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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一拍引擎盖:“下车!你TM听见没有!”
油门更响。
我咬牙切齿,两步上前,一把拉开车门:“下来!”
叶玺眼角眯得只剩下一条缝,方向盘握得死紧。
我摸出手机:“不下?我给刘管家打电话,喊她派司机来接你!”
手机被一股力道一挥,瞬间飞了出去。
“不要刘管家!”叶玺的声音,冰凉得有些失衡。
我盯着被摔得分成两瓣的HELLO KITTY:“叶玺,你丫的去哪?老娘送你!”
一把推开堵着车门的叶玺,率先爬上了驾驶座。
叶玺白着脸,拼命瞪我。
半晌,终于抿着嘴角,上了副驾。
“回家?”我没好气。
“回家。夏小花,回家。”叶玺应得很用力。
我一脚油门,车子歪歪斜斜冲出了辅道。
车内自动控温,暖气一吹,手上的冰凉终于化开了。
我侧头看叶玺,叶玺闭着眼,皱着眉,小脸蛋越发地白。
白得面无表情,几近透明。
叶玺,喝多了。
跟三年前拼命按着门铃的那晚,一模一样。
只是,没有下雨。没有可乐。
叶玺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微微动了动身子,依然闭着眼:“夏小花,一定要走,不能再坐摩天轮,是因为他吧。”
“……”我收回目光,努力盯着路面。
“夏小花,你今夜,打算留下来陪他么?”叶玺一句接着一句,至始至终没有睁开眼。
语气低低沉沉,轻微地带着颤音,扯着心脏,给人一种莫名的错觉。
觉得,叶玺,很在乎。
拼命地沉默,用力呼吸。
明明,只是求个心死。
沉默得太久,久得能清晰地听见叶玺说,“夏小花,你混蛋!”
一字一字,吐得清晰无比。
终于忍无可忍,用力的吼:“叶玺!你TM到底在干什么!”
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舍得一步一步,选择放弃。
花了太多的决心,才终于舍得死心。
为什么偏偏要,偏偏要在这样的日子,叼着棒棒糖,举着氢气球,在摩天轮下站得笔直,说,“夏小花,一起坐?”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样的夜晚,挡在门口,擦眼角一抹水迹?
为什么明明没有可乐,依然要把自己灌得醉了,用力地按门铃?
叶玺,TMD到底都在干什么!
车子一个俯冲,进了叶家车库。
连停好车位都来不及,随随便便堵在车库门口,我开了车门就往外冲。
不能再呆了,必须得走。
却听见身后叶玺的声音过于清晰:“夏小花,求求你,留下来。”
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带着红酒的气息,从身后一把抱住我。
搂得太紧,紧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叶玺的呼吸,喷在耳边上,烫得吓人。
“叶玺!你喝多了!”我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
“嗯。”叶玺从善如流,应得配合。
整个重量压在我身上,脑袋靠在颈窝里,始终没离开。
“夏小花,留下来。”
说完了,再也没有声息。只留下滚烫的呼吸,一直在颈上徘徊不去。
我拖着发软的腿,用力撑着叶玺。
一步一步,走得艰辛。
终于回到卧室,把叶玺甩回床上。
一模一样的卧室,呆了三年,再回来,却觉得陌生。
转身要走,手却被拽住了,叶玺已经坐起了身,瞪着大眼盯着我。
表情执拗得像是从此不打算放手。
我用力地吸气: “叶玺!老娘说过了!我已经不爱……”
说不完了。
唇被堵得结实。
即便是酒精,也飘着甜腻。
我拼命挣扎,终于找着了空隙:“叶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叶玺眨巴着漂亮的长睫毛,学我的样子舔唇。
“夏小花!我在追求你!”
