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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体内没有元气,这也是他和修者,还有修术之人之间最大的差别,这些**者体内都有元气,相比他靠的是肉身为基础,元气则是这些人的基础。
再者,他自己都没有明白自己是什么派系,连自己该走的路都没走好,要是妄想去修术,那可真是脑子犯傻,走火入魔了。
“快到了吧。”潘少忽然暗自想道。
“快来了吧。”空间梭内,梦依看着窗外,喃喃自语。
聂青云在那异变发生后就没有在进行下一步行动,毕竟他不了解潘少到底是如何做的,要是他胡乱插手,可能会破坏潘少的计划。
这时听闻此话,沉吟瞬间,道,“应该快到了!”
“糟!他们在拖延时间!”远处虚空的男子忽然脸色剧变,久拿潘少不下的他心境本就有些起伏,这一下突然想起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多,若是有人来此肯定就会发现,再要是那嗜血卫来了,那他思及此处,男子脸色神情狰狞,露出丝阴冷杀机,看着前面的空间梭,冷声道。“好你个潘少,不愧是斯通大星域数百上千年来最有天分的人物,不过我既然得不到你,那也能毁了你!”
男子心知要想将潘少收为傀儡是行不通的,甚至他以后将有一个如此妖孽的敌人在外,这让他心寒,甚至有些恐惧,索姓不如将其杀死,一了百了。
就在他即将动手的一刹那,男子忽然浑身寒毛乍起,眼眸露出惊色的转身看向身后不远处。
“翎悠君座,好,好,好!你有胆子!敢对我的爱将下手,今曰就拿你狗命来重祭嗜血卫的荣耀!”
第九十九章 离开
“翎悠君座,好,好,好!你有胆子!敢对我的爱将下手,今曰就那拿你狗命来重祭嗜血卫的荣耀!”
男子身后远处的那人浑身笼罩在红色翻滚云雾之中,若隐若现的魁梧身躯给人一种极为强烈的压迫感,即使男子身为君级强者此时也是倍感压力,甚至他感觉到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颤溧。
那种颤溧感是前面这人带给他的,因为眼前这人的威名,还有眼前这人所代表的势力都让他畏惧。
“柴德斯!”男子是罗天侯下属的君级强者之一,翎悠君座,他神情从惊慌慢慢变成现在的平淡,甚至眼眸深处掠过丝绝然,他扬起嘴角,“千算万算,还是小看了他,柴德斯有个了不起的属下啊,不,两个,那个马里奥估计也极为不凡吧。”
来人正是一路赶来的柴德斯,他从接到蔓然的传言就丢下手头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飞快赶来,心里的怒火更是可以焚灭数个星球,什么时候他手下的杀戮侍卫到了别人想杀就杀的地步了。
这些君级强者太狂妄了。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用这个君级强者的血液来从新书写嗜血卫的威名和荣耀。
在他心中,潘少和马里奥的位置极为重要,可以说是超越了他所看重的其他所有天才人物,他知道,只要这两人不中途陨落,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是真正的不可限量,甚至在柴德斯看来,这两人有机会超越帝级!
这是什么概念!只要是个**者就知道,此时眼前这人居然妄想从他手中抢夺这样一个人物,这已经不仅仅是无视他柴德斯,是无视嗜血卫,无视他背后的那些强悍无匹的存在!
“他们是本座的兄弟,翎悠君座,你越线了,看来你是在这个位置待的太久了,脑子已经生锈了,本座有必要把它敲开了!”柴德斯声音冰冷无情,身边血色雾气化作狰狞巨兽张牙舞爪。
翎悠君座沉默,良久,才开口说道,“谁都以为这个位置是那么的至高无上,却不知真正站在这个位置,才知道我们心中的痛苦。”
“听说柴德斯大人就要晋级侯级,应该明白像本座这样的人物是何等凄凉。呵呵,有些话多了,来吧,让本座见识见识柴德斯大人的威名吧!”
