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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 / 叶妩色 著 '
她是母,他是子。她是艳媚太妃,他是年轻帝王。
他捆住她的手足,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致的锁骨间流连,炽热的鼻息烫得她瑟缩着,“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朕的庶母!而是朕的私宠!”
****伪禁忌虐恋,香辣冶艳,热血沸腾,品质保证****
魂穿到一个遍体鳞伤的妃嫔身上肿么办?忍着伤痛逃跑!
沦落在杂役房干粗活、备受欺负肿么办?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被邪狂的男子扑倒狂啃蹂躏肿么办?踢他踢到断子绝孙!
为保小命,她愤然雄起,与毒妃、奸妃、阴妃斗智斗勇,搞得她们鸡飞狗跳、毫无反击之力,变成残花败柳,顺便让她们香消玉殒;
为逃出吃人的皇城,她与他合作,虚与委蛇,助他坐上帝位;
不曾想,他将她囚在奢华的宫殿,云雨密布,日夜颠倒……
她有最玲珑最火辣的S形身姿,千娇百媚,可令人心荡神驰;
她有一双雪白精致的纤足,画个圈儿,可令人小腹热气腾腾;
她有柳枝似的纤腰,扭啊扭啊,像藤蔓那般缠得他热血奔涌;
她有一张花瓣儿似的的樱桃小嘴,可令人癫狂成痴尸骨无存;
她有一双青葱儿似的巧手,擅做世间最勾人的甜点、膳食;她将美味的甜点放在如玉肌肤上,供人品尝,令人神魂颠倒。
在妃嫔如云、百花争艳的后宫,他许她三千宠,她许他一世情;
五国百万雄师压境,文武重臣涕泪恳求,烧死祸国妖妃;
熊熊大火中,她引颈狂笑,唱一曲《容易受伤的女人》……
诸国会盟,他震惊不已,她已成别国皇帝的皇后,媚骨妖娆,胭脂绝代;
她妖媚,媚得无骨无心,惹得诸国国君竞相追逐;
她凉薄,薄得自私自利,无人知晓她曾经的伤痛;
她狠毒,毒如蜘蛛蛇蝎,亲手将利刃刺入他的心。
欢情薄,桃花落;几年离索,鲛绡湿透。
若不是情到深处难自禁,又怎会百转柔肠冷如霜。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谁陪她十指相扣、相知相伴,不负相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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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女主有点儿活泼伶牙俐齿、有点儿腹黑小聪明,会成长为强大型的女主,结局一对一,虐心虐肺、有香有媚、有热血有激情有火辣有真爱,求包yǎng求宠爱,喜欢的亲请放入书架。
章节内容开始…
☆、嫩模,穿了 ☆
“给本宫狠狠地打!”
这女子的嗓音绵软,却绵里藏针,藏着可置人于死地的戾气。
时值夏热五月,大雨倾盆而下,雨打屋檐,噼噼啪啪的雨声令这道声音显得阴毒。
那受刑的女子被吊在半空,身上绑着一条薄被,两个内侍分别站在东西两侧,手持木杖打她的身。这内侍打下去,她就摇晃过来,那内侍再打下去,她又摇晃过去,如此在半空摇来晃去,身上各个部分都会被打到,除了头颅。
这是萧贵妃惩处犯错宫人、妃嫔的法子,曾有两个宫娥、一个容华受了如此杖责而身亡。
她坐在刑房主座,一边悠然饮茶一边聆听内侍的报数声:“二十三……三十四……”
行刑的内侍越来越用力地挥木杖,那受刑的女子早已神智模糊,一张娇美的小脸惨白无光,微睁的一双眸子慢慢阖上。
“贵妃,赵昭容晕了,再打下去,会不会闹出人命?”近身侍婢元春担忧地问。
“这贱人胆敢在陛下的熏香里下迷情香,狐媚惑主,心术不正,本宫赏她仗责一百已是便宜她。”萧贵妃缓缓一笑,美艳的脸犹如一朵娇艳的夏花,“她身子弱,区区一百仗就香消玉殒,能怨得了本宫么?”
