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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计从,一副姐妹好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
她一时还摸不清此女的脉搏,只能在一边细细的观察。
“三弟,前段时间你大嫂做了糊涂事,今天让她来给弟妹道个歉。要是弟妹不原谅她,还让她回娘家,我们刘家可不兴妯娌不合,让人看笑话。”刘习礼看着弟弟说:“响午的时候,已经去见过爹了,爹的意思是再给这脑袋不清楚的一次机会,现在就看三弟和三弟妹的态度了。”
说着,又对边上还在垂涎着刘文青家几样菜的刘张氏吼道:“二百五的货,还不过来对弟妹道歉。”
这刘习礼还是对刘张氏的感情的,连爷爷都搬出来了,不原谅都不行啊。
刘张氏在娘家过怕了,又想起肖萍的话,只好选择低头道:“弟妹,前些时候真是对不住了,嫂子也不知道是被灌了迷魂汤还是怎么了,我这心里啊……要是弟妹有个好歹,嫂子是万死难辞其咎啊。”说着,就嘤嘤的哭起来。
“嫂子,我明白的,你好好养身子,总会有机会的。”刘任氏看她那样,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合着道个歉还委屈你了不成。
“大嫂,使不得,这事已经过去了。咱就不提了,是吧,大哥,来,咱哥俩今儿好好的喝两杯。”刘习廉也接口道,他很是热情的拉着大哥的手说,毕竟是亲兄弟,媳妇现在也脱离危险了。大哥他们放□子来道歉,也不好太过不近人情。
“好,今天哥哥就舍命陪君子,咱兄弟俩好好的叙叙。”说着撸起袖子,准备大喝一场的架势。
看到这个情况,刘文厚三兄妹连忙说吃饱了,把空间留给他们,好让他们能够施展的开。
刘文青注意到教肖萍这个女人,一会四下打量他们的家,一会又余光观察娘的外表,还仔细上下打量爹,就连他们三兄妹也有幸被她的目光照顾到了。看她一会皱眉,一会若有所思的模样;难不成赶走了虎又来了狼?刘文青有点拿不定主意。
难不成是想和他们家做亲,把闺女嫁到咱家来。
只见刘张氏走到娘的床边,很亲切的说:“弟妹,你还没见过肖嫂子吧。她也是个苦命的,你不知道啊,她婆家可都是些狠的,就因为没生个孩子出来,男人把她是往死里打啊。”
肖萍听了,好像悲从中来的模样,在旁边抹泪道:“都怪我的身子不争气。唉,这是说什么呢,第一次见妹子,倒让妹子见小笑了。”
没孩子,那就不是有闺女想说给哥哥做媳妇,怎么会这么关心自家呢。而且交浅言深,可不是好兆头。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不是难以启口,就是藏着掖着。哪会第一次见面就交底的呢。恐怕其中的门道真的不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肖嫂子见外了。”刘任氏轻轻摸着肚子道。
刘张氏被三弟妹的动作刺激到,哼,还说不好呢,看她样子,比她气色都好,惯会装模作样,不知道想起什么,脸色露出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刘文青见这样子,就知道两人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硬凑合到一起也是两看两生厌,还是赶紧分开的好,“大伯娘,肖婶婶,你们都还没吃饭吧,不如都过去垫点饭菜吧。”
刘张氏正觉得浑身难受,她多跟弟妹呆会,就多收一份刺激,听到这话,连声答应,反正她也留了好长时间的口水了。
刘文青看几个人菜可能不够吃,就去厨房炸个花生米,给爹他们下酒,至于刘张氏和肖婶子就直接无视了,她可没有喂白眼狼的习惯,就弄个花生米,还是看在爹的面子上。
端着盘炸好的花生米,放到大伯的面前:“爹,大伯,我弄了点花生米来给你们下酒。”
“啧啧,老三,不是做哥哥的眼红,你这闺女就是有眼力见识,哪像我那三个丫头,来个人连话都不会说,倒杯水整个菜什么的想都不要想。”刘习礼和爹干了杯酒后,话明显的变多了:“小三看着就让人稀罕,难怪我那小姨子看中呢。”
刘习礼的话刚落,他媳妇就差他的台:“有什么眼力劲啊,没见大伯娘和婶子都在这,也不知道替我们也整个菜啊。”
“吃饭也闭不上你那张臭嘴,不想吃就死回去。”刘习礼现在看见这婆娘就想发火。
“姐,今天可是沾你的光了,要不然哪能尝到这好菜啊。”肖萍见刘张氏又要杠起来的样子,连忙拍马屁道。
“沾什么光啊,以后想吃什么,姐就给你做。”刘张氏听了肖萍的话后,脸色稍微好看了点,直接下了承诺,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她三个十天半个月没尝过荤腥的闺女。
“那就先谢谢姐姐了。”一副打蛇随棍上的模样。
因为刘习礼还在和弟弟拼酒,大伯娘她们酒足饭饱后,就先回家了,她们吃的碗竟然要她这个小孩来收拾,这教养,让人叹为观止。
而且肖萍刚才竟然想去给正喝酒的男人斟酒,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这活向来是交际花,青楼里的□或者小妾干的。她一个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人,跑到刘家来勾三搭四,难不成也想做小妾不成。
刘文青没猜错,这肖萍在婆家十来年都没落个孩子下来,上个月夫家终于忍无可忍,将她休回家了。要不是她婆家穷,娶个媳妇不容易,哪能容得下她这么长时间啊。可是终归不能因为家穷就要断子绝孙啊,终于壮士割腕,肖萍的下场可想而知了。
等她遇到同样被赶回家的刘张后,顿时有种觅到知音,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两人就时常在一块吐吐苦水,在肖萍的刻意讨好下,两人好的就像穿同一条裤子。
听到刘张氏嘴里总是喋喋不休的提到婆家的三房,就顺着话茬,三两下把刘习廉家里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家里有好几亩地,当家的又在外面做工,一个月稳定的可有几百文的收入。这条件可是相当不错啊。更何况,等刘秀才百年后,就没点私产留下?到时候还不是三个儿子的,就是怕没私产,那亮堂堂的大瓦房也是笔大的财产啊。
她是穷怕了,也了解自己的情况,想重新找个人家也不容易,估计也是续弦的多,还不是什么好人家。因为她的情况特殊,这么多年没生个孩子,名声在外,哪有条件好的能要她呢。谁家不想子孙兴旺,娶她回去触霉头呢!
