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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弱。
那双胞胎硬是把一个不太坏的场景逼到了最坏的境地,而尚瑜不得不承受这最坏的场面带来的后果。
但是,尚瑜并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对着墨笑的背部致歉,“万分抱歉。”
他在京城常被女人跟踪,也常有女人给他送礼,但如此直接表白的还是第一个,可恨的是蓝希环从来没有墨笑那么爽快,如今又被他们撞见,他简直有苦说不出。
时间似乎凝滞了,屋里静悄悄的,窗外冰雪的亮色照进房中,整齐地检阅着两人的满怀愁绪。
墨笑默默地滴着泪水,许久听不见他离去的声音,硬是转过头,尚瑜就好像一座华丽的雕像站在那里。一双深邃的瞳孔将窗外的雪光映照得熠熠生辉,但她看得出,那眼眸里充满了内疚。
他并不需要内疚。因此,这种内疚感只可能是因为被蓝希环撞见她的窘态而感到内疚。
他把蓝希环当自己人,却把她当外人。这种想法让她心中难过到了极点,仿佛有东西堵在那里一样,透不过气来。
闭上眼睛,她硬是做出了一个连自己也难以置信地行动。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环住尚瑜的腰,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任泪水洒落,“尚公子……”
'bookid=1907435;bookname=《勾个皇帝带回家》'孤宁愿放弃天下,也决不放弃你!
第三卷 065 春天还有多远?
尚瑜轻轻地掰开她的手,叹息道:“墨笑,你是一个好女孩,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他说的是真心话。在遇到蓝希环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不管哪些方面,他都能顾及得很好;但遇到蓝希环之后,他才恍然觉悟,自己不过是一个极其自私的男人。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门前小湖上的冰层竟不知被谁凿了,湖水荡漾着,待雪草在绽放出素洁碧玉般的花朵,姿态飘逸清雅。
尚瑜心中一动,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微笑,待雪草的寓言是,不要绝望,因为春天一定会到来的。他的春天快到了么?
但看到几个煞风景的人之后,他不由得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只恨自己眼太尖。只见两个执事扭捏作态地在待雪草旁深情对望,姿势有点令人发指。
龙凤胎则笑意盎然地坐在一旁的冰椅上,蓝希环正优哉游哉地看着品评着,而蓝以环则是叮叮咚咚地配乐;墨意更是直接与树枝不曾分离。
“百合,你不要走!”三执事夸张地伸出手,想要拉住作势即将离去的大执事。
“不,亲爱的!”大执事就地一旋转,双手回身紧抱住三执事,闭着眼睛装作洒泪的模样,“我不能不走,自从你有了菊花,就再也容不下我的存在……”
尚瑜只觉得胃部一阵痉挛。
树上的墨意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耸耸肩,拉开卷轴,一段声情并茂的旁白便悠然而出,“我是瓶中哭泣的百合花,自从你见到了菊花,我就成了你眼中的一粒沙,被你轻吻后不经意留下的痕迹,让我明白了爱与恨的落差……”
尚瑜只觉得天雷滚滚,连扯开嘴角一笑也笑不出了,这个场面,实在是指桑骂槐。
“停!”蓝希环斜睨了墨意一眼,便皱起了眉头。墨意话语里的笑意太浓,难以表达出真正的情绪。她手一挥,指向墨意,“宝宝,你不够深情,重新来过!”
尚瑜汗水与黑线齐飞,更多的是无奈。蓝希环摆明了是和他过不去。他们把他和墨笑之间的对话听去了也就罢了,居然还拿来当众演?
菊花?开玩笑!
他自持定力过人,依然站如松,但不知为何,脚下的冰层却缓缓化水,不到一会儿,便汇成了一条小溪,而他的双腿依然悬空站着,一动不动。
蓝希环瞟了他一眼,浅笑盈盈:“尚公子生气了!”
她话音刚落,周围的侍女也都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尚公子生气啦,生气啦!”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声,更多侍女从周围的花草树木中冒出头来,瞧着尚瑜嘻嘻直笑。
墨意不知是抽风了还是其他,还嫌闹得不够大,倏而从树上跃下来,扭扭捏捏地扯着尚瑜的衣服,就差没把指头含在嘴里,勾引他,“尚公子,您就救救奴家吧。那个坏银——”他指着蓝希环,哀怨道,“她抛弃了奴家。”
尚瑜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仆倒在地。他看向蓝希环那隐隐怀恨的眼神,心里萌生一种自作孽不可活之感。曾经他喜欢戏弄蓝希环,现在反客为主了。
在场唯一一个正常的人也是唯一一直不开口的人则是蓝以环,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琴音辗转缱绻,时而低回,时而高亢,悠悠扬扬,空灵清雅。他如玉的面容与冰雪相映衬,看起来更是温雅绝尘。
实际上,尚瑜是微微松了口气,蓝以环他向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若他与蓝希环联手,他要取胜,恐怕不比上青天容易。
蓝希环歇瞟了他一眼,悠悠地吹着气,挥挥手,“你们给点力气,再来一次。”
尚瑜脸色一僵,径直踏至她跟前,强势地拽起她,身姿依然优雅淡然,希儿,别闹了好吗?”
蓝希环视线里酝酿出越来越浓的怒气,斜瞪着他,冷言低语:“你凭什么?”
