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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来帮忙!”
管不得太多了,我让千里把柳少也加进了组队,对面愣了一下,然后一应地,队友列表里出现了柳少的名字。
跨上崽崽背上重上难天,想着柳少的速度就是打不了也足够跑路,而且看那婚礼时候他的爆发,自保应该是没问题的,最要紧的是——这家伙也是个倔强得要命的。
驱策崽崽全力前进,离着千里的坐标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们开始下落,远远的我就感受到了混杂异能,技能的华丽效果之绚烂连不用看地图坐标也能告诉我他们的位置。
将高度再贴地面,无声息地靠近了战场,全心在驱策技能毒蛊对战的千里身上,没有人关注到我,冷冷的一扫众人,我纳闷的发现每个玩家的头上都多出了一个血条标示。
“柳少。。。。。。”打开系统栏将我的名字更改为可见状态,我扭头对着身后柳少一指我自己的头上。“你看看我的名字,是什么颜色的?”
不晓得我要做什么,不过柳少还是老实地抬头看向了我指向的头顶。
“红的,红艳艳的。”
尼玛啊,老娘现在看着玩家头上有怪物的血条,头上名字也变成了红的——红名的要么是恶意PK杀。人要么是等着挨宰变经验的怪,那我现在该把自己当做什么?
我他喵的不想做什么副本BOSS啊!
第202章 仁慈的杀戮
无言的暴躁让我心里翻涌的吐槽是内伤剧烈,仿佛都觉得要从胸腔咕噜出腥甜一口了,抚着发堵的胸口,我苦兮兮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一帮人马扁起了嘴。
“你咋个红名了?”好笑的看着我的模样,柳少个死没良心的完全是看戏一般的摇着扇子,惹得我狠狠一瞪,可是早有了强效过滤系统的他完全视我的眼刀于无物。
“'骨墓岛'成了副本,看来我和千里卡卡姗姗是成了默认的小BOSS了。”苦哈哈的,我将悬在我头上的名字收了起来,迟疑地看着战况,想着的是该挑个什么时候出去做支援的好。
“BOSS?”愣了下,柳少将他的名字也调成了可见,蓝色的名字一如既往的没有改变,再三的确认之后,他皱了皱眉。“那我和你进去岂不是会被你们这群怪给弄死?”
“我是BOSS不是怪!”老娘不是那些做炮灰的小喽啰,要死么你是?!
“哎差不多啦,都是用来给玩家贡献经验的嘛。”吊儿郎当的摆了摆手,柳少的模样是真真的欠揍,忍不得的是一拳揍了过去,柳少的眼眶顿时乌青了一片,不过头上并没有冒出血花来,我在队友面板上看了看他的血量,滴血未伤。
“看来你和我们组队后还是有系统保护的。”淡淡的下了结论,我挑眉看着柳少从地上爬了起来。
“风四娘!你又打我!”顶着眼眶圆润的乌青,柳少完全无遮的怒吼一声终于是引来了战场的注意,迎着那么不加修饰的战意眼神和千里自诧异转无奈的模样,我讪讪的挥了挥手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啊各位,吃了没?”
诶,好过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死死的瞪着我,没人欢迎人家啊,这样子我真的很尴尬的。
“——呃。。。。。。要不你们继续?”
