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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罚了,我自己来!先说好,喝完这三杯就不喝了!”
“随你!”章御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对了,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我好奇的打开,原来是手表,而且是我曾经想买的那块。
“前段时间去瑞士,正好看到,帮你买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多少钱?比国内贵还是便宜?我取钱给你!”我知道他不缺钱,但一码归一码。
“那你最好连来回的机票也给报销了!”
那应该比这个表贵多了,死章鱼,敲诈我!
“我只给表的钱!”
“那我多亏,要不等以后我看上什么东西你买给我?”他提议。
“那好吧!”我勉强答应了,看他笑的一脸灿烂,我就知道自己肯定占不了什么便宜。
说不喝酒,又没少喝,开始时我还笑,“这种红酒跟饮料没什么区别嘛!”可是喝了几杯之后,才发现后劲很大。
看着眼前章御飘忽的身影,我说:“你要扶着我!”
他果真稳稳的勾住我的肩,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臂膀里。
我迷迷糊糊的问她,“我身上有酒味吗?”
他凑进我,闻了闻,说:“你喝多了!”
“那我们在外边呆会儿,要让我妈知道我喝了酒又说我!”
“你妈不在了!”
“在!你看,这是她帮我挑的手表!”
“……”
第 14 章
卸下沉重的行囊
不再眺望远方
安于寸土的宁静
折断飞翔的翅膀
期待同伴归来
坚守着共同的故乡
是谁在叩问归途的旅程
是谁在高歌山水乡情
给我一个坚持的理由
与你共同
在这荒芜的土地上耕种
第二天早上醒来,闭着眼不敢睁开,回想昨晚与章御一起吃饭,然后,我不敢回家,天啊!我是不是又睡在他家沙发上了?
动了动身子,确定自己不是躺在沙发上,才睁开眼。
章御正一脸兴味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怪运动?”
天啊!我的确没躺在他家沙发上,而是躺在他家床上!
“我说过,以后喝酒的时候要拦着我!”我吼他。
“是你自己要喝的!”他耸耸肩。
老天,我这一世英名啊!
章御送我上班,轻车熟路,边走边说:“你干脆搬来我这里住,我还能每天送你上班,多好!”
“不行,”我坚决反对,“让媒体盛传我是你的新情妇?”
“他们说什么随他们去呗!”章御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不行!人言可谓。”我还要给自己留点好名声。
“可是,你自己住实在让人不放心!”
“我这不是好好的?”
两辆车走了对面,肖远和章御同时下车,我则缩在后座上不敢动。
“师兄,早啊!”肖远和章御打招呼,他叫他师兄是因为他们在国外读的同一所学校,只是章御比他早几年毕业回国。
“早!”章御说,然后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我,说:“可可,下来跟肖远打个招呼啊!”
死章鱼,根本就是成心!
肖远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没想到是你!”
我轻笑,这个世界上的事有多少是人们能想到的呢?
“哪天去喝一杯?”章御拍着肖远的肩。
“好!”肖远只是看着我。
“要迟到了,你赶紧回去!”我推着章御离开。
他笑的诡异,用唇在我额头上轻触了一下,“好,晚上下班等我,来接你!”一个随意的动作,却给别人无限遐想。
“不要玩儿的太过火!”我低声警告他。
他笑的更甚,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是的,遵命!”
章御的恶作剧让我困窘,再看肖远,已然一副呆滞神情!
章御,这次是你逾越了!
晚上下班,章御果然来接我。
我为早上的事耿耿于怀,对他爱塔不理的。肖远到底做错了什么,犯的着利用我去刺激他?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然的说:“一会儿有个朋友过来,你陪我去应承一下!”
“为什么要我去?”应该请个能说会道的呀!
“你去足够了!”不与他计较,或许这句话并不是对我的侮辱,而是对他朋友的看轻!
高级会所里,出入的不乏高官巨贾,托章御的福我有幸目睹中国的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富人阶层挥金如土,骄奢淫逸,根本忘记我们只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章御的朋友坐在会所大厅的中央,在金碧辉煌的灯火下怡然品着红酒,单不说长得英俊,就那份从容淡定的气质就足以上天下的女人疯狂。
我呆呆的看着章御的朋友,简直是震惊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的如此好看,还如此有气质?真是没天理!怪不得他说我来足够了,我看换谁来都足够,只要女的,看见他这个朋友都会心跳加快。
章御拉着我的手,很好笑看着我,“怎么看见方圃一副小狗见到骨头似的表情?”
干嘛在帅哥面前说我是小狗?“就算我不够聪明,不够灵活,怎么也比小狗强吧?”
“你也就没流口水而已!”章御撇撇嘴。
死章鱼,你看到美女不也是这般表情?
方圃不怎么爱说话,表情也很冷淡,指着远远一个皮肤微黑的女子说,“我太太也来了!”
那个女子居然是他老婆?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随意的扎一个马尾,笑起来很甜。
章御走过去和她打招呼,说了几句话又回来,我悄悄问他,“他们夫妻为什么不坐一起?”