这个男人总是习惯给她一根萝卜之后再送她一支大棒;他的温柔只会在她决心要逃开时才会偶尔展露,然后把她重新网罗进他的世界,任意践踏。她能有现在如此理智的性格,八成是拜他所赐。
想到这,她抑制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怎么会喜欢这个一个男人?蓝以环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哀伤,挥挥手,示意满脸好奇的执事、侍女们退下,自己也转身离去,把舞台留给他们。
墨意见状,嘻嘻笑着上前搭住他的肩膀,调侃道,“嗨,小宝宝的小弟弟——”他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他就四脚朝天地摔在了雪地上。
他痛苦地摸着自己的脊背,呻吟道:“小宝宝的小弟弟,别这么狠嘛!”但蓝以环已经走远了。
蓝希环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一切,忽而心中一动,抓住尚瑜,以与蓝以环同样的过肩摔把尚瑜摔出去。一道漂亮的弧线从空中划过,尚瑜又稳稳当当地站回了她的面前,毫发无损。
蓝希环抬眼看向他,哀伤的眸光中透出一丝冷然,冷然里却又掺杂几丝嘲弄。凭借蓝以环的实力,要把墨意摔倒绝不是一件易事,但他做到了,只因墨意让着他;以她的实力,要把尚瑜摔倒,从理论上说不可能,而实际也证明了不可能,因为尚瑜不会让她得逞。
尚瑜是个极其爱惜名誉的人,用通俗的话语讲,就是死要面子。
她不愿再与之多做接触,甩手便要离去,忽而,尚瑜长腿稍稍往前一迈,手腕一用力,把她扯入怀中,身体轻轻一转,将她紧紧地抵在冰椅与自己怀抱之间。霸道温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蓝希环尚未回神,就已无力回天。
“你个混蛋!”蓝希环心底更加愤怒,伸手抵在他已然压过来的结实胸膛,试图将他推离,她若再不离开,泪水便会滑下来。
曾经,在她身为尚珝之时,他便是这样怀抱着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脑门上,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细语:“珝儿要乖乖的……”
只可惜,她从来都不是尚珝,他们两人的关系也无法再回到过去。现在的她,是少城主,而他,依然是骄傲的睿王。
尚瑜扫了眼她抵在胸前的小手,眸色逐渐加深,因这句话而在眼底掀起波澜万丈,这恰好隐藏了他的愤悒落寞,“希儿,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完全没有关系……”优雅的面具在她面前破碎,没有了冷酷和骄傲,就像一个寻常年轻男子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只是蓝希环已经不愿再与之纠缠,只听得冰块破裂声响起,整个冰椅在她身后倒塌,化作碎片。
她强撑起微笑,仰起脸,眼神里带着一种脚踏冰霜俾睨一切的神韵,“你可以拦住我,但冰块不能。”身后再无阻碍,她翩然转身,背影若蝶。
就在转身的瞬间,泪水便肆无忌惮地从她眼中滴落,刹那间,所有的委屈伤痛都爆发出来,泪水缓缓划过唇角,已分不清,到底是咸还是苦抑或是涩。
走出没几步,忽而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把她圈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箍得窒息。她身体猛地一颤,抬脚便往他身上踹,泪流满面地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尚瑜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手收得更紧,头埋进她的颈窝处,低低道:“对不起,希儿,对不起……”
蓝希环拼力乱挣,奈何尚瑜双手紧扣,怎样也挣扎不开。她一气之下,张嘴便咬。就在这瞬间,尚瑜忽然发现,怀中的蓝希环是如此的真实,而尚珝的影子却越来越远。
这都是蓝以环所设置迷宫的目的?尚瑜心里有了计较,任她肆意妄为,只是低喃道:“希儿,我只要你,我一生只要你一个。”
蓝希环僵了一瞬,紧闭住双眼,泪水如洪水绝堤。
尚瑜不再言语,只是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微微低首,轻轻吻住她的眼,吻她的睫毛,延着她脸上的泪痕,一路吻到她的唇,把她所有的泪水都吻干,温柔的动作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点点滴滴的吻侵入她的内心,她只觉得心灵一阵悸动,颤抖许久,她方伸手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一种不可见的深邃,缓缓伸展。在无依的刹那,被他拥在怀里,她有种灵魂丰盈之感,或许所有的结局和开始,相遇的刹那,便已注定。
墨意曾经对她说过,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丢盔弃甲弃械投降时,要么她没把他当男人,要么她已沦陷。她知道,这次,她已无法自拔。
褪去那层伪装,尚瑜用力地搂紧了她,深深地吻住,霸道得不容她躲闪,温柔得不容她抗拒,似带着冰雪的清冷之感,却又沁着发自内心的温软。
蓝希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任他索取,眼眸晶亮得诱人犯罪,粉嫩的脸蛋红霞萦绕。
温软在怀,尚瑜呼吸一窒,只觉身体温度骤升,渴望终究是压抑不住,她不用丝毫动作,也能使他欲望探出头来。
第三卷 066 幸福的瞬间
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蓝希环娇羞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转身便逃,跑了几步,又转过头来,含羞带怯地朝他扮鬼脸。
尚瑜唇角微微弯起优美的弧度,笑意抵达眼底,瞬间如明丽如春,蓝希环微微闪了闪神,刚别开视线,忽而整个身体被架空了,她手忙脚乱地抓住身旁的支柱,却见尚瑜笑得像小孩一样。
他把她打横抱着,坐回仅剩的一张冰椅上,把她放坐在在自己的膝盖上,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她。她身材高挑修长,但被他一抱,却显得分外柔弱娇小。
尚瑜温柔地低下头,凝视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的肩膀是那么的柔弱,在自己强有力的臂膀里,表情像个孩子似的很动人。
蓝希环口不对心道:“这里好多人来来往往……”一面却在他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几下。
在尚瑜看不到的背后,蓝希环注视着墨笑黯然的身影渐行渐远。在爱情方面,她是自私的,她只想用最含蓄的方式让墨笑离开。
尚瑜施展开身体,轻轻拥住她,悠悠道:“我家有个不太好的规矩。”
蓝希环微微一怔,从他怀里冒出头来,撒娇道:“你是在给我示警?”
尚瑜玩味地勾起唇角,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