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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棉还是没听明白沧箫要做什么生意,感觉到黄东子的脚步声往院子门处来了,她就赶紧跑远了几步,平复了下呼吸,然后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往沧箫的院子门口走过来,果然就在大门外和黄东子“巧遇”了。
“咦,这不是花木棉小姐吗?”黄东子问道,听不出声音中是什么情感。
黄东子最了解自家少爷的心思了。那几位娶进门的夫人小妾们,他少爷早就看腻了。最近沧少爷嘴边总是挂着“花木棉”三个字,总是唠叨花木棉小姐如何如何的,还专门派黄婆一家子去送礼,黄东子早把这位花家大小姐当作未来的女主人了。
黄东子站在门口愣了下神,不知道是该继续去醉仙楼办差,还是该先把花木棉小姐迎进去见少爷。
这怎么说也是花木棉小姐第一次来沧府,他不好怠慢。
“呵呵,呵呵,东子你好,我来找你家少爷。”花木棉尴尬的摸了下头发,心想这黄东子怎么愣着不动。
正巧院内的沧箫还在生闷气:“东子,你在外面跟谁说话呢?”
065 甄老头来了
更新时间2013…11…4 19:34:05 字数:2171
沧箫耳朵尖,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为让自己的生意保密,沧箫很谨慎的走到了大门口。一见这花木棉,沧箫两眼都开始放光了:“木棉,稀客稀客啊,你怎么来了。”
花木棉勉强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张嘴解释,沧箫又急急忙忙道:“哎呀这管家真是的,平时忙得见不着影,关键时候连迎个客人都不会,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找进来呢,怎么着,也得派个带路的丫环啊!改日我定要把这老管家给辞了。”
花木棉生怕自己偷跑进来的事情被发现了,哪里还能让沧箫去质问什么管家,她赶紧打圆场:“不用辞,不用辞。管家人很好的。是我执意要自己走过来的。我看管家挺忙的……”
花木棉睁眼说瞎话。
她丫连管家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还不晓得呢。
“你还愣着干嘛,办事去啊!”沧箫吼了声一边的黄东子,黄东子捣蒜似的点头跑掉了,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似的。沧箫转而又变成客气的语气对花木棉说,“我正要出去一趟,你跟我来。”
花木棉被他说的摸不清东南西北。
这臭小子该不会去和黑/道上的人谈生意还要把她花木棉给带着一起吧?脑中一下子闪出“黑/道大哥的女人”的模样,花木棉禁不住恶寒了一下。
她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的……
“对了沧少爷,我今天来,是有急事想求你帮忙。”花木棉声音不大不小,却也看得出诚意。
毕竟前面几次沧箫和花木棉交流的经历告诉他,这女子跟个贞洁烈女似的,脾气十分火爆,完全软硬通不吃,这会儿难得看到花大小姐说话温声细语的,沧箫倒是一下子紧张起来。
该不会又跟姓杨的那个臭小子有关吧?他不是早就跟县太爷打过招呼放姓杨的出来了吗?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甭跟我客气。”沧箫并未停下脚步,意思是让花木棉跟上。
花木棉却支支吾吾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想了一会儿组织语言的话,这期间二人竟已走到府邸的偏门,由于这边离棉田镇的集市更近,沧箫很少从正门出入的。
而好巧不巧的是,原先看守正门的小南子这下子正好被管家支到偏门来帮忙运东西,好像是沧夫人新进的一批装饰挂画。
于是乎,小南子跟花木棉撞了个正着。
小南子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质问花木棉,看到少爷在一旁走着,想想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就在那里装瞎子装哑巴,只跟着别的一起搬东西的小厮一块儿鞠躬唤了声“少爷好”,便不再言语,埋头做事。
这时候管家不在,花木棉总算松了一口气。
出了偏门,花木棉才道:“我有个婶婶得了癫痫之症,找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好,我想请你帮忙,能不能找一位御医来瞧瞧病?”
“癫痫?”沧箫看了她一眼,眼底毫无色彩,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嗯,我知道这是难治的病,可婶婶对我很好,小时候经常照顾我,我被大夫人教训的时候那婶婶还帮忙劝,她有恩于我,如今却是病入膏肓了,我实在不忍心放着她不管。”
花木棉竟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受委屈的事情一道给他说了。
要知道这姑娘平日里坚强的很,绝口不跟任何人提自己在宅子里被谁谁欺负的事情。
这会儿花木棉当然也不敢说出小杨的名字。毕竟那日在县官衙门里,花木棉都看到沧箫为小杨跟她走的近的事而置气了。她也不是傻乎乎的小孩子了,多想一会儿就能明白那日沧箫是打翻了醋坛子。
虽然这位“婶婶”的身份早晚得跟他说,但晚点说比早点说好,至少要等到沧箫找到御医。
“唔,京师我虽是去过,可太医院我却没进去过,至于你要找的御医嘛……”
沧箫眉间一凛,花木棉心头一急:“如何?”
