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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一眼把手在路口的侍卫,我决定还是另想办法找人吧。
溜达了一圈,偌大的庄子在我眼里哪里都是一样的,我到底是找不到破石啊。
走得都泄气了,别说找不到破石,我连自己在哪儿都不晓得了,坐在小院旁的石墩上揉捏着脚,心里是忍不住的咒怨着那块破石头,猛然间,身后是想起了规律的刷刷声音,侧头看去,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女孩拿着一把大扫帚扫着地,瘦瘦弱弱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想来是在这里做苦奴很久了。
灵光一闪,我端着糕点是仰着头的以傲气姿态走向了女孩,故意的将裙角往她扫帚下一踢,刷地一声扫过,嫩粉色的裙摆就被污了一块,女孩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看看你做的好事!”一手提着裙角,我拔高了声音以气愤的声音叫了起来:“我的裙子!”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擦吧。”作势就是要蹲下替我擦裙子,怯怯弱弱的,豆大的泪珠就从女孩的眼眶里滚了出来,看得我都心软了,不过为了找到破石,我还是硬着头皮的拧起了眉,一扯了裙摆,将污了的角从女孩的手里拽了出来,以极嫌弃的不耐烦抖了抖裙摆。
“得了吧,越擦越脏。你,把这糕点送去破石大人那儿,我去弄裙子,回来再收拾你。”强势的将糕点盘子塞进了女孩的手里,女孩吓得是缩了缩脖子丢掉手里的大扫帚就是接了个满怀。
“可是,我是低等苦奴,不能去那儿。。。。。。”
“我才不管你呢!我现在要去擦洗裙子,若是糕点没送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凌厉的瞪了她一眼,我转身是一边叨叨地骂着,一边提着裙的走出了小院,不过拐弯没走得五六步,我是提着裙摆踮着脚的就趴到了小院围墙的镂空景窗上向里探出了头。
抱着糕点盘的女孩很是无助的低头看着怀里的糕点,又是左右瞅着,最后是咬了咬唇的向院子的另一个出口走了去,应该就是送糕点去了。
哈哈!现在只要跟着就行了,我风四娘不做影后真是屈才了!
小心翼翼的跟着女孩后面做绕右拐,从柴火堆到荒僻的破烂废宅,甚至还有钻狗洞的障碍,我发现她走的都是些很偏僻的小路,而且是没有一个侍卫驻守的,绝对没有巡逻的地方,想来破石那种贵宾所呆的地方是真的不允许她进去吧。到是好一会儿,一直轻手轻脚和女孩保持着距离的我开始悲剧的发现,不过是走大路几分钟的路愣是被她绕出了大半个小时。这丫头是不是也太能绕了?她是属老鼠的么?
隔着一堵墙,一条道,我看着女孩站在阴影角落里端着手里的糕点盘子在纠结着,那宅子门口的两个甲胄守卫明显的是她犹豫的来源,她是不敢近去的,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地方已经找到,该是我出马了。
不能也是学女孩一般爬树翻墙过去,我绕过了拦在面前的墙壁走出了这一小廊小院向女孩彳亍着的宅子走了去,看着透窗而出的光亮,我的心里是忍不住的猜想着当破石看见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表情——他会吃惊的吧?或者。。。。。。开心?
不自觉的勾着嘴角,我直直向那蹲在阴影处的女孩走了去,只不过还没走过宅子前的守卫时候,背后响起的小跑步的声音就让我拧起了眉。故作惊慌的,我看着一对枪刃是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两个卫兵是走到了我的面前,不带感情的打量着我。
“早注意你了,一直在院子角落里鬼祟着,是偷袭元帅的刺客么!”
诶?你咋晓得我是刺客的?啊,不对不对,这个时候要否认的。“不是的,呜,我真的不是什么刺客,我只是来找掉落的首饰的!真的!”指甲刺进了手心,我硬是挤出了两滴猫尿挂在可可怜兮兮的脸上,不过,我面前的几块铁是完全不动容。
“来人,将她锁紧地牢再慢慢盘查!”