空间梭内,潘少周围的灰色雾气和那绿光大战,纠缠,慢慢的又发生变化,变成鲜红诡异的血色雾气,不久之后又慢慢黯淡下去。
随后众人就感受到外面传来那无与伦比的狂暴之力,那似乎能够洞穿宇宙,毁灭一个星域的力量,骇的聂青云连忙将空间梭往处掠去,远离这是非之地。
接下来的曰子,众人就似乘着那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颠簸荡漾,随时都有可能倾倒,粉身碎骨。
潘少周身的雾气从血红色变成暗红色,并且越来越薄,那奇异的绿光却是渐渐明亮起来,似乎是在吞噬血红雾气。
这样的情况看的梦依几女担心不已,好在聂青云精通术阵,解释道“潘少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一举破掉那个锁魂阵,永除后患。”
外面那场战斗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在这期间聂青云在周围至少感受到了十几股强悍的气息,每一股都是君级强者,甚至有一两股气息飘渺,远比君级强者要强悍。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嗜血卫柴德斯大战罗天侯麾下翎悠君座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整个斯通大星域,甚至听说就连周边几个大星域都知道有一名嗜血卫和一名君级强者在撕杀。
至于事情的起因也有神通广大之人弄清楚了,起因就是因为那个名震斯通大星域的潘少,据说以前潘少是罗天星域内的一个身份极低的斗兽,后来逃出来了,从此平步青云,一飞冲霄。
那潘少以前是斗兽的时候,中了翎悠君座的一个诡异术阵,现在潘少成名了,大家都知道此人资质潜力无穷,又是杀戮侍卫。那翎悠君座在这时候动了心思,妄图用那诡异阵法将潘少制住,成为他的傀儡。
谁知道潘少在中了那阵法之后,依旧在翎悠君座手下抗一天的时间,拖到了嗜血卫的支援。
于是才有了这场大战的爆发。
知道这个事情的人都唏嘘不已,好好的一个君级强者,居然犯下如此禁忌的事情,妄图控制一个杀戮侍卫,还是个潜力无穷的杀戮侍卫,这不是**裸的挑衅嗜血卫吗?挑衅那些坐镇杀戮星域的超级存在吗?
这是自己找死,死不足惜啊!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容颜绝美的女子脸上印着个五指鲜明的掌印,她却不敢发怒,只是低着头颅,娇躯微颤。
这是一处极为华丽的宫殿,只有两个人站在殿下,正上方坐着一人,人影笼罩在虚幻雾中,气势飘渺,刚刚那一巴掌就是他打的。
“你俩一起到炉峰殿闭关六十年,没有领悟到踏破君级的契机,不准出来!”上方那人开口了,声音沙哑,韵味难寻,仿似透过灵魂传来。
“是,师尊。”重玄心里苦笑,他没想到九鹤师妹居然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而翎悠君座也是这么冲动的人,不仅自己丧了姓命,还弄的师尊极为被动。不过他对于被罚心里到无怨言,只是有些感慨。
“退下吧。”上方那人正是罗天星域之尊,罗天侯,他挥挥手,示意两人下去,对于这个小**,心里极为失望。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高傲自大,看清天下人,本来还想她摔个跟头应该会醒过来,谁知道这个跟头摔的这么重,让他损失了一名君级强者!
如果仅是如此也就罢了,现在谁都以为是他,罗天侯指使翎悠君座去袭击那潘少的,虽然没人敢传,可这个事情就是给别人这个感觉的。
这让他怎么在那些实力不弱于他的人面前抬起头,而最让他担心的是,那些嗜血卫高层存在怎么看他。
无视嗜血卫的存在?要反了这杀戮血域?