“我不认识什么御医,但我知道有个人肯定认识。我可以帮你问问他。”
“谁?”花木棉不由得停下脚步问道。
沧箫也停了:“我姐的未婚夫婿,黎允浩。”
黎允浩,好熟悉的名字,好像是棉花田大东家的少爷。
“黎少爷?”花木棉嘟囔道。
“怎么,你也认识他?”沧箫觉得有些诧异,黎允浩好几年没待在棉田镇了,像花木棉这么一个年轻姑娘,从没离开过棉田镇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黎允浩的。
花木棉赶忙撇清关系道:“不认得不认得,我只是听说过。你也知道,咱家种棉花租用的是黎家的田,黎少爷好歹也是咱们大东家的儿子,我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沧箫恍然大悟。
二人又走了一会儿,花木棉见找御医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以免沧箫问出杨婶婶的真实身份连带小杨受罪。
沧箫也很识趣,故意转移话题,去聊他们共同认识的沧琴。这下子两人有说有笑地就走到了醉仙楼。
那黄东子动作算是迅速,已然让醉仙楼的小二开好了包厢准备好了一桌酒菜,就等着主人来大吃大喝一顿了。按照规矩,还是订的“天字一号”包厢,沧箫几乎是问都不问,直接带着花木棉进了包厢,见黄东子果然在门口候着,就满意地点点头:
“唔,不错不错。东子你再去找小二送壶上好的碧螺春来,花小姐不喝酒。”
敢情这是要邀请花木棉上桌子一起谈生意的节奏哇……
花木棉有点受宠若惊地循着沧箫的意思坐下。见黄东子出去了,她便嗫嚅道:“沧少爷,你要谈生意,留我在这儿——不太好吧?”声音小的几乎未可闻。
不过沧箫还是听见了,莞尔一笑,却不回答她。
一眨眼的工夫,小二哥跟着黄东子敲门进来了,手里果然拿着茶盏杯具,动作不可谓不迅速。
小二给众位客人倒了茶便下去了,黄东子附在沧箫耳边说了句:“少爷,那甄老头来了。”
沧箫点头道:“唔,算他识相,没有故意拖延老子的时间。你去把他请进来吧。”
066 谈判
更新时间2013…11…5 23:30:35 字数:2395
花木棉听着他们主仆俩左一个“甄老头”右一个“甄老头”的称呼,心中不可谓不好奇,一直琢磨着这位神秘的老头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等到一个长发短须身长八尺的中年男子走进天字一号房的时候,花木棉简直被这男人的相貌给惊呆了!
什么甄老头,分明就是个身材健硕魁梧两眼炯炯有神的人物,眉宇间可以看出,他年轻时曾是个风光绰约的美男子。
“沧少爷。”那中年男子穿着玄衣,只两手抱拳意思意思地招呼了一声,便径自走进屋来坐下了,倒真有些宣兵夺主的感觉。
这时,沧箫和花木棉还毕恭毕敬地站着。沧箫额上尽冒黑线,花木棉也深深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
沧箫挥挥手,示意黄东子退出去关上房门在外看守。
“你先坐下喝茶。”沧箫小声对花木棉说。
花木棉顿时觉得身上有数万只虱子在爬一样别扭。这么年轻有风韵的中年男人被沧箫他们唤作甄老头,想必是个十分难对付的角色。花木棉一个陌生人在这里,怎么也坐立不安。
果然,还没等花木棉端起手中茶杯,对面安坐着神态自若的甄元江开口了:“沧少爷来与在下谈生意,却带着个年轻姑娘,不太好吧?”
“这是我内人,生意上的事我从不瞒她。”沧箫堆着假笑,也径自坐下,不知道是故意给甄元江脸色看还是怎么着,居然睁眼说起瞎话来。
“我……”花木棉很想反驳,什么内人……什么生意上的事……
无奈她的嚣张气焰和忿忿不平暂且只能埋在心底,因为她桌下的胳膊被沧箫用力按住了。
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花木棉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言语。此时完全顾不得什么淑女气质之类的了。
那甄元江见沧箫也没有要屏退身侧年轻女子的意思,干脆单刀直入地说:“淮江码头的使用权,如今已完全由我们甄家掌控了,沧少爷年轻有为,想必也早该了解淮江码头对你们棉田镇和我们淮阴镇的重要性。开什么价,沧少爷意下如何,不妨说来听听。”
花木棉听得是云里雾里。
淮阴镇她听说过,就是棉田镇的邻镇,两处相距不过数百里而已,只是她没去过。至于淮江码头,她也了解一二,似乎是棉田镇的百姓要去别的地方的必经之所。
可她还是没明白玄衣男子甄元江是做什么生意的。
就听沧箫笑着说:“甄爷也是明事理的人,您老应该知道,以前赵燕管着淮江码头的时候,我们沧氏绣坊与赵燕都是五五分成。如若超过这个数,我沧箫可就不依了。”
“赵燕那丫头乳臭未干,不然也不会让在下抢到码头。我还当沧少爷真的聪明,想不到……”甄元江并没有把话说完,大有讽刺意味地抿了一口酒。“吃菜……吃菜……可别误了这桌美味。”甄元江抄起筷子夹了些葱爆鸡肉到碗里,并不直面回答沧箫。
沧箫心中暗忖,这糟老头子真是太嚣张了,摆明了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也罢,看他没有甩手离开,说明这价位还有得商量。
“三七分成,你三我七,这已是底线。”沧箫压住心中的怒火佯装出平静的声音说道。
“四六分成,我六你四。”甄元江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还在埋头吃菜。嘴巴里啪叽啪叽哧溜哧溜地发出声音,像是几百年没吃东西似的。
欺人太甚!死老头子居然想抽去六成的油水!那老子还赚个屁啊!沧箫皱眉沉默了半晌,看了花木棉一眼。
二人从甄元江进屋到现在,都是愁眉紧锁的,根本没动筷子。
整个厢房里只有甄元江一个人吃的是津津有味。
沧箫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下去。
这个甄元江实在是太不好说话了。而花木棉听了这么几句,脑袋里的浆糊总算是散去了。她整理了下思路,大概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沧家是做丝绸布缎买卖的,他们家那么富裕,想来光是靠镇子内部的销量,绝对没办法赚大钱,所以沧家绣坊和别的镇子都有生意往来。而淮江码头既是出棉田镇的必经之所,那么控制码头的人,应该会收一笔费用。
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