听到刘张氏的话,心思难免活动起来,要是到这样条件的人家做妾,也是不错的,万一再生个孩子,说不定能抬成平房呢。这么大的家当落在谁手里还未可知呢。
肖萍虽然过去十来年没生个孩子,但是她认为是从前的夫家命太硬,克着她。换了男人,肯定能生出儿子来。到时候让前婆家后悔去,谁让他们总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呢,也好出口长久压在心里的恶气。
刘文青要是知道肖萍的心思,会直接告诉她,脑补要不得啊,婶子,会害死人的。
正文 35算计
路上;刘张氏和肖萍两人手挽手;亲热地聊开了:“肖妹子怎么样?对我那三弟;可看得上眼?”
肖萍有点害羞道:“这次要多谢姐姐引荐了,要是这事成了,以后可忘不了姐姐你。”话里话外透露出对刘习廉很满意的意思。
“哈哈;那就祝你心想事成。”刘张氏很是兴奋;颇有点心照不宣的意味。
她们究竟唱的哪出戏呢?话要从两人都在娘家接头的那段时间说起,在刘张氏嘀嘀咕咕说起三房;半是羡慕,半是嫉恨的语气中;肖萍渐渐地上了心。但想要做成这事;就必须有人从旁协助,刘张氏就是最好的人选;如果把两人绑在同一条船上,有共同的利益,何愁大事不成呢。
于是肖萍对刘张氏承诺,如果事情成了,会说服刘习廉过继一个孩子给她。她相信自己的姿色,也对男人有信心。在她眼里,男人嘛,那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给点甜头尝尝,那比狗还听话,叫往东绝不往西。
刘张氏听完后很是兴奋,她觉得这是打击三房的最好机会。早就看他们俩一副恩爱的样子不顺眼了。凭什么同是女人,她就这么好命;好事哪有一个人独占的道理?
这次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在自己最得意得地方尝到背叛的滋味。看你男人能不能禁受的住诱惑。就是把守得住,也要想主意,弄手段把她们凑到一块去。到时候看你怎么哭。看你们怎么成为村里的笑话。
况且这事也不是白做的,如果说前者是让她解气,后者就是实实在在的给她好处了,肖萍承诺的好处让她拒绝不了。她相信有肖萍在三弟耳朵根旁敲边鼓,迟早自己会得偿所愿。她只感觉热血沸腾,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弟妹听到这事,受打击的样子,最好连肚里的孩子也保不住。
这个女人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过,我看你三弟不是那种一见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这事能成吗?”肖萍有点踌躇道。
“放心吧,这不是有三弟妹在跟前嘛,我这三弟哪都好,就是有点惧内。”刘张氏有点恨铁不成钢。
“是吗?看你三弟妹挺和气的,以后,我拿捏她的把握也增大点,大姐你就等着抱儿子吧。”肖萍拍拍刘张氏的手道。
“你可不能大意轻敌,妹妹,那可是条不咬人的狗,可千万不要被表象迷住了,轻敌可是要不得的。”刘张氏连忙提醒道。
“我醒的。”肖萍有点顾虑地说:“可是三弟能上钩吗?”
“你也看到情况了,我那三弟妹可是怀着身孕,能服侍得了他?又不是和尚。现在又有你这姿色的女子主动献身,他还在坐的住?又不是柳下惠,天下哪有不吃鱼的猫?”刘张氏很是暧昧地笑道:“就怕到时候是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了哦。”
“姐。”肖萍想到那时两人翻滚的情形,即使脸皮够厚,也有点受不住。
“好了,好了,姐姐不打趣你了。”刘张氏收住笑脸说:“我们这样,明天我们请三弟到家里喝酒,以防万一,咱们还是等他喝醉了,那时正是你行事的时候,你可要把握住机会。”
“放心吧,姐,可是我就是担心他喝醉了,还能做那事吗?”
“哎呦,我的傻妹妹,做不成那事,你不会把衣服脱了,睡在他旁边。女子的名节可是大如天,他能赖的了。何况反正他喝醉了,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是凭你的两张嘴。到时不得乖乖的纳了你,要是三弟心怀愧疚的话,许会直接抬你为平房也说不定。”刘张氏打趣道:“等成了他的人,那事还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急什么呢。”
肖萍没有说话,不过她充满野心的眼神,蠢蠢欲动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现在她们眼中刘习廉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想怎么割就怎么割,再说白白得一个美娇娘,那种情况下不顺水推舟的,就不是男人。
她们合计的很好,事情也有很大的可行性,如果没有刘文青的话,说不定这事还真就给她们办成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她们这头在商量着怎么办事,什么细节都考虑到。正在喝酒的刘习廉浑然不知大嫂竟然有胆子再一次的算计他,刘习义也不敢相信他媳妇才回来就敢作怪。
两人都喝的醉醺醺的,还是刘文厚驾着大伯给送回家的。
刘文厚把刘习义送回家,安顿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