“她毕竟是赵国六公主,若这么死了,只怕对赵国不好交代。”
“赵皇昏庸荒淫、治国无道,为求与我燕国修好,这才把赵国最美的六公主送来侍奉陛下。人死了,赵皇也只能叹一声红颜薄命,还能追究什么?咱们燕国何须交代?”
萧贵妃笑靥如花,却无端地令人发冷。
这时,两个内侍不再仗打,报数的内侍禀奏道:“贵妃,已刑满,赵昭容不省人事,唯有一口气,熬不了半个时辰。”
萧贵妃站起身,婀娜多姿地离开刑房。
那紫红的曳地长裾徐徐而过,仿佛划出一道猩红的血迹,是素简、惨淡的刑房唯一惊目、猩艳的色泽,触动人心。
受刑的赵昭容被内侍放在地上,然后,他们看她一眼便匆忙离开。
昭容赵怀薇,这一生,就剩下这短短的半个时辰,自生自灭。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转醒,身上痛得撕心裂肺,四肢好像已经断了,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剧烈的痛令她喘不上气……她慢慢阖眸,浓重的黑暗一如乌云压顶,缓缓压下来……唯一的那丝光亮,是灰濛濛的天光透过虚掩的门扇漏进来……
雨声潇潇,她看不见,也听不见,这个令人厌恶的燕国皇城,终于沉寂……
夏日的雨越下越大,仿若倾天之泪,为世上惨死的人哭泣。
入了夜,惊电撕破潮湿的夜幕,照亮了黑暗的人间;响雷在天际炸响,那巨大的声响直要撕裂屋顶,直裂人心。
一道惊电劈进黑暗的刑房,原本躺在薄被上的人儿,如今竟然坐着,小脸惨白,青丝披散,被冷风吹起,仿若从地府来的鬼魅,惊悚至极。
赵怀薇忍着剧痛、艰难地站起身,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
你妹!
不就是多喝了几杯、醉得头脑不清,在乌漆麻黑的包厢被人强上身了吗?怎么痛成这样?好像被人拆了骨头似的,连呼吸一下都痛得要死!
她站在门前,大雨已停,湿漉漉的殿宇、长廊、宫道展现在面前,她懵了,脑子停止了运转。
不是包厢吗?不是夜总会吗?这是什么鸟地方?皇宫?
忽然,一幕幕记忆连续不断地在脑子里闪现,水幕电影似的在宫墙上放映,真实得如同自己十八年的短暂人生。
那是赵国六公主赵怀薇的十八年!
她撩起衣袖,两支手臂布满了青紫的瘀伤。
擦!她薇儿是二十一世纪的嫩模,竟然魂穿到赵怀薇的身上!
☆、承欢殿 ☆
“鬼啊!鬼啊……鬼啊……”
赵怀薇止步,愣愣地看着前方一幕奇景。
前方宫道上,两个内侍提着灯笼走来,看见她的一刹那,定住了。待看见她的真容,他们忽地扔了灯笼,仓惶地转身疾奔,撞见鬼似的。其有一个华丽丽地滑倒在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继续跑,一溜烟地没影了。
她开心地笑起来,却扯动了外伤、内伤,变成了皱着眉头苦笑。
那两个内侍,就是白日里行刑的内侍,他们以为她已经香消玉殒了,如今见她活生生地在湿漉漉、鬼影幢幢的宫道溜达,自然以为是撞鬼。
想必赵昭容已死的消息已经传遍皇城,不然,回承欢殿的这一路就不会有四五个宫人扯破了喉咙喊“鬼啊……鬼啊……”
承欢殿在后宫内苑的西北角,夜深人静,人影也无一只,寝殿也是黑漆漆的。她又痛又累,直接上了寝榻挺尸,管它是不是真的穿越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赵怀薇听见一声尖锐的惨叫,几乎撕裂她的耳膜。
是从小跟着她的近身侍婢芳心。
“公主,你……你……你不是被萧贵妃活活打死了……吗?你是人是鬼……”芳心声音发颤,惊惧地后退,远离寝榻上这不知是人是鬼的公主。
