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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疤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一把将离儿推倒在床上,几下扒光两人的衣物,目光带电地将赤果果的小媳妇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晶亮亮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的鼻子,殷红的小嘴儿,纤细的脖子,漂亮的锁骨,再往下,饱满挺立的雪峰,两截白嫩嫩的藕臂,玲珑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腰部,平坦柔软的小腹,接下来,修长的双腿,之间是……二疤的眼睛暗了又暗,沉了又沉,眼中的欲|火疯狂燃烧。眼看着就要爆发,离儿立马翻了身,后面对着他总比前面对着他好。现在的相公太危险了!
二疤闷闷笑出声,声音低沉好听。离儿听着来火,脚一侧就向二疤的脸上踢去,二疤顺势握住离儿的小脚,捧在手心里观赏了半天,晶莹白皙,脚丫子个个饱满,二疤低头连咬带亲,惹得离儿呵呵笑出声。
“相公,好痒,而且那是脚丫子,你不嫌臭啊。”离儿脚趾蜷缩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脚底板儿了。
此时的二疤抱着离儿的小脚啃得津津有味,听小媳妇这么一说,专门凑近鼻子闻了闻,表情陶醉道:“哪里臭了,明明香喷喷的。”说完,就在脚板中央落下响亮的一吻,听得离儿脸都红了,滚烫滚烫的。
二疤也不继续调侃她,松开好看的脚丫,俯身覆在离儿的身上,灼热的吻从脖子开始蔓延而下,小媳妇的肌肤娇嫩得很,他只轻轻一咬,就留下了红紫的吻痕,好看的裸|背被二疤啃了个遍,乍一看,青青紫紫的吻痕煞为恐怖,其实离儿一点儿不觉得疼,只是两手死死抱着枕头,小脸埋在里面,不停哼唧着就是不发出很大的声音。
二疤把小媳妇整个光洁无瑕的背都蹂躏了个遍,这才温柔地抠出离儿的小脑袋,低笑道:“别闷在枕头里,憋坏了的话相公可是会心疼的。”声音早已因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而变得有些喑哑,大手掌住那红扑扑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粉嫩的小嘴儿被吸吮良久变得晶亮剔透,二疤撬开贝齿在里面掀起滔天骇浪,将甜甜的津液悉数卷走,小媳妇呼吸开始不顺畅,而且明显感觉到那抵在股间的东西变得又烫又硬,且在逐渐膨胀。
二疤吻了许久才好心地松开那又红又烫的脸蛋,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视线下移到离儿圆润挺翘的臀,饱满光滑,略显粗粝的大掌轻易把住两个翘挺的臀瓣,揉捏几许,动作难以抑制地加大,离儿难受地扭了扭腰肢,二疤的视线立马变得更加灼热,低头在微微摆动的臀瓣上啃吻起来,惹来离儿一阵破碎的呻吟。
吻逐渐移至大腿根部,离儿猛地哆嗦一下,又听见相公低沉喑哑的取笑声。吻了一会儿,二疤喘息越来越重。不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忍到现在已是他的极致,二疤低喘一声迅速扳过离儿的身子,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便抬起修长的两腿环在自己腰间,下|身的利剑摩挲着找到正确的入口,腰一沉,一送,整根没入,伴随着一声舒服的低吼,紧接着开始律动。
离儿惊呼一声,扶住相公的肩膀,身上急速的快感一波波传来,让离儿有些招架不住,憋着实在难受,离儿还是允许自己叫出了声,动听的呻吟惹来二疤更猛烈的冲击,两人皆是喘息不止,大汗淋漓。
又听到大床发出的熟悉的吱呀声,离儿微微推开二疤的身子,呼吸不定道:“慢……慢点,声音太大了……”
二疤眼里的欲望丝毫不减,一把掐住离儿的腰肢起身抱坐在自己身上,开始做上下起伏运动。如此一来,声音确实小了一些,但是律动的动作却是夸张了许多。粗粝的大掌一手扶住离儿的腰肢,一手捧住小翘臀,大大抛起又很快落下,死死地把她按向自己的欲望。离儿浑身无力,只能紧紧揽着相公的脖颈,任他带着自己在情海里翻滚。浪潮铺天盖地而来。
离儿总算是知道男人欲求不满的后果有多可怕了,昏昏沉沉中,二疤不知又抱着她索取了多少次。这一夜,离儿成了一滩泥水,浑身无力。睡梦中,身上冰凉凉的,有人在给她细心地擦着身子,原本汗津津的身子变得舒服无比……
这是人吗?离儿觉得不是,自家相公一定是欲神转世。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大肥肉都写了,再不冒泡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
☆、郭氏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村民不再说梅子是村里最美的姑娘,只道田家小伙子要娶郭家闺女了。天一亮,山上的村民就开始跟着凑热闹。田大力昨个儿晚上及时把聘礼送了过去,郭家两口子对田大力也算满意,特别是瞧着那张新制的木桌,手工精细,一看就是田木匠下了功夫的,所以商定好明日一早娶亲。
田大力今日穿得很体面,衣料也比平常的时候好了许多,田家的家产毕竟摆在那里。小伙子神清气爽地朝山下走去,身后自是跟了一些凑热闹的尾巴。他们可是要亲眼看着田大力抱着漂亮媳妇归来。
郭家住在村子正中央,对于住在村尾山里的田大力来说稍微远了点儿,按照村规可以先背一段距离再改为抱。但是期间,田大力抱着媳妇却是不能落地的,大伙儿很多都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态跟着一块去,瞧瞧田小子的漂亮媳妇,顺便看这两口子能否和和美美。当然,有一些家中不和睦的人也会坏心地希望两人磕磕绊绊,这就是所谓的酸葡萄心里,自己过得不好了,总想着别人也过不好。
本来离儿也想去凑凑热闹,亲眼见识一下这渔村的娶嫁风俗,岂料二疤死死拽着就是不准她去。
“为什么不让我去?”离儿龇着牙问他。
二疤搂着小媳妇,笑道:“一是这路途遥远,为夫怕累着娘子,二是——”顿了顿才道:“别人娶媳妇,你这么活跃做什么?”当初自己抱着小媳妇一路上了山,也没见她多兴奋,顶多羞涩了点儿。
“我就是好奇而已。”离儿撇撇嘴道,忽地眼睛一亮,调头望着背后环抱着她的男子,“相公,听说田兄弟的媳妇郭晓梅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你见过没有?”
