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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削弱50%,这样逆天的配合一直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攻击和狂化能力被分别加成了100%和30%的我是如此享受着主宰的乐趣,而现在,第一次穿上这火艳的战甲时候,一股激流瞬间畅通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威吓'效果增幅30%,技能'战神领域'效果增幅30%,技能'狂化'效果增幅30%,技能'刑天之怒'效果增幅50%——佩戴披风后可飞行。
神非凡人,我真切的理解了巨人刑天消失前所说的‘你已成神而非寻常异人,切勿滋扰了凡人’的意思——
“'血域千刹'!”帝释红光一抹汇聚在了护手骷髅之上,骷髅双瞳的红光开始晕散了开来,丝丝渗入了刀刃之中。红丝广布,犹如是帝释的血脉被鼓胀了起来,手中是一片滚烫,一阵的躁动。顺应着帝释的躁动,我挥手扬起披风旋身几回是顺势对着迎上来的一批乱军是狠狠挥了下去,杀气裹着异能化成了实体,一片血色是毫不留情的扫了出去,砰砰的连发巨响,以着扇面模样的范围内,尘烟过后,视线所及的再无半块整肉。
出离了寂静,满地的残骸是只有修罗殿场才有的可怕,但是远处的火光和喧闹告诉着我我依然在人世间,冷冷的睇着由近到远的兵马,身披浴血红甲手持鬼头大刀的我就这么站在原地驻刀而立的看着黑压压的他们闯入了我的血红世界。嘴角无自觉的挂起了弧度,我将领域破开了一个空隙,让他们进来得更加容易。
梅岭随是连绵山岭,但是互相的联系却是异常的便捷,一个山头布兵千人,哪怕是被剿除了干净,临近的山头的兵马也能在第一时间赶到援助,即便是要挥大军全盘围困,可梅岭范围何止千里,若要一次歼灭可谓是牛刀杀鸡,若非是必要的驻守这片地区,任谁也不会觉得拿下这块地界的举动是划算的,但是现在,也不挪窝也不动弹的我只是死守一方山头静候着下一批支援的鼠辈,守株待兔的感觉让我克制不住的扬起了嘴角。
又是一批援军倒了个干净,我停歇了下来继续守着这片修罗之地等候着下一批的求死之徒。
NPC的尸体是半个小时一刷新,但是倒在我的领域之下的他们的何去何从则是任我处置,一心只求着杀戮的我是半点没有分心思给这一地的肉块,铺盖着领域死守一地的结果就是整个山头愣是被尸体堆高了一米有余,然而慢慢的,我连奔走杀敌都不屑再动,因为已经再无我的落脚之地,每一步都踩在尸体上的感觉让我实在是很不舒服。在空气中散步的毒药再加剧了一倍,再任由着崽崽四处活动着,能到拼死到达我所在的地方人马着实已经不多了。
站在山头眺望远方的我侧头看向了一群用兄弟的身体阻挡着巨兔,自己拼死突围得攻来欲要生屠我这主将头颅的兵将,看着他们瞅着全身浴血的我惊恐得惨白了脸的模样,我温柔的笑了。
你们觉得那只兔崽是最恐怖的吗?我会用行动告诉你们——大错特错。
当夜近天明的时候,最后一个乱军化成了无数的肉渣,洒在了我的身后被堆起了近五米的尸山上。
这些是真正的勇士,他们抗下了我的领域负面效果,忍住了我散布在空气中的烈性毒气,突破了崽崽的防线,到了我的这里,虽然他们还是倒下了,不过我还是记得他们初见我时候的坚韧,以及眼神里的那抹绝望。
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这句话一点都没错,从这山头眺望过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我只能继续呆在这片已经死寂的修罗场上履行着我和千里的约定——等待着援军的到来。
让崽崽趴在地上休息,我爬上了那耸立五米的尸山坐在了顶端,一块软布细细的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帝释,我沉醉地抚摸着他滚烫的扩面刀刃,它的模样,似是酣醉的酒者,沉醉在如梦似幻的快|感里。
“老朋友,还满意否?”细细的擦去了护手骷髅上沾染的红液,骷髅双眼红光闪耀着,这次不是幻觉,它真的是在回应我的话。
'帝释'成长型武器,现阶段为地阶下品,攻击:300…430,力量加成50%,防御加成50%
杀了多少人了?三万?四万?五万?我忘了,反正崽崽成长到了34级,帝释晋升到了地阶下品,至于我,连升四级的奖励居然都比不上浴血奋战的时候更让我快乐。
完了,完了,我是真的成魔了,万劫不复了。
将帝释插在了身边,仰望着天空,透过半透明的暗红色领域,我发着呆的看着耀在我头顶的光线从亮变暗,这是第二天了,我从来没有试过将领域支撑得这么久,但是现在看来,居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四娘。。。。。。四娘。。。。。。”
是我的幻觉么?怎么好像有人在叫我?
也许是发呆得太久了,我是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低下了眸子看了眼身下趴伏的崽崽,昂起头的它眨巴了红眼看着右方,喉咙里是咕噜咕噜的呜呜着。我僵硬的转动了脖子看向了崽崽瞅着的方向,黑压压的一群人停在我的领域边缘,为首的几张脸孔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得。。。。。。空白的脑海居然想不起来的他们的名字。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这样的悲伤和震惊模样。对了,哭得那样可怜模样的是小雨,傻丫头,为什么哭呢?
