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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
“这里交给我们,你不用担心。”微笑地看着我,天翔的眼神里是无尽的温柔,差点就是要眼眶一红,人工合成的系统提示打断了我的感性。
【系统】队长卡卡将小队解散,您现在属于无组队状态
【系统】玩家天翔邀请你加入小队,是否接受
回以天翔一笑,我选择了‘接受’。
【系统】您加入了小队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叫卡卡转达我的话让你们先走吗?”一个玩家被杀,众玩家开始愤怒了,这下,我们全都跑不掉了。
“先走?你把这里弄得这么热闹,难道就想撇下我们?你可是晓得我们的癖好就是凑热闹?”手里白扇一合,柳靖平凑近了我的耳边低声的说着只有我们俩听得见的话。“而且我还得和他们好好公告一下,是我个人与你交往,与绿柳山庄无关。你晓得的,若是他们迁怒了山庄,我会被我家那老头子打断腿的。”
失笑地瞪了一眼这贫嘴的家伙,我挂着笑瞥了眼对面的四人,血爪一握断了手里的箭矢,我的笑容加进了毫无掩饰的狰狞。“既然你们如此看得起我,四娘又怎会让你们劳累,叫个小朋友过来帮个忙也是好的,算是我的一片心了。”并指放在嘴边吹响了口笛,不过一会,就听见了在血刀帮总部的方向一路过来尽是房屋倒塌的动静。
发了狂了红眼黑熊来了。
就在人们诧异慌乱的时候,就着破石揪着我蟒鞭鞭尾的力道我踏着'逐步'而起直冲向了四人,左手血爪开合满是凶残,“不用东张西望了,今夜你们的对手是我!”大张了血爪就是自上而下的一招狠抓,松开了蟒鞭鞭尾的牵制破石侧身就是一下闪避,在他之后的破天也是急忙的跳开了来,索性是收回了蟒鞭我双爪齐上,久未启用的血爪毒刃算是见了天日,连破石也是不敢硬接我的双爪。
四人是同执这兵器挡着我的攻击,破石的金刀破鬼的斧,破世的匕首破天的剑,除了破世外只有破天一人是对我下了狠手,破石和破鬼只是算是防御而已,一时间这看似悬殊的一对四我到也还能撑下来。
右肩一下剧痛,咬牙左手一招回捞也不见对方踪影,该死的,这破世居然是隐身一族,这对于混战的我可是大大不利。
“破世大人是吧,您这样可是欺负人得紧啊,不如还是和我来比划几下吧!”声音一出又是刀剑相拼的声音,身边没有了威胁我也轻松得多了,至于这声音我也是认得的,手持'嗜血'的镜子应该不会输给破世的吧。
终于是战到了一起,战场从百花楼前是扩大到了整个朱雀城,当破世被镜子化成了一道白光后,玩家人群里的噩梦就是真正的出现了,没有反应过来的,身体就是被戳穿了一个洞活活流光了肠子内脏,而系统却并没有提示出凶手是谁,在镜子与黄泉两个隐身高手制造的恐怖气氛下,天翔阿达柳少依稀若水小雨翩翩和海是将整个人群镇得实实的,再是被我强化了的钢爪黑熊和卡卡恐怖的死气与黑雾的控场,这场战事愣是被我们给定了下来。
在我被破石的龙牙金刀再一次的阻断了攻击,红了眼的我是发出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就在我筹划着使用毒云攻击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不属于这紧张气氛的哒哒的马蹄由远至近,并随着的还有一列整齐的重重步伐。
“朱雀城主命,召破天,破鬼,破石,风四娘进殿——”
我去!那死鸟城主这个时候给我插一腿做什么?!我有碍着他吗?
当下是与众人一齐停手怒眼扫了四周,破败的废墟主城和满地的残肢断臂血迹斑斑让我平静了些许——好吧,我确实是碍着他了。
第49章 王城封爵?!