我还是不参合你们好了,说不定千里能应付。。。。。。
“远程和法师拖住他们,来个猎人骚扰,别让他们靠近!”突然是大刀一挥,一个穿着模样精致的铠甲的战士脸色严峻地发下了指令,似乎是这个十几人团队的领袖,他的指令一下,一旁的几个法师的技能就到了我的面前,轰轰的几个炸响扬起了烟尘遮蔽了我的视线,没来得及做反应的我是结结实实的呛了口尘土,狼狈的咳着的时候,就觉得左腿上一疼——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虽然不是伤到致命处,但是这带着会心一击效果的淬毒箭矢还是让我掉了11点血,只不过这样的伤害完全不会对血厚到近500的我造成多大的烦恼,而且那箭头上的毒,我更是连看都懒得看,反而是那个射中我的弓手愣了——对于没有穿铠甲装备只是穿着寻常裙衫的没有防御加成的我,被这么一击居然只掉了11点的血,拿着弓箭发愣的他似乎有点崩溃。
在犹豫是不是要先把被箭矢上放血槽引出血液的伤口做处理的时候,被伤口疼痛惹得终于也是开始稍稍认真的我敏锐的抓到了直奔我而来的杀气,运起技能脚踏轻功'逐步'向后退去,一刀白光在我方才的位置上划过,然后那应该是隐身了的家伙又紧接的是连贯反手一招,逼着我就是和千里那边拉开距离。
老实说,这样的攻击我是不放在心上的,着兄台的隐身在善于追踪气息的我面前是同于鸡肋,那速度甚至是比不上我家兔崽子,甚至的是绝对有信心化成血爪一爪掐住这位隐身的兄台的可爱的脖子,但是我暂时还不想太惹人注意逼急了这支小队。他们似乎只是在拖延,看来后面有援军呢。
“虽然你看上去是很热衷调戏他们,但是你这么个流血法真的没问题?毒到花花草草真的不好的——呐,这位哥们,不如把你淬在箭上的毒药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就戳死你哟。”
痞气带笑的语调让我瞥眼看向了那举弓欲发的弓手方向,那个射了我膝盖一箭的玩家脸色已经被横在脖颈上的拇指粗的钢针威胁得白了脸色动也不敢动了,满脸堆笑哥俩好的柳少一手摇着阴阳扇一手搭在弓手肩上拿着钢针对着他大动脉的位置,完全没注意到他何时闪身过去的我挑了挑眉,而在那弓手周围的几个玩家也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怎么?别说你没带解药啊。”笑得为难的,柳少一副‘那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的表情看得我抽着眼角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化出了血爪一把虚空抓住了又想对我进攻的隐身猎人的动作反手狠狠一个过肩摔将他摔趴在地,隐身效果解除的他着着一身皮甲倒在地上陷入了晕厥状态,我用血爪微微在箭头边的皮肉上划了两道,然后拔出了淬毒了的精致箭矢。
皮肉依然鲜红,没有丝毫中毒迹象的我瞪了柳少一眼。
“你晓得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职业么?”
如果这样小儿科的毒就能伤着我,那我也没得资格去进阶职业做毒王了,而且就算是这箭矢伤口——冒血的伤口开始慢慢停下了滴淌,皮肉在血色中开始慢慢发胀的粘合了起来,一层淡淡的黑红的光芒团在了伤口处,透过裙衫被箭矢破了洞的地方清晰可见的是伤口在一片异能效果中自发的愈合了,只有无疤的皮肤周围糊的红液和破了洞的染了红色的裙才是证明了方才我被攻击成功了的事实。
'弥灵':以自身异能作为代价复原破损的肉。体,异能消耗视破损程度而定
不得不说禁药的效果是逆天的,也难怪得服用的后果是那么大。从禁药中得到的技能'弥灵'能保证我只要不被一次性抽干所有异能,只要不是被没有任何反抗时间的秒杀,以相应异能作为代价的弥补,现在的我就算是被砍掉了一只手,差不多是付出个三分之一的异能量就能当即复原了——这样的设定真的是很不公平的尤其是在婚礼时候冥王给的祝福让我完全摆脱了死亡惩罚,所以即使我被围殴到耗尽异能不得不死,死亡于我也不过是痛一次而已。
