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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脚乱地翻身下床,腿刚触到地面,就感觉到双腿间传来一阵阵酸痛。
再一看赤/身/裸/体的自己,昨晚的所有记忆如同浪潮一下扑了过来。
“现在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会。”
平淡的嗓音里流露着丝丝调侃。
叶益清。
她呼吸一窒,转头看到那个魔鬼此时正气定神闲地倚坐在□□。
精壮的胸膛无所顾忌地坦露着。
她倒抽了口气,本能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
没想到这样一来,盖住他下身的被子一下没有了。
她清楚地看到他和自己一样,同样是不着片缕。
“啊……”
她惊叫了一声,转过脸去,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她怎么可以睡在他房间里,上次的教训提醒着自己。
☆、心惊肉跳15
他不喜欢她睡在他的□□,想到这一点,她慌忙拥着被子跑出了房间。
没命地冲到了三楼楼梯口,她才惊觉地回过身,刚刚……
刚刚那个是她的房间,愣了足有半分钟,她才渐渐想起来昨晚是他跑进她的房间。
她上了锁,也加了凳子在门后面,可她刚刚出来时没有凳子,显然是他乘自己睡着了。
用钥匙开门进去的。
可恶,可恶的家伙……
她捏着被角,恨不得这是他的脑袋,狠狠地拽着。
一想到报社的笔试,她又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起来。
她走到第一个房间的门前,伸手试着转动房间的把手,结果纹丝不动。
门是锁着的,她无可奈何,只能在这里等那家伙出来。
可一想到报社的通知函,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绝不能浪费。
说不定现在去还能补得上笔试。
她抬头盯着自己房间的门,咬了咬牙,大步跑了过来,用力推开了。
然后看也不敢看□□的身影一眼,一头扎进了浴室里。
她匆匆洗了个澡,披着沐袍走了出来,看到□□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舒了口气。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一分,一下蹦了起来,她火烧屁股般从衣橱里拿出套装匆忙套上。
再以最短的时间梳洗了一番,拎起淑女气十足的手袋急匆匆跑出了别墅,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报社。
赶到报社,她只来得及看到从笔试里走出来的人流,她想冲上前去。
不停涌出来的人将她推挤到了角落里,她一屁股坐到了座椅上,知道这下子彻底泡汤了。
过了几分钟,所有人都走掉了,她站了起来。
这时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她急忙上前拦住了对方。
“抱歉,打扰一下。”
她扯出一个礼貌的笑脸,“我是来参加笔试的,可是我有点事耽搁了,来晚了,您看能不能……”
“对不起,小姐,笔试已经结束了。”
对方扶了扶眼镜,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如果还想参加我们报社的应征,请您明年再来。”
这句话无疑是判了她的死刑,香远垂下头,让开了道,对方踩着有节奏的高跟鞋跑开了。
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到现在她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错过了这次的绝好机会。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家杂志社了,但愿能有好消息。
都是那个家伙害的,他一定是故意这样做,她愤怒地跑出了报社。
真想现在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狠狠揍他两拳头。
正午的阳光毒辣地照在身上,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对面钟楼上敲响的时间提醒着她,下午还有蛋糕店的工作要做,她还有妹妹香遥,生活还得继续。
在她经常光顾的那家拉面馆随便吃了碗拉面,她跑到蛋糕店时,里面出奇地安静。
往常这个时候店里还是有点忙碌,可今天所有橱窗里的蛋糕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买相好看的模型蛋糕摆在那里。
小敏和另几名糕点师正在忙碌着将刚烤出来的蛋糕装上精致的包装。
经理叉着腰,正在大声催促着所有人,“快点,你们都给我动作快点,说好了两点半送过去的。
☆、心惊肉跳16
现在都快两点二十了,你们还在磨蹭。
你们还想不想领这个月的薪水了?嗯?快点,快点……”
香远一边拖地一边感叹着,看样子是有人大手笔包下了这里的所有蛋糕了,这些有钱人真是有钱没处花。
这家蛋糕店里的蛋糕无论从味道还是颜色上比较,都和普通蛋糕店的蛋糕没什么两样,可它的价格却卖得死贵。
要是她,宁可去普通蛋糕店买,也不会到这里。
她拖完地,开始擦玻璃,拎了一桶水跑到玻璃窗前,就看到经理急匆匆跑了过来。
“沈香远,你今天不用干活了。”
“为什么?”
她拧了一块抹布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脸诧异地看着笑得有些古怪的经理。
“呵呵……你认识的有钱人真不少。”
经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今天店里所有的蛋糕都被一名富家千金包下来了。
对方指名要你和配送车一起过去,所以我今天放你半天假,你现在就出发。”
见经理慷慨地挥了挥手,说放自己半天的假。
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经理扯着嗓子在催促着把所有的蛋糕都搬上配送车。
经理说蛋糕被一名富家千金包下来了,那个人该不会是梦琪吧。
“沈香远,你还在发什么愣,快到送货的时间了,你赶紧上车,听到没有。”
经理站在店门口叫着她,一手指着外面已经发动的一辆白色的中型配送车。
“好,我马上来。”
香远想要把水桶拎到了店里面,经理却等不了了,跑过来一把拉起她,连推带拉拽上了车。
“可是,可是我还没换衣服……”
香远一边被推搡着坐上副驾驶座,一边看着身上的工作服。
“叫你去送蛋糕,又不是叫你去参加什么高级宴会,还换什么衣服。”
经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用力关上了车门,货车司机小李踩下了油门,开了出去。
看着小货车经过市中心,她从没有去过梦琪家,所以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她转头问着开车的小李,“我们去的这户人家是不是姓戴?”
