一旁,不发一言。
王爷听了群臣的话,点了点头说:“司马英!”
“王爷!”
“适才看你练拳、比武,确实武艺出众。本王有一公主名叫铁金花——就是你救下的那位,今年二十岁了,尚未成亲。本王意欲招你为东床驸马,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司马小姐一听,心想,这个糊涂的王爷!封我什么官不好,怎么偏偏要招为驸马呢?想到这儿,她一时无了主意:“王爷,这——”
“嗯?难道我女儿配你不过?”
云英见王爷威逼太急,心想,若再推辞,必然招来麻烦。反正我是为图而来,暂时应下又有何妨?便说:“多蒙王爷厚爱,父王在上,受小婿大礼参拜!”说罢,跪倒叩头。
老王爷忙说:“这就是了。起来,起来。来人哪,将驸马进到西跨院,三日后与他们完婿。”宫娥遵命,将云英送到西跨院内,然后又跑去给公主报信。
宫娥一溜小跑来到东跨院,进了东上房,笑盈盈地说道:“恭喜公主,贺喜公主!”
“喜从何来?’
宫娥把刚才之事细说了一遍,又说;“三日后就要与您完婚。”
公主一听,乐得坐都坐不住了。她喝退官娥,不由自主地跑到菱花镜前,自己看看自己发笑。
就在这时,吧嗒!帘笼高挑,杨世汉走进屋内:“哟!公主,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嫂子,什么事我也不瞒着你,是这么回事……”接着,把详情述说了一番。
杨世汉一听:“噢?三日后你就要成亲?”
“可不是嘛!”
“你这位驸马爷叫什么名字?”
“司马英!”
“司马英?”杨世汉心里话:哎,司马云英……,司马英……,难道说小姐来了?不能!驸马爷是男的,她是女的呀!再说,她一个女流之辈,怎敢上这儿来?杨世汉琢磨片刻,有了主意:“我说妹妹,照你刚才这么说,这个人箭法高,又知礼,他人品一定很好了。”
“那可不!”
“他住在哪里?”
“西跨院。”
“既然在西跨院,离咱们不远,咱何不去瞧瞧呢?”
“着什么急呀!三日后我们就完婚,到那时,他还得许你叫嫂子呢!”
铁公主话音刚落,宫娥进来了:“公主,老皇后叫你到后宫去一趟。”
“好!嫂子,国母找我,定是为我的婚姻之事。等我打听明白,回来告你。”说罢,随宫娥一同走去。
世汉见公主走了。回到西上房,疑心不定,这个驸马到底是谁,是不是云英?嗯,我得去看个明白。
此时,天色已晚。杨世汉趁公主不在屋内,迈步出门,进了西跨院,抬头一瞧,有一人背朝院门,倒背双手,站在天井之中。
杨世汉只瞧见背影,瞧不见脸庞,他眼珠一转,故意咳嗽了一声。
那人听到咳嗽声,就把头扭了回来。世汉借月光一看,啊?!此人真象云英小姐。
司马云英回头看见杨世汉,心想,哟,这个女的她是何人?为何站在门外?
此时,世汉走上前来。小姐更仔细观瞧,嗯?这个人怎么象将军世汉呀!嗳,是我想他想心迷了。杨将军怎么会变成女人呢!她转身就要离去。
世汉一看,忙说:“前边这位相公,请你留步!”说着话,又走上前去。
云英回头一看:“啊!你是何人?”
“你是……”
他二人对看片刻,终于互相认出来了。这小夫妻俩凑到一起,叙谈起别后之情。谁知他俩正在交谈之时,突然从西跨院的后边,蹿出一条黑影,来到假山石后边,隐住身子。此人是谁?野猛。他认出了司马云英。心里话,好啊,你们到此谈情说爱来了。待我悄悄藏在此处,听你们讲些什么?
第四十回 月光下夫妻幽会 闺房中掩藏双男
野猛来到西跨院,忽然看见前边有一男一女,以为是公主来找司马英谈情说爱。这小子藏在假山石后,便侧耳细听起来。
此时,杨世汉和司马云英已经相认。云英见世汉满脸官粉,一头鲜花,浑身上下穿红捧绿,不觉心中纳闷:“将军,你这是怎么同事?”
杨世汉见云英也改扮了装束,‘噗哧”一笑,说道:“先不要问我,你这是怎么回事?”
