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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舒服,我不见人,若是有来贺喜的,招待便是,别扰我。”
顾不得管家的声声‘于理不合’,我径直的走回了我的主院。
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拿乔大牌不识礼数,我只是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至少现在。
如果他随着破天他们一起来怎么办?天爷,我都还没有整理好这乱七八糟的失控心情,这么快的就带上冰冷的面具作势无动于衷的模样来面对他,我。。。。。。我TM真的做不到啊!
叹口气,我挫败地坐在小亭里独对着满园郁葱发着呆,突地就听得耳边传来急冲冲的脚步和叮叮乱响的银铃儿声音,侧目看去,舞樱正气鼓鼓的向我走过来。
这丫头,又是在哪儿惹气了?
“风四娘!你好过分!”
我?我又哪儿招她大小姐了?似乎这几天我的状态一直是‘被招惹’吧?
“请问,我是不是可以晓得我是为了什么而挨骂?”笑得淡淡,我突然发现方才的低迷后,我的心情是回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都要嫁柳靖平了,干嘛还要扯着破石哥哥不放!”
心底一个咯噔,先前还是平静的心情立刻被舞樱的一句话给打破了无波状态,我发现我又一次的笑不出来了。
“我。。。。。。没有抓着他不放。”该断的,我都断了,你觉得挖出了古早前的恩怨来刺激他的我还会抱着什么幻想么?不停在我耳边提起他的,似乎是你们吧?
“骗人,那他今天怎么都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谁都不搭理的?破天说他昨天晚上离开庄子来找过你,一定是你和他说了什么!”叉着腰的嘟嘴一跺脚,女孩儿娇嗔的性子一览无遗。
“就算我说了又如何,和你要见他没有关系吧?再说了,他脸上又没长花的,有什么好看的。”翻个白眼,我觉得我真的是各种无辜。
“好看!就是好看!我就是喜欢看着破石哥哥,你管我!——我不管啦!都是你的错!”
舞樱近乎是无理取闹的泻火吵嚷让我好生无奈,不过倒是对于她的直率,我只觉得羡慕。喜欢,便就是喜欢了,若是我,这种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吧。
。。。。。。喜欢?
对啊,原来是喜欢啊。。。。。。但是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呢?这是对我的讽刺么?
“喂。。。。。。你干嘛?别以为玩忧郁我就顾忌你哦!”尴尬无措的女孩眨巴着眸子看着我,她单纯的心性让我苦着脸色地轻轻笑出了声。
“你笑啥?!讽刺我么?”拧起了眉,舞樱捋起了袖子,一派‘谁怕谁啊’的架势来,但是没有得到回应,我打怀里的储物空间掏出了只封口细致的白玉瓶。
“舞樱,你想见破石么?”把玩着瓶子,我噙着笑看着精灵似的女孩。
“想是自然想的——你、你想做啥?”十足十的提防着,不明我用意的舞樱连着退后了几大步。
“带着这瓶酒去找他,他一定会见你的。”
“这是什么?酒?什么酒?”好奇的打量着我手里的瓶子,舞樱的连番发问让我语塞。
对哦,这酒叫什么来着?那家伙只是将它留下,却又没说名字,而我也没问。。。。。。“不晓得,不过,应该是一支不会醉人的酒。”破石若是这么说,那么它就一定是的。
“好奇怪,你干嘛要帮我?”狐疑的打量我,舞樱就像只立着毛的小野猫儿。“哼,你只是想利用我去给你送东西吧?!我才没那么笨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可以差着其他仆人去的,反正一样能送到。”做着无所谓的模样,我耸了耸肩,作势就是要将酒瓶放回储物空间内。
“等等——”叫住了我的动作,却没有下文,看着舞樱依然犹豫的咬着唇瓣的模样,我耐不住性子地沉了眸子。“你若能替我将这酒送去,我就全心意的做我的新娘子,不再缠着破石了。”
舞樱的眼睛亮了,闪闪的大眼直眯成了月牙模样。“真的?!不行,你得发誓!”