“是!”
“喂!你们做什么?我真的不是刺客,不要!放开我!放开啊!唔,好疼,不要!”一边挣扎着一边哭了起来,这次不是我装的了,几个丝毫不晓得怜香惜玉的家伙是强横的抓着我的手就往镣铐里塞,才蜕皮重生的我是何其的娇嫩,再加上不敢用力反抗而露馅,我的手腕愣是被那蛮横的铁疙瘩抓出了青紫,冷硬的镣铐在我毫无异能防护的皮肤上轻易的蹭破了皮——真TMD疼死了!为什么在这白虎城主的地盘上,我连防御都下降了70%啊!要是真被锁进了地牢拷打,那我不就是死路一条?!
“救命啊!放开我!不要。。。。。。好痛,不要!”挣扎着,我直接给几个侍卫摔在了地上,反折的脚一下被自己给坐得顿痛一阵,卡的一声轻微脆响,一动就是刺痛无力,显然的是重度扭伤了。
惆怅了,现在是真的是连耍赖都没用了——怎么办?我该学着苦命女主一般的许愿么?‘谁来救我的话,我一定报答他’,我记得是这样说的吧?
“你们在做什么!”
诶?还真有人冒头了?还这么恰好在我许诺之后?他真的不会读心术么?
吸了吸鼻子,我泪眼模糊的转头看上了来人,不过还没等看个分明,人影就是凑到了我的跟前,只有一片带着热气的肉墙堵在我面前。肩膀上被一双热的发烫的大手扶了起来,不过没等我站稳,扭着了的脚就让我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是有惊无险,肩上的大手恰到好处的揽着我的肩扶稳了我,让我向后靠进了一片厚实的温热,这时候我才发现,那群侍卫已经没有动作,也没有吭声的了。
“她是我的侍女,不是什么刺客。”我此刻靠着的应该是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再清楚不过的感受着他的胸口因为说话而震动,虽然他的语气是硬得不带感情,但是却让我有了莫名的安全感。熟悉的味道窜进了我的鼻腔里,带着滚烫的气息和浓烈的酒气,让我在这夜里冻得失去了些知觉的鼻子也回复了些些,只不过忍着诧异的是,他居然喝了这么多的酒。
“可是元帅,她一直鬼祟的在暗处,连连的穿过几个院子,我们实在是有理由——”
“解锁。”两个字是将侍卫的话截得干脆利落,我能想到这轻柔揽着我的男人的眼神是多么的冷硬。
没有侍卫再多话,不过也没有人从命就是了,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那守卫头子到底还是不甘心了。“元帅,她——”
“别让我说第二次。”
是我的错觉么?为嘛我觉得破石的气势更甚从前了?霸气骇人,如此冷冽的他着实是吓了我一瞬。
“是。”终于是妥协了,侍卫将我手上的镣铐解除了,
“行了,没你们的事儿了,回岗位上吧。”
“是。”侍卫散了,破石扶着我的肩低头是查看了下我的脚,滚烫的大手捏了捏脚踝的位置,疼得我嘶的一声吸气瑟缩了下。
“扭了,有点错位,先进屋去。”先前的冷硬气势似乎就像是我的错觉一般,破石的声音回复到了我熟悉的低沉。
我哦了一声,搭着他的手臂就是要往前面宅子走,只不过措不及防的被脚踝传来的刺痛无力软了身子,我再次扶着破石强健的手臂发软的挪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身边是传来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没等到我反应过来,扶着我肩膀的手就搂了我的腰,一手抄起了我的膝内就是将我横抱了起来,吓得我是急忙的勾住了破石的脖子,死死的搂着。
“你吓我一跳!”强烈的表达着不满,我皱着眉的低吼着,不过破石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进而是正视着前方也没有理我,只是维持着硬硬的模样越过守卫走到了屋门前。
看着破石冷硬刚毅的侧面,我觉得心里直堵得慌。就算以前他离着我多远,他的眼神纵使是不带波动的淡,那也是有意无意的随着我来移动着,即便是我最讨厌他的时候,他也是毫不在意的跟上来——那么现在是怎样?我原谅了他后,他就回归冰冷了?