“他们说不到一块儿!”他小声说。
那总能吃到一块儿吧?点东西吃的时候,我提议把方太太也叫过来。
刚开始她还推辞,后来看到我真诚的冲她微笑,终于坐过来,说:“你是可乐?很高兴认识你!”我瞪了一眼章御,他总是跟别人介绍我是田可乐!
“你可以叫我小可!”我替她拿水果,“要苹果还是西瓜?”
“我只吃香蕉!”她笑笑说。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香蕉能治疗抑郁症!”一直沉默的方圃终于开口说话了。
“哦!那香蕉应该都给方先生吃!”我笑嘻嘻的把整盘香蕉都推到方圃跟前。
张御和方太太都笑出声来,只有方圃忿忿的看着我,“我不吃香蕉!”
我还是笑,“可以打包带回去尝尝!味道很不错。”
方太太一点都不抑郁,而且很开朗,一晚上我们都有聊不完的话题,两个人还约好哪天一起去逛商场。
方圃和章御大致都在聊局势,聊生意,方圃不时把目光瞄向他太太,流露出憎恨和愤怒。
从会所出来,我问章御,“他们夫妻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彼此。”
“谁知道呢?爱情这个东西说不清楚!明知道该放弃的却怎么也放不开。”他好象颇有感触,“方圃恨云一,却不会放她自由!因为他也爱她!”
“真是很奇怪的夫妻,如果是我,倒宁愿死的干脆!”
章御笑,“如果是你,早已经千方百计气死方圃了!”
“我哪有这样的道行?”
“还没有?你把香蕉给他打包,没看他脸都绿了!”
这叫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我不善于欺负人,也不善于被人欺负,更见不得别人恃强凌若,方圃对他太太的态度让我不爽,所以才会让他吃瘪。
从会所到我家,正好路过章御住的小区,我说:“你回家,别送我了,我打车回去!”
他不同意,“要不我送你,要不你跟我回家?”
“你每天那么多大事要忙,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当然后边的话没说出来,毕竟除了开玩笑,章御从未对我表示过什么,如果我先这么说,未免有点矫情和做作。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笑。
“当然,我可不希望你累出个好歹,我还指望你飞黄腾达,我能多沾点光呢!”我故做轻松的说。
“言不由衷了吧?”他过家门而不入,直接上了三环路,送我回家。
再见到章骋,已是冬天,在郊区的的一个会议中心,他正指挥人布置会场,看见我来,说:“我看了参会名单,知道你要来,特意让餐厅准备了羊肉片,晚上我们涮火锅,再喝点特制二锅头!”
我笑,看来他已经恢复了元气,又是那个热心周到、和蔼可亲的班长了。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啊!”
哈哈,喝醉也是一种美事!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班长开始教诲我,“可乐啊,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班长教导的对!”我笑着。岂止是十年啊?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难以回复。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章御,就当我要将他遗忘的时候,他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我面前,拿了一条祖母绿的翡翠吊坠项链给我,“也不知道入不入你的眼?”
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翡翠很贵重,我拿过来在脖子上比画着,跟他开玩笑,“你红粉知己不要的?可惜了,我也不稀罕!”
“不稀罕丢了去!”他有点不高兴,抓起项链想丢进垃圾桶。
“你发什么脾气?谁又给你气受了,来拿我撒气?”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老是那个受气包?
“除了你,谁还敢给我气受?”他叹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这个项链我在台湾拍卖会上买的,本以为你会喜欢!”他幽幽的说。
“我这个人就喜欢钱,以后别帮我买些乱七八糟的,你直接给兑现得了!”我笑着跟他说。
“难道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是你喜欢的?”他问。
有啊,我妈和肖远!我不是说过吗?可是,他们都远离我了!
“你没必要关心我喜欢什么!真的,我跟你非亲非故的。”
“你说话怎么那么伤人?”他气冲冲的走了。
是我伤人吗?还是我不得不拉远我们的距离,拒绝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局里计划给我配辆车,前提是我先要拿到驾照。
于是,大冷天去驾校报了名,开始学车。
跟我一起报名的有个大学教授孙阳,我们俩分到一组,一个师傅带。我以前都觉得教授肯定是戴着厚厚的眼睛,头顶没几根头发的老学究,可是孙阳却不同,年轻帅气,还能歌善舞,练车之余经常带着我一起唱唱歌,调节气氛,所以学车的过程倒也还有趣。
考桩结束的时候,为了庆祝我们都顺利通过,他提议去撮一顿,地点选在筱乡,开始听着这个地点还挺陌生的,后来他一说才知道是昆少在老城区开的那家川菜馆,肖远带我去过的。
既然答应了孙阳,也不好意思再换,有意无意跟他说了好几次那个地方贼贵,他只是笑笑,根本不当一回事,看来这年头,有钱人是多了!连大学教授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泡那种场子。
我到的时候,孙阳已经在一楼大厅等我,说:“跟我姐夫说了,给我们安排一个楼上的包间!”
等等,难道昆少就是他姐夫?
上了楼,听见哗啦哗啦的麻将声,然后一群人哄着出来,有人喊:“打了一天,累死了!”
也有人喊:“腰酸背疼!”
“应该吃点肉补补!”
“腰疼该补羊蝎子!”
“大哥腰疼是因为昨晚运动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