“我发誓。。。。。。”只要没了这瓶酒,就真的没有牵连了,既然断,那就断个干干净净吧。
如我所料,我方才发誓落音,手里的瓶子就被舞樱一把抢了过去,就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一般,她笑得好不开心,可是如花的笑颜看得我却是格外的刺眼,还有那笑声。。。。。。
手还维持着握着瓶子的姿势,但是双手间空荡荡的,就像是我的胸口破了一个洞般,却怎么补都补不起来。
失了力气的坐在椅上看着捧着白玉酒瓶的舞樱笑容灿烂的唤着‘破石哥哥’,陡然而生的酸涩苦闷瞬间溢满了我的胸膛。
原本捧着梦寐已久的佳酿欢喜若狂的那个女人,明明应该是我啊。。。。。。
只这不消得半刻的时候,我学会了两个词,一个叫喜欢,一个叫嫉妒。
手不受控制的向捧着白玉酒瓶笑得漂亮的女孩伸过去,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止住她的笑,无论什么方式都可以——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碰到她的时候,我的眼前瞬间一黑,一阵天旋地转,我猛地堕入了一个失重的空间,近乎于猛坠落地,惊得一个睁眼的我发现我正带着游戏头盔躺在床上,床边的电脑上连接着我游戏头盔游戏的数据线。
四周漆黑一片,房间里安静得可怕,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小会儿,隔壁的屋子里出现了脚步声音和微弱的光线,埋怨的语气是带着暴躁,室友拖拉着拖鞋的脚步是由远至近。
“要命了,怎么突然跳闸了?”
“没办法啊,假期快结束了,学校旁边的生意也自然开始红火起来了,估计是那些小摊子牵线盗电盗得放肆了吧,一下子电压不稳,所以跳闸了吧——我出去看看总开关。”
说话间,一束刺眼的光对着我直射了过来,然后又在我的房间里晃了个几下,莎莎挑眉睇着坐在床上的我,然后坐在我的旁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小枫啊,对不住了,你的婚礼我怕是要当天才能去了,刚刚手头的一笔交易被这么一跳闸全毁了,我还得回去善后呢——对了,你刚刚游戏里还好不?没什么损失吧?话说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在游戏里结婚呢,居然还是闹那么大!”兴奋的搓搓手,莎莎一派激动的模样。
“损失么。。。。。。没。。。。。。”
这个闸,跳得太是时候了,它强势地替我断去了所有的优柔寡断,我终于可以全心地扑在婚礼上,新任务上,新局势上了。
终于。。。。。。可以不用去想那块石头了,终于。。。。。。
“小枫,你怎么了?”
跳起的闸门被拨回了正常状态,室内瞬间灯火通明,不知何时模糊了的双眼让世界变成了朦胧,我愣愣的看着一前一后凑到我面前的两个人影,眨了眨眼,感觉到自眼角滑落下脸颊一片温热后,眼前的人影也露出了我熟悉的脸孔。
“小枫,怎么了?是不是柳靖平那家伙欺负你?若是这样的话,别嫁他了!”恨恨的,莎莎叉着腰拧着眉的直咧嘴。“想一想,那家伙一派公子哥的模样,绝对会是个花花公子啦。”
娜姐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替我抹着眼泪,无声的询问着我。
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发现我本就沙哑的嗓子更难听了。
“。。。。。。嫁给他,我很开心。。。。。。真的。。。。。。”
只不过,我笑不出来。
第183章 迎亲,这诡异而坑爹的迎亲
但是,我也哭不出来——至少我嚎不出声来,若是要说的话,怕就是涓涓细流了。
眼角的温热就没有停过,我只是眨巴着眼睛不停的流泪,急脾气的莎莎见我折腾了个十来分钟也是闭口不语,气得她是留了娜姐照顾我,自个儿上游戏去料理因为跳闸而折腾出来的烂摊子,以及我的这点破事了。
莎莎一定会挖到柳少那里去的,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就算是她冲去绿柳山庄当着柳老爷子的面拽着柳少的领子来逼问,我也不怀疑,只不过这事儿确实从头至尾都与柳少无关,要怪,也是怪我自作自受。
我以为我会不痛不痒,却没想到早已经病入膏肓。
娜姐没有劝我什么,也没有安慰我什么,甚至于的根本没有和我说话,只是坐在我的对面陪着我,看着我无声的哭,不时地将我乱糟糟的掉落到脸前的头发拨到脑后,静静的等着我哭个够。连哭带发呆,早已经没有时间概念的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娜姐站起了将我丢在一边的游戏头盔递到了我的怀里。
“不早了,你再不进游戏,这婚礼可就只有一个新郎了。”淡淡的说着,娜姐的语气很平静。“不管愿不愿意,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就必然是有原因的,总不能让心血白白浪费吧?若是这样,那你又在这里的难受又有什么意义呢?”