对于四城城主,我一直是怀着好奇却又远之的态度,是因为美人娘对我的要求离他们远些,也是因为一向不合的药王毒皇二人会因为四城的问题而一致对外,虽然我还不知道四王与四城之间的恩怨,但是看美人娘对四城的厌恶程度,我是绝对不想近了他们来惹美人娘生气的,可是对于朱雀城主的主动召见。。。。。。
眯眼看着礼官后约是百人的重甲骑兵,头盔上一跟火红的翎羽让一片黑色的甲胄多了份威严,连胯下良驹都是全副武装的模样,看来这朱雀城主根本就没打算给我们说‘不’的机会。
老实说,我还真的很不喜欢被人这么威胁逼迫着做事,就像是小时候被妈妈逼着早睡,你可以逼我躺下,但是无法逼我闭眼睡着。
“别冲动!这是朱雀城主的精锐重甲兵,等级全在50级左右。”私聊里的男声让我面色一沉,侧头就是向一旁中了蛇毒的满面青黑的男人看了过去,头上持续飘着血花的破石严肃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撇撇嘴,我扭过了头。
“好了几位,城主在殿堂上候着你们呢,可别让城主大人等久了,随我来吧。”骑着高头大马的礼官捻了捻胡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沉稳的脚步声从后靠近了我的身边,站定在我身旁的皮肤黝黑的破石将双手抱拳对礼官行了一个礼。“是,劳烦大人了。”
“破石大人,您怎么这幅模样了?”捻着胡子皱眉看着破石,这礼官貌似和破石很熟的模样,“来人,拿解毒百花丸给破石大人服下,面见城主可不能这样失礼。”招呼着士兵给头上冒着黑色血花的破石服下一颗药丸,礼官眯眼打量了我半晌后,破石的情况却并没有好转。“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
哼,武力斗不过你就算了,要是连毒都比不过你,我这毒师就不用混了,可晓得破石的伤是蟒鞭的蛇毒加上我血爪的划伤来的,独门武功晓得是什么意思么?被你就这么给解了还得了?!
“四娘,你看。。。。。。总不能让石头这么去见城主吧?”收起斧子凑了过来,破鬼为难的劝着,不在意地打理着血爪上挠下来的肉屑我笑了。“很失礼么?我这样都不在乎,他纠结个啥?”我还露着大腿的超短裙呢。
“四娘,把解药给破石吧。”就在破鬼尴尬的时候,我的团队频道里天翔意外的开了口。“朱雀城主虽是默认了血刀帮由玩家来接管,但是他对玩家很有意见的样子,若是你们这样去见他,怕是会被为难和白眼一起上,或是冷嘲热讽的,反正是连你也会被牵连,有点划不来。”
好吧,看在天翔的面子上。。。。。。“礼官大人,别说是破天帮主了,四娘这幅模样也怕是失了礼,可否是给点时间换个着装?也好是不污了城主的眼。”把解药扔给了破石,我捻起了染血的衣襟扇了扇,礼官皱眉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速速的。”
借着还未完全倒塌的房屋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衣裙,就要走出的时候突然又止了步,想起天翔说的朱雀城主对玩家向来有意见,我拿出了梅姨寄放在我这里的地阶中品的'云裳绿凝',衣裙附带的增加NPC好感度50%属性应该在这场合有用,还能将敏捷增加100%,虽然还有个'飞天'的附加技能暂时用不上,但是用在这场合也算是合适的。
穿上了绞着凤铝边缎的乳白上衫,套上了粉绿的齐胸及地下裳,挽了个垂云发髻再将一半的黑发披到了身后,整理好发间碧绿的灵渊玉簪和臂肘上的淡黄拖地披帛我便是出了屋子,并不算是什么华贵得夸张的款式但是却让人看得舒服,着着这齐胸绿凝我禁不住的也好了心情。
“四娘,这裙怎么在你这?”惊喜得诧异,在梅姨的裁缝小店时候就狂热着这件裙的依稀满是兴奋的跑到了我的身前,“好看,真的好看,我就知道这件裙子很好看的。”
扫了眼也是着上了简单正装的满是惊艳的三人,我淡淡一笑“缘分而已。”衬着绿凝也带出了我几分的斯文,双手交叠与腰前我缓步走到了礼官前。“请吧,礼官大人。”
“是,风小姐请,各位请。”收回了惊艳得发愣的眼神,礼官看着我发硬的眼神居然也有了缓和,这'云裳绿凝'的50%NPC好感果然不是吹的。
礼官在前,重甲兵在后,破天作为帮主与我并肩在我之右,在我们之后的是破石与破鬼,浩荡的一群人就这么是拐出了百花楼前的街道上了主街笔直地向着主角王城而去,一路上,玩家与NPC的围观是排成了两列指指点点的,不用说的,明日在往上又有了八卦话题。
一路向王城是安静得诡异,在队伍频道里我再一次地让大家全部出城,可是众人还是拒绝了,表明的我不出城他们也不走,而且的就方才一闹,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出城了。
正郁闷着,王城到了。
N长的台阶,N大的前坪,N多的门廊,N大的。。。。。。上次我夜闯王城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里这么大的?