我盯着叶玺的小模样,愣住了。
叶玺低着头,开始扯身上那件染了可乐的外套。
扯完了,脱衬衫。
修长的手指划过纽扣,一颗一颗,露出光滑迷人的小嫩皮肤。
我用力地吸口水,觉得心跳得不受控制。
盯着眼前赤 裸 裸的大鱼大肉,小心眼里挣扎得慌。
衬衫扣子终于解完了,松松垮垮地披在叶玺身上,小胸膛再次散发着诱人的刺眼光芒,比鬼屋里更甚。
这真是酒后乱X的好时机!自己喝多了,怨不得别人鱼肉!反正,一觉醒来,也不过就是酒后乱X!
我终于嚎叫着“嗷”一声扑上去,一边用力拽叶玺碍事的半截小衬衫,一边嚷得特高兴:“TMD,叶玺!脱裤子!”
叶玺被我撞得一声闷哼。
我不管不顾,舔舐着叶玺的小舌尖,用力吮他的唇瓣。手终于摸上了一片诱人的滑腻,顺着小胸肌一路磨蹭,划过小小的凸起。
叶玺的闷哼瞬间变成呻吟。
我动了动身子,跨坐在叶玺大腿上,舔他的小腹。
手二话不说就往下探。
叶玺喉咙一动,一声吞咽之后呵呵低笑,不甘示弱,伸手拽着我的外套拉链,一顺到底。
外套下只有内衣。
在晨斯那儿扒了个干净,走得匆忙,根本没有心思套上多余的衣物。
我扭着身子,要把外套蹭掉。
却被一股力道一掀,结结实实压在了床板上。
叶玺跳起来,压着我,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掐着我的脖子。
脖子上的力道不轻。
叶玺小眼神里喷着火苗,瞪着我外套里的内衣。
“夏小花!你混蛋!”喊得咬牙切齿。
骂完了, 眼里的火苗却更盛。
唇咬得泛了白,瞪着我。
一模一样的台词,今晚听了第三遍。
我张大了嘴,用力呼吸。
脖子被卡得太过难受,我挣扎着,侧过头,发现叶玺撑着床沿的胳膊上一条明显的青紫。
浮凸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异常。
也熟悉无比。
我笑。幸灾乐祸。
“那老头打的?啧,啧,看这力道,那老头复原得果然很好。”
脖子上的力道一紧,话音顿时变得困难。
我呼着气,刻意地带着撩人的热度,轻轻地吹到叶玺青紫的手臂上。
“喂!疼么?”
叶玺眼神一紧,嗖一下收回床沿的胳膊,就势往我身上一探,扯下了敞开外套里唯一的一件内衣,甩出去很远。
“疼!夏小花!很疼!”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叶玺一把抓过我,吻得拼尽了全力。
任凭我再如何挣扎,拽得紧了,再也没有放手。
脖子上的力道终于是松开了,我手脚并用,一股脑将叶玺的裤子褪到脚踝。
任由叶玺把我勒紧,火热的掌心,在我身上肆虐。
叶玺撒了手,改用唇,啮咬我舌尖的方向一转,顺着脖子往下。
奇异的电流顺着舌尖,刹那串遍了身体。
头发里开始冒汗。
我不满地呻吟,扭动着身子,主动凑上前去,握住了叶玺。
叶玺咬着牙,俊俏的小脸蛋越发诱人。
“夏小花,我是谁?”
明明喝多了的,怎么可以这样问?怎么会这样问?