用眼神死死的瞪着这碍眼的侧面,就想这用眼神戳他个百十来个洞洞。我觉得不爽,很不爽。
丝毫没关注我的情绪,破石一脚踹开了门,暖黄的灯光顿时倾泻在了我们的身上,破石径直走进了屋里,轻柔的将我放在了厅中椅子上,也不继续动作的,就似一块木桩子一般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脚。
“喂,你在看什么啦?”你能用眼神治疗吗?
“爷,您回来了么?沐浴的洗澡水奴家已经——”从里屋挑帘而出的艳丽女人当场和我来了个四目相对,她的娇媚笑容当场僵住了,而我也愣了。
我靠!谁TM和我说这块石头处于水深火热中的?明明是金屋藏娇夜夜春宵好不好?!
冷了眸子的打量着这着着侍女服饰的女人,虽然是侍女的模样,但是那张脸蛋之美艳是绝对的不合理,稍稍冷静下来再结合连公子的情报,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女人是安插在破石身边的监视。
女人看着我的眼神似刀子,凌厉的剐在我的身上每一寸,傲气的抬高了下巴停了停傲人的双峰,女人再次挂着媚笑的踩着莲花步子将散发着花香的身子凑了过来,柔荑轻柔的就是抚上了破石的肩膀,一下下的捏揉着,那红艳的唇都快要凑上破石的耳廓了,轻轻的笑着,破石的鬓角碎发都被呼得轻晃了下,想也知道她在做着多撩人的事儿。“爷可是累了?去到里屋洗洗疲乏吧,奴家替您捏捏可好?”
这女人,笑得真碍眼。
“不用了,你出去。”硬硬的,破石没有任何反应的拨开了抚在他肩上的手,女人愣了下,随即是笑得越加魅惑了,柔软的胸脯直接是贴在了破石的背上,嗲着嗓子的哼哼了声。
“可是爷一直是奴家照顾的嘛。”贴着还不够,女人还撒着娇的蹭了蹭,这下不只是我看不下去了,连破石都黑了脸。
“出去!”
这次是真的发怒了,破石的怒气哪是女人能抵挡的,白了脸蛋的她是猛地缩回了手,诺诺的点了点头,总算是规矩了些。“是,奴家稍候再来服侍爷。”
看着女人出去时候向我投来的阴狠一眼,我苦恼的皱了眉。
依着我的经验,被漂亮女人嫉恨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发生,大胆的猜一猜,若她真是被安插着的眼线,那么她此时定是回去禀报上峰了,而且一定会连同我也一齐报备上去的——冤啊我,我只不过是坐在这里,似乎是什么都没做吧?
看着关合上的门板苦哈哈的笑着的我猛地被脚踝传来的痛惊起了抽气,由骨头上传来的钝疼一下将不设防的我的眼泪给刺激了个绝提,全身绷得死紧,连脚趾都被我绷得蜷了起来。狠狠的咬着牙忍着疼,我强硬的不让自己喊出声音来,以绝对的怒火瞪向了蹲在我的脚边托起了我的脚查看的男人,我恨不得的是扑上去一口咬死他得了。
我说你就不能饶了它吗?!!!
我的疼痛和怒火让拖着我的脚的破石很是无措,尴尬地看着我,他只是轻柔的托着我的脚,在没有揉捏或是其他的动作,只等着我绷紧得僵硬的身子柔和下来。
“关节有点错位,得接回去,你忍忍。”带着为难的,破石将我的鞋脱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然后是袜子,抬眸睇了我一眼,滚烫的大手轻柔的覆上了我的脚,苦着脸的,我咬着唇的闭上了眼——来吧,死就死了!
卡的一声,我的瞬间是透心凉,连疼都喊不出来,张大了嘴的,我似是一条被抛上了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