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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的点中中心而已了。
安慰着哭抓着我不撒手的小雨,我苦笑地看着两人,已经解除诅咒效果的千里回了我个抱歉的笑,至于卡卡则是傲气的轻啧了一声。
“到底是NPC啦,被死气影响得负面情绪暴涨是很正常的,有些神经敏感的,接触死气多了还会自。杀呢。”口哨一吹,卡卡扭头完全忽略了我的瞪视。
你最好庆幸我家小雨没那么神经敏感!
“我不管是谁要自杀,但是如果把我家弄成这副鬼德行的家伙不做赔偿的话,我一定让他先去见冥王!”暴躁抓狂得破了音的怒吼从屋外——或者说是‘死亡森林’外传来,然后就是呼呼啦的一群人扒拉着丧失了生命力的树木尸体走了进来,破鬼和尚镜子舞樱天翔藏魇麒漠阿达若水翩翩海,等等的众人是十来号,领头的是咬牙切齿地打量着已经完全看不出原貌的屋子的柳靖平。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哥斯拉入侵吗?”
你见过哥斯拉入侵的时候会先在你家种树再去糟蹋吗?——话说柳少你居然还活着啊。
“对不起。。。。。。”虚弱的,清和满怀着歉意的对流少苦笑了两声,想要站起身来好好道歉,却脚步几分不稳的微微摇晃,刹那间就看着一个身影闪了过去,都用不着我定睛费力的看,膝盖骨也晓得是谁了。
“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温柔,体贴,好男人,可惜我等贱民无福享受。
“风四娘!千里怎么受伤的?”看吧!我就说我们就是渣滓嘛!而且你忽略我就算了,干嘛又把屎盆子栽在我头上?又不是我弄坏了你的心肝宝贝!要是心疼就自个儿别在裤腰带上带着走好了,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麒漠恼怒的低吼闹得我直是侧目不快,嘟嘴踩着小碎步的挪蹭凑到了柳少的身边,一把抓着柳少的袖子贴着他的肩头就是委屈地轻声嘤嘤埋起了脸,一派小媳妇的模样将柳少死死的抓住挡在了我和麒漠之间。
“老公,他凶我!呜呜呜呜呜呜~~~”
“娘子,要不你过去让他捅两刀吧,捅完了他就一定不会凶你了。”
柳靖平,你丫个怂包混蛋!
怒掐了一把只顾着心疼计算着毁得面目全非的厅堂损失的银子的柳靖平,我转头又瞪了眼憋笑憋得一脸通红尴尬的众人,破罐子破摔的不再倚着柳少肩头装着柔弱模样,流氓痞气的叉腰直指麒漠,破口直接开刷:“要是心疼你的宝贝疙瘩就自己挂在裤腰带上自己保护去,怨我做什么?而且根本就不是我伤的他!那边明明还杵着一个,干嘛不凶她?”看着我好欺负是不是?
我的开刷直戳麒漠痛处,同时也将众人憋住的笑冲出了紧咬的唇,连连的噗笑声音让麒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而千里是干脆的直接熟透了。
护着脸色通红尴尬的千里,麒漠狠剜了我一眼,又是转头一瞪卡卡,不过卡卡是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切磋嘛,难免的。”
呸!为了不做巫皇,你分明是下的狠手好不好!
“麒漠,我没事的。”苦笑着,千里连连拉住被卡卡激得冷了脸色的麒漠。“柳少,真的不好意思。。。。。。我会赔给你的。”歉意的再又笑了笑,千里困扰的打量着四周被毁了的屋子内容,为难的神色再次爬上了眼眸。“不过。。。。。。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怕是短时间凑不到这么多银子。”
千里你不是吧,还真的这么老实的想着赔钱?虽然这作为前厅的地方是放了很多古董花瓶什么的,但是这游戏里的银子可是开通了往外兑换的,你这根本是往里砸钱啊。
“哎,算了算了。”执扇扶腰一手挥了挥手,柳少的举动看得我一愣,正诧异他个钱精怎么会这么大度的时候,就看着他皱眉一副‘亏大发了’的模样幽幽的叹了口气。
“分期还吧,我不收你利息好了。”
柳靖平,你TM真的是损到境界了!