“你让我咬一下,就知道我是人是鬼。”赵怀薇有气无力地说道,被人吊在半空中仗打一百,内伤外伤都严重,再不好好医治,这条命就真的去见阎罗王了。
芳心惊喜地蹦过来,抓着她的手臂,喜极而泣,“公主,你真的没死?太好了……”
赵怀薇眉心紧蹙,“好疼……放手……”
本来,这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她这么拉扯,就更杯具了。
芳心吓得松手,飞快地抹去泪光,“公主,奴婢听闻,萧贵妃仗打你一百,你一定疼痛万分。奴婢这就去传太医,公主先忍会儿。”
赵怀薇刚要点头,她就飞也似的跑了,比兔子还快。
在古代,住在皇城就是好啊,有一定的身份地位那就更好,因为看病不用去医院排老长老长的队,派宫人去通传一声,太医就屁颠屁颠地来应诊了。
来承欢殿应诊的是太医院医术最差的苏太医,因为,赵昭容刚刚犯了罪,被执掌后宫的萧贵妃打了一百仗,地位大不如从前,医术高明的太医自然不会来。
把脉后,苏太医道:“昭容受了一百仗仍能从刑房走回承欢殿,说明命不该绝。这内伤外伤颇为严重,倘若好好调养,两个月后自会痊愈。”
赵怀薇松了一口气,还好,两个月,不是太久。
不然,拖着这个病怏怏、连呼吸都痛得要死的身躯,还不如撞墙死了算了。
半个时辰后,元露端汤药进来,她一口气喝了苦涩的汤药,正要睡觉、静养,外头却传来禀报的声音:“萧贵妃到——”
你妹!瘟神又来了!
☆、这就是御姐 ☆
赵怀薇咬牙切齿地腹诽,由芳心扶着下了榻,屈身蹲着迎接凤驾。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响,那一抹银红出现在寝殿口。萧贵妃步履轻快地进来,腰肢却如柳枝般摇曳生姿,高髻上的金凤步摇金芒闪烁,垂下来的细长金流苏轻轻摇晃,熠熠流光,耀花人的眼。
她随意地一站,眸光轻缓地瞟来,便有无形的杀气凛冽而来。
这就是气势!这就是御姐!
赵怀薇心神一凛,立即低下头,“嫔妾拜见贵妃。”
“起吧。”萧贵妃缓步走来,扶她起身,亲热、关心地说道,“昨日妹妹受了苦,快坐着。”
“谢贵妃。”赵怀薇知道,这萧贵妃虽非皇后之尊,但燕国后宫数她位分最高,又有执掌后宫的实权,因此,宫中七八个妃嫔都畏惧这个表面和善、心思狠毒的萧贵妃,至少表面上畏惧。
萧贵妃也坐在床沿,以懊恼、后悔的口吻道:“妹妹呀,昨日陛下病倒,太医查出是熏香被人下了迷情香之故。本宫喜欢你,但也不能偏私,只能狠下心杖责你一百,是迫不得已呀妹妹。妹妹受了这么大的苦,会不会怨怪本宫心太狠?”
这番话,情真意切,饱含悔意,不知内里的人必定被她骗得团团转。
赵怀薇在心里“呸”了一声,乖巧地笑,“怎么会呢?贵妃执掌后宫事务,自当处事公正,宫规严明,方能正纲纪。昨日那事,是嫔妾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令陛下龙体有损,嫔妾有罪,受一百仗是应当的。贵妃若是自责,嫔妾更无地自容了。”
“妹妹真是明白人,本宫放心了。”
“今日陛下醒了么?”
“陛下醒了,不过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睡了。太医说,陛下年事已高,经不得折腾。”
萧贵妃愁苦地说着,又聊了几句便说告辞,回皇极殿侍疾。
赵怀薇屈身行礼,“恭送贵妃。”
芳心啐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元露拉拉她的衣袖,惊怕道:“芳心姐姐,萧贵妃还没走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