“是啊,是姓戴。”
小李点着头,笑了起来,“听经理说那家的千金指名要你送进去,你们认识吧,真羡慕你。
有这么有钱的朋友,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不是,我们只是大学同学。
其实她家我从来没去过,今天是第一次。”
她赶紧否认,她不想让蛋糕店里的人以后看自己的眼光都是怪怪的。
“哦,这样啊,大学同学,呵呵……”
小李又是点头微笑,“能跟戴氏企业沾上一点光,也是不容易的事……”
香远虚应了对方一个笑脸,点头附和着,“是啊,是啊……”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小货车很快就停在了一幢几百坪米的独栋洋房的大门口。
她主动下车上前去按门铃。
“香远……”
按在门旁的话筒里突然听到梦琪有气无力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电子门啪一声就自动开启了。
☆、心惊肉跳17
不知道梦琪在搞什么鬼,怎么突然买下店里的所有蛋糕,如果她要见自己直接打电话就行了。
待会一定要当面问明白。
而且她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像是哭过了一样。
香远迷惑地想着,然后朝司机小李招了一下手,小货车慢慢驶进了高大的电子门。
小货车慢慢停在主屋后,司机小李下了车,打开后车厢,香远也加入了帮忙的队伍。
小心地捧着一盒盒蛋糕递给前来的几名女佣。
香远正捧着一盒蛋糕,一名女佣走了过来,“沈小姐,我们小姐叫您过去。”
“好,等我先忙完手上的活,一会就过去。”
香远忙着捧盒子,经理派她过来送货,她可不敢偷懒。
“香远,你同学叫你,你去,这里有我呢,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经理的。”
司机小李爽快地拍了拍胸脯,打消了她的顾虑。
香远有点不好意思,捧着蛋糕盒站在那里。
“是啊,沈小姐,您跟我走吧,我们小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在房间里正生着闷气呢。”
女佣见此情景也在旁边帮腔。
香远放下了手里的盒子,交给旁边一名女佣,“好吧,小李,麻烦你了。”
一听说梦琪的异常,她有些担忧,赶紧跟在女佣后面走进了主屋。
梦琪刚刚的声音像是哭过了,通过这些年的了解,她知道梦琪从小生活在富裕的环境里。
思想很单纯,整天都是开开心心的样子,几乎没见她有什么烦恼。
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样的事使她不开心?
难道是自己和叶益清的事被梦琪发现了苗头吗?
她倏然一惊,背脊上直冒出一层冷汗,会吗?会是这件事吗?
顾不得欣赏房子里奢华的摆设,她向前紧跑了几步,走到女佣的身旁,试探性地问。
“那个,请问你家小姐因为什么事不开心呢?”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女佣茫然地摇了摇头,像是在仔细回想,“今天小姐一整天都没课,然后她一早就开心地开车出去了,说是去找未来的姑爷。
可是中午的时候,小姐垂头丧气地跑出来了,一回到房间就发脾气。
摔东西,小姐平常为人很好,当时我们都吓坏了,也不敢告诉少爷。”
梦琪一早就去找叶益清,香远心里咯噔了一下,当时他还躺在她的……
她狠狠甩了头,甩掉下面的两个字。
难道梦琪真看出了什么吗?
她一面跟在女佣后面蹬上了楼梯,一面惶恐地咬起唇,手里渗起了心虚的汗意。
怎么办?
要是梦琪待会问起来,她该怎么办?
是由自己告诉她实情,还是让梦琪调查得到?
不,不行,无论两者中的哪一种,她不想伤害梦琪。
“沈小姐,小姐的房间到了,您进去吧。”
女佣指着一间房门,恭敬地退后,转身走开了。
香远伸手刚想敲门,门突然被打开了,梦琪那张仿佛带雨梨花的脸出现在眼前,她一下愣在那里。
“香远,你终于来了。”
梦琪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拉起她的手进了房间。
☆、心惊肉跳18
一走进房间,入眼的摆设全是粉红色,粉红色的雕花墙壁。
粉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豪华家具,更夸张的是一角还摆放着一组粉红色的沙发。
这房间就可以看出,梦琪从小就被保护得太好了,可是她今天为什么会哭呢?
香远盯着粉红色的窗帘出了神,梦琪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一下将头搁在她的肩上。
“香远,益哥哥欺负我……”
内心因这个名字又是一震,梦琪说他欺负她,难道就指那件事?
吸着气,按压下紧张乱跳的心,装作平静的口吻问,“又怎么啦?
梦琪,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你这样大动干戈,买下我们蛋糕店今天的所有蛋糕,该不会就是让我来听你讲你们打情骂俏的事吧。”
“香远,你取笑我,益哥哥是坏人,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梦琪气鼓鼓地大叫着,眼睛一红,眼泪淌了下来,“我讨厌他……讨厌他……
再也不要看到他……”
“好了,你别哭了。一哭就好丑,小心他看到了,不要你哦。”
香远一边哄着她,一边从茶几上抽来面纸。
在给梦琪擦眼泪的时候,她的手控制不住在颤抖。
心里如同吊了十几个水桶七上八下,梦琪察觉出什么了吗?
梦琪赌气似的咬牙,“丑就丑,反正他还有那么多女人…