黑着脸看着柳少不晓得是从哪里掏出了个金框玉珠做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一面是碎碎念地做着损失统计,一面还极其‘大度’地略去十两以下的零头,一副周扒皮的模样看得我眼角直抽抽。
“呐,就是这样了,三千七百两,就算是三千五百两好了。七天一结分期付账,这真是不能少了,你们也晓得的这次弄婚礼的一通折腾,我这庄子里大出血啊。”抱着算盘,作着含泪欲泣的可怜模样,柳少也不管我们的脸色是有多嫌弃多黑沉的专心演着独角戏,直恶心得我胃里反酸。
受不了的一步冲到柳少面前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算盘,黑着脸的对着他的脑门一个爆栗。“你TM给我差不多一点!”三千五百两,都够了再建你这整个别院庄子了!你就瞅着千里好欺负是不是?
“千里你别理他,少听他在这胡扯,不过是半拉屋子而已,哪里值得了这些钱——就算是真要給也不会让你一个付账。”瞪一眼无事人一般的卡卡,我撇了撇嘴。“开玩笑呢,不会让你们给钱的。”好说这庄子我也能说话的,怎么也不能由着这奸商坑自家兄弟的荷包吧。
“喂喂喂!风四娘你不守信用啊!明明说好的,结婚后我主财你主战,干嘛跨界啊!”不依不饶的,柳少就差是跳了起来,但是完全懒得理他,我招呼着随他而来的几个仆人伺候着众人坐下,大伙儿一起这么站着,总觉得怪怪的。
“我没不守信用啊,都是为了庄子着想嘛,毕竟为了几千几百两的数目就让绿柳山庄和蛊皇做敌这才是不划算,若是这笔账你都算不了,相公,这绿柳山庄的掌事权你还是先还给老爷子吧。”
千里不弱,从来就不弱,这一点我一直看得清楚。
“蛊皇?”
“蛊皇!?”
合着柳少疑问的话同步尖叫出声的还有个女声,集体转头看过去的就是一脸气愤的急冲而来的姗姗。
“什么蛊皇?风四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脸色铁青的瞪着我,姗姗急扫了面有微僵的千里和斗篷下露着邪笑的卡卡,不可置信的是怒吼了起来。“你们居然私决争皇,实在是太过分了!”
“私决?不至于吧。”冷傲的邪肆一笑,卡卡的笑声直让人头皮发麻。“争皇的人都到齐了,而且我们三个人也比试过了,见证人也有了,也都达成共识统一了意见了,难道不够么?”
“到齐?这也叫到齐?好说我也是四师之一!为什么要忽略我?这样的结果,我不承认!”歇斯底里的,姗姗眼珠子都红了,不过只是换来众人对视的扭过头的故作不见,卡卡冷冷的哼笑了一声也扭过头去不再理她,一时间大厅里安静得诡异。
“千里,你若要做蛊皇就先打过我再说,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承认你的!”话锋利转对着被麒漠揽上椅子休息的千里,姗姗的怒火让脾性温和的千里也冷了脸,但是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托着仆人端来的茶盅斯文优雅的品着,就是刻意的忽略她,清冷的气质淡得让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越发的心颤。
我约莫是晓得为什么千里能让白虎清和恼火了,这么放肆的藐视,确实是很让人不爽的,这点从姗姗越发沸腾的怒火就能很明白的看出来。
叹口气,我慢悠悠地坐在了柳少身旁的椅子里,扒了扒额上落下的发,淡淡的看着对着淡漠的千里叫喊的美艳如花却狂躁的女人,莫名的觉得她有点可怜。
“姗姗,你觉得我们应该通知你么?”撑着扶手拖着腮,我不带情绪的看着眼里喷火的女人怒冲冲的对我转过了头。
“难道说不应该么?风四娘,我晓得你拽,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四师之一!我也有权利来争皇位的!”咬牙切齿,姗姗的恨是真心的。“即便是输,我也不要这么——”
