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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希环随手扯了件小被子盖在他腰间,盖住他下身,伸手扯下他的亵裤。
尚瑜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压抑着异样的冲动,哑着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霸王硬上弓?他不禁为自己邪恶的想法感到脸红。
蓝希环取了一床暖被把他盖好,敛去平日的顽皮笑脸,一面检查药瓶一面道:“你在水下太久,需要疏络经脉、活血,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尚瑜热烈的目光顿时冷却下来,纯净而无辜地瞅着她,就像被抛弃了的小狗。
蓝希环取了药,在床边坐下来,拍拍他的脸,轻轻道:“闭上眼睛。”
尚瑜依言闭上眼睛,但蓝希环就坐在他身边,一双温润的小手正在轻轻地按摩着他头上的穴位,幽幽香气袭来,仿佛要透入他的骨髓,让他抑制不住心神荡漾。
—奇—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她小巧的下巴,几缕发丝垂了下来,轻轻晃荡着,让人有种想帮她拨好的冲动。
—书—蓝希环头也未抬,忽而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闭眼。”
—网—尚瑜无辜地注视着她,见她毫无反应,才索然闭上眼。蓝希环按摩好头部、眼部和脸部,便跳下床,把他的被子掀开,他整个身体便裸/露在她面前。
—电—肌理舒张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肌、平坦结实的小腹、强韧有力的双臂,只稍看一眼就令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拔。蓝希环虽然见惯了裸体,此时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子—她装作倒药,垂下眼睑,待敛好心神,方把药膏倒在掌心,双手一揉,待药膏在手心中变得温热之后,方涂在他的胸膛上,只见她双手从皮肤表面掠过,似乎没沾到他的身体一毫。
—书—尚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悠然纤细的手指,有种咬住的冲动,“药王谷的人出手就是不一样。”
蓝希环骄傲地一笑,轻轻按摩着他紧致而平滑的肌肤光,触手温热而又韧性十足,忍不住也赞了一句:“你果然拥是百万里挑一的好身材。”
尚瑜被她赞得有些飘飘然,尤其是她有技巧的按摩让他有种快活如神仙之感,“这副身体只属于你。”
蓝希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脸上一红,伸手往他额头上拍了拍,羞道,“不怕我解剖了你?”
尚瑜想起蓝希环曾经想把他分肢的事,只是笑而不语。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他忽而睁开眼睛,严肃了面容道:“希儿,你给多少个男人按摩过?”
这句话问得极其直接,蓝希环不满地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按摩女郎?不过,”她心情很好,不等他回答,“扑哧”的一声,竖起两根粉嫩的手指。那手指沾了药膏的缘故,圆润而有光泽。
尚瑜再次抑制住自己想咬她手指头的冲动,闷声道:“都是谁?”
蓝希环笑得难以遏制,她也不按摩了,把手撑在他胸膛上,托腮道:“你说呢?”
他吃醋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让她特别有逗他的冲动。
尚瑜眼中一片灼热,似要透出明亮的光来。他微微撑起手臂,忽而伸手扣住她的腰,身体一翻,便把她压在了下方。
蓝希环一下子失去控制权,只觉得心跳激烈的让她喘不上气来抬眼正对上他灼灼的眼神,不禁有些羞怯,“兄长大人,别。”
尚瑜似有若无的舔了一下她的颈项,舔得她一阵颤栗,差点呻吟出声,她惊慌失措地的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进一步行动,两眼泪波盈盈,“我说,我说。”
尚瑜这才抬起头来,但整个胸膛依然紧紧压着她的,不让她动弹半分,她想爬坐起也无力。
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嘟起嘴,娇嗔道:“一个是你,一个是蓝蓝。”
尚瑜先是一怔,而后大喜地抱着她,又亲又吻,蓝希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得哀求道:“兄长大人,按摩还没结束。”
尚瑜定了定神,轻轻咬了咬她的颈部动脉,意犹未尽地威胁道:“以后再也不能给其他男人按摩,连蓝蓝也不行!”
蓝希环不满他的专制,气恼地捶着他了一下:“他是我弟弟!”
尚瑜脸色一沉:“只要是男性,不管老少都不行!”
两人四目在空气中交错,火花四溅。蓝希环气闷地推开他,爬起来,取了一罐药往他背部一倒,火气十足道:“病人不许有异议。”她学按摩之时,就是在蓝以环身上一遍一遍地练出来的。蓝以环认为按摩是一种侍候人的行为,说什么也不肯学,只是每天赖着她给他按摩,就算是如今,他亦如此,而她也会竭尽所能让他舒服快乐。
尚瑜见她生气了,也不再说话,乖乖地趴在床上,任她蹂躏。她按摩时都是用了些许内力,不疾不徐地沿着经脉骨骼一遍一遍地按下来,即使是生气,仍然尽职尽责。
尚瑜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好的待遇,忽而又开口道:“希儿,上次在客栈中,你替我按摩是忽悠我吧。”
蓝希环闻言,在他脊背上轻轻捶了一下,冷哼道:“一个大男人竟是如此小气。”
第三卷 075 公测
尚瑜忍不住低低笑了声:“是我小气了。若不是今日见识你的技术,还以为那已经是极好的手法了罢。”与今日蓝希环这认真的按摩一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根本不能比。但即使是她随意所为,已经要比常人好出几倍有余。
蓝希环默不作声,依然按部就班地帮他按摩。
尚瑜见搭讪失败,伸出左手握住她暖暖的爪子,同时翻坐起来,右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真的生气了?”
蓝希环气恼地拍掉他的手,随手抓了一瓶药,“再闹当心你明天下不床!”