慢慢的散去了领域,那黑压压的人群却没有靠近的意思,歪着头,我也纳闷的看着他们。被领域阻隔了的夜风轻轻的吹拂了过来,许久未感觉到这样的凉爽感觉将围绕了我两天的味道吹散了不少,早已经习惯了它们的我不习惯的抽了抽鼻子,莫名的,我会觉得被那鲜血所围绕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暖。
单提着鬼头大刀,我一步一步的走近了众人。稍稍停顿了下,我转了身子走到了哭得小脸乱七八糟的小雨跟前,轻轻的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却不想,满手的鲜血还没有凝起,一张哭花了的小脸又被我这一抹又蹭得都是腥红的液体,看上去是越发的可怜了。
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我真不是故意的。
呜哇的一声,小雨哭着就是扑到了我的怀里,淬不及防的,我的身子就是被她箍得紧紧的。
小雨,我满身是血,你会弄脏的。。。。。。
小雨,我穿着铠甲呢,你硌得不疼么。。。。。。
习惯性的想要摸摸怀里女孩的头,但是想到满手的红液,举到了半空的手愣是给我停了下来。
“你。。。。。。杀了多少?”
面色僵硬的柳少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景色,一柄阴阳扇被他死死的攥着,连指节都发起了白色。“刑天大人?”
杀了多少?侧头想了想,我无邪的看着柳少摇了摇头。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第136章 报复性番外之荆棘(GL)
千里回来了,在我们攻下金池城欢庆的时候。
带着满身的鲜血和昏迷不醒的和尚,骑着巨大蜥蜴的他就这么冲进了大家的视线里,狠狠的跌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心都被揪住了,麒漠帮主疯也似的扑了过去将千里抱在了怀里发了狂的喊着他的名,人群呼啦的全部涌了上去围住了倒在血泊中的人,但是我却提不起力气挪动我的身子,全身冰冷的,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冻住了,一切都离着我是那么的遥远。
全军覆没,四娘独自被困在梅岭,生死未卜。
这是千里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再没有言语任何,他便化作了一束冲天白光。
全军覆没,简单的四个字却是最残酷的字眼,我木木的打开了好友面板,四娘的名字依然是亮着的。她还活着,但是是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呢?她是在浴血拼搏着的吧?她从来不会认输,不会放弃的。
一片死寂中,天翔发出了指令:留下五千人善后,其余所有人立刻起营奔赴梅岭。
没有一句回音,依然是异样的安静,但是所有人都是以行动来回答着。从来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几万人的大军不消半刻便踏上了疾行之路。
一路上没有交谈没有笑容,所有人都是暗沉着脸的拼命赶路,法师们的疾行咒不停息的砸在大军的上空,将我们的速度是一提再提,海的言灵咒更是没有停歇,直到他是嗓子都沙哑了,两天的路程愣是被我们一天内给赶到了。
没有关闭过好友面板,一直注视着那亮晃晃的名字没有挪开过视线,我是的如此害怕她的名字陡然变成灰白,可是直到是快入梅岭界内,那亮晃的名字依然是十分耀眼,我放下了心来,可是嘴角却依然是扬不起弧度。
没有丝毫分心注意着四娘情况的我目睹她的资料变化:那等级是诡异的疯也似地涨,对于四娘现在31级的等级,一个星期升起来一级都绝对是值得骄傲的成绩了,可是现在她两日内连升四级,我真的是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不过,她还活着。
还好,她还活着。
梅岭的连绵山峰才隐约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空气中弥漫的强劲气息就让我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这是何其强大的力量,让隔着数里的我们就能感受到如此的威胁。
黑夜里的梅岭绝对不是寻人的好时机,不过我们却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因为我们都熟悉这弥漫在空气中的这股异能的主人,直向着异能浓厚的地方觅去,虽然那股无形的威压让我们很难受,但是却是极其有效的,就在笼着黑红领域的一方山头上,我们寻到了我们的目标。
一路走来是遍地尸体,而就在那黑色红的领域里更犹如是另一个世界——那里已经不能称做人间了。
遍地都是尸体残肢,堆砌起了血肉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山头,密密麻麻的将这领域里的地面垫高了何止数米,而就在这异常高耸的岭峰上,一个纯粹的人山下匍匐着一只白色的长耳巨兽在休息着,敏锐的察觉到我们的到来,猛然睁开眼的它露出了血色的大眼,那里面闪耀着渗人的残酷。而就在那巨兽身后的‘山顶’,一个娇小的身影是威坐于上。
那是一套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红甲,沾染着鲜血淋漓的它通体闪耀着妖异红光,并不能遮盖太多肌肤的甲胄却是在她的身上异常的合体,衬着她的肌肤是平添一股妖冶气息。她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被鲜血染得发黑的披风盘落在脚边,黑发过踝的女孩半倚着一柄诡异大刀仰头呆呆的望着天空,虽然是极其的骇人的场景,但是她的神情却是那么的平和。
所有人连呼吸都不再大声了,四周静得只有夜风吹动树丫的沙沙声响,天翔轻轻的唤了一声她的名,算是打破了这让人发寒的宁静,可是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
第一次觉得天翔是如此的不安,向来沉稳的充当着主心骨的他声音居然发起了颤,又是连连唤了几声,被呼喊的她终于是有了反应。
仰望天空的她终于是有了反应,慢慢转过了头来,她淡淡的看了我们一眼。
一眼,只是一眼而已,我觉得我的生气全部被她的那双火红的眼给吸走了。
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冰冷得只让我想起了轮回奈何时候被那冰冷死气包裹时候的刺骨严寒。
她慢慢的站起了身来,一手是那么自然轻松的拔起了那柄与她身形样貌极其不协调的大刀,拖着向我们走来。
她的模样冰冷得不带一丝表情,浑身浴血的她犹如是地狱逃脱的魔鬼,虽无杀意,但是看着她提刀向我们走来,第一次的,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我真心的晓得了什么叫害怕。
害怕,这是我从来不曾在四娘身上感受过的感觉,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