“嗯?原来你还有这个权利么?当初你在药王山庄里和四娘比试的时候不是在你被搅成肉末的时候就已经输掉了这争皇资格了么?难道说那茶馆里的说书故事都是杜撰的?啊,果然是我听错了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有空一定替你砍了那些个说书的替你讨回公道。”微带轻佻戏谑的,卡卡极其恶劣的挑衅让珊珊脸色难看至极,哽着喉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狠利而屈辱的眼神死死的瞪着地上,看得我心下叹息着的淡了嘴角的邪气坏笑。赶狗入穷巷的事已经做得回不了头了,但是狗急跳墙得当场咬人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清和还没有走,我可不想被她瞧着四师这么不堪的一幕。
“姗姗。”幽幽一唤让姗姗抬起了眸,我淡淡地看着她,慢条斯理的以着不慌不忙的语速悠闲地拨弄着几上的人参乌龙。“这通知你的必要到底有没有,我想你稍微回忆一下你当初的诺言应该就很清楚了,所以,我们尊重的只是你知晓结果的权利。所以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对于千里,你最好是恭敬着一些。”挑眉冷冷的看着面色一僵的女人,我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姗姗啊,如你所说的,你是四师之一,是未来四王之一,我们也不希望你随便地向一个人俯首低头,那只会折了同为四师的我们的脸面,所以应该对谁称臣这种事你最好再清楚一些。你是个聪明人,你懂我的意思的。”
不求你对我们友好忠诚,但是对于是否继续给青龙卖命,你最好还是给我差不多的慎重一点。
脸色从铁青到锅底黑,现在转为惨白的姗姗是愣愣的看着我,漂亮的唇瓣发着颤,凝视了满面淡笑无害的我好一瞬,然后扭头就是要离开,突然的,我想起了一件事,开口的又唤住了她。
“现下四娘远走不便,待日后方便了,必定去药王山庄回谢新婚贺礼及一字谷的相助,届时还请得药师小姐麻烦了。”
看着姗姗脸色一变再变的离开,我坏笑着喝下了韵得恰到好处的茶水。
“风四娘,你这个恶魔。”私聊里柳少的笑骂让我得意的一挑了眉,我发现我已经很喜欢的做个坏人了,有时候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人。
“谢谢夸奖,等待会儿有空了,你最好再向我这个恶魔好好交代昨天晚上你这抛下新娘子的新郎官的具体去向。”
“呃。。。。。。”私聊里的异样语塞让我纳闷的转头一看,向来脸皮厚过天的柳少居然在——你TM突然的脸红个毛线啊!
扶手一抖满身鸡皮疙瘩,我站起了身来的招呼过了小雨。
“你们大家先休息会儿吧,随意便是——卡卡,千里,等会儿我去给老爷子敬茶回来后我们就去找我家美人娘说皇位的事。小雨,我自己去梳洗就好,很快回来,你去替我弄点吃食来先。”话说我是真心有点饿了。
“你慢慢来,反正我们坐着也是坐着。”褪去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千里温和得让人如沐春风,点点头,我别了聚在前厅开始讨论去哪儿杀怪的众人提裙向着屋子而去。
步在走廊提裙而行的我忍不住的是想起方才姗姗离开时候的愤恨,看来她这药师是完全拉拢不了了,唯一能压制他的就是靠着公事身份来硬的了,就是不晓得到时候去药王山庄拿了蚩尤魂魄之后,她会不会把我们要召唤蚩尤的事儿提前捅出去。。。。。。真是让人不得不操心的家伙,但偏偏就是不能在这上面扯破脸皮,而且看着她先前对清和的态度,似是也不是和四城多谄媚近乎,很有种四师的骄傲清高在,但是又明明顶着青龙特使的身份,真是让人想不通。
不过纵使姗姗恨我,我也不得不说她是个硬气的女人,不客气的说,她与我之间的势力和实力都是对比得直白,但是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