这句话实在太有歧义,尚瑜耍赖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身,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猫,“试试看?”也许是放松的缘故,他眼中露出一种孩子气的顽皮来,蓝希环含笑望着他,只觉得他整个人都熠熠生辉,散发出一种绚丽的光芒。
她有一种无可名状的喜悦,倏而把手伸到他背后,手起指落,便点了他的穴道。
尚瑜一怔,但也不恼,调侃道:“小希儿想强来?”他不掩眼底的戏谑,“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会配合得很好的。”
蓝希环耳根子发红,就像那烛台上的烛火。她随手把他扶睡下,扯了被子盖住他的身体,“好好休息。”
尚瑜极其失望,正想开口留人,却见蓝希环板起了脸。蓝希环其实也想与他多相处一会儿,但她的理智告诉她,眼前的人需要休息。
有了蓝希环压阵,尚瑜连下湖都精神了许多,但蓝希环却不做如此想,她极度担心,但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冰层上干着急。
蓝以环见状,只是浅笑着取出一堆奇形怪状的工具:“墨墨,大长老站着也累了,我们给她弄张椅子吧。”大长老和大药师是这次尚瑜下湖的主要负责人,从尚瑜下湖开始一直要守到他上岸。
蓝希环诧异地回过头,一瞧见他那浅浅的笑容,便知道他想干什么,遂眉开眼笑地跑到他身边。
蓝以环走到大长老身边,在冰上趴下来,取了工具,自言自语道:“好像不太容易呢。”
两人分工合作,便在大长老的脚边雕冰,蓝以环喜欢太妃椅,但蓝希环喜欢湘妃椅,两人一言不合,便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他们的声线极其相似,两人又穿得一样,神情和动作就像镜像一般,映在冰上,似有四个一模一样的人。
侍女只觉得有趣,都纷纷看着他们玩儿,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唯有大长老一头黑线,打圆场道:“不用烦劳了,我不坐。”
她话音刚落,两人便同时转过脸来,杀气四射。
大长老一怔,干笑两声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龙凤胎这才又继续他们的雕刻工作,以前,他们都只堆过雪人,完全没接触过冰雕,可想这只椅子雕出来的效果!
款式诡异不说,缺胳膊少腿也是正常,最可怕的是,这把椅子是雕在冰层中间的,大长老要是坐,就必须先跳进冰窟里。
面对他们的邀请,大长老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所幸大城主闻讯,把全城最好的冰雕师傅派到现场,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这才解决了她的危机。
蓝希环有一下没一下子地玩着冰雕,却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只要有一丝风响,都会情不自禁地跳起来。
蓝以环知道她的心思,却也不说破,每天只是找各种各样好玩的事儿让她做,以期转移她的注意力。
尚瑜的状态如她想象般,一天比一天差,开始的几天,按摩时他还能和她开个玩笑,到后来,一沾床就睡,那沉睡的样子,简直和昏迷无异。
她知道这是他的身体机能下降的缘故,心里愈发焦躁,连玩也没心思了,就在定定地看着他下湖的地方发呆。
这天回到药房,蓝希环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发冷,竟是感了风寒,她心疼得厉害,担忧道:“兄长大人,明天不要去了,下湖这种事,急不来的。”
尚瑜两眼赤红,只是握着她的手喃喃道:“不,我要早点回去过年,不然姐会担心我。”
蓝希环僵住了,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颗珠子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她像强调般道,“不捞也没关系,你别去了!”
想起大城主对她说过的话,她就觉得心惊肉跳,如果他事后才知道那颗珠子不过是水墨城对他的鉴定,他会怎样?她不敢想!只是,此时,她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吗?
尚瑜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没关系,我只是想把它送给你。”
在水底寻找珠子,不但需要长久的体力、注意力和抵抗能力,还需要极好的眼力和鉴别能力,他此时的身体状况几乎到了极限,若再强撑,即使不被烧成傻子,也会被冻僵在冰湖底。
蓝希环越想心里越害怕,不住地哀求道:“我真的不要那颗珠子,我真的不要……”说了半天,也没见尚瑜有反应,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一摸,她大吃一惊,尚瑜竟一直在发抖,而他竟一直强忍着,不让她发现。
她只觉得眼眶发热,一股感动溢满了心田,这就是她爱的男人,一个极度理智但又值得托付的男人。她被子拉好了一些,将就着在他身边躺下来,紧紧贴着他,呢喃道:“抱着我,你就不冷了。”
感受到身旁的温度,尚瑜只是本能地把她搂进怀里,用力抱紧,贪婪地汲取她的暖意。
摸着他发烫的额头,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感受着他火热的躯体,蓝希环只觉心口处越来越疼痛,这一次,终究是她对不起他。
叹息许久,她方在心底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如果天亮之时,他再不退烧,便不让他再下湖。
第二天的情况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当她从床上醒来之时,尚瑜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心知坏了,来不及披上衣服便往冰湖跑,这天冰湖上的人格外多,场面比一天尚瑜下湖时还要壮观两倍,大城主、依姑姑和墨意竟都在场。
她远远看到这情景,只觉得眼前两腿发软,竟似被人抽干了身体,迈不动半步。忽而,蓝以环在她身后轻轻给她披上斗篷,含笑道:“墨墨别怕,他没事儿,只是大家见他状况不好,出来守着罢了。”
蓝希环无心理会,尽自走到水墨城水性最好的大长老面前:“他下去多久了?”
大长老道:“一个时辰。”
蓝希环轻呼出一口白气,敛了笑容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你们别糊弄他了。”
“糊弄?”不远处的大城主淡淡一笑,“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