云英看了看自己,抿嘴一笑,说道;“将军,我正是为我你而来。”接着,夫妻二人,各叙了详情。
云英听罢,忙问:“将军,你可打听到塔图的下落?”
“没有。我进得宫来,几经周旋,刚刚立住脚根,还未来得及打听。我已有了打算,要从铁金花口中得知真情。不过,不可操之过急,若询问紧了,怕引起她的猜疑。夫人,三日后你就娶完婚,这该如何应付?”
“将军且放宽心,我已有了主意。三天之内,咱尽量拿到塔图。如若盗图不成,我只好来个不辞而别。”
“嗯,那咱就得抓紧时机。”
“不光抓紧时机,还需多加小心。他们大元帅的儿子野猛,见我当了驸马,已怀恨在心,免不了要下毒手啊!”
“对,咱需谨慎行事!”
他二人这一番言语,假山石后边的野猛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心里合计,哈哈!闹了半天,这驸马是女的,那王秀英是男的。野猛得知真情,把他乐得连东西南北都不知道了。为什么?云英是假驸马,哪真驸马还是他的呀!可是,又一合计,这俩人前来盔图,别问,准是宋国的细作。这么办,我来个一箭双雕!先到银安殿报信,让王爷派人捉拿他俩;然后,凭着报信之功,再向王爷提亲。这小子想到此处,就要前去禀报。
就在这个时候,嗖!由打房上跳下一人。谁呀?曾奎。
曾奎这是从哪儿来呢?前敌。杨世汉只身一人来盗塔图,穆元帅放心不下,和众将商量一番,便派曾奎暗中保护。他夤夜进了皇宫,就在四处溜达,心想,我先得打听杨世汉的下落。若是找不到人,瞅机会盗图也行。他溜达来溜达去,刚溜达到西跨院的房顶上,就听下面有人小声谈话。他伏下身来听了片刻,听明白了。曾奎正要准备下房,去见世汉和云英;可他低头一看,哟!假山石后边隐着一人。他
又仔细瞧了片刻,心想,坏了,这小子指定是来偷听的,若走露风声,那还了得?想到此处,竹纵身跳下房来。
曾奎落到院内,高抬腿,轻落足,腰足潜踪,来到那小子背后,一伸手,噌!挥起点钢镬,照着他的后腰眼就捅了进去。野猛“哎哟”一声,“哺咚”!栽倒在地,蹬了蹬腿儿,咧了咧嘴儿,翻了翻眼儿,完啦。
杨世汉和司马云英听到动静,吓了一跳:“谁?”
“我。”说着话,曾奎蹿到他俩跟前。
二人一看,忙说:“啊?!叔叔!”
“你二人可真行。男变女,女变男。你俩胆可真大,在这儿嘀咕,难道就不怕有人偷听?”
“这是皇宫跨院,不会有人。”
“你们太大意了。过去看看,那是何人?”
俩人走到假山石后,果见一人躺倒在地。云英一瞧:“啊?!这小子就是那个野猛!”
“他早在此处偷听上了。我知他不是好人,一镬才把他蠼死。”
“哎呀,多亏表叔您呀,不然,事情就会闹大。表叔,您是怎么来的?”
“元帅派我来的。哎,那图有影儿设影儿?”
云英见问,为难了:“哪有影啊!”
世汉也说:“表叔,此事着急也不行。您先找个地方,藏起身来。”
“我倒好办。你们俩昵?”
“我自有办法。夫人,你还装你的驸马,我也先回房去,今日晚上,无论如何也得从公主口中掏出塔图的下落。”
曾奎一听;“事不宜迟,就这么办。”说话间,把脚尖一拧,噌!蹿到房上,隐藏起来。接着,云英也转身走去。
杨世汉回身一看,那儿倒着一具死尸。四外一看,正好,假山石后边有个大养鱼池。杨世汉伸手把他的大带解下,又抱来两块大石头,把人和石头紧紧捆牢,拉到养鱼池边,扑通!就推到水中。世汉心想,石头那么沉,一两天浮不上来。等你浮上来,我们也就走了。他又用双脚蹭去地上的血迹,才转身朝东跨院奔去。
杨世汉回列东跨院,挑门帘往里一瞧,公主铁金花已经回到屋内。金花问:“嫂子,你干什么去了?找了你半天,也未找到。”
“唉!你走后,我独自一人呆得实在烦闷,我就溜达到花园里去了。若知你回来,我也早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