偌大的殿堂前又是阴阳怪气的扯嗓子通传,通传的回应都还没消失,我们就已经进入了朱雀城王城的偏殿殿堂。也是,堂堂的城主怎么会在深夜里在主殿接见我们几个在他地盘上打群架闹事的?
也不怯地挺胸昂头入了厅殿,余光扫到另仨也是不低头的主,我低低地笑了一声。
抬头而视,殿上是一只金雕的朱雀,端坐在雀下的是个红发披肩红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瘦削精壮眉目深沉很是有城府的模样,反正不是个好对付的,立于他座下的是。。。。。。姓连的!
我了个去!他怎么在这里的?!莫不是他的背后老板就是朱雀城主?难怪之前他会在王城里面住着。
“你就是风四娘?”男子的声音被压得低低的,不过我还是依稀听出了里面的意外,转过了视线看着王位上直盯着我的男子,我倾下了身子做了个标准的礼,不过下跪?免了!“四娘见过王上,不知王上深夜召见所为何事?”虽然这装傻得太过分,不过。。。。。。我乐意,你咬我啊!
“本王夜见城中之空有异象,便是询问,听得是风姑娘与血刀帮众误会而为,本王总是不能旁观无事的。”说话间这朱雀城主的双眼是紧紧的盯着我连余光都没往外面晃一下,直勾勾的是盯得我全身发毛——大叔,你好歹也是南方城主,不至于露骨地盯着一个女孩这么看吧?就算我比你的嫔妃漂亮,就算我把你的好感度上调了50%,但是。。。。。。
我靠!色狼啊!
红毛城主盯着我是休了声没了下文只是愣愣地看着我,大殿的气氛一时变得极其的诡异,从未遇到过的这种情况把我吓得不晓得改如何回应,碍于这红毛的身份也不能一鞋底糊过去,我只能是尴尬地侧过了头眼不见心不烦。突然一声不属于红毛城主的刻意的轻咳带着提示的意味在前方想起,我转过头来就看见朱雀城主发直的眼神缓了一下,而缓解了这尴尬的白衣男子是摇着墨竹的面的绢扇是看了失态的城主一眼后堆上了笑容转过了头。
“风小姐,好久不见。”
“我当是谁,原来是连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上次见你还是你身首异处的时候,老娘可是怀恋得紧啊。
“今夜毒师风四娘独战血刀帮四主的消息可是吓得连某一跳,没想到与风小姐这数日之别后会是如此的骁勇,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对了,现在风小姐乃是第一异人,可得是称一声‘大人’了。”双手抱拳一笑,姓连的一张脸笑得是颇有内容,看着我的眼神也不似以往,神采异常兴致满满,我能看得出的,他似乎很是开心。
“连公子过奖了,这一声‘大人’,四娘可是惶恐啊。”我这第一可是让人牙痒痒的慌,我消受不起哟。
“哪里的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