二疤低头看着小媳妇晶亮亮的水眸,嘴角一勾,瞥见四周无人,对准大眼睛吻了一下,才道:“见是见过,不过她比娘子可是差远了。”见小媳妇小嘴儿微启似要说什么,二疤连忙道:“你别以为相公我在敷衍你,我可是实话实说,要是我早看上了,以你对相公我的了解,我怎么会把她留给别人?”他见那女子的第一面就没啥好感,眸子里的杂质太多,他不喜欢。
离儿小鸡啄米般直点头,如果自家相公真看上了,以他无耻的作风、无人能及的厚脸皮,他早就把人娶来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村民们闹哄哄地围着两个新人上了山,田家的屋子建得十分宽敞,一共建了两间,其中一间作了田大力的新房,田大力自然先要抱着媳妇见公婆,离儿远远瞥见他已是满头大汗,怀里的女子背对着她,也看不清相貌,离儿就垫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因为自家小竹屋的位置本就比其他家的屋子偏高,算是在高处,只要稍稍垫垫脚,应该是能看清的,奈何人太多,生生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二疤低笑出声,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一对新人身上,便一把抱住小媳妇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娘子,现在可看清楚了?”
“相公,再高点儿。”离儿眼睛直直盯着下方十几里开外的田家,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前探。二疤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还是把小媳妇往高举了举。
只见田大力抱着怀中的女子,一个侧身踢开了房门,也就是在这时,怀中的女子转过了脸,似乎注意到离儿格外‘灼热’的视线,抬头看了过去。离儿微怔,为何她感觉到郭晓梅的眼里对她有敌意,她们以前见过面?只一瞬间,人已经入了房,接下来便是公婆对媳妇的教诲,大概就是说如何如何过日子,以后要好好做他田家的媳妇。那郭晓梅肌肤较一般人白皙,杏眼、琼鼻、樱桃小嘴,算是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和田大力那样的俊小伙也算般配,这便是离儿的第一印象。
“看到了?可是如娘子想象的那般?”二疤将小媳妇放下,笑问道。
离儿知道相公在打趣自己,懒得理他。
娶亲仪式完毕,围着的一干人凑完热闹开始消散。离儿正要转身回小竹屋,忽地听到远处不大不小的声音,循声望去却是李氏和一个离儿只见过一两面的妇人。
“王妹子,我瞧着这田家以后怕是不会安宁喽……”
“李姐为何这样说?”身边的妇女好奇问道。
“我脚力不行所以没跟去,可是刚才听我家那口子说,方才回来的路上,那田小子不小心趔趄了一下,新娶来的媳妇脚跟落了地。这可是大凶兆,以后肯定少不了磕磕绊绊……”
身边的王氏没有再言语,看来是个不喜欢背地里嚼舌根的。
离儿看着两人走远,眉头皱了皱,这只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传说罢了,怎可当真?要是这李氏真要是到处说这事,田家两口子就算没事也会变得有事。
“娘子相信这个传说吗?”身后的二疤突然搂过她的腰肢,低声问道。
“我才不信呢。”离儿笑了笑。
“我也不信,但是哪怕那只是个传说我也不会让它发生。”二疤悠悠道,眼睛逐渐变得幽深。
离儿笑着抱住相公的胳膊回了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当初相公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绝无仅有的瑰宝,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或许从那时开始,她对他便全身心地相信。虽然,后来发现他无耻了点儿。
日子照旧,不过是山上热闹了许多。离儿手端盛满衣物床褥的木盆,准备到小河沟边浣衣,已经有几个妇女早早去了,选了一处水流急又方便栖身的好地方,用棒子捶打着衣裳。离儿随便找了一处地方蹲下,反正要洗的东西没多少,将就着找个地方就行。本来平时的衣物都是二疤洗,可是离儿瞅着那些衣物洗了跟没洗一个样。
“相公,你洗衣物是咋个洗法?”离儿当时候问道。
自家相公只是呵呵干笑两声,“随便拿到水里透了透水,拧干就好了。”离儿立即送去一个白眼,从此接了浣衣的家务,哪怕二疤一直持反对意见,说是不想娘子的手变得更粗糙,但是离儿想着洗洗衣服也没啥,就算在家里养得再久,她的手也变不成大家闺秀的纤纤玉手。
浣衣的大多是一些已嫁作人妇的女子,也有几个是未出阁的闺女,都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反观自己倒是孤身一人。离儿也不在意,只是埋头洗衣服,毕竟她跟这些人没有过多交际。本来自顾自地洗衣,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将离儿吓了一跳,离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凑了过来。
“李大姐,你也一早过来洗衣赏啊?”离儿出于礼貌,问了句。
李氏笑呵呵地挨着离儿蹲下,拿起木盆里的脏衣服洗了起来。离儿略略瞟了一眼,眼微瞪大,她现在可算发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