消沉的情绪被娜姐的一番话振奋得一颤,我睁大了眸子惊奇地看着她,而她只是微笑的替我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去吧,我也会马上赶来,你的婚礼,我们这群人都不会错过的,别忘了,我们可都算是你的娘家人呢。”
被娜姐的话惹得破涕为笑,努力地调整心态,将所有的低沉藏在角落,扯出了个笑,我苦兮兮的咧开嘴角露出了八颗牙。
“一脸的花,难看的不像样,还不快些进游戏好好的画个美妆来,别忘了,今天你可是新娘子。”笑骂了一声,娜姐直接从我怀里拿过了游戏头盔用力的罩在了我的头上,替我打开了电源启动了电脑,恍惚间,我再次来到了游戏登陆大厅。
“您好,玩家风四娘,我是引导——”
“今天我结婚,有空来喝杯水酒,记得带红包。”吸了吸鼻子,我摆摆手打断引导员三十七号的例行招呼,她精致的小脸上一下苦了起来,头上的蝴蝶触须也耷拉了下来。
“就让人家说完嘛。。。。。。”嘟着嘴,引导员三十七号扑扇着背后的一对蝴蝶翅膀围着我飞了一圈。“你的婚礼我们都知道呢,你们是游戏里的第一对NPC玩家夫妇,再加上在游戏里闹得这么大,还是联合着NPC一起来,游戏主管高层都晓得了这事了,昨天还很认真的就你这婚礼问题开了会呢。”
“开会?”这群人是闲的X疼么?
“对啊,所以说影响大嘛,GM六号方才还说要去看看呢,不过可惜了我要值班。。。。。。”
银毛要去凑合我的婚礼?他是嫌还不够乱么?
“好了,话题先打住吧,请问我可以进游戏了么?我直接上线模式就好。”
“好的,祝您游戏愉快,新婚快乐——”
我说你个做引导员的别随便加台词啊,你不觉得这会让我这个玩家很头疼么?
落地在我下线的院子里,才恢复五感就听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我的屋子里挤满了人,慌慌张张的到处跑来跑去,大声的吆喝着的内容都差不离——
“夫人不在屋子里啊!”“也不在厅里啊!”“走廊也没看见人啊!”“怎么办?夫人到底去哪儿了?”“后院也没瞅着人,井里也没有啊!”
我去!我不至于衰到掉井里吧?你要不要把后院塌了的土墙翻一翻,看看我是不是给像蛐蛐儿似的埋里面了?
打宠物空间里抱出了崽崽,我无奈的走向了乱成了一锅粥的屋子。
“喂,我在这儿。。。。。。”
无奈的一唤,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儿注意,看着各种抱头哀嚎的仆人,我不悦地皱起了眉。
“我在这!!”
嗯,这次有效果了——二十来人齐刷刷的转头瞪过来,反倒是我被吓了一跳,然后犹如被饿狼朴实一般的,我被这一群平日里连对我大声都不敢的仆人呼啦地涌上来一口一个‘我的小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