三年前的叶玺,即便到了激情荡漾的时刻,却也什么都没说。
现在,问得这样干脆,问得这样熟悉。
就像是离开前的那一夜,喝多了的夏小花说:“叶玺,我是谁。”
心脏又开始跳得疯狂。
不是受到诱惑的颤抖,是心动。
我瞪大眼,盯着叶玺。
大腿紧紧缠住叶玺的腰,圈成圈,拿脚尖顺着他的股沟往里探。
叶玺瞬间眯了眼,重重地哼了一声。
漂亮的脸蛋,晶亮的眼神。
就像许多许多年以前,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过了这样久,以为早已经变了,可以不再心动。
其实,却只是无法控制。
喜欢就是喜欢,就算尽了全力,就算下了决心,依然,无法改变,不受控制。
推不开,明知道是坑,依然只能搂得紧了,在他耳边呼气:“叶玺,一直都是,叶玺。”
一直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
叶玺笑了,漂亮的笑容,伴随着期待已久的紧 窒。
熟悉的快感很快升起,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醒了,用力地感受着叶玺。
身体比我更加诚实,在我拼命地说,“叶玺,我不爱你了”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远离。
在我贪恋地注视咬着棒棒糖举着氢气球的叶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渴望。
我拼命地呻吟,指甲刻意地用了力道,在叶玺胸口划出几道血痕。
叶玺哼都没哼,只是舔着我的耳根,狠狠地吹气。
我像被火灼了一样抽搐,举着手指,学叶玺的样子,狠狠地吮掉指甲尖上些微的腥甜。
叶玺盯着我,小眼神饿狼一样,完全被挑起了兴致,一把抓住我吮得起劲的手,重新贴到他滚烫的胸前。
“夏小花!你混蛋!”
第四次了,重复的台词。
只是,这一次,语气里多了诱惑,多了宠溺。
我拼命地笑,活该,活该,谁鱼肉谁,不到最后,分不出胜负。
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最终放弃了,什么也没问。
这样的时刻,问了,又能怎样?
我闭起眼,用力推倒叶玺,反守为攻。
叶玺搂紧了我的脖子,大声地喘息,在我耳边喷气:“夏小花!我喜欢你!”
太过逾越,太过吓人。
我又恐惧又心慌,最终没有睁眼,只是扭着身躯,越发主动。
眼底里有潮乎乎的感觉泛滥,拼命压下了。
别问,夏小花,不要问。
50婚姻是什么?
“看见没?那个穿高中校服蹲椅子边上搓脚趾的,就是夏暴发他女儿。”
“哟,不说长相,光看姿势都猜得出来。一个档次上的。”
“慈善舞会穿礼服是基本礼貌。穿高中校服算什么?真没家教。”
“人家赶着来做慈善,大把票子没地方花急着要捐出去买名声,哪有时间换礼服。”
“她父亲最近烧票子追何老的千金呢,可把何老气的,女儿都关家里不让出门。人家虽说二婚离异,好歹也是名门贵妇,面子上总得撑住,暴发户想沾点贵气,哪有那么容易。”
“夏暴发哪里混出来的女儿啊?谁肯帮他生啊?真够脏的。”
“不知道,哪混出来的不知道,混了多少个更不知道。”
“啧,啧,脏!恶心!”
我低着头搓啊搓,被新鞋磨得生疼的脚,终于舒畅了。
穿好鞋,站起身,朝着人群冲过去,用力一挥胳膊。
“噗通”“噗通”,仨千金嚎叫都来不及,通通栽泳池里了。
尖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我不管不顾,冲着第四个叫得最响的面前冲。
被赶过来的保安一把拽住了。
挣脱不了,只好脱了只新鞋,认得准了往第四个头顶上飞。
正中红心。
大鞋印下一条鲜红的鼻血两行泪。尖叫声越发疯狂。
又冲过来一个保安,把我一左一右,架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夏小姐,请您立刻离开我们会所,不然我们就报警了。”
我拼命挣扎:“老娘自己会走!我家老爹呢?喊他出来看完了热闹就走!”
“夏小姐,您父亲跟电视台的小明星半小时前就开车走了。”
我瞪大眼。
一盆冰凉的水,兜头淋了下来,从头顶一直到脚尖。
喷着鼻血冒着泪的那谁,举着盆,盯着我:“暴发户!立刻滚!这儿没你站的地方!”
我举着拳头用力挥,被保安按住了:“夏小姐,请您离开!”
“我这会所地挺宽,站一站,总是问题不大的。”温温润润的声音,一方洁白的手帕,伸到我面前。
我抬着脑袋,透过挡着光的保安,看见灯光下漂亮精致的小脸蛋。明明表情很冷漠,举着洁白小手帕的手,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