好过份,突然连我自己都想这么骂自己了。
“掩护!上!”领头的战士连眼珠子都红了,十来人的小队分成了两拨来应对我和千里:高速的猎人和远程在躲避中对付千里的蛊术,也料得他的薄血,一个肉盾战士和一个高攻勇士的贴身突击是不停地阻碍千里的蛊术预备工作,而对于高攻厚血强防又以凶残闻名的我,这组小队是显然的落了大手笔,连着领头人在内的三个一看就是强力的战士死撑着我的去路阻拦我和千里汇集一起,远程法术是不停地砸下来,我总觉得他们的突然强攻里总是带着些恐惧——犹如不成功便成仁,犹如狗急跳墙一类的。。。。。。
柳少似乎是被人遗忘了,就着他看着我表演'弥灵'痊愈的时候,那被他威胁的法师是给自己加持了一个庇护,隔绝了他的挟持是又点给了自己一个急速突行逃了开来,反手又是四五个束缚术在柳少身上,悠哉摇扇的柳少算是给束了个结实,皱着眉的他模样也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没有出手反击,双手化为血爪的我只是不断的后退闪避和格挡攻击,纵然对方法师砸在我身上的虚弱和眩晕效果很不舒服,但是碍着没有表示下一步的千里,我还是忍着不舒服全面防御者。
“我能把你们这举动算做挑衅么?”轻蔑的哼笑,吃力模样地摆了摆执扇手臂的柳少轻啧摇了摇头,眸子一扫身边的位置,突地精光一闪,脚下点地而行一顿一走,曾经在绿柳山庄见识过的残影就这么被他使了出来,一闪而过的连现五六个柳少,甚至是每一个都能眨眼摇扇微笑完全分不出真假,应付对手之余的我看得是连连亢奋,差一点的还给是那领头玩家的一斧给劈着脚后跟。
“果然是我在外面出手太少了么?看来你们根本不晓得什么叫做‘神行’啊,这样程度就想杀了我?省省吧。”笑意满满的带着斯文气息,客套而有威风的,柳少的语调终于是似了一庄之主的味道,但是熟识他的我晓得的是,这样的他就意味着认真和火大——柳少的脾气不比我小,下手也绝对不比我仁慈温柔多少,虽然我的攻击比他大,但是所谓的唯快不破,有时候他仰仗速度而出手的攻击比我来得更凶狠,至少在见识了柳庄主银灵子的能力后我是绝对不会对纯敏能力轻视的。
唯一优势是速度,最自豪骄傲的也是自身速度,柳少将他们的连环束缚术作为了‘挑衅’,我深觉得有好戏看了。
四个法师开始分心了,被四人份的连环束缚术束着的柳少依然行动敏捷的状况开始让他们有了不安,尤其是方才柳少悄无声息的偷袭阴影,一边给自己加持防护一边照顾着和我以及千里对战的几个人的血量和我们的负状态诅咒,算是忙了个彻底,应对陡然出现的,还有不断增加数量的柳少残影,以及是时不时从不明方向而来的凶狠扎进皮肉里的拇指粗的钢针暗器,几个长袍法师神经衰弱的味道是随着时间推移越发的明显了,而柳少的飞针似乎不是要定住他们的关节动作,倒像是惩罚折磨一样刺破他们的皮肤,享受皮肉之痛,而且眼尖的我发现,那钢针尖儿上或是涂了闪亮的盐水,或是蹭了火红的辣椒油,看来那几个法师有得苦吃了。
“四娘,柳少,卡卡晓得我们在打架了,她要过来了!”受着金虹配合掩护的千里猛拍手上藤蛊横扫个月牙打开了逼急得冲锋的战士,抽着间隙,他高了语调惶急的一喝让我一愣,下意识地头皮发麻打了个冷颤,迎着那领头战士的斧子没有躲开,这一击被我空手接白刃的方式死死地扛了下来——现在是真的不能玩了!
“不是吧?那个女人?”声音都变了调,本是正经了模样的柳少愣是说话变了味,残影几个模糊,白影闪过兵刃交接得乒乓噌噌鸣响,一个大大血花飘起,又是一声惨嚎,就看着本是无人的平地一方幽幽现出了一个黑衣人影,趴跪着身子抱着淌着血的双腿,一双膝盖从四面生生是分别钉了七八根钢针,脸色惨白的此时已经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怕是这段时间来,那腿脚就是废了。
“小爷我最讨厌的就是对方凭着隐身和我比速度的游戏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