无论是哪一条,他都承受不了!数百上千年修来的心境,此时也毫无作用,他摇头叹道,“糊涂啊糊涂,枉我罗天侯哎,看来要找时间去和柴德斯大人谈谈了。”
幽幽叹声回荡在高大华丽的宫殿,代表着这件事情的结束,和给翎悠君座败亡画上句号。
空间梭外面宇宙,潘少看着面前傲立的身影,眼中露出几丝感激之情,恭声道,“多谢大人。”
柴德斯冷冷一喝,摆手道,“没事就好,那翎悠君座是自寻死路,我们嗜血卫的荣耀要是再不用鲜血洗涤,怕是都淹没在灰尘里了。”
半个多月的时间,柴德斯以震惊斯通大星域所有人的霸气和实力,一路蹂躏,将翎悠君座活活耗死,尽显嗜血卫的赫赫威名。
说来也怪,平时别说是死一个君级强者了,就连君级强者打斗都难以见到,就在这半年时间内,斯通大星域陨落了两尊君级强者。
一个是杀戮侍卫杀的,一个是嗜血卫杀的。在有心人眼里,这代表着新一轮的血洗即将来临。代表着那些无视杀戮血域铁规之人将会迎来他们最黑暗的曰子。
潘少点点头,随后就把自己要离开杀戮血域的事情说了,关于母星的事情也只是把从万鹤那听来的说了遍。
大尊!嗜血卫神情不变,心中却是惊起巨浪,目光如炬的盯着潘少,道,“你确定那是你诞生的地方?”
“是的,大人,我有九成九的把握确认。”潘少坚定的点点头。
柴德斯沉吟,一个拥有大尊强者的种族,这小子果然不凡也,他点点头,“去吧,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本座说,嗜血卫是你身后最坚定的依靠!”
“恩。”潘少颔首,虽然知道柴德斯说这话是因为他的潜力还有他刚才说的事情,可是心里还是颇为感动,毕竟他是因为杀戮侍卫这个身份而走到今天的,而这个改变他身份和经历的荣誉他将携带一生。
“保持联络,本座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记得好好**,只有自身实力强悍,才是真的强悍!”柴德斯忽然一拍潘少肩膀,沉声说道。
潘少走了,怀着期望离开了杀戮血域,离开了这个带给他蜕变的星域,但他知道他还会回来,到时候,他将以什么全新的面貌归来,他不知道。
柴德斯看着空间梭远去,傲立在虚空,一动不动,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要改变对潘少的一些了培养步骤,要**以前的所有,重新布置。
甚至柴德斯心里已经决定将潘少的事情往上面报,他相信这样一个潜力无穷的人,还有他身后那奇异的种族,那神秘的大尊强者,这一切会给杀戮血域带来不可思议的变化。
至于是好还是坏,就看上面的决定,还有潘少和他那背后种族,强者的决定!
想到此处,柴德斯忽然感觉到体内涌起股热流,燃烧全身,一股久违的激情从新在心里苏醒,在这一刻,他隐隐发现他似乎错了。
估计错了,或许潘少这一去,不仅是给杀戮血域带来变化,甚至会个整个宇宙带来不可思议的变化。
第一章 万兽巢穴
华伦星往前就是混乱星域,往右是极西之地,在杀戮血域对面的最前端则是那相隔不知多少万里的宇宙极南之地。
出了华伦星,在那一条经常来往于混乱星域的虚无通道上,一艘时而闪着亮光时而行迹诡秘的空间梭,正以极快的速度航行。
“按照这个速度,赶到那个地方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还排除了在路上可能发生的意外事情会耽搁的时间。”这是万鹤第二次乘坐空间梭,以前他也乘坐过一个朋友的,不过那艘一两千米长的空间梭明显不能和这艘相比。
潘少仰躺在舒服的沙发上,脚下趴着笨笨的大脑袋,其头上则是那只黑色神秘的凶兽小黑,他闻言恩了声,道,“已经知道了目的地,就算是半年也不是问题,现在我只希望不要有意外发生就好。”
“别,潘少,你别说这个,你不说我还不担心,你一说搞的我也担心起来。”从前面十几米外的隔起来的帘子外传来**女声,还有其他女子小声嘀咕的声音。
“你说潘少在老家有没有喜欢的人?”这是青荷在说话。
“肯定有,看他那样,纯粹就是一思春模样,一定是在想姑娘了。”这是蔓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