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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时我早上早到了,也会看他穿着睡衣从你房间里出来。”
“什么?”香远稍稍一愣,大惊失色,“你是说他……你看到他在我房里……”
“过夜”
这两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口,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不让小晴留下来照顾她,反而自己照顾她。
“是啊!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你是病人,先生他在照顾你。”
小晴一本正经地点头。
姑且不管叶益清这样做是虚情假意,还是有意做给小晴看,然后算准了会传入她的耳朵里,现在还有件事令她担心。
香远用警戒的目光盯着小晴,叶益清是帝集团的总裁。
那张俊脸三天两头登上报纸和杂志,小晴不可能不认识他才对。
小晴会不会泄露出去?
“想不到叶先生这么一个超级富豪竟然会亲自照顾你,真让人羡慕。”
小晴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转头迎上了香远紧紧逼人的视线,她瞬间醒过神来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慌忙低下头。
“对不起,我不应该多嘴。我来时叶先生已经交待过我,你放心,我不会乱讲出去。”
事实证明,他什么事都做得很周到了,她不应该担心才对。
香远突然失笑,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小晴,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了,晚饭不用叫我了。”
她轻轻躺回了被子里,听到关门的声音,吃下去的药似乎发挥了作用,她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帝集团大厦的最顶层,总裁办公室——
高大的身影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只露出一头褐色的发丝。
金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甩手扔到一旁,然后拿过第二份。
“……下午四点部门主管会议……六点五十分您将要参加一场商业酒会……”
秘书童思敏站在办公桌前阅读着今天剩下的行程安排。
他感到最近几天自己的头脑完全一片混乱,思绪总是不受控制地转移到那个女人的身上。
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他交待过医护,只要她一醒来,就立刻打电话告诉他。
可是现在都下午了,眼看就要天黑了,还是没有听到手机响。
他烦躁地低咒一声,索性扔下了金笔,用手抚着鼻梁骨。
不假思索地吩咐着童思敏,“童秘书,帮我把下面的行程全部取消。”
童思敏顿了一下,毕恭毕敬地合上了手里的行程表。
☆、一死了之5
“是的,总裁。另外今天戴小姐打电话过来,我说您今天飞另一个城市出差了。”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梦琪找自己又是提PARTY的事吧,最近几天他实在没心情,借口推说工作太忙。
童思敏走了出去拉上门,整个办公室里寂静下来。
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他在等消息,那个女人已经昏迷了三天,医生说今天可能就会醒来。
手机突然响了,可能又是梦琪,他不想接,但又有种直觉可能是别墅里的医护打来了的。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果然是别墅里的电话。
按下了接听键后,他一听到了那个女人醒来的消息,不自觉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向办公室的门。
右手刚握到门把手,他又犹豫了,现在回去他能说什么?
“叶益清,知道吗?
你真的很可悲……
在我的眼里,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贫困者,你没有亲情,没有爱情,你甚至冷血到整天用我妹妹来要挟我。
在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堆冰冷的钞票……我看不起你……”
可恶!
一拳挥在门后,发出沉闷的巨大响声。
他绝不会承认那个女人的话影响到自己。
那些所谓的亲情和爱情在他眼里不过是枯燥又无聊的东西,他不需要。
她被护士推进病房后到现在,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她那天纵身从阳台上跳下去的一刹那。
那张冷傲的脸上满是即将解脱的释然和洒脱,她想靠自杀来摆脱他吗?
不可能,游戏的主导者是他,就算要结束也只能他说了算。
他阴寒着脸准备转身回去继续处理文件,办公室的门把转动了一下。
他眯起眼眸,整个帝集团只有一个人敢不经过敲门就大刺刺闯进来。
“嗨!亲爱的益,好久不见。”
办公室门口出现一张展露着微笑的脸,李斯几步跑过来,伸手极其自然地搭上叶益清的肩。“我走了三个多月,应该想我了吧。”
“我记得派你去半年,现在才过了一半的时间,怎么坚持不下去了?
现在逃回来了。”
叶益清调侃了他一句,大力拍去肩上的那只手,转身踱步走向办公桌,慵懒地坐进了转椅里。
“亲爱的叶大总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我可是想你才回来的。”
李斯继续厚脸皮地跑了过去。
“你该不会是在马来西亚又惹了风/流帐,现在躲回来的吧。”
叶益清淡挑起眉,看着李斯大咧咧地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又翘起二郎腿。
“你还不了解我吗?对付女人,我从来都是游刃有余。”
李斯双手抱在胸前,兴味十足地盯着叶益清,“反倒是你,你妻子前几天还被你逼得跳楼自杀。”
“你听谁说的。”
叶益清倏地坐直身,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是赵速告诉你的?”
李斯搓着下巴,悠闲地晃着腿,“赵速那小子说实在看不下去你的行为,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
“那又怎样,赵助理也应该告诉了你,她是谁的女儿。”
☆、一死了之6
叶益清签字的手蓦地停下来,握在手里的金笔头被用力按在文件上。
双眼里迸发出深沉的敌意,他像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里。
李斯无力地抚着额头,“益,够了,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不要再想了。
你现在不是继承了整个集团,你拥有了一切……”
他啪地一声扔下了笔,幽深的黑眸仿佛一块千不化的寒冰,“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不,那些所有的血腥和毒打的场面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它是永远也不能愈合的伤口。”
“可是……”
“李斯,如果你还想和我继续保持朋友的关系,就请你闭上嘴,这件事我不想再听。”
他俊脸上瞬间覆上一层森冷,警告的声音扬起。
“好,我不说,我不说。”
李斯无奈地举起手,随即转移了话题,“马来西亚那边的几家分公司本该半年内走上正轨,我只花了三个月就完成了。
做为首席招行总裁,你是不是应该要好好犒赏犒赏我。”
“当然,你想要什么?”
叶益清冷峻的脸上恢复了平静,在集团里任何人只要在工作上取得了卓越表现,他从来都是大方地予以奖赏。
更何况李斯是自己的好友和这么多年并肩作战的合作伙伴。
“老规矩,今天下班后去BUS酒吧,看谁泡到的女人最多,输的一方请客喽。”
李斯挑了一下剑眉,脸上一如往常地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叶益清微抿起唇,迟迟没有开口说话,这些天他一直是在医护走了之后,七点十分左右到家。
见那个女人还在昏睡,然后他就去书房继续处理白天未完成的文件。
等到他弄好之后他一边揉着发酸的颈部,一边回房间,冲完热水澡已经是半夜了。
他再去那个女人的房间,她还是保持着那个睡姿。
医生说她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昏睡可能要两三天,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忍不住过去抱她。
调换了下她一整天没变的姿势,这样她几天后醒过来也不至于太累。
做完这些,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一时同情心大发,下次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可是回到房间,他又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她绝然跳下三楼时的表情,没有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
有的只是洒脱的坦然。
他睡不着,更或许说他不敢睡。
但他拥有超好的自制力,他逼着自己睡过去,结果和过去无数次一样,他又陷入了那个梦境。
无情的鞭打,粗鲁的漫骂,像个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缩在角落里,任那一鞭鞭落在自己的身上……
倏地从□□坐起来,他满头大汗,于是情不自禁又跑到了她的房间。
窗外投进来的月光,映衬着她苍白的脸色,刹那间,大□□虚弱的身体仿若轻飘起来。
他有种幻觉下一秒她可能就在眼前消失。
然后,他听到她在不断呓语,他走了过去在床沿上坐下。
她还在摇头嘟嚷着什么,双腿在空乱蹬,被子被踢落到床下。
☆、一死了之7
他弯腰捡起来,给她盖上,她又蹬掉,这次她嘴里叫得更大声了,“……我讨厌你……你走开……叶益清……
你这个魔鬼……我不会再任你摆布……”
原来他是她梦里的魔鬼,他无奈苦笑,捡起被子,避让开她受伤的手臂。
用力盖在她身上,身体压住被子下她乱蹬的双腿。
她还在做着恶梦,他就这样趴在她身上制住她还想要再蹬的腿,不知不觉睡着了。
夜里感觉到冷了,他不由自主地就滑进了被子里。
等到一夜好眠醒来,他发现自己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和那个女人相拥而眠。
而那个恶梦竟然在这一夜没有再来***扰他……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他像是中了蛊惑的毒,每天总是早早下班,在书房里快速处理好文件,然后冲好澡,钻进她被子里度过一个个好梦的夜晚。
“益……益……你小子在想什么?”
一个大力推开他,叶益清眨了眨眼,竟发觉自己闪了神。
“今天太累了,我想早点休息,改天吧。”
他敛去脸上的柔软线条,重新握起金笔在文件上签字。
空中响起了李斯兴味的笑声,肩膀被捶了下。
“益,你最近太反常了吧,听说这几天你都是准时上下班,什么时候工作狂的叶总裁也开始过起了正常的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
不会是你每天这样急着回去,是为了照顾那个女人吧。啧……”
“谁说我回去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冷哼着抬起下颚,没好气地瞪了李斯一眼,“一会去BUS。”
香远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药力的作用下一觉到天亮,可她只感觉自己只睡了一会就醒来了。
卧室里开着灯,很容易就看到墙上的挂钟显示着十点一刻。
她感觉有点内急,按照小晴七点就离开了别墅的说法。
现在没人能帮她,掀开被子,右手臂软软地支撑起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看来身体还是很虚弱,可是现在只有靠自己了,不然她可能真的要在□□解决了。
一脚刚落在地上,卧室门毫无预警地打开了,一个身影跨步走了进来。
幽深的眼眸肆意打量着她,很快就看出了她的意图。
她静静看着他走向自己,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洗手间。
她安静地待在他怀里,现在的她急需一个人帮忙。
他将她抱进了洗手间,然后走了出来,她解决完了之后,他推门而进。
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
他轻轻放她在□□,顺手盖上被子,从头到尾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
她闭上眼睛裹着被子,听着他的脚步出了卧室,关了灯,带上了门。
事实上她今天试想过十几遍他见到她第一眼时是怎样冷酷的表情,又会说出怎样的冷嘲热讽,可是她完全没有料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睡得迷迷糊糊,床的一侧突然塌陷下去,纤细的腰随即被霸道地揽住,一具结实的身躯偎向自己。
她忘